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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领导人关于解决四人帮问题的讲话
华国锋 叶剑英 汪东兴
1976.10.08

〖时间：晚〗

汪东兴：姚文元的父亲是姚蓬子，是个反动作家，是叛徒、特务。

华国锋：这次就是，批四人帮，一定按毛主席的指示办。四人帮是毛主席挖出来的，反复打，也打不破。主席给陈永贵、吴桂贤同志指出，钓鱼台没有鱼钓，叫他们搬出来，搬出钓鱼台。陈永贵写信给主席，主席很快就批了，陈永贵同志要求搬出钓鱼台，实行三三制，就是学习、工作、劳动。主席对此报告，很快就批示：“报告很好，钓鱼台没有鱼钓。”很快就搬出来了。王洪文说：“他在钓鱼台钓了一个大鱼，谁说没有鱼？”同主席指示相对抗。有一段时间，纪登奎同志修房子，在钓鱼台住了一个时期，主席也指示，不要搞到四人帮去了，搞到四人帮去就成五人帮了。主席想打乱他们四人帮。（有人插话：原来报告想任命华国锋同志为副主席，主席很快就加上“第一”副主席，过去党内没有第一副主席的习惯，加第一是为了打乱他们四人帮，这是问题的实质。）

对文化大革命要肯定，现在我们要着重解决有所不足，主席讲七分成绩，三分缺点，主席的原话是现在着重解决有所不足。后来他们整理送主席时，他们把“着重”两字删改了。主席在病中就划了圈。我们老同志要看到文化大革命的成绩方面，当然要解决有所不足。老同志要看到有所不足，但要解决三个正确对待，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正确对待群众、正确对待自己，特别对新生事物要肯定。

这次解决四人帮问题，就是解决四人帮，不要算他们在文化大革命中的总帐。

关于军委的工作主持问题，剑英同志有病，主席批示张春桥打个问号。王洪文也打个问号，先请他们讲话，没有人听，主席要陈锡联同志主持军委工作，陈锡联同志打过仗，有经验，当兵出身。

李先念：追谣有很多不是谣言，是真的。

陈永贵：江青在大寨的讲话是她讲的。

李先念：外交部她就不敢追谣，许多谣言她一追，就追成真的（王海容，唐闻生都知道）所谓总理遗言是造谣。

汪东兴：我有一句话要插一下，想起来了怕忘掉，江青他们专门跑到海南岛，指挥炮兵阵地打了几十发，他们在那儿照相，一方面炮兵阵地暴露了，一方面把炮弹打到海里，引起国际争端，他们是资产阶级太上皇。

华国锋：七四年批林批孔，一月二十五日江青他们的讲话录音，又经他们自己修改，准备下发。主席把它扣留了，主席批示：形而上学甚多，迟群、小谢讲话有错误，三箭齐发，开后门也有好人，不开后门也有坏人。

叶剑英：中央政治局在华国锋同志亲自领导下，十月六日、七日办了两件事。一是十月六日决定除四害。二是十月七日，政治局一致通过华国锋同志为我们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是我们的领袖。既是党的主席，也是军委主席，这实际上是主席生前就安排好了。这两件事是一破一立，解决了主席生前长时间要解决而没有来得及要解决的问题。现在实现了。四人帮，主席逝世前就提出来了，党内有党这句话是主席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七日提出的，“江青同志，你要注意，别人对你有意见不好提，你自己也听不到，一个钢铁工厂，一个帽子工厂，不要了”。江青当时就表示，钢铁公司送给小平同志，帽子公司有错误，我改正。主席当时就抓住江青这话，让大家都听到了，你说话要算话，主席而且引用了“言必行、行必果”这句话。主席又问大家，你们听到了没有？主席指着江青说，她并不代表我，对她要一分为二，当然也有好的方面，但是错误也不好改，你改也难，主席指着江青说：她算上海帮，你们要注意。

七四年七月十四日讲，你们不要搞小宗派，还是九大、十大讲的三要三不要，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不要四人帮，搞四人帮不好，为什么不和二百多个中央委员一块工作，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

叶帅讲：主席很苦呀！主席又重复了一遍，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要团结，不要分裂；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不要处分任何人（指邓小平事件出来）有人不信，不信这三条，这三条是九大、十大定了的。这是主席的谆谆教导。四人帮是毛主席提出来的，并没有触及他们的灵魂，他们趁主席有病，他们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光是四人帮，而且是党内有党、毛远新也是一个。

邓小平有错误应该批，过去批，现在批，今后还要批。但是批邓小平的时候，主席有了病，不能出来，当时就是听毛远新汇报、记录，然后向主席汇报，主席讲的又到政治局传达。毛远新的倾向性很大，这里面有些问题，有些走了样，加了些东西。文化大权是姚文元掌握的，军委安排了张春桥的弟弟张秋桥。王洪文从上海回来到处调材料。他们一打一拉，说给主席送材料的张玉风同志有问题。又给她送手表。他们的总后台，后面摇鹅毛扇子的就是张春桥。张秋桥到部队也搞拉拢，给部队拍电影。拉军队，他们拉不动，他们就组织民兵另搞一套。宣传工具，民兵他们掌握，党政军他们都伸手，控制中央，政治局开会，这四人哇哩哇啦，主席去世以后，急转直下，他们感到不加紧步骤不行。十月四日，《光明日报》批出了“永远按照毛主席的既定方针办”他们就要下手了，他们加紧制造舆论，更加证明他们迫不及待。

华国锋同志插话：办公厅他们控制了，他们把米士奇塞到办公厅，各省有问题，向他们汇报。米士奇是王洪文带到中央办公厅的，实际把办公厅权夺了。他讲中办再调一个人，请示汪东兴说不知道，就没有再调到，他就住在紫光阁，他是冒充中央，原来想用王洪文办公室的名义，感到不好，就用办公厅名义。主席逝世后，一是等不及了，二是慌了。首先要夺汪东兴管理文件的权，办法很卑鄙，主要是内有他们的材料。开常委会不让叶帅到，拉张玉凤偷了两份文件，这里边致命的问题，是材料里边有他们的历史问题。

叶帅讲：他们已经掌握一部份中央权力，但不满足，他们要篡夺中央最高领导权。小平倒了，按过去秩序，王洪文主持中央，张春桥当总理，结果毛主席没有给他们权。主席把这个权给华国锋同志。

主席十次路线斗争，江青吹没有参加，什么党内斗争，她没有知识，她不象王明，也不象张闻天，王明还写了个《为布尔什维克而奋斗》，张闻天也写了个（未记下）。主席还说，你不要随便说话，要守纪律。江青、王洪文要见毛主席，主席不见他们了。说见一起见，他们要搞主席的材料，东兴、国锋同志完全抵制了。

党内有帮，党内有党，四号光明日报下了动员令，这个问题就不能再等待了。在国锋同志的亲自领导下，及时处理了这个问题，你不下手，他们就要下手了。他们有思想有准备，也有组织领导，他们利用联系实际，深入批邓，把下边搞乱。

当时给李先念同志讲，把四季度的革命和生产抓一下，他们在里边干扰破坏了不好搞，他们四面出击。六日、七日一破一立，看他们的行动和他们的历史，他们能走社会主义道路吗？主席病的时候，她到主席那里敲竹杠，向主席要钱。

汪东兴：江青比资本家还厉害，她看到主席有了病，七二年向主席要稿费（主席把钱存在中央办公厅）主席当时给了她三万。主席批这个钱时，主席哭了。气得不吃药了。江青这个时候大闹，后来又向主席要钱，嫌少了，还要。到武汉，主席没有理她，后来主席到了湖南，给了她八千，她嫌少了，不要。主席讲，都不给，三万也收回了。主席批了她，批她以后又哭又闹，向主席作检讨，八千交了，主席说，一起收了三万二。她反林彪，实际上她和林彪好得很，她要求提级别，提到东兴那里，提到办公厅。她说不必提到主席那里去了，副主席批了就可以。后来找总理，总理讲：还是林付主席批一批好，办公厅写了一个报告，送林彪那里，林把报告压了，林对江青说，你的级已经提了，已是五级。林彪事件，林彪把这个材料带上飞机，又收回办公厅，江青说，办公厅有她的黑材料，就是指这个。

苏振华：海军的服装，帽子都是她改的，经大家讨论，送主席批示，结果她现在又要改，和主席对着干，她要给女同志作连衣裙，说人大会堂对外友协都要穿，叫先念同志开这个会，先念同志不开，没有搞，后来先念见主席，主席问先念，不是叫你开什么会，开了没有？先念说，连衣裙不光是人大会堂，对外友协，这个事要考虑考虑，八亿人民有一半是女的。主席说：你这个人阳奉阴违，两面三刀，搞得好。

叶剑英：江青是前台人物，张春桥是摇鹅毛扇的，原来邓小平主持工作时，研究过要团结他们，结果还是团结不拢，这四人不打掉，是党的癌症，搞迟了他们会动手。十月六日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一破一立，华国锋同志当主席，当我们的领袖，国锋同志民主、耐心、能听别人话，有民主，有集中，主席看中了，是经过实践考验的。核心是经过实践形成的。国锋同志主持这段工作，是解放以来最困难的。总理、朱老总、主席逝世了。又有这么大的运动，他们又在里边搞，对他们四人帮作到了仁至义尽。

以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除了四害，主席叫他们解散，他们不解散，我们一定要看到这四人帮对党的危害。主席病时说：华国锋此人是山西文水县人（又说是交城县人），是武则天的故乡，他没有私心。汇报到军队工作，叫陈锡联同志抓一下，他打过仗，是久经考验的。

主席提王洪文，给我宣传过，开始对王洪文也是很赏识的，王洪文到长沙告总理的状，从那以后，主席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国锋同志今年五十五岁，是中年人，身体好，经验多，我们宣传国锋同志，包括拍电影。但是他们尽力贬低国锋同志，追悼会的电视，我和国锋同志站到一边，中心是王洪文了。

国锋同志是我们的领袖，主席说我选对了。国锋同志在湖南湘潭当过县委书记，地委书记，说他无私，不蠢（其实很聪明），我们要宣传，要拥护，要团结在国锋同志周围。

四人帮上海是策源地，又是根据地（先念：上海广大干部、工人是好的，上海的工作是有成绩的）上海就是张春桥，张春桥就是上海，这话不好，上海要和张春桥分开。

华国锋：四人帮，就是四人帮，我们的广大干部、工人是好的，无论如何不能打击一大片，就是给他们办点坏事，说过错话，一律不追究。这个话很重要，不要太急了，转弯子也不要太急了。对清华的问题，同样也是如此。主席讲：清华倒是走上了正规，是讲在校党委，系党委支部的一元化领导下进行的，清华虽然搞了梁效的写作班子，但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还是对的。不能打击一大片。叶帅讲的名字，不要讲，真正搞还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解决好文化大革命中主席讲的不足。

叶剑英：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统一全国的口径，我们的党又有民主又有集中，又有纪律又有心情舒畅的政治局面，坚决贯彻三要三不要，自然做到又有民主又有集中，又有纪律，坚持这三条，我们有信心党不会分裂，有华国锋同志领导的党中央，我们的国家是会搞好的。

李先念：我们有错误，文化大革命前，文化大革命也好，都作了自我批评，不能赖帐，应该进一步根据主席思想，不断地把自己估价一下，有时不那么自知之明的。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绩必须肯定，打倒了刘林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后来又搞出邓小平刮右倾翻案风。这次四人帮阴谋篡党夺权，又搞出来了。形势确实好，只要我们掌握政策，耐心的作工作，问题我看不难解决。对省委军区、中央既然委派了，就应该支持他们工作，他们在政治局老说南京乱得不够，他们派人去捣乱，这些情况，你叫下边怎么搞好？

华国锋：我们对省委、军区，我们一定要支持，对江西也应该有个政策，既然叫江渭清搞，又不支持他，他检讨了，又不放心，该怎么办？四川有个赵紫阳，我看赵紫阳这个同志是不错的，江青定那个造反派入党，说你不介绍，这样四川就乱了嘛！我去了也不好办。江青的指示多硬呀！湖南来的人住在工会，硬是冲中南海，去年刮右倾翻案风张平化没有欠帐，十二省会议没有来，钢铁会议也没有来，在打招呼会议上江青点张平化名，说你为什么气鼓鼓的，这就是点火嘛，说张平化，你发动人在毛主席面前告状。这个事我给东兴同志提了个意见。说主席爱看湖南小戏，就到那里指了三个小戏的电影，其中有一个园丁之歌，看了以后，主席鼓掌了。江青追查这个事，问东兴同志，东兴同志说，这个事国锋同志清楚，一问国锋，记有这个事。北京的报纸批园丁之歌，湖南也批。主席鼓掌，服务员说，这是受批判片子，主席为什么鼓掌？主席说，我看不出什么问题。这样湖南就为难了。国锋路过湖南，湖南同志抽国锋同志提出，一不批，二不改，后来江青就点名批判了。允许犯错误，改正错误，还得给时间。（苏振华插话：开地震会是个大事，她在这个会上提出海军帽子是资产阶级的东西要改，海军的服装她是看了批阅的，主席批了，她要改和主席唱对戏。）

要讲文化大革命的胜利，要解决正确对待的问题，不要因为四人帮揭露了，把文化大革命中的问题搞到一起，搞四人帮不是因为他们在文化大革命中的缺点错误，他们的核心是篡党夺权。

李先念：四人帮揭露，群众情绪是高的，军队传达，行政科知道了主动庆祝，这两件事，有的休克了，也不要把他们的影响估计得过高。是否有少数人起来捣乱，也要注意，原来想清华大学的领导可能不通，结果他怕群众起来造他的反。我们要帮助他们，只要作好工作，没有大的问题，要有信心。主席去世，我们是悲痛的，我们要继承主席的遗志，相信党，相信群众，团结在党中央国锋同志周围。我们的国家是能够管好的。揭露四人帮是主席提出来的，主席没有来得及解决，现在国锋同志能下决心是不容易的。依靠我们的军队，我们的人民，我们的国家是能够管好的。

我们一定不称霸，不搞大国主义。主席去世后只有蒋经国和苏修骂我们，包括苏哈托也说了些好话，国际影响是很大的。我们要坚决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首先“三要三不要”，搞阴谋诡计的没有好下场，林彪不是不可一世吗？最后在温都尔汗报销了，刘少奇不也是不可一世吗？也打倒了，邓小平也是不可一世，这四人帮也是不可一世，都没有好下场。

这次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我们的方针是不能用打倒一切的办法。打击面大，历史经验证明，最后的效果都是不好的。上海的问题，马老要鼓起劲，上海一月风暴要肯定，要相信上海的党和群众，上海的工作也是做的好的，民兵问题，大体倾向意见，就是军队人武部和民兵统一起来，历史经验证明的也是这样，内战时期，是赤卫军，抗战时期是民兵，都在各级党委领导下。上海军队、民兵是两个司令部，不要急。先解决四人帮问题，其他问题要稳当一点，步子放慢一点，如果对上海另眼看待，也要犯大错误的，政治局，包括各省市，都不能另眼相看，上海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开会的地方，相信上海可以搞得好的。

四人帮对上海也有干扰破坏，四人帮没有了，上海的工作会搞得更好，现在的形势是好的，这四人揭出来，只是我们政策是稳的，是符合毛主席路线的，问题是不难解决的。对武汉谢妙福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恐怕谢妙福的后台也是四人帮，有些是组织上的联系，有些是思想的联系，我们还是按四号文件来办。

把福建送走以后，邓小平问主席还有什么事。主席说，你们送走后再来谈谈。有邓小平、李先念、乔冠华、王海容。主席讲，老中青要好的，不要蒯大富、聂元梓、翁森鹤。他们删改了翁森鹤。所以这些人闹，还是他们支持的。我们要看到大多数是好的，要作工作。资产阶级派性应该批，资产阶级派性是不对的，但是邓小平没有按主席的办，采取限期调，一年调了60次。主席巡视三大区，讲了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各自多作自我批评，别人的缺点就让人家自己讲，不着急，但总要有点急。我休息了八个月，说实在的，我脑子没有休息，一方面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一方面在想这四人帮的问题，看你四人帮怎么办？我们要抓好革命和生产，中央不依靠省委，省委不依靠地、县委，怎么办呢？党要指挥军队，每个兵都要服从指挥，听党的领导。转弯也要有个标准。也难，怎么叫转弯，四川有个标准，造反派都入党了，升了官叫转弯，这怎么行呢？造反派也要作阶级分析，我和（纪）登奎讲过，大鸣大放大字报资产阶级可以利用，无产阶级也可以利用。他们不是抓住这一点不放吗？实际上是主席讲的。五卷六卷要出版，要出版选集和全集，他们不是马列主义学得很好吗？中央已经作了决定，毛主席纪念堂，今晚十二点要广播，工作是很苦的，压不是办法，叶帅讲的，主席讲既有民主又有集中，又有集中又有纪律的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我们还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八个大字，我们党是严肃的，但政治局的同志除开会见面外平时不见的。我和叶帅，应该是老关系了，互相也不敢见面，但是心心相印，这个空气不好。

一九七五年主席讲过，严肃有余，活泼不足，互相不交换意见，你不知我想什么，我也不知你想什么，工作怎么能做得好呢？四人帮联系倒是密切，整政治局同志的材料，把政治局同志的材料都收。他们说别人没问题，说他们四人就是“攻击中央，矛头对准毛主席”。每个人讲话都拿了去，一言一行他们都整理了，他们要我的材料，我说给，但不准改。一个政治局委员整一个政治局委员的材料，这是不正常的，不允许的。整省委第一书记的材料不对，整其它书记的材料也是不对的。主席提出五不怕，应该做到五不怕，但是还有点怕，怎么能不谨慎小心呢？

邓小平还要批，转弯子还是要转，我不是袒护同志们的错误，应该和群众站在一块，有些时候也得跑，我们有这些问题，要慢慢改，对打砸抢，对反革命要实行镇压，实际是他们篡改，讲这么一点意见，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过去主席对王洪文是很重视的。后来主席说，你们不能老是这样子，马老（马天水）估计有很多困难，但是也是可以改正的。

华国锋：解决组织问题，要慎重些，要多走一点群众路线，这样会稳些，解决不好使矛盾激化。过去上下级关系照个相，不算什么问题，王洪文如果他一向表现很坏，他就到不了中央，他一个人坏，也不能每天讲坏话，他也说些毛主席的话，要历史的看问题。辩证的看问题，邓小平、主席也说了人材难得。但后来刮了右倾翻案风，林彪开始也不都做坏事，但他后来搞“571”工程、搞政变。出林彪，就抓小林彪。出邓小平，就抓邓小平。浙江为什么出问题？就是层层抓小陈励耘，我们不能学他们。我们要按毛主席的思想路线来办，要历史的辩证的看问题。这一次也不能层层揪，你揪过去，他揪过来，人都揪完了。我开始到北京，对江青确实很尊敬，因为她是主席夫人嘛。后来，因为主席每次都批评江青，也看到一些事情，就开始变化。你们相信党中央不会点起火来烧下面的，江西检讨过不了关。你既要他在那里工作，这怎么行？五号文件主席批了两次不管用，主席说，错了的中央负责，毛远新加了邓小平负责也是可以的。但报纸上搞就稳不住了。北京传达五号文件打招呼，他们说是和他们唱对台戏。打招呼时，江青又单独接见、讲话，你怎么稳得住呢？毛主席说，江青干涉过多。她还是照样讲，只要按毛主席的路线办，是会办得很好的。他们老是说，江苏乱得不够，就派人去乱，我们看到我们有这样一个好的党、军队、人民能办好的，要看到上海有些困难，可以个别谈一谈。

王洪文在上海，花了二万多元。

王洪文十月一日说到平谷县劳动，在那里喝得烂醉，到包谷地半小时，把好包谷带到北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