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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伯达、康生等中央首长接见中央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福建班部分部队代表的讲话摘要
1968.01.18

（1968年1月18日凌晨1点50分）

总理：厦门受了福州的影响也搞派性，派性很厉害，外国船的货都卸不下来，打3次电话卸一次货，厦门两派来了没有？促联来了没有？（调查组插话：革联早就来了，促联最近也来了。）总理：这么难请，厦门的就是难请。任何地方，中央打电话，马上就来，唯有福建、厦门、4·20请不来，根本不把毛主席为首的司令部放在眼里。

陈伯达同志接见中央办的毛泽东思想学习班福建班全体同志时的讲话摘要

（1968年1月20日1时20分至21日2时10分于人民大会堂二楼小礼堂）

伯达：（看了下面递上的一些条子后问）厦门八中来了没有？是哪一派的？（有人答：来了，是促联。）革联今天来了没有？（答：来了）我的好朋友，说我是大地主的就是革联。好，敬礼！我这话是好意，同时也是讽刺。

……

厦门促联、革联，你们都能代表群众吗？你是受到一些群众的压力，受到群众一些约束，那是真的……

在福州是分为革造会、8·29，是不是这样？（众：是）在厦门是分为革联、促联。你们都是被人家耍弄了，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现在清楚了吗？我希望你们都搞革命的大联合。

……

你们现在的派性是非常糟糕的，包括革造会、8·29，厦门的革联、促联，派性都非常之严重，在中国第一，都是叶飞培养出来的。现在要降班，不要放第一啦！你们派性不要放第一，降下来，降下来，一直降到派性榜上无名。派性这条毒蛇把你们缠得紧紧的，要甩开它还不那么容易，要有个痛苦的过程。

……

刚才我们商量一下，有这么个建议，请你们考虑一下，不论8·29，不论革造会，不论厦门革联、促联，都归口大联合，按系统大联合。……按系统归口大联合，我这个领袖就做不成啦！不能拉大旗啦！不能拉一批人到处搞打砸抢啦！你们要好好考虑一下，革造会，8·29，革联，促联一律归口大联合，还有军造会，战造会，一律不准存在。……总之，我对你们各打五十大板，不过那个板有轻有重就是啰！打屁股的时候有的打轻一点，有的打重一点，各打五十。有错误多做自我批评。……（吴法宪同志：陈伯达同志讲，8·29、革造会、厦门革联、促联按系统归口大联合，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最新的指示，你们赞成不赞成？）（众答：赞成！）赞成，你们就在学习班好好商量一下，象今天这样气氛怎么行？就是想一派吃掉一派。……今天开会，可以不可以达成这样的协议，就是革造会，8·29、厦门革联、促联，一定要按系统归口大联合。（鼓掌）军造会、战造会一律取消。（鼓掌）

……解决福建的问题根本的两点：一点，我们是支持韩先楚同志的，因为他是福建前线的指挥官，不能打倒。提打倒韩先楚同志的口号，只能使敌人高兴。第二条要打倒派性，打倒派性要有实际办法，这个实际办法就是归口大联合。归口大联合要斗私批修。……福建有几个县搞什么反复辟联络站，反修战斗团，实际上是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要撕掉这些假象，有人利用这些东西造成假象，欺骗群众，最后一定要垮台的。……

（这时伯达同志又问厦门两派，并且到台前和两派谈话）你们都是我的老朋友，你们还蛮干，武斗，造我的谣，抢军舰，这有什么用？那天革联来，我说了几句厦门话，你们很高兴，但回去你们要打倒我，这我不反对，我看革联并不高明。

……

（伯达同志要厦门促联苏辉明到台前去）伯达同志从台上指着台下的苏辉明严厉指出：革联也有错误，促联干了很多坏事，苏辉明你干了很多好事？！台湾支持你，说你干得好！毛主席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吴法宪同志插话：为什么蒋匪会广播支持你？！）封锁外轮，造成国家很大损失，还要给外国赔钱，所有进驻海关外单位组织立即撤出去，你们促联那次一个什么教授（革联指出：就是造谣干将许国栋）他讲话太多了，我叫他不要再讲了，太危险了，太危险了。现在蒋介石还在对厦门广播，你苏辉明不要再留在厦门了。……革联我不怕你们打倒，但我要批评你们，要彻底批评你们。你们不让外轮进港，（下面有人喊：是促联搞的）你们封锁厦门，厦门蔬菜也供应不上。（台下互相指责抢枪）你们抢的枪，革造会抢的枪，所有的枪，不管是发的，给的，都要交，马上交。不能再抢枪，再抢就是犯罪。革联不准封锁厦门，不准挑动农民进城，（下面吵）苏辉明不要在厦门工作了，请韩先楚同志给他找个地方，革联也不要翘尾巴。革联、促联的底子我都知道。都不要装作很高明的样子，你们的底子都了解。（吴法宪同志：不要以为自己都对，你们能保证没有坏人吗？就是有坏人。）

伯达同志：（回到坐位后继续讲）就这样吧，一个是枪一定要交，无论那里都要交，福州、厦门、三明、龙岩、泉州，不准再抢枪。再抢就是犯罪。（鼓掌）保证海陆交通畅通，外轮进厦门港谁都不准拦阻，所有的组织都要从海关撤退。（吴法宪同志：铁路，海路运输是国家的经济命脉，如果不通，怎么能保证国家经济建设和人民生活？外轮停一天就要赔款，这有多么大的损失啊？）搞文化大革命，怎么搞到那里去了呢？这没有坏人挑动才怪呢？（下面又吵，说有的组织自己造枪，造炸药等等）不行！所有的工厂都不能制造武器。你们拿枪对付谁呀！（吴法宪同志：你们要懂得，伯达同志是代表毛主席、党中央召开这个会的，你们要听话嘛！）我不断给你们泼冷水，因为你们犯的错误太大了。但是你们脑子还是冷不下来。不论是促联也罢革联也罢，不要再犯错误了，不要自己什么都好，什么都对，别人什么都不对，要多作自我批评。

（接见会议结束后，陈伯达同志又走到苏辉明面前说：“你要离开厦门，懂吗？”吴法宪同志说：“嗬，苏辉明，蒋介石还支持你啊！”）

来源：福建省厦门革命到底联合总司令部八·二九厦门大学红卫兵独立团《挺进》编委会编《中央（首长）对厦门文化大革命问题的指示汇编》1969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