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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海清同志在内蒙古自治区革委会常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1969.02.16
(根据记录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这次会开了几天了，主要学习了中央首长对内蒙的指示，结合内蒙的实际情况，分析一下形势。大家发表了好多意见，很多同志讲了话。我同意大多数同志的意见。我要讲的，在北京汇报会议上讲了，针对这次会议谈一些自己的看法，供参考。
首先谈谈形势问题。内蒙形势好坏，长期以来，就有两种看法。大多数同志认为是好的，也有一部分同志认为，内蒙形势不见得好。这不奇怪。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是有不同的看法嘛；一种是绝大多数革命群众，认为文化大革命形势很好；也有一种认为，好不好，还要看；还有一种是秋后算帐派，希望文化大革命夭折，搞糟。这个问题，也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问题。任何事情，都有人说好，有人说不好。这种情况不仅现在有，将来也会有。大多数人对走社会主义道路，搞社会主义革命，是拥护的，但也有些人是反对的。为什么有这么两种看法呢?无非是站在什么立场上的问题。说社会主义好的，是工人阶级、贫下中农、革命干部和为社会主义而斗争的革命战士。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当然说不好。“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任何人说话、做事，都是站在一定阶级的立场上，不让他表现出来是办不到的。他本来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硬装着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样子，长期伪装下去，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阶级斗争尖锐复杂的时候，任何人都要站在他的阶级的立场上讲话，总是要打出他自己的旗子。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不愧为英雄好汉，但当运动向前发展时，他们的思想掉了队。这也不奇怪。正如有些人在民主革命时有贡献，到社会主义革命时，他就掉了队，其至成了绊脚石一样。有的人，在文化大革命开始时就是保守的，不是真正冲杀出来的，现在还是保守的。我们看问题，不要那样天真。不可能每个人的思想都那样一般齐，总是有先进和落后的。整个社会就有左、中、右。思想右倾也有不同，有的是一贯的，有的是在某个时期、某个问题上，思想跟不上形势的发展。
对形势的看法，有些是只看到一点，没有看到全部。这次很多同志发言中，提到当前主要的还是右倾作怪。右倾的根本问题是什么?从清理阶级队伍以来，遇到不少阻力，主要是来自阶级敌人。还有一部分是来自自己的同志的右倾，特别是各级领导层的右倾。我们每前进一步，都是和右倾思想进行斗争的。文艺界，从67年以来，每次群众一发动起来，就有反复，一次一次地反复。反右倾后，运动有进展，过一个时期，右倾又来了，又有反复。右倾的根本问题是害怕群众，反对群众运动，最终是害怕革命，反对革命。有些人右倾是一时的，有些人是一贯右倾。这些同志，开始捂盖子，后脱离群众，最后和社会上的敌人同流合污。不是有些造反派和东联、决联站中的坏人挂上钩了吗！为什么他要这样干，就是因为他右倾，群众反对他，他孤立了，他找同情者，就和敌人挂上钩了。这就超出了界限。毛主席说：“一切犯有思想上和政治上错误的共产党员，在他们受到批评的时候，应当采取什么态度呢?这里有两条可供选择的道路：一条是改正错误，做一个好的党员；一条是堕落下去，甚至跌入反革命坑内。这后一条路是确实存在的，反革命分子可能正在那里招手呢!”右倾到一定程度，就会敌我不分，直到投降敌人。这些同志，不接受教训，是很危险的。
怎样看主流、支流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这些同志看问题的方法不对。他们不去看问题的本质方面，主流方面，而是强调那些非本质方面、非主流方面的东西。应当指出：不能忽略非本质方面和非主流方面的问题，必须逐一地将它们解决。但是，不应当将这些看成为本质和主流，以致迷惑了自己的方向。”按照毛泽东思想办事，应该肯定主流，在工作中不断克服支流。我们有些同志为什么把主流丢掉了，老看支流?主要是思想方法问题，也还有个环境问题。很多人向我们反映情况时，他认为好的，不来反映，一般是他认为有问题才反映。确实有些问题是存在的，这些要听，但要作具体分析。有些同志不做具体分析，天天听那些，他满脑子装的是这些问题，结果把主流丢掉了。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正反两面意见都要听，但我们各级领导同志应当很好注意分析。我们是要集中群众正确的意见。对于错误的意见听了之后，不仅不能照着做，而且要给以批评指出。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属人民群众的正确的意见，党必须依据情况，领导群众，加以实现；而对于人民群众中发生的不正确的意见，则必须教育群众，加以改正。”我们有些革委会的工作人员甚至革委会的个别领导成员，由于本身就右倾，所以有些人就要找你讲。你同情他们的观点，对他们不能给以帮助，使他们得不到教育，结果，他们回去之后还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实际上这就是自由市场，没有是非，没有标准。我们应当是正面的、反面的意见都要听，听了以后，指出大方向，该批评的批评，否则，自由市场就会泛滥。当然反映情况的人，并不一定是坏人，问题是如何认识和正确解决人家反映的问题，是我们作群众的尾巴，还是教育群众，引导群众到正确方向的问题。
看主流，看什么?就是看是否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落实毛主席的一系列最新指示和无产阶级司令部的一切战斗号令。谁离开这些去看问题，就没有是非。如果我们的群众运动，是按照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和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战斗号令，发动群众和阶级敌人作斗争，主流是肯定的，群众发动起来干什么?抓阶级斗争，抓斗、批、改。抓阶级斗争不是空洞的，要看是不是按中央指示抓清理阶级队伍、抓革命大批判。不是，主流就不能肯定。清理阶级队伍就是要抓坏人，把阶级阵线搞清楚。就是要发动群众，调查研究，把敌人抓出来。清理阶级队伍就是和国民党长期斗争的继续，把它彻底消灭。我们已经打了不少个战役，抓出了不少敌人，也出现了一些这样那样的支流。对此，广大群众欢欣鼓舞；但有右倾的人，却是非常怕的，说这死了人，那搞了逼、供、信。这些同志不是用阶级分析，阶级斗争的观点去教育群众，去提高广大群众阶级斗争的觉悟。十二中全会精神一传达，群众对阶级敌人更加刻骨仇恨。因为群众是在大风大浪中不断提高的，我们不是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才干革命的，所以在群众运动中出现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只要领导上注意，很快就会解决的。出现一些问题，并不奇怪。一点代价都不付是不可能的。一月份为什么波动了一下?一方面是由于抓“内人党”初期贯彻政策不够，有些地方搞的面宽了一些，出了些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我们有些同志没有看到“内人党”钻进我们党政军中的严重危害性。这样有些人动摇了。有右倾的人，他对敌人没抓出来并不害怕，当一触动敌人死了几个人，就特别痛心。这是什么问题?就是害怕群众。没有看到群众是按照毛主席指引的方向前进，而只看到了支流。这是思想方法问题，也是立场问题。
还有一些人，过去很积极，在清理阶级队伍中，不积极了。这是为什么?一是他本身有问题，不干净；一是牵连到他的亲戚朋友，他就反感了。总之是革命革到他的头上了。是敌人，就应该清理，不是敌人，群众审查一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应该相信群众，相信党，有什么可怕的呢!
还有的是清理到他那一派了，他就抵触，文化大革命，不管你是什么人，资格多老，官多大，不管你是那一派，那一个山头，只要有错误，有问题，都要冲击一下。我看有一些人对群众运动还是不理解。群众发动起来干什么，就是干革命。我们的群众运动是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有领导发展的，按照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发展的，出不了多大的问题。为什么对按照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发展起来的群众运动，这样害怕呢!我们自治区是按照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前进的，没有什么可怀疑的。难道按照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前进，就一点缺点也不会出现吗!走路还有掉队的，为什么这样一场伟大的群众运动就一点缺点也不许出呢!当然我们领导同志应该随时注意纠正。纠正缺点，也有两种态度，一种是泼冷水，指责群众，这是不对的。对出现的问题，领导上应当负责，群众是我们发动起来的，为什么出现缺点，我们不负责任呢!一种是向群众讲政策，告诉群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不对的；应该怎样做，不应该怎样做。
对成绩和缺点的看法问题。有成绩，必然有缺点；有主流，必然有支流。我们讲成绩是主要的，是有一定条件的。是在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落实毛主席一系列最新指示，按照无产阶级司令部战斗号令去发动群众，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首创精神的条件下所做的工作，成绩才是主要的。否则，不能讲成绩是主要的。如果你违反毛泽东思想去做，你做的越多，错误就越大。
我们目前是反右还是防“左”呢?我认为右要继续反，“左”也要防止。右倾还是普遍性的，“左”倾是局部的，“左”是好克服的，右是不好克服的。领导层的右倾有顽固性，群众中的右倾好克服，前段有人说支流很多，搞宽了，是搞形“左”实右。支流是有的，但对支流我们也要具体分析：一种是有些同志有急躁情绪，掌握政策不够。这种现象是容易纠正的，只要讲清道理，就会很快改正。第二种是过去犯过右倾错误的人，抱着抵触情绪去做给你看一看，搞形“左”实右。对这些同志要帮助，要批评、教育，这也好克服。还有一种是阶级敌人搞杀人灭口，或是阶级报复。我们有右倾的同志对第一种人应该教育，不敢教育；对第二种人应该批评，不敢批评；对第三种人应该打击，不敢打击。这是右倾的一种表现。还有一种表现是不敢讲政策。我们一月份搞了几条，吴政委做了讲解，但我们各级领导同志讲的还不够。不要一讲政策，好象就是纠偏，也不要认为一讲政策，就是束缚群众手脚。我们的政策，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要大讲特讲。毛主席教导我们：“善于把党的政策变为群众的行动，善于使我们的每一个运动，每一个斗争，不但领导干部懂得，而且广大的群众都能懂得，都能掌握，这是一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领导艺术。我们的工作犯不犯错误，其界限也在这里。”
目前，对反右防“左”问题要实事求是。那个地方有右倾，就在那反右，那个地方有“左”的倾向，就在那反“左”。右的不对，“左”的也不对。“左”是局部的，右是普遍的。特别是在我们领导层中，右是主要的。造反派头头，过去有右倾，要采取教育的方法，不能层层找高锦明右倾机会主义的代表，好象批判高锦明，下面就有大大小小的高锦明。那是不对的。制定者要与执行者区分开，只要转过来就行了。到处抓小高锦明是不对的，但过去受高锦明影响的同志，也要接受教训，不能一次这样，两次这样，永远这样。不追究过去责任，但必须吸取教训，否则，糊里糊涂地上了贼船，还不知是怎样上的。跟不上形势的同志，现在有，将来还会有，对这样的同志要进行耐心的教育。
我们为完成十二中全会提出的战斗任务制定了一个初步规划，搞得对不对？还没有讨论，春节后讨论。规划里指出，清理阶级队伍不能放松，“五一”以前清理阶级队伍要基本上搞的差不多。怎么搞法，第一条抓重点，第二条抓死角。什么是重点呢?已经揪出的“内人党”首要分子、骨干分子，再就是反革命、特务、叛徒集团。如果说呼市没有现行特务，我不相信。呼市、包头、集宁都会有，包头挖了不少敌人，但真正暗藏的特务挖的是不够的。包头是国防工业城市，呼市是自治区的首府，集宁是国防要道，是蒋介石要建联络点的，不会没有现行特务。我们现在是打暗堡，忽视这一点是不行的。还有一条要抓死角，抓阴暗角落，死角不抓不行。有些清理阶级队伍搞得比较好的单位，可以采取群众和领导相结合的办法搞定案工作。可先一般，后重点。农村地、富、反、坏、右好定，真正难定的是那些重点人物。定案工作搞得好的单位，可以摸些经验。凡可定内部矛盾也可定敌我矛盾的要定为内部矛盾。清理阶级队伍以后，农村阶级阵线划得很清楚，专政就可以发挥更大威力了。我说的意思，不是说现在就搞定案，清理阶级队伍不搞了，而是说在清理阶级队伍搞得好的单位，摸一下定案工作搞得好的典型。定案工作要搞试点。我们的专案工作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组成部分，也是阶级斗争的重要方面。搞专案工作的队伍一定要纯洁，搞不好，可能把好人搞了，把坏人漏掉。专案工作也要抓重点，“内大”过去九十多个专案，现在还有四十多个专案，这样力量分散就不好办。“内人党”专案也可以合着搞，不要分得太细，太细就不好领导了。
再一个问题是大批判问题，上边要批刘少奇，内蒙要批乌兰夫，结合各个单位，要把“内人党”批臭，要发动“内人党”党徒把“内人党”批臭。什么特古斯、巴图等等，都要批判，没有那些党魁煽动、欺骗和蒙蔽群众，那有那么多人参加“内人党”呢!要彻底揭露乌兰夫反党叛国集团的罪行。
还有解放干部问题。要求在“五一”以前基本上把应该解放的干部解放出来，怎么使用是另外的问题。解放干部也有两条路线斗争，一定要按毛主席指示办事。解放干部要注意三条：第一条要批判；第二条要轻装上阵，要承认错误，愿意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第三条领导上还要讲话。
关于革委会机关的革命化问题。我们革委会机关虽然作了不少工作，但旧作风还是存在的，特别是有些地方干部，推选到革委会工作的，不都是各单位拔尖的。其中一部分人是干劲足的，一部分人精神状态是不好的，还有一部分人多少有些问题。革委会内真正有问题的人，要交回原单位去搞。有人讲，革委会把坏人都弄走了，就没有阶级斗争了。这种说法不对。你的精神状态不好，就是两条路线斗争和阶级斗争的反映，我们同旧思想、旧作风、旧制度作斗争，就是两条路线斗争的问题。革委会机关搞革命化，主要是搞人的思想革命化、作风革命化和组织革命化。消理阶级队伍的工作，放到大学校里去搞。革委会机关除革命化外，主要是抓工作。革委会机关的整顿，春节前整顿了一下，好了一些，但没有完全真正都解决。
十二中全会以后，各级革委会发动群众整顿了领导班子，成绩是很大的。初建立的革委会，并不是那样完备的，要不断地充实、调整。十二中全会给我们解决了整顿的方法，就是放手发动群众，把路线斗争交给群众。主席“吐故纳新”的指示一发表，群众的思想解放了，群众敢于起来把混进革委会中的坏人揪出来，这种精神很好，要发扬，不能泼冷水，必须看到主流。领导班子不纯，怎么能传达贯彻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精神呢！锡盟一揭出高万宝扎布，各旗县也自动起来揪革委会内的坏人，你要捂，也是捂不住的。有些旗县机关暂时瘫痪了，公社、生产大队还是很好的。当然旗县的革委会瘫痪了，也应当注意。到三月中旬以前，有的领导班子可能还健全不了，如果公社和生产大队真正没有瘫痪，那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现在纳进来的新鲜血液还不够。
锡盟过去是蒙族掌权，东部蒙族还不行，只有西部蒙族才能当权。现在是不管你是西部蒙族、东部蒙族，还是汉族，谁好，谁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就选谁当权。当然蒙族干部的大多数是好的。我们是民族自治区，还要注意从贫下中农、贫下中牧当中培养大量的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民族干部，充实各级领导班子。整顿各级领导班子的成绩是很大的，各级领导班子今后要年年整顿，组织整顿好了，还要抓思想革命化和密切联系群众。
关于“内人党”问题。“内人党”是我区最大的叛国投修、特务间谍组织。必须把这个反革命组织、从组织上摧垮，政治上搞臭，这个决心不可动摇。内蒙是祖国的大门，我们的政权，必须掌握在忠于毛泽东思想的人手里，军队必须掌握在共产党手里。有的负责人表面上是共产党的党委书记，实际上是“内人党”的党委书记。一旦有风吹草动，就有问题了。如果经过文化大革命，这个反革命组织还存在，我们不是对人民犯罪吗！
对“内人党”怎样搞法?第一，是抓首要分子，第二，是抓骨干分子中的反动分子和一般成员中的极反动分子，对一般“内人党”徒，采取办学习班的办法很好。必须讲政策。“内人党”徒是特务、叛徒的，就按特务、叛徒处理，是地富反坏右的，就按地富反坏右处理，一般“内人党”徒出身好、文化大革命中表现也好的，可以从宽处理。内蒙军区有十一个“内人党”徒，表现较好，可以解放，也可以放在骨干中使用，考验他们。春节以后，准备把地方上和部队中办学习班办得好的找来开一个经验交流会，以便更好地宣传、贯彻党的政策，不要怕翻案。假的早翻比晚翻好，真的也翻不了，翻一次暴露一次。头子根本翻不了。这一点一定要和我们的骨干讲清楚。“内人党”有没有的问题，已经清楚了。有多少?要相信群众，把群众发动起来，什么角落都冲到，揭发出来就好办了。多与少，要相信群众。我们有政策，一般党徒不戴帽子，但加入了“内人党”必须弄清楚，你不批判一下也没好处，他会继续犯错误。目前要弄清究竟有多少，没有什么必要，有多少挖多少，挖出来区别对待。是否面宽了?谁有数字可以说明，谁能肯定我那个单位有500个挖出来1000个。有些地区敌人乱咬，咬了很多人，那是敌人的问题。只要我们掌握政策，就不会陷害群众。还是要发动群众，相信群众。现在有好多地方是心中有数的，想动就动，有些是掌握了材料还没有动。
最后，讲一下高锦明的问题。高锦明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应不应该批判?我们认为应该批判，如果不批判，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部分人要继续清理阶级队伍，一部分人就不搞。这样下去，我们的队伍中必然出现两派，拥护高锦明和反对高锦明的两派。如果“挖肃”斗争按高锦明那样做，那时就刹车，这××万坏人就抓不出来了。高锦明的错误必须批判，有些人没有认识到，那是思想问题。但也有少数人是站在高锦明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上拔不出来。我们批判高锦明，有一部分人保他，我们不会因为有人保，就不批判了。你要保，我们要批，就是多数人要保，我们也要批，因为路线斗争没有调和的余地。何况真正保高锦明的并不是那么多呢!高锦明代表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他下面必然有一部分人，不能因为他们反对，我们就不批判，我们对高锦明批判的决心是动摇不了的。批他对不对?看他办的是什么事。如果他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我们批他就不对，事实上他是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不批不行。你站在高锦明的立场上，当然说批得不对，站在广大革命群众的立场上，当然认为批得对，批得好。高锦明的问题我过去不了解，在清理阶级队伍开始后有认识，但也不上纲，到清理阶级队伍深入发展时，他才暴露出来。他暴露出来的问题很多，如反对挖乌兰夫的社会基础，反对搞两条路线斗争，反对人民解放军，搞两面派，等等。特别是揪出乌兰夫以后，他想取而代之。如果高锦明真正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为什么不可以当第一把手呢!现在看高锦明这种人当第一把手，群众对他就是不放心，我们开始对他的错误并没有看得那么严重，认为他犯了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应当批判，那时还没有发现他一系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言行。事实上他有一系列的三反言行，而且是在毛主席每次指示后，他都讲话的，是有凭据可查的。这样他的问题就严重了。他这些三反言行，我怎么好给他讲话，说是认识问题呢!现在有人提出，高锦明打倒打不倒?打不倒怎么办?这个问题不取决于我们的主观原望，而是取决于他的错误性质和态度。我们并没有提要打倒，就是要批判。如果只是第一个问题，也不应打倒。但第二个问题严重，检查好也可以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关键是他的第三个问题——历史问题。而历史问题不是一下子就能搞清楚的。对高锦明已经批判了三个月，他的错误，特别是三反言行，今后可以背靠背地批判。因为他的检查还没有系统地写，现在是否可以叫他系统地写一下检查，暂不到各单位去检查。我们希望他检查好，将来历史问题查清没问题，那就好嘛!现在高锦明的检查，是群众揭发出来的问题承认，没有揭的，他不交待，是挤牙膏式的。高锦明的流毒要继续批判，但可以不面对面地批，给他一个时间写检查。
我今天讲的这些问题，大部分是在北京讲过的，不一定对，供大家参考。
来源：根据当时的传单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