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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孔丘其人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大批判组
1976.02.24
在春秋末期社会大变革中,作为反动腐朽的奴隶主阶级的思想代表和政治代表孔丘,不仅是一个顽固的守旧复古派,而且一旦得到权势,还是一个十足的翻案复辟狂。他曾在一个不太长的期间在鲁国当过大官。虽然掌权时间不长,却疯狂地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对新兴地主阶级进行了全面的反攻倒算,充分表现出他把没落奴隶主的复辟希望变为复辟行动的反动本质。孔丘这一套,为后世一切搞复辟倒退的人所效法。在去年夏季前后那股右倾翻案风中,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孔丘的幽灵还在游荡吗?那股右倾翻案风的风源,就是在文化大革命前追随刘少奇搞修正主义、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判过而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其所作所为,与孔老二的行径何其相似乃尔!
孔丘生活的时代,奴隶制度已经腐朽,奴隶起义、平民暴动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此伏彼起,奴隶主贵族的统治风雨飘摇,处于全面瓦解的过程中,封建制取代奴隶制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孔丘上台之际,鲁国革命形势蓬勃发展。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三桓”──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登上了政治舞台,他们分占奴隶主头子鲁国国君的土地和奴隶,发展了封建生产关系,掌握了国家大部分权力。“三桓”敢于蔑视奴隶主的权威,把维护奴隶制的周礼踩在脚下。革新派代表人物少正卯办起了教育,宣传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思想,批判腐朽的奴隶制度,影响很大,弄得“孔子之门,三盈三虚”。总之,各个领域都在发生着深刻的变革,革命潮流势不可当,把腐朽的奴隶制度冲击得七零八落,四分五裂。
孔丘顽固地站在没落奴隶主贵族的立场,对这场社会大变革恨得咬牙切齿。他把一切腐朽的旧事物视为至宝,一丁点也不准改动;他对一切新生事物,这也看不惯,那也不顺眼,百般挑剔,横加指责。新兴地主阶级革除了奴隶社会野蛮残酷的人殉制度,他咒骂革新者断子绝孙。你要把“三年之丧”改为一年吗?他说这可改不得。你要去掉每月初一祭祖庙用的活羊吗?他说那可动不得。甚至连一只酒杯在形体上有了一点改变,他也暴跳如雷。对于代表奴隶制度的陈旧的东西,他沉迷留恋,如醉如痴。在齐国宫廷里听到古老的《韶》乐,竟然“三月不知肉味”。他主张用夏朝的历法,坐殷朝的车子,戴周朝的礼帽,听歌颂舜的《韶》乐和歌颂周武王的《舞》乐。“率由旧章”,这就是他的方针。“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把新兴地主阶级势力发展比较早的齐国,变成新兴地主阶级势力正在发展中的鲁国的样子;再把鲁国改回到“先王之道”的西周奴隶制),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政治“模式图”。他曾经明确地对子路说:“如果有人用着我,我就在东方把奴隶制恢复起来。”他还宣称:“我一年便可以搞出个样子来,三年就一定有成就。”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孔丘一上台,就心急火燎地着手改变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路线。他凭借窃踞的地位,利用各种场合,大造“天下无道”的舆论。在他眼里,鲁国的社会变革简直是一场灾难,今不如昔,一代不如一代。“圣人”、“善人”已不再能见到①,就连古人的“狂”“矜”“愚”这些缺点也比今人好②。你看,什么都搞乱了,不象个样子,一团糟,政权竟落在新兴势力的大夫手里,老百姓也要议论朝政,“礼坏乐崩”,气得孔丘又是摇头,又是跺脚,狂吼“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有一次,他问刚从季氏那里回来的冉求:“为啥回来这么晚?”冉求说:“处理政事。”孔丘轻蔑地说:“普通事务罢咧。”他压根不承认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是“政”事。按照他的复辟经,“政者正也”,季氏政权必须“正”到奴隶制的轨道上去。他一旦当上“大官”,就大张旗鼓地“正名”了,也就是要把社会历史从发展变革的趋势中扭回去,实现他“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他横下一条心,大胆干,拚命干,说复旧就复旧,就是要开倒车,就是要“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孔丘的“正名”,就是向新生事物和新兴力量进行疯狂的反攻倒算,是颇带一些血腥气的。新生事物是在社会大变革中涌现的,代表着历史前进的方向。它的成长和发展,宣判了旧事物的死刑。因此,拚死保护旧事物的孔丘就要“纠之以猛”。他对新生事物的摧残、扼杀,可谓大刀阔斧,无所顾忌。按照周礼的规定,大夫“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就是说大夫不能有军队,不能有周围达三百丈的城。可是,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三桓”无视周礼,发展了自己的力量,建立了各自的都城──费、hòu@①、成。三都的建立,表明新兴地主阶级力量在政治上、军事上的壮大,是对奴隶主头子鲁君的严重威胁。这还了得,非削平不可!孔丘派子路打入季氏内部相策应,并亲自调兵,先后平掉了hòu@①都、费都。只是由于孟孙氏的坚决反抗以及季孙氏、叔孙氏对孟孙氏的积极支援,使他损兵折将,才没有平掉成都。
对于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孔丘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必欲一棍子打死而后快。子贡问他:“您看现在的执政者怎么样?”他摆出十足的贵族老爷的架势,牙缝里嘘了一声说:“那伙卑微低贱的小人,算什么玩艺儿!”③看,孔丘对登上政治舞台的新兴势力,怀着多么深刻的仇恨!那些顺应历史潮流的朝气勃勃的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在孔丘眼里,既没有奴隶主贵族那样的身分,又没有什么知识和修养,怎么能让他们执掌政事呢?不把他们打下去,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推行复辟倒退的路线。他上台不久,就残酷地杀害了少正卯。少正卯不但在教育上同孔丘对着干,是一个进步理论的宣传家,而且作为鲁国的“乱政”大夫,又是一个新兴地主阶级政治革新的参与者。孔丘杀害少正卯是蓄谋已久的。他大权在握,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就给少正卯加上五条罪名。少正卯顺应历史发展潮流,坚持革新路线,批判奴隶制度,宣传进步理论,这些都成了十恶不赦的罪状。孔丘把他杀害之后,还暴尸示众三日。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对新兴地主阶级血腥的阶级报复。孔丘对付新兴力量,绝不讲什么“温、良、恭、俭、让”,他杀气腾腾,一不做,二不休,确有那么一股“猛”劲。直到他四处碰壁,倒床奄奄一息的时候,听说齐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陈恒夺取了政权,他还挣扎着爬起来,请求鲁国国君派兵去镇压。这说明,复辟势力上台,革命者就必然要人头落地。反动的阶级与革命的阶级、复辟倒退的路线与前进革新的路线水火不相容,它们之间的斗争是何等的尖锐激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
孔丘的“正名”,也就是搞翻案,“举逸民”。他急不可待地把那些没落奴隶主贵族扶植起来,拼凑起一个复辟班子。当初,鲁国没落奴隶主的头号代表人物鲁昭公妄图复辟,向“三桓”反夺权,失败后逃亡,死在晋国。季孙氏认为他罪有应得,把他埋在墓道之南,不让他与祖宗葬在一起;还想给他一个坏的谥号,以便后代子孙知道他的罪恶。孔丘却利用窃取的权力,把鲁昭公的墓迁入祖茔,替他恢复名誉,借助这个奴隶主贵族头子的僵尸为复辟鸣锣开道。孔丘十分懂得,不给那些臭不可闻的复辟派翻案,不对他们作一番洗刷,没落奴隶主阶级就扶不起来,新兴地主阶级就打不下去。所以孔丘一面翻案,就一面大搞“举逸民”。他不断吹嘘自己的门徒:这个大胆果断,那个通情达理,还有那个精通业务④,企图让他们去篡夺新兴地主阶级各方面的大权。他安插子路、仲弓等人做季氏家臣,当内探,破坏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路线。仲弓向他请教如何管理政事,他面授机宜,要仲弓特别注意“举贤才”。门徒子游作了武城宰,孔丘首先关注他的也是发现“人才”。的确,为要“举逸民”,孔丘四处插手,布置心腹,竭力网罗腐朽没落势力,要做到“故旧不遗”。这些“故旧”,孔丘美其名曰“贤才”。“贤才”者,善于搞复辟的骨干分子也。
孔丘搞复辟翻案活动,是不得人心的。为了掩人耳目,他装出一副关心民生疾苦的姿态,声称要让老百姓生活富裕,年老的获得安适,年少的受到关怀。还提出“使民以时”,不要影响农业生产。俨然一个“恺悌君子,民之父母”。其实,孔丘是一个极端鄙弃和仇视劳动人民的大恶霸,他诬蔑劳动人民是“难养”的“小人”。郑国奴隶主有一次把萑苻起义的奴隶全部屠杀,他听说后连连拍手称快,说是人民侮慢无礼就该狠狠镇压。他陪着鲁定公与齐景公在夹谷会盟,还以违反“周礼”的罪名,亲自指挥杀死了许多歌舞奴隶。这个劳动人民的死对头,怎么会关心、照顾起人民群众来了呢?所谓关心民众、发展生产云云,统统是幌子,其目的无非是给新兴地主阶级政权抹黑:人民生活水平低了,生产上不去了,实在不行了!当时,“三桓”实行一系列以封建制取代奴隶制的变革,解放了生产力,促进了社会的发展。连晋国的大夫都称赞他们得到了人们的拥护。对于这些,孔丘一概视而不见,故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他话里话外,把新兴地主阶级的革命变革说成是祸国殃民。既然如此,要提高生活,发展生产,就一切恢复老样子吧!如果依了他的主张,那就只能是奴隶制复辟,解放了的生产力又被束缚起来。孔家店的二老板孟轲对孔丘这一绝招是颇得心传的。他提出“夫仁政必自经界始”,就是说要人们得到好处、过幸福生活,必须从恢复奴隶社会的井田制入手。显而易见,孔丘之流抓生活、抓生产是假,搞复辟、搞倒退是真。
孔丘一掌权就搞复辟,绝不是偶然的。他过去就紧跟鲁国头号复辟派鲁昭公大反新兴地主阶级。鲁昭公失败,他也跟在鲁昭公的屁股后面窜到齐国。孔丘这类反动没落阶级的代表人物,立场不改变,除了复辟,再也搞不出别的名堂来。有时即使来一个赌咒发誓,那也是从不算数的。孔丘在匡城被围,与匡人订了盟约,立下保证,不是一转身就全推翻了吗?他一贯坚持没落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立场,从来不是象有人说的那样,是什么顺乎时代的潮流,同情人民的解放,由奴隶社会变为封建社会的那个上行阶段的前驱者。
孔丘虽然早已完蛋了,但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告诉我们,一切妄图拉着历史车轮倒退的反动没落阶级,都把他奉为“至圣先师”。他那种坚持复辟倒退的顽固性,拚死反攻倒算的疯狂性,玩弄鬼蜮伎俩进行反扑的欺骗性,是古今复辟派所共有的。今天,党内那些还在走的走资派,不正是亦步亦趋地踩着孔老二脚印走的吗?他们提出什么“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用折中主义的手法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革命的新生事物,就是要沿着孔老二“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老路,开历史倒车,复辟资本主义。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革命的政党,革命的人民,总是要反复地经受正反两个方面的教育,经过比较和对照,才能够锻炼得成熟起来,才有赢得胜利的保证。”“轻视反面教员的作用,就不是一个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者。”在当前回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我们必须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继续批孔,充分发挥孔丘这个反面教员的作用,彻底揭露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真面目,深入批判修正主义,夺取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更大胜利。
注
①《论语·述而》:“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
②《论语·阳货》:“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③《论语·子路》:“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④《论语·雍也》:“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字库未存字注释:
@①原字后加阝
来源:载《人民日报》一九七六年二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