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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中央高级党校普通班第六支部整风和反右派运动的总结
1957.11.00

自从党中央发布了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以后，在校党委的直接领导下，六支部全体同志积极地参加了这一有历史意义的整风和反右派斗争。运动从5月初开始到现在结束，历时6个月。我们支部在大鸣大放的基础上对右倾思想、右派分子作了坚决的斗争，并取得了完全的胜利，同志们受到了一次最深刻、最生动的阶级教育。整个斗争的发展是正常的，健康的。现着重对反右派斗争作出基本总结。

一、对六支部反右派斗争的估价

六支部的反右派斗争是有成绩的，而且成绩是很大的。成绩的主要表现是：批判了右倾思想，揭发了党内右派分子徐光，全体同志都经受了一次严格的锻炼与考验。

（一）我们学习了中央有关整风文件之后，在大鸣大放的基础上，开展了批判右倾思想的斗争。这些右倾思想在我们支部许多人中间或多或少地存在着。右倾思想的主要表现是：对党内的右倾思想认识不够，对阶级斗争的形势估计不足，对资产阶级右派缺乏警惕，对思想战线上谁战胜谁的问题认识不清，对党内存在着右派分子表示怀疑，等等。这些右倾思想经过全校和支部范围的批判斗争，基本上解决了。我们的认识有了提高，头脑开始清醒。经过批判，同志们过去对党的某些工作措施，对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某些问题，对某个运动、某个部门、某个人的一些错误和片面的看法，也得到了纠正。大家分清了大是大非，澄清了对党的方针政策路线的不正确看法，肯定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成绩。经过批判，某些人的个人主义、自由主义、骄傲、衰退等思想也得到了纠正。这些错误思想克服之后，我们的党性更加坚强，对无产阶级专政和阶级斗争的认识更加深刻，社会主义思想觉悟更加提高，在政治上思想上更加纯洁了。更重要的是，我们取得了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战线上的斗争经验，更深刻地体会到了如何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如何运用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如何运动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来分析和处理问题。所有这一切，都为我们顺利地开展反右派斗争打下了良好的思想基础。

（二）我们支部揭发了暗藏在党内的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反对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徐光，对他的反党思想和言论进行了反复的批判。这确是一个很大的成绩。徐光是参加党近20年的老党员和老干部，是我们党的高级干部，他在党中央机关工作，这一切说明：党给予了徐光以极大的信任。然而徐光却不信任党，他要反对党。在徐光的头脑里，充满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毒素，他并从思想上的反党发展到了行动上的反党，但是他又不公开宣布自己反党，相反还用共产党员的外衣掩盖着自己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这样就对党极其危险，极其不利，因为这就好比在我们党内埋藏了一颗定时炸弹。我们揭发了徐光，识破了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的政治面目，就为党消除了隐患，保卫了我们的党，同时也挽救了徐光本人。这是一件对党、对人民、对社会主义事业以至对徐光本人都有益处的工作。因此这是一个很大的成绩。

我们把揭发了右派分子徐光看作是一个很大的成绩，还因为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认清了徐光的反党思想和行为，识破了他的右派分子的政治面目，并且使他在事实面前低头，正视事实，是经过了许多辛勤工作，经过了大家多次的批评斗争和讨论，经过了多次的分析研究的。带有保护色的右派分子，并不是那么容易识别的，然而我们终于把他识别出来了。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成绩。

（三）参加这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反右派斗争，对于我们是一个很重要的锻炼，也是一次很严格的考验。运动考验了我们每个同志的政治立场、思想观点，考验了我们辨别香花和毒草的本领，考验了我们批判错误思想和清除毒草的能力。考验的结果表明：我们支部的绝大多数同志，自始至终斗争情绪是饱满的，虽有个别同志有些时候表现劲头不足，但是我们支部没有一个逃兵，上下团结一致，站在党的立场上与右派分子进行了坚决的斗争。我们支部的同志认识提高了，对右派的思想言论，一般地划清了界限。同志们早在批判右倾思想的时候，就发觉了有些言论是右派思想在党内的反映，是和右派的共鸣。这就是说，我们支部的同志是有辨别香花毒草的能力的。这就是我们支部所以能够揭发出右派分子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是不是有能力铲除毒草呢？事实证明，我们完全有这个能力，右派的许多反动思想言论都被我们驳倒了。经过这次运动，我们的政治警惕性提高了，政治嗅觉灵敏了。什么是毒草，我们亲眼见过了；怎样除毒草，我们亲自干过了。我们紧紧地掌握毛主席提出的辨别香花与毒草的6条标准，谨慎地辨别香花和毒草，从毒草丛中发现的挖掘出右派分子。我们在这次斗争中经历了一次大辩论的锻炼，它锻炼了我们分析问题的能力。我们经历过战争与土改的锻炼，但是在政治上思想上大论战的锻炼，这还是第一次。斗争给予我们的教育是很深的，它对我们每一个同志今后的生活与工作，都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和影响，有助于我们今后在工作中独立地鉴别各种意见的好坏，有助于独立地鉴别香花和毒草。

中央指示我们不要漏掉真正的党内右派分子，要我们练党，练兵，我们坚决执行了中央的这一指示。我们支部没有漏掉真正的右派分子，我们受到了锻炼。

但是在整个斗争过程中也有一些缺点。

第一、在反右派斗争中，同志们思想认识的提高是不平衡的。有个别同志的态度不够积极，认识比较模糊，思想觉悟没有提到应有的高度。

第二、在自我检查中，有少数同志的自我检查不够认真，不够深刻。甚至有的同志的某些模糊观念，还没有完全克服。

第三、在批判徐光的第一次支部大会上，开始时间安排得较紧。事前在小组中缺乏充分的酝酿，有些同志的发言感到准备不够充分。

以上这些缺点，有的已经克服，有的必须在今后工作和学习中继续克服。

二、我们在和右派分子斗争中的几点体验

我们的斗争在党中央、校党委的正确领导下，由于全体同志的一致努力，由于我们正确地贯彻执行了党的方针政策，因而获得了成绩。这里谈一下我们的几点体会。

（一）关于识别毒草和走群众路线的问题

徐光的思想言论中有毒素，就是毒草。抓住徐光最突出的错误思想言论（也就是抓住毒草的苗头），令其深入地检查反省，把所有的思想活动都讲出来（也就是追根求源，把毒草的根子挖掘出来），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进行分析研究，认识其思想本质和政治面目，这样，终于发现徐光是党内的右派分子。这就是我们第六支部和徐光斗争的过程。根据我们的体验，要发现右派分子，必须学会发现和识别毒草。在思想言论中含有毒素的人，不一定就是右派分子；但是右派分子，他的思想言论中必有毒素。因而对于思想言论中含有毒素的人，就要加以仔细的考查，不要轻轻放过。因为思想言论既有毒素，其中就可能有右派分子。

但问题的困难在于：在“毒草和香花同生，牛鬼蛇神与麟凤龟龙并长”的复杂情况下，要识别毒草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党中央给了我们锐利的思想武器。在运动初期，我们学习了中央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事情正在起变化”、“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文件，学习了人民日报有关反右派斗争的许多社论，批判了校部印发的第一号“整风学习讨论问题参考资料”中汇集的错误言论。这些文件的学习使我们大多数同志清醒起来，划清了敌我界限，划清了社会主义思想与资本主义思想的界限。同时我们还依靠了三个法宝，这就是：（一）掌握毛主席指出的区别香花毒草的6条标准；（二）走群众路线，依靠群众；（三）用无产阶级的立场、观点去进行分析研究。我们就在这种思想基础上展开了群众性的识别毒草的斗争。在检查思想当中，每个人的思想和眼睛都对着毒草，寻找毒草，因而徐光这株毒草就在群众雪亮的眼睛下被揭发出来了。

具体过程是这样的：第三小组的同志们，很早就发现了徐光的思想情绪不对头，发现他的错误思想在小组中是比较突出的，很早就发现他有影射语和话里有话的言论，发现他对党有不满情绪，他的言论中有攻击别人的味道。这就是小组同志在当时对毒草的一种初步感觉。

后来五组的同志们提供了很重要的材料，那就是徐光认为“光打秋香不打老夫人”的话有道理，说“毛主席提出人民内部矛盾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当时就认识到这是徐光对社会上的右派言论的同情和共鸣，是右派思想在党内的反映。这样，六支部的积极分子们，对于徐光言论中的毒草，就看得很清楚了，我们支持了积极分子们的这些正确认识。

往后一直抓住这株毒草没有放手，坚持地进行了斗争。首先是小组的同志们抓住这些已经暴露出来的毒草，穷追下去，终于把他的许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老底挖掘出来了。

把徐光的反党思想彻底挖掘出来，这是同他斗争的一个中心点。因为只要把他的反党思想挖掘出来，那么分析其思想实质，认识其政治面目就比较容易了。我们要挖他的反党思想，而他则要掩盖自己的反党思想，这样就形成了一种激烈的斗争。这一斗争的实质就是社会主义思想改造与反对社会主义思想改造的斗争，就是无产阶级思想与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

斗争的前期，三组同志们作了很多工作。他们对徐光进行了耐心的帮助，打破他的侥幸心理和蒙混过关的企图，批判他的错误态度，指出他的错误事实及其严重性，使他严肃地对待自己的问题，很好地检查反省，下决心改造自己。三组同志们的这些作法是正确的和有效的。他们用启发、诱导、和风细雨的方法，使徐光一次比一次有进展地谈出了自己的思想情况，一次比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问题的实质和严重性。最初，徐光检查和认识到了自己的阶级观点模糊，政治嗅觉不灵，往后他检查和认识到了自己的思想方法有毛病，在小组同志们的帮助下，他进而认识到了自己的立场有问题，自己的思想意识中有骄傲情绪、自由主义、个人主义。关于反党思想这一点，在小组斗争的末期也有了一定的认识。

把徐光的问题提交到支部大会，这是斗争的又一个时期。在这一时期，在支部的直接领导下，在全支部同志们的斗争和帮助下，徐光进一步挖掘了自己的反党思想，进一步正视了自己的问题，完全承认了自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自己的思想是右派思想。这样，徐光这一右派分子的政治面目，就被完全揭发出来，他的反动观点也一一地被同志们驳倒了。

整个识别毒草的过程都贯彻了群众路线，即领导与群众相结合的路线。整个斗争过程就是发动群众识别毒草和依靠群众与毒草作斗争的过程。

（二）关于斗争方法和斗争策略问题

我们揭发和批判徐光，同他进行斗争，其发展过程是稳健的，对于徐光反党思想的挖掘是很深的。因而斗争的教育意义很大。为什么斗争能够稳健地发展呢？为什么能把他的反党思想挖掘得那样深呢？这是因为我们的斗争方法、斗争策略是正确的。

（1）我们采取了普遍检查和重点检查相结合的办法。在普遍检查右倾思想中，主要注意发现问题，发现重点对象，防止漏网现象。对有一般问题的同志，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达到提高思想、明确是非的目的，使这些同志更快地投入运动，参加斗争；对已发现的重点对象则是通过检查，由浅入深，搞清他的根底。所以我们对徐光一直是把住“关口”，不让他混过关去。小组斗争的初期，由于我们掌握的材料不多，所以在斗争方法上采取了逐步深入、稳步前进的办法。我们在斗争初期没有给他扣任何一个帽子，也没有施加任何压力。但斗争深入以后，他的问题暴露得更加明显了，我们的普遍检查也结束了，而斗争的目标就集中到他身上了。我们对徐光反党思想的斗争，就是在这个普遍检查右倾思想的基础上进行的。检查批判右倾思想的过程，就是揭发重点对象的过程；而批判重点对象的过程，又是进一步克服右倾思想的过程。

（2）我们始终坚持了充分说理、以理服人的斗争方法。我们在批判徐光的反党言论和反动观点时，采取了摆出活生生的现实材料和有充分论据地说明道理的方法，紧紧抓住了徐光的一切反动言论，占有论据，层层剥皮，进行驳斥。这种占有大量材料和有充分论据的说理斗争的办法，使徐光在真理面前无法辩解，只好低头认罪，交代他原来说这些话的思想实质。同时我们在徐光检讨的前后，又一直向他说明，充分揭露和深刻检查自己，是和党站在一起的表现，而拒不检查，是和党对立的表现。这些话都打动了徐光的心弦。

（3）我们坚持了分析批判的斗争方法。进行说理和辩论只能采取分析批判的方法。为了进行正确的有力的分析批判，就必须首先把事实弄清楚，弄准确。这一步工作很要紧。这就是掌握材料在先，分析批判在后，分析批判要力求确切有力，要注意批判对象的接受程度和群众的觉悟程度。我们在分析批判过程中，注意了逐步揭露。小原则小道理在先，大原则大道理在后；讲道理在先，戴帽子在后；戴小帽子在先，戴大帽子在后。不要不讲道理扣帽子，也不要突然地扣大帽子。分析批判既要有针对具体问题的具体批判，也有针对全盘错误的综合批判；既要有揭露问题实质的分析，也要指明出路、安定情绪。

分析批判一定要根据材料和掌握分寸。当他的材料只能说明是个人主义思想时，就只能够分析到个人主义思想的高度；当他的材料只能说明是右倾思想时，就只能分析到右倾思想的高度；当他的材料只能说明是严重的右倾思想时，就只能分析到严重的右倾思想的高度。只有当他的事实被群众和自己揭发到足以说明他的思想是反党的时候，才可以分析到右派思想的高度。当他的材料足以说明他是党内的右派分子时，才可以给他戴右派分子的帽子。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心服，使他接受，同时使群众心服，对他不表同情，愿意跟他划清界限。这样才能减少阻力，达到团结群众、孤立右派的目的。

（4）我们始终欢迎徐光自己揭发批判自己的问题，反对他避重就轻，停滞不前，甚至向后退缩。这对于推动徐光检查和认识自己的罪过，起了很好的作用。当他每一次的检查比前一次有进展的时候，我们就肯定他的这种进步并表示欢迎，给以鼓励；当他每一次表示停滞不前、避重就轻甚至倒退的时候，我们就给以批评和斗争。这样就打破了徐光蒙混过关的企图，使他老实下来进行检查。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经过我们分析，认为确有把握能够挖出材料来的地方，有必要时可以点一点或者引一引，引导其深入挖掘自己的思想。我们不断启发诱导他暴露自己的思想，让他在检查批判中继续鸣放。这就是一面鸣放、一面批判的过程。这就使我们在批判过程中不断地占有大量材料，这就使我们的分析批判不断地得到深入和发展。

（5）我们始终坚持会议批判与个别谈话相结合的方法。徐光的问题从小组批判到联支批判，一直是坚持这种方法。每次会议批判之后，都由小组或支部负责人找他个别谈话。这种谈话对于推动徐光的思想斗争起了重要作用，对于指导我们的斗争也起了一定的作用。我们从谈话中了解到他思想情况的变化，就可以开导他的思想，交代政策，打消顾虑。端正他的态度，指导我们的斗争。徐光在三个关键问题上，曾与我们进行过尖锐的斗争。起先徐光只承认看问题有偏差，不承认立场观点有问题；后来徐光承认他已发展到反党的边沿，但不承认有反党的事实；再后徐光承认了反党，但不承认自己是右派分子。差不多徐光在每一个关键上都与我们相持争论了一两个礼拜。这说明他有思想顾虑，内心有斗争，他一面承认会议批判是正确的，一面在会后内心不服。我们就针对这种思想情况和他进行个别谈话，根据这种情况决定我们会议批判的斗争策略。他的许多想法经过会议批判和个别谈话，都被我们驳倒了。徐光终于下了决心挖他的思想上罪恶的东西。因此，我们认为会议批判与个别谈话相结合的方法，是进行思想斗争的重要方法，必须加以重视。

总之，从整个斗争方法和斗争策略来看，斗争的特点是：徐光的反党思想是一步一步地被挖出来的，而且挖得稳，挖得深。从小组斗争到支部斗争，我们始终采取了和风细雨、开导思想、打消顾虑、端正态度、逐步深入、层层剥皮、彻底挖掘思想的斗争策略和方法。因而徐光的反党思想在支部全体同志的追查下挖得较深。

（三）领导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想谈下列几点。

（1）思想排队问题。在反右派斗争中，必须反复进行思想排队工作，才能把情况摸清摸准。我们是怎样进行思想排队工作的呢？第一、在大鸣大放基础上进行思想排队。我们对鸣放出来的思想言论进行了分析研究，根据研究结果，加以概略的分类，其中大致有如下四种言论：一种是同情右派或发表向党进攻的言论；一种是对某一运动、对党的某一个人某一种工作有比较严重的错误思想言论；一种是对个别工作个别人个别问题有一般的错误思想言论；一种是善意地提出改进工作的意见。根据分类的结果，我们有意识地注意了前两种思想言论。第二、根据思想排队的初步分类，根据毛主席区别香花毒草的六条标准和校党委的指示，进行了群众性的大批判大辩论。通过批判和辩论，进一步地划清了敌我界限，分清了大是大非。经过群众性的辩论批判，大家一致认为第一类思想言论是属于敌我性质的问题，第二三类是属于党内是非问题，第四类是正确的意见。这样就使同志们的头脑更清醒了，就使某些人的思想言论更暴露得突出了。这样就为我们确定重点对象提供了有力的根据，斗争对象就更明确了。第三、进行反复的多次的思想检查、思想过滤。在运动中，每个人都经过数次的思想检查和自我批评与相互批评，对错误思想进行了批判，对正确的意见也给予了肯定。这就是我们思想排队工作的全部过程和具体作法。

（2）既严肃又谨慎的问题。反右派斗争是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在错综复杂的情况下，要做到分清敌我界限，分清政治问题与思想问题的界限，我们必须贯彻中央指示的既严肃又谨慎的方针。我们是怎样地贯彻执行这个方针的呢？具体的可以从3个方面来说：第一、对错误的思想言论，应揭发的都揭发了，应批判的都批判了。我们六支同志中属于前的三种思想言论都受到了群众性的揭发和批判。第二，对错误论点作了认真的、逐条的、反复的分析批判，对每个具体事实作了认真的研究，对错误思想进行了再三的追根求源，对每个人的政治态度作了认真的研究。从运动结果来看，分清敌我界限是明确的，在划分左中右问题上是正确的，做到了不“左”不右、不错不漏。第三、确定重点对象，是经过领导上反复慎重的研究的，确定问题的性质也是经过反复考虑的，是在充分占有材料的基础上加以肯定的。这是一件艰巨细致的工作。我们对徐光的材料事实进行了调查汇集研究工作，在思想上克服了温情主义。这对于作到既严肃又谨慎，而且把问题搞深搞透都起了一定的作用。

（3）对不同性质的问题采取不同的斗争方法的问题。在运动中出现的问题，基本上是属于政治斗争与思想斗争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前者是敌我问题，后者是党内是非问题。对这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在运动开始时，我们就注意了采取不同的斗争方式方法，对敌我问题采取阶级斗争的方法，直到敌人缴械投降为止；对党内是非问题则采取同志式的和风细雨的自我批评与相互批评的方法，直到弄通思想分清是非为止。这两种斗争方法在斗争中都收到了效果，既批判了思想又没有逼供信现象，党内错误思想得到了纠正，右派分子终于缴械投降，这就是我们在斗争方法上正确地贯彻了党的方针政策，从而保证了运动的健康发展的结果。

三、从右派分子徐光身上得到的教训

徐光的反党，当然由他自己负全部责任，这与我们每一个同志毫不相干。但是要说徐光反党的教训与我们也毫不相干，那就错了。徐光反党的教训，对于我们每一个同志都是有用的，我们每一个同志都必须接受这种教训。毛主席说过，锄掉毒草就可以做肥料，徐光反党的教训，就是肥料。我们应该从徐光的问题中吸取一些什么教训呢？

第一、作为一个党的高级干部，必须坚决地、毫无保留地克服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严格地在自己身上进行“灭资兴无”的斗争。特别是要认真地彻底地克服个人主义、自由主义、骄傲情绪、本位观念等等极端有害的错误思想。徐光的反党言行正是在这些错误思想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一条教训，我们千万不能忘记。

第二、作为一个党的高级干部，必须经得起党的批评。那种受不得党的任何一点批评的人是很危险的；受到一点批评就对党心怀不满的人，更是危险的。徐光就是由于不能够正确地对待党的批评，不愿意接受党的批评，对党的批评心怀不满，因而发展到反党的地步。这一条教训我们也不能忘记。

第三、作为一个党的高级干部，必须自觉地维护党中央的威信。徐光集中火力攻击党中央和毛主席，因而变成了党内的右派分子。这意味着什么呢？这就是说：无论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只要你攻击党中央，那你就是在最关要害的地方攻击了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因为我们的党中央是我国社会主义事业与无产阶级专政的领导核心。正因为如此，所以一个党的高级干部，必须有维护党中央威信和坚决服从党的领导的高度自觉性。有无这种自觉性，是测验一个干部是否真正拥护社会主义、是否真正懂得无产阶级专政的最重要的尺度之一。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你死我活的斗争中，无论有意的或是无意的，只要是削弱党中央的威信，破坏党中央的威信，那就是帮助了资产阶级。徐光就是在最大程度上帮了资产阶级的忙。这一条教训我们也千万不能忘记。

我们认为徐光反党是坏事，但他给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些教训则是好事。这些教训是我们在这次反右派斗争中从牛鬼蛇神身上取得的宝。全体同志都应该重视这些教训，引以为戒。

来源：中共中央高级党校校部办公室编印《中共中央高级党校普通班新闻班整风和反右派运动的支部总结汇编》（内部材料，不得外传），1957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