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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万岁!
石西民
1959.10.03
一
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为我国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为我国社会主义科学文化的繁荣，开辟了新的时代。旧中国遗留下来的经济和文化落后的面貌，经过十年来的斗争，已经开始迅速地发生变化。我国人民正满怀信心地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为建成一个具有高度发展的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伟大社会主义国家而英勇奋斗。我们的祖国是一个有着久远的文化传统的国家。我们的祖先，对于人类文化的发展做出过不少光辉灿烂的贡献。但是近百年来，由于外国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国内反动政府的压迫，我国的文化是大大地落后了。毛主席曾经指出过:“民族压迫和封建压迫所给予中国人民的灾难中，包括着民族文化的灾难。特别是具有进步意义的文化事业和教育事业，进步的文化人和教育家，所受灾难，更为深重。”(“论联合政府”)这种灾难深重的日子，随着人民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永远地过去了。从这时起，摆在中国人民面前的历史任务之一，就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迅速地使我国摆脱文化落后的状态，促进科学文化事业的繁荣，以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突飞猛进地发展的需要?
一九五六年五月二日，毛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提出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毛主席后来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论述这个方针的时候说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促进艺术发展和科学进步的方针，是促进我国的社会主义文化繁荣的方针。艺术上不同的形式和风格可以自由发展，科学上不同的学派可以自由争论。”党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这个方针，为社会主义科学文化的发展指出了根本途径。我们党一贯地坚持这个方针，并且在贯彻这个方针的过程中，不断地取得了巨大胜利。“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正是一片艺术和科学繁荣兴旺的景象，令人信服地看到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的巨大生命力。
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以及修正主义者，一贯就从各方面污蔑和歪曲我国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他们造谣说:“百家争鸣的方针是假的”，“看到形势不妙早就收了”，“中国学术界没有自由”等等。这些恶毒的诽谤损伤不了我们的一根毫毛。近几年来，我国科学和艺术的活跃繁荣景况，对过一小撮无耻的诽谤者，是最有力的打击。拿上海的情况来说。上海的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所属的八个学会，仅在一九五八年三月到最近的一年半时期内，就召开了一百七十余次各种学术问题的讨论会，今年以来报刊上发表的各种学术讨论文章达一百五十篇以上。讨论的范围涉及文学史、美学、语言学、逻辑学、教育学、心理学、历史学、经济学等许多方面的问题。上海三十六个自然科学学会，十年来各种学术讨论达五千九百六十五次之多，其中，一九五六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提出以后到今年九月中旬所举行的学术活动就有四千三百八十四次。这方面学术讨论的领域更加广泛，除掉许多理论、技术学科之外，遗传学、细胞学、胚胎学、生长激素等学科都恢复了研究或扩大了研究范围。在国民党反动统治时代沦于绝境的中国医药学，十年来得到了认真的探讨，获得很大的成绩。在所有学术讨论中，参加的人员很广泛，有专家、教授，青年学生和机关干部以及一部分工人农民。他们在学术面前是一律平等的，任何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研究所得各抒己见。今年史学界关于曹操评价问题的讨论，最足以说明学术界的争鸣风尚。参加这次争论的人有中国科学院的院长、著名历史学家郭沫若，有大学教授和机关干部。整个争论中没有一个人以权威自居不许别人批评，也没有一个批评别人的人受到任何压制。通过这次争论，人们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一般原理来分析研究我国的具体历史问题的水平，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在自然科学和医学方面，有一些老科学家，通过学术讨论，学习辩证唯物主义的愿望浓厚了。在上海知识界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著作的人越来越多了。在文艺领域中，这种活跃现象更加显著。由于党的百花齐放方针的贯彻，很多在反动统治时代已濒于衰亡的剧种被抢救了过来。目前全国已有三百六十六个剧种，这是中国历史上划时代的盛事。拿上海来说，曾经流传四百年而到国民党反动统治时代一蹶不振的著名剧种昆曲也复苏了。仅仅上海一地，几年来整理和发掘出的戏曲剧目就有六千二百五十五个。其中，富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优秀剧目占了相当大的比例。艺术上的各种不同的风格、流派和表现形式得到了自由发展的广阔天地。专业的文艺创作和演出一天比一天活跃和繁荣，群众文艺活动和群众文艺创作活动朝气勃勃地大规模开展起来，刚建清新的新民歌的搜集、出版，获得了各方面的好评。对外国各种学派的代表著作也进行了有目的、有计划的翻译和出版。所有这些事实，彻头彻尾地驳倒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以及修正主义者的造谣诽谤，并使他们的诬蔑遭到可耻的破产。
一切修正主义者和资产阶级右派总是按照自己的阶级愿望，一相情愿地把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歪曲为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政策，即所谓“自由化”政策，以便于他们利用这个方针来实现恢复资本主义制度的政治阴谋。于是，他们散布所谓争鸣就是目的的论调，他们要求有不许锄毒草的“自由”。其实，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社会里所谓自由、民主都是有阶级性的。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毛主席说:“民主是一种手段”。“归根结底，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无产阶级的阶级政策。马克思主义者一贯认为，在阶级社会中，一切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思想是客观存在，要它不表现是不行的，仅仅宣布它们是错误的，并不等于肃清它们的影响。恩格斯曾经说过:“黑格尔学派虽然解体了，但黑格尔哲学还没有经过批判而被制胜。”“费尔巴哈打破了黑格尔哲学体系，干脆把它抛弃了。但是宣布这个哲学是错误的，还不等于制服了这一哲学。”(“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我们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正是为了在中国的现实条件下，通过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以马克思主义思想去战胜一切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以唯物主义去战胜唯心主义，达到盛放社会主义香花，锄去反社会主义毒草的目的。
一切修正主义者和右倾机会主义者的花言巧语，要想改变这个方针的无产阶级的阶级实质，使得反社会主义的毒草得以到处泛滥；这对具有十分丰富的阶级斗争经验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无产阶级来说，完全是白费心机。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既是一个阶级政策，当然不可能为修正主义者和右倾机会主义者梦想的资本主义复辟铺平道路。我们党早就公开说过:毒草是不合法的，长出来是要锄掉的，我们并不禁止你们长出来，有谁愿意出来斗争就出来吧。资产阶级右派说:这是钓鱼。其实，这批吃人的鲨鱼完全不用钓，就自己浮到水面上来，张口噬人。还有一些潜伏在深水里的鲨鱼，并不因为前车之复，后车就警戒了。今后在一定的条件下，它们又会出来兴风作浪的。那时，我们就得再锄。
二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怎样提出来的呢?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告诉我们，“它是根据中国的具体情况提出来的，是在承认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着各种矛盾的基础上提出来的，是在国家需要迅速发展经济和文化的迫切要求上提出来的。”也是毛主席在长期革命斗争中关于文学艺术科学工作思想的继续发展。
到一九五六年，我国的历史情况是:
第一，社会主义革命已经在经济战线上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无产阶级在国家活动中的领导地位已经确立。共产党在六亿人民中享有崇高的威信。马克思列宁主义已成为我国的指导思想。一切优势都在无产阶级方面。大家知道，在我国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在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谁胜谁负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但是，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谁胜谁负的斗争，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解决。我们党中央在一九五五年即指出:一切力图破坏社会主义事业的人，最重要的破坏方法之一，就是用资产阶级的思想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用唯心主义的世界观反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他们企图用这个方法抗拒改造，阻碍社会进步，阻碍科学文化的进步，阻碍建设事业的发展，并且腐蚀劳动人民，直到腐蚀我们的党。显而易见，我们党必须继续坚持兴无产阶级思想、灭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这一场兴无灭资的斗争必须进行到底。直到资产阶级思想影响最后消灭的时候，它才会彻底熄灭。这是革命形势发展的客观必然性。不错，在全国人口中间，在知识分子中间，马克思主义者暂时还是少数。但是，我们应该相信群众的大多数，他们一定能够通过这一场斗争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武器，根除资产阶级思想影响。斗争是扩大马克思主义影响的大讲坛，斗争是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大学。我们的同志都有这样的经验，我们之所以献身于马克思主义，现在所有的一点马克思主义水平，主要的还不是从斗争中取得的么。鉴于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既存在着敌我矛盾，又存在着人民内部矛盾(这两类矛盾在一定条件下又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思想斗争是更复杂了，这就更加迫切地要求我们既要善于正确地划分两类矛盾，又要善于正确地处理矛盾，简单急躁的情绪、作风，对于斗争只有害处，没有益处。
第二，在引导个体劳动农民走上合作化道路和完成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之后，我国社会生产力得到了根本的解放。社会由产力的解放，要求科学文化事业发展的规模和速度必须适当地扩大和加快，要求科学文化的水平迅速地提高。没有破除迷信的革新精神，没有为真理冲锋陷阵的勇气风格，没有自由讨论的民主风尚，我国的科学文化事业是难以突飞猛进的。为此，我们必须采取正确的方针，以便于扫除一切阻碍或延缓科学文化迅速发展的消极因素，调动一切有利于马克思主义及社会主义科学文化繁荣的积极因素，并且促使消极因素化为积极因素。
我们党从上述实际情况出发，提出了关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这是一种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是一种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一种促进科学艺术事业不断发展不断进步的方法；是一种在科学艺术领域中，把一切积极因素都调动起来，把一切可用的力量都调动起来的方法。这样的一个正确的方针，极大地武装了全党干部和广大劳动人民。
对于人民内部的思想问题，是非的辨别问题，毛主席指示我们:不可以用强制的方法，行政命令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民主的方法，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对于人民内部各种不同的意见，必须让他们充分发表出来，采取摆事实、说道理的方法，进行充分辨论的方法，才能真正发展正确的意见，克服错误的意见，才能真正解决问题。这也就是我们党历来提倡的“团结——批评——团结”的方法。这样，也便于无产阶级在政治上和思想上战胜资产阶级，肃清它的影响。用强制的方法，不但没有效力，而且是有害的。
毛主席根据马克思主义是在斗争中发展起来的著名原理，提出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重要指示。他主张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见世面，经风雨，从斗争中得到锻炼，不要把马克思主义变成温室里的花朵。他认为不必害怕资产阶级的毒草，让毒草放出来，经过斗争，可以变成肥料。他主张在思想斗争、学术讨论中发现和培养马克思主义的新生力量，壮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队伍。有一些同志一开始对于这个方针，不是没有怀疑的。他们主观上是想保卫马克思主义，但是不理解马克思主义是通过斗争得到巩固、取得发展的。还有少数同志不敢承认今天反马克思主义思想、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思想在我国是客观存在，而象一只鸵鸟，以宣布“非法”而了事。在他们看来，唯心主义是反动的，怎么能允许它存在?马克思主义是我国的指导思想，怎么能允许批评?其实，社会上存在着阶级，存在着阶级斗争，你宣布反马克思主义思想不存在，可是它事实上存在着，你不准它批评马克思主义，事实上它天天在批评。不认识这个客观实际，怎么能叫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呢?
这些同志对于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怀疑和抵触，其原因是不一的，有的是由于斗争经验不足，有的是由于认识落后于实际，有的是由于思想方法陷入形而上学。他们的共同点是一个“怕”字。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真理缺乏信心的表现。他们由“怕”出发，就主张一家独鸣，反对百家争鸣，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巩固马克思主义的领导地位。其实恰恰相反，离开了斗争，离开了百家争鸣，马克思主义便有僵化的危险。列宁说过:马克思主义“在其生命的途程中必须用战斗来争取每一步进展。”同志们，想一想，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在我国是怎样树立起来的呢?从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马克思主义起到现在有四十二年了，四十二年来，马克思主义者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同非马克思主义者，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争论，其中还有多次流血的斗争。每经过一次争论，马克思主义影响不是缩小了，而是更加扩大了，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不是减少了，而是更加增多了。现在，无产阶级已经取得了国家的领导地位，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从四十二年前寥寥无几的情况转化为拥有千百万人的大队伍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害怕跟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的斗争呢?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又是促进艺术和科学事业的不断发展和不断进步的方法。远在一九四二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毛主席就提出了应该允许各种艺术品的自由竞赛。后来又提出了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著名方针。我们党历来强调学术的批评和讨论，应该是说理的、实事求是的。提倡建立在科学研究工作基础上的尖锐的学术论争，反对采取简单粗暴的态度。主张容许批评也容许被批评者的反批评，容许持有不同意见的少数人保留自己的意见，而不是实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主张学术艺术性质问题不要轻率地作结论，并且即使在已经做出结论之后，如果又发生不同意见，仍然容许讨论。一贯认为在学术讨论和批评中，任何人没有特权，坚决反对以“权威”自居，不许别人批评自己而自己也从不进行自我批评的不良作风。一贯主张扶植马克思主义的新生力量，坚决反对迷信资产阶级“名人”的投降主义和压制新生力量的贵族老爷式态度。所有这些做法，其目的是为了发扬学术界大胆争论的风气，彻底批判资产阶级错误思想和逐步认识真理，正确解决问题，以推动艺术和科学的进步。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文中说过:“利用行政力量，强制推行一种风格，一种学派，禁止另一种风格，另一种学派，我们认为会有害于艺术和科学的发展。艺术和科学中的是非问题，应当通过艺术界科学界的自由讨论去解决，通过艺术和科学的实践去解决。”他又说:“对于科学上、艺术上的是非，应当保持慎重的态度，提倡自由讨论，不要轻率地作结论。我们认为，采取这种态度可以帮助科学和艺术得到比较顺利的发展。”科学上学派和艺术上流派的众多，这是社会主义文化事业兴旺的一个标志，这是人民精神生活丰富和认识客观世界深化的一个表现。宇宙是一个统一的多样化的宇宙，这是马克思主义宇宙观的观点之一。艺术是现实的反映。丰富多采的客观生活，决定了我们必须采用各种艺术样式和多种创作方法去表现它。单调的生活是人们所不能忍受的，单调的艺术同样是人们所不能忍受的。人类对自然界的知识还是有限的，新的科学部门、新的学科正在发展着，科学的研究工作绝对不能停留下来。现在，在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指导下，我国科学上的学派和艺术上的流派，正在发展起来，我们相信今后一定可以更多地发展起来，造成社会主义科学艺术空前繁荣的黄金时代。
毛主席关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又是在科学和艺术领域中，调动艺术和科学工作者及广大群众的积极性，并且按照科学和艺术的特点，充分地贯彻执行党的群众路线的方针。发扬学术讨论和艺术竞赛，就可以吸引很多的人踊跃地参加到发展社会主义的科学和艺术事业中来，许多在反动统治时代放弃了科学研究工作的人，重新恢复了研究工作，许多在反动统治时代被迫害被侮辱的艺术工作者，重新恢复了艺术的青春。而且这个方针的贯彻，就使得科学和艺术同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和生产实践更紧密地结合，而不再成为少数人的专利品。这种情况，在一九五八年表现得尤其明显。一九五八年，党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号召全国人民“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提倡敢想敢说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进一步推动了我国科学和艺术事业的繁荣。特别值得指出的是，相当一部分工农劳动人民及其干部和青年知识分子，参加到科学、艺术的讨论和竞赛中来了。青出于蓝，后来居上。我国学术界，注射入大量新的血液之后，出现了朝气蓬勃的新局面。一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队伍也在斗争中迅速成长。不少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也纷纷深入到工农群众中去。科学和艺术工作中过去那种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倾向已开始打破。在科学界和艺术界，那种千帆竞发、万木争荣的生动活泼的局面已开始出现。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毛主席提出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是人民内部思想斗争的发展规律，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规律和科学、艺术发展的规律的最正确、最本质的反映，是党的群众路线在科学艺术领域中的应用和发展。这个方针在毛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一光辉著作中，作了集中和概括的表述。这个方针的正确性，几年来已为我国科学进步和艺术发展的光辉成就所生动地证明了。继续认真地贯彻这个方针，继续认真地学习毛主席的思想，一定可以推动我国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继续不断跃进。
三
对于我们科学界和艺术界说来，当前进一步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要解决的重要问题之一，就是彻底地破除资产阶级的坏学风，巩固地树立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好学风。这一方面，我们已经有了良好的开端，许多知识分子纷纷下乡下一联系群众，联系实际，认真地向劳动人民学习，踏实地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这对于破除以脱离群众、脱离实际为根本特征的资产阶级学风，已经起了良好的作用；那种既敢于坚持真理、又勇于修正错误的风气，也开始发扬起来；那种自以为是、唯我独尊、听不得批评、垄断学术研究工作的资产阶级学阀作风已经为人所不齿了。这种迹象说明，不少的知识分子的世界观在开始转变。但是，社会上还有一些人，以学术权威自居，只准批评别人，不准别人批评，表明这些人的资产阶级坏学风并未克服。学风问题，本质上是一个世界观问题。在学术文化领域，充满着无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辩证法和形而上学，有知和无知，多知和少知等等性质不同、程度不等的斗争。要认识客观真理和发现客观真理，经历这样的斗争的一种或多种，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避免的事。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写道:
“在科学的门口，正象在地狱的门口一样，必须提出如下一个要求:
在这里一切的疑惧都须抛弃， 一切怯懦的念头在这里都须化除。”
这就要有刻苦钻研的精神，要有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巨大勇气，要树立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风。马克思列宁主义学风，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表现。无产阶级是最敢于坚持真理，也最勇于修正错误的。这是一种实事求是的科学的学风。资产阶级学风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的表现，它是既不敢坚持真理，又不愿修正错误的。这是一种哗众取宠的虚伪的学风。随着社会主义革命的步步深入，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飞跃发展，资产阶级世界观及其学风已经成了人们正确地观察问题、处理工作、研究学问的严重障碍，也成了繁荣社会主义的民族的新文化的严重障碍。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党的正确领导，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为我国科学的进步和艺术的发展开辟了广阔的前途。现在要求于知识分子的，就是努力抛弃资产阶级世界观，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在科学和艺术工作中，养成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实事求是的学风，敢于坚持真理，勇于修正错误。这是加速发展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环节。
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决议，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事业树起了鲜明的、令人振奋的路标:争取在今年内提前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的主要指标，争取提前在十年左右在主要工业产品的产量方面赶上英国水平，争取提前实现十二年农业发展纲要。很显然，这也就要求我们的文化建设事业必须同经济建设的高速度的发展相适应。任务是艰巨的，也是光荣的。只要我们科学界和艺术界在党的领导下，高高地举起总路线的光荣旗帜，坚决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鼓足干劲、踏实工作，在未来的第二个伟大的十年中，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为我国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作出光辉的贡献!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