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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地同资产阶级办报倾向作斗争
《新闻日报》社论
1957.06.06
如果仔细翻一翻前一个时期的报纸,包括本报在内,在不少地方,都可以从字里行间看到资产阶级报纸方向的阴影,不过浓淡的程度有所不同。文汇报和光明日报,则更突出一些。
有些编辑记者,对报纸上的大鸣大放,总感到不过瘾,不痛快,总认为市委和中央束住了自己的手脚。新闻日报副总编辑陆诒同志在中共上海市委宣传工作会议上,竟指责党中央对报纸的领导方针路线是收,不是放。好象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方针,不是中央提出的,倒是他自己的新发明。原来新闻界中也有若干人,对放、鸣的涵义,有他们自己“独特”的见解,他们不是要“放花”,而是要“放火”,不是要“百家争鸣”,而是要一家独鸣。于是他们写文章发新闻,大声疾呼,要放到基层,而不管是否会影响生产。一遇到储安平之流的“警辟”谈论,就如获珍宝,于是打专电啦,加花边啦,标大字啦,放到重要地位发表,唯恐不能引起特别的注意。如果遇到对错误言论的反驳,则似乎打在他们身上一样,发表时尽量使人注意不到。谁要以突出地位报道了这种新闻,他们就起来责难。发表孙大雨诬控许多好人为反革命分子的新闻时,新闻日报标了一个“孙大雨如此谈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标题,够朴素,够客观了,然而,竟象闯了祸一样,不仅民盟陈仁炳打电话来询问这个标题是谁标的,要记账,就是在新闻界队伍里面,竟然也引起了一些责难。陆冶同志还责怪这个新闻“太长”了。这就难怪他们埋怨中央不够放手了。原来他们不是站在工人阶级的立场上,为了团结,为了社会主义的利益而放、鸣,而是另有自己的打算。
这些同志,自封为反教条主义的先锋,他们一听到思想性就摇头。在他们看来,过去的报纸简直是教条主义的化身,一无是处。陆诒同志在上海宣传会议上的发言中,借他人之言说:“报纸上的文章,一片教条主义,真象画符念咒,根本谈不到解决思想问题”。这样,将广大新闻工作者看成是“画符念咒”的魔师,一笔抹煞了广大新闻工作者的劳动,一笔勾销了过去的成绩。这不是修正主义又是什么呢?以修正主义来反对教条主义,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他们有时也谈党委要领导报纸,但实质上是不要党的思想领导。复旦大学新闻系主任王中同志认为党委有一种“旧习惯”,他说:“报社如果按照党委的旧习惯去办报,便会造成报纸脱离群众”。他说的“旧习惯”是指什么呢?原来是“习惯于抗战时期和阶级斗争时期的作法”。难道现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时,就没有阶级斗争吗?这种“习惯”已陈旧得完全不适用了吗?用阶级斗争的观点来领导报纸就一定要脱离群众吗?这种偷偷摸摸否定党委领导的意图,在某些地方已有事实的表现,如某报在处理王造时在宣传会议上的发言时,对党委负责人的正确意见,连一个小标题也没有,反对党委的错误意见,却用大号字体标出惊心动魄的标题。“服从党委的领导”这句话,对这些同志来说,不过是骗人罢了。我们揭发这些资产阶级办报的倾向,当然不否定近来报纸工作中有目共睹的成绩,也不是否认大多数新闻工作者为社会主义事业的辛勤劳动和一片忠心。存在这种严重错误思想的,只是一部分人。但是,既然出现了这种不良的倾向,就应引起我们全体新闻界同仁的注意和警惕,坚决地同这种危险的倾向作斗争。
要克服这种危险的倾向,就要加强自我改造,端正自己的立场,改变自己的情感。最近,我们一位记者开始看到储安平等的荒谬言论时,并不感到有多大的问题,当然也没有愤慨的表现。后来看到驳斥这些谬论的文章,心中有些彷徨,就去问工人:当你们听到储安平的言论时,感想怎样?那个工人答道:我们气死了。这些家伙真要造反吗?这位记者听了以后,感受很深,经过思考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必须改造自己。
我们决心要向这位记者学习,认真改造自己,并以此和新闻界的同仁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