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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派言论——关于民主与自由
中国人民大学学生
1957.05.00


“现在缺乏人情味,父母都搞不在一起,人情是如此淡薄,这是一系列的阶级斗争,马上反面不认人,受原则性束缚。”(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江绍钧)


“思想控制是控制了人的个性。党怎样说,就怎样做,不敢自己去想怕离经叛道。”(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俞国亮)


认为参考消息正确、全面、真实,对党报的消息却怀疑,对美国之音很感兴趣。(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系学生 杨学良的材料)


“西欧国家的人民生活并不是一天比一天坏,政治上又感到某些社会主义国家不够民主自由,可能对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要考虑考虑,不一定完全跟共产党走。”

“资本主义制度下,有很大的民主,对执政党可以支持或反对,也可以哄他下台,社会主义就只能说政府好话,只能支持不能反对,言论结社集会也受到一定的限制,不能形成反对政府的政党。”(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学生 张祖文)


“在法国普通人可以骂政府,不高兴就骂,不光资产阶级骂,农民也可以骂……在中国和苏联,你试试,不把你当成反革命分子才怪呢!”(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杨森达赖)


他认为:联苏和我国社会主义的自由民主在不少方面尤其是在思想上的自由民主赶不上西方欧美资本主义国家。要求有发表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的自由,赞同办同人刊物,要取消各种纪律约束,大学生可以不上课,保证个性的充分发展。

他说:人民大学党团思想工作束缚了个性发展,磨平了青年人的“棱角”。

又说:“言论自由不够,新闻与出版自由不够,有粉饰生活的现象,我们好象对大人物批评是不够的,而资本主义国家是可以的。我国新闻界关于美国的报道是片面的,美国生活水平好我们应老老实实报道。”(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凌国星的材料)


“要在承认美国有民主的前提下批判美国民主,不能用教条主义批判”,“美国是资产阶级民主发展最典型的国家,不能了解为象蒋介石那样特务横行,那样恐怖”,“美国选举有自由”。“不能把黑人看作奴隶似的,只不过白人对他们不客气罢了”。“对我国民主唯一感觉是太少了”。“把民主扩大到最大限度”,“不论什么观点和主张都可以自由地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进行宣传、鼓动,不受批评”,“游行示威不应只限于‘十、一’,‘五、一’,人民以大民主方式对待政府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杨汝栩)


“资本主义是形式的民主,而社会主义是‘民主的形式’。社会主义民主形式比法国、美国差多了。不过是内容不同。”(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系学生 戴逸樵)


“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既然提出了人民内部矛盾就不应该强调阶级关系,应该多有些人性。”(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姚永年)


“片面强调集体主义的结果,抑制了个性发展,成批有特点的青年,在这种教育制度下被磨得圆圆的,死气沉沉的,冲出来的人是极少数,林希翎就是一个”。(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潘俊民)


“新闻自由问题。我认为今天不自由,现在的报纸公式化反映光明的多,阴暗的少,说明只能歌颂看不出不好一面,如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等,资产阶级报纸的消息,有些不愿公开,但我们有些是从他们那里得来的,如多少人罢工,台湾问题等,相反我国学生闹事,工人罢工从我们报上看不到,存在这些问题为什么不暴露?歌功颂德引起我的反感,这方面不如资产阶级民主。”有人问他要求什么样报纸,他说:“办成美国那样的报纸”,“美国能登载对我们政府,对杜勒斯的批评,我们报纸见不到。”(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学生 谢德钧的材料)


“我国的‘五一’、‘十一’游行人太多。有些领导干部站在观礼台上,把检阅游行当成一种享受,而这是连封建统治者都享受不到的”。(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吴元富)


“美英法在科学文化精神思想上是很民主的。比如他们的选举法——竞选;他们的两院制;他们的三权分立——司法、立法、行政三权分立,他们的学术思想很活跃,没有一家思想作为绝对正确的指导思想,迫使其他思想一定要服从这个思想领导。例如英美法有共产党公开活动,可以办自己的报纸杂志,宣传马列主义。学校里没有什么党派组织在这里面起主导作用,青年的爱好和个性可以得到充分的发挥……”(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张芝文)


“不同意民主是手段的说法,因为民主即人民当家做主,不仅是政治上而且是经济上的”。(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刘平)


“清华(大学)会客要登记,详细查问,比美国联邦调查局还追得紧,联邦调查局三个月才谈一次话。”(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 王铁生)


“老爷们,你们想错了!

游行示威是人民群众合法斗争方式,现在不是群众觉悟不高而是群众在敬爱的毛主席正确、英明领导下,行动起来了,他们的觉悟更高了,他们要求平等要求自由,反对歧视,你们是阻挡不了,正义的呼声和行动是人民斗争的优良传统。”(中国人民大学 人民〔化名〕) (大字报)


“建议抛弃‘大民主’、‘小民主’这些不确切的概念,同时反对把人民内部的民主限制在‘小民主’范围内,这些违反宪法与压制民主的错误口号,而应当以正确的方针政策与工作作风来教育人民自觉地采取恰当的方式来行使民主权利。”(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学生 钟溶华)


“过去一阶段我感到我国民主生活不够……游行示威就是‘五一’‘十一’,平常为什么没有?结社除规定的党团外,其他没有!”(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汪传散)

“我国在整风之前,只有压抑和统治,没有民主和自由。整风以来开始了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和自由”。“中国青年是最不幸的,被锁在盒子里,许多人生活在被歧视、压抑之中”。

右派分子在北京大学点火后,他疯狂地叫嚣“社会主义民主在北大诞生了”!(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易志力的材料)


“民主问题:民主目前不够,过去(整风前)许多人不敢畅所欲言,有人怕打击报复。在新社会个性没发展,独立思考不够,娜斯嘉式的有棱角的人到处碰壁。新闻工作存在:一阵风,图解政策,报喜多、报坏少的三个缺点,也说明我们民主生活不是完美无缺的。”(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房文斋)


“在整风开始以前没有民主、自由,大字报贴出后,才有了民主、自由”。“什么意见都可以放出来才是民主。”(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陈战生)


“几千年来人民流血牺牲就是为了争取民主、自由,民主是目的不是手段”认为“整风也是争民主”,“林希翎是争取民主的人物”,“人们不会过民主生活(指大家批判林希翎——编者注),要求新闻自由。”(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江泽纯)


“人与人之间不必互相制约,我要这样搞你要那样搞都行,满足各个人的要求这才算民主自由”。(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于云鹏)


“我认为:没有经过资本主义民主,也是不能建设社会主义的条件,整风是起了资本主义民主的作用。”“先有资产阶级民主,再过渡到社会主义民主、自由,不更好吗?我认为新三民主义是可以代替(社会主义)的,它虽然是资本主义的,但是可以保留民主,使个性解放,物资供应紧张也可以得到缓和。”“美国有民主传统。”我国由于“没有经过资本主义民主的阶段,所以人民不习惯民主。”(中国人民大学国民经济史教研室教授 王衍臻)

“我们的民主和解放前比较,连形式都不如,蒋介石虽然领导权控制很严,但还可以搞刊社,竞选,唱义勇军进行曲。”

“我们的民主实际上连民主主义的民主都没有……罢工罢课,在资本主义下是可以的,社会主义制度下则不可以,连反对的不满都不行。”

“我们的宪法加上许多注解,变成对自己的讽刺。实际上没有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的自由,谁随便集会就是搞小集团,报社封锁得很紧,只登合口味和拥护话的文章和消息。”(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杜树芸)

“我们现在缺乏民主空气,……我们是多么需要民主呵。过分强调组织纪律容易产生死气沉沉。”

“过去党对青年教育强调了集体主义,忽视了民主自由。现在又强调组织纪律,是不是又要回复到过去那样,如果这样,将造成木偶似的人”。(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赵作炜)


“社会主义不民主,美国民主,法国最民主。”(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系学生 濮仲文)


“有些机关以党委为首的共产党员、共青团员、老干部、积极分子等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与气氛,使人不敢发展个性,许多领导人不分青红皂白把青年的棱角都磨光了……。部队党团组织连婚姻问题也要干涉。”

他认为学校不民主、不自由,想迫使校党委接受大家意见,实行:“1.课程要选就选,想考就考;2.毕业生自由选择工作,想到美国就到美国,想到那里就到那里。”他认为人代大会代表的选举是形式主义,主张以后实行竞选。(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叶萌的材料)

“集中只是听几个人的话”,“有了集中就会妨碍民主”。“这几年来我们党内没有民主或只是形式而已”,人民代表大会的选举也是“形式主义”,因此,企图“通过这次整风能争取到民主”,“主张吸收资本主义民主精神,也搞一个‘海德公园’,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说:“前一些时期文汇报光明日报到处点火,林希翎到处发表谬论,就是民主,就是言论自由”。他对百家争鸣的方针感到怀疑。他认为“执政党就是统治者,执政党的好坏,决定于他是否让人民‘尽所欲言’,执政党要听取那些右派分子知识分子和我这样的人的意见”他主张“只要鸣不要争”。他认为我国新闻“没有完全反映现实社会”,因此,主张“除了党报以外,要多办同人报纸和刊物,以利自由竞争”。(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姚永年的材料)


“……社会主义制度的选举,民主自由都不如美国等资本主义国家好。”(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刘达孝)


“苏联不民主,苏联施行恐怖政策,人们没有自由。”他把斯大林比作“怪杰”,并污蔑苏联说:“苏联很自高自大,保密太严了,专家回国以后不能给我们通信,是苏联政府不允许专家给中国同志写信,因为怕他们泄露国家机密。”


“民主,只允许党员团员,而不给群众,都是人民,为何如此?”(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朱福荣)


“民主又是目的,又是手段,如仅说是手段,就是想不给人民民主。”(中国人民大学计划系学生 王鸿章)


“工作有缺点,社会上应否有舆论,我认为应该有,否则就不能推动社会发展,造成一个模子中倒出来的人,没有生气的人。”“旧社会不满可以发牢骚,现在不满不敢讲,宪法虽规定了言论自由,但心里有话不敢讲”。

“广开言路,除脱离社会主义和党以外的各种言论,如唯心主义等可以在各种报纸上发表,准许党内外有言论自由,坚决不准大帽子压人,要采取一系列措施,报纸应发表光明的阴暗的社会主义的资本主义的各种消息,使人们了解社会了解生活,知道好的,也知道坏的才能发挥当家作主的精神,才能发挥积极性”。“建立法制,坚决执行宪法,过去只有条文,没有条件推行言论,出版,集会等自由”。(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学生 谢德钧)


“历史上的统治者都是利用了民主自由这个招牌,党也是这样。我认为自由就得什么都自由,不要什么保密。”

“我不能围着党的后面转,只应声,我是人,人生在社会上就有自由的权利。”(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于云鹏)


“现在有工薪,有工作,有存款,不失业,有饭吃,但要听命由人,感到没有民主自由。”(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研究班研究生 江绍钧)


“有人认为我国的自由很充分,提到不充分就很气愤,是否充分呢?可以研究。”“人民大学选代表提三个选三个,不民主”。“遇事要想一想才是马列主义的态度”。“现在上层建筑与基础的矛盾是制度不完备和不民主造成的官僚主义”。“学校内是形式上的,不能实现的民主,过去没有真正的民主,因为基本群众(?)无权进行充分监督”。“现在学生民主权利表现在那里?能否实行?有选举与罢免权的民主何时实现呢?”

“关于新闻自由的问题可以永久开放争鸣,香花毒草有本领就放,这时我们要自己选择,通讯、描写等本质(?)作品,不要受到客观的限制,资产阶级也要争鸣”。(中国人民大学档案系学生 殷九如)


“1.要求充分发扬民主和自由,全部国家机关、工厂、企业、学校……一切领导机构,完全由自由竞赛产生,取消共产党在国家一切部门的领导。2.反对共产党及一切民主党派的活动经费由国家支出(包括干部工薪)。”(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李雅春)


“报纸是国家托辣斯掌握,资本主义国家的消息看不到。不叫看只说正面的,不知道反面的。有说好的自由,没说坏的自由。有说马克思主义自由,没有说其它的自由,你写了稿子都退回来。没有别的比较,怎么能知马克思主义好?一定会教条主义。”

“出版不自由,而自由的口号唱得很高。现在史学界鸣的很多,因为这没多大关系。而其它科学就不行了,要说马克思主义不好就不行了,马克思主义成了‘金科玉律’,谁敢说不好?出版的除了出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以外,就是简报等。”

“去年的等额选举简直是形式,资本主义国家还搞竞选呢!现在那个政党敢和共产党竞选?我认为一点民主也没有,以后我就不选了,投张崇山一票我现在还后悔,违背了自己的自由意志……我也有权不投票……头发丝扭不过大腿。”

“法国人坐电车上说政府不好,而我们没有人敢说政府不好,现在敢说了。现在有人说共产党员无才无德就是缺德,过去只有说好的自由,没有说坏的自由。”(中国人民大学档案系学生 杨维新)


“我理想的社会是什么?平等、自由和劳动。我所恨的社会是什么?用漂亮的字眼同荒谬的‘理论’去欺骗同胞。我要求的人是啥样的?有自己的语言,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道路。我对道德的看法?满足天性要求的一切都是道德的,只要不违背第三者的利益。我对平等的看法?没有将军和主席的国度。我对自由的看法?人间没有拘束。我对幸福的理解?自己完全的有自己的劳动。我反对的是啥样的人?虚伪、狡猾、拍马屁、装腔作势的人。我理想的人格?只是劳动、同情、真诚、爱!!!用自己的思想走自己的路。我生活的目的是什么?创造成理想的社会。现在我对人的态度怎样?我不理任何人,也不求别人讨厌。我处世的方法?自由、平等、相爱(理想的人),恨(虚伪的人)。你如何改造人类?道德的自我完成。你如何揭露一切弊(原为‘僻’字——编者)病?研究现代的一切。你怎样建立自己的体系?精通自然,精通理想,推翻偶象!你的理论基础是什么?经济法则和世界的未来。你对爱情的理解?灵魂的美丽。你作学问的态度?博、精!你平日的生活?不说话,思索,动手做,尊重个性。你的格言?去作那自己应该作的事。”(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李德)


主张绝对自由、脱离现实的民主;要求个性解放反对集体活动。

“理由:1.我国公民的经济、政治地位人人平等,我国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二者是客观条件;2.可以培养青年人的爱好、兴趣和特长;3.使青年人能更好地洞察事物扩大眼界。

表现在:1.应该广开言路,接纳各方面意见;2.在学术上开放唯心主义;3.在新闻上主张报导自由广泛、报纸要有严肃性和灵活性、政治性与趣味性。”(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刘孝达的材料)

“理论脱离实际,一面号召‘独立思考’、‘大放大鸣’,一面对国际国内的重大事件封锁消息、垄断新闻。为什么高、饶、贝利亚等事件,只有评论,没有公布具体的罪行材料和判决书?说斯大林‘三七开’,没有事实。为什么国家家底、重要政策、国外消息等等只给少数人知道,而使广大人民群众盲目服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是愚民政策,还是‘爱民’政策?”(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学生 芦镇)(大字报)


“有人一谈到民主就强调资本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的区别,难道我们现在就叫做社会主义民主吗?这是对社会主义民主的污蔑!民主是人民当家作主,社会主义民主应该比资本主义民主更民主,而现在我们的国家不是全体人民的国家,是党的国家。毛主席说,民主是手段,那应该是全民基础上的手段。”

“……个性问题。在旧中国,大学生要考虑很多问题,象前途问题,家庭问题,政治态度问题等等,如今国家一切都为我们安排好了,象衣食住、学习、工作,政治态度问题,也不用我们考虑了。这是好的。但发展个性不仅要有物质条件,而且还应该有充分的自由民主,而我们今天有话不敢说,想做的不敢做,把马列主义奉为圣经,稍加独立思考就遭到冷潮热讽,这样能发挥个性吗?!那些思想僵化的人我看起来实在可怜。”

“关于资产阶级民主问题,昨天,前天同志们都说到了,有人将资产阶级民主两党制都归之于具有欺骗性,归之于欺骗工人,跟法西斯一样。这就不对,应当看到资产阶级民主好的一面,它能在维护资本主义所有制下,把劳动人民的利益反映出来,否则,法国共产党就不会那样积极地在反对法西斯化。”(中国人民大学经济系学生 张祖文)


“……然资本主义(原文不清——编者)近于坟墓,而社会主义又使我不满,憎恨,他象日本的国土一样,火山(原文不清——编者)爆发。

人们有粉饰现实的自由,我没有沉默的自由,人们有唱廉价颂词的自由,我有的全部是不自由,那些企图打击别人,达到获得特权压迫人民的人,口头高喊‘为了祖国’,骨子里是为着向上爬!人类都变得这么口甜腹剑?人们都变得这样愚蠢自私?不,决不!这些人跟日本帝国主义时中国的应声虫一样!

我没有‘祖国’、我只有人民。中华民族的五亿农民,除此以外都是浓疮,自由被人们忘记了,正义被群众忘记了。我如何使最下层的人们重得正义与自由?!

人类的命运啊!明天是怎样的?实现这个明天的力量隐藏在什么地方?人民哟,我已抛弃了自私和幼雅,有了理智,我献给你的:现在是探寻,未来是鲜血!”(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学生 李德)


“南斯拉夫的问题:我很感兴趣,是社会主义的民主。苏联的民主在斯大林以前,基本上没有确立,是抽象的东西,没有产生。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的事实,现在又否认,这是不高明的。说美国伪造是不对的。这些事实很明显的表现在,斯大林论文集,其他党同志的意见中,是美国间谍偷出的,不过我国没公布而已。保密需要的,对于国防国家机密给我们知道也无用,而现在的参考消息不让看,这是不应该。”

“‘参考消息’大学生应该全发,知识分子在社会主义建设上起先进作用,有事情不让他们知道,这是愚民政策。封锁消息是封建主义的作法。广大人民要求知道国内外大事,但领导胆小怕事,把人民群众当成阿斗,如果国家领导真正信任人民,是不会这样做的。”(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系学生 程海果〔林希翎〕)


 来源:《高等学校右派言论选编》(中共中国人民大学委员会,1958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