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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刍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
中国科学院 徐刍
1957.05.26
[中国科学院编者按：
徐刍：男 1930年生 广东中山县人，家庭出身高级职员，本人成份学生，共青团员。原清华大学数学教师，整风时已经调为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在整风鸣放初期的反动言论及活动。整风开始，徐刍和其他右派分子一样，认为时机到了，以“爱护党”，“帮助党整风”作为幌子，非常“热心地”，以自己过去是房95，房96、水91等班的数学教师和房96班主任的身份，回到清华到这几个班和数学教研组到处点火。这段时间在所内很少能见到他，组内的讨论会有时也不参加，而在清华则可看到他到处奔跑。例如：常常深夜还拿手电筒看大字报、写大字报、在别人大字报上注小字；参加座谈会、学生班会、找同学谈话谈到十二点以后等。但与此同时，徐一方面在同学中宣扬“党没有决心整风”，“整风中报复一定会有的”；一方面在会上、大字报上对党进攻及对党员进行人身毒辣的攻击，说：×××党员是太上皇，×××党员是慈禧太后，×××像是国民党军官太太。不难看出徐刍的言行是毫无帮助党整风的诚意，而是有意识的到处放火，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现将其反动言行整理如下。]
一、具体活动
1．在家里曾经常收听“美国之音”。在波匈事件后，反苏亲美思想发展的更为严重，并常以“美国之间”传来的谣言进行煽动欺骗。
2．在清华右派分子污蔑团思想工作的思想分类是“黑名单”，并当煽动同学向党进攻最猖狂时，徐竟挺身在一班会上对同学说，“黑名单肯定是有的。自己做过团支书做了很多错事……”。这样使同学更加信以为真。并在驳斥“黑名单”大字报上去注上小字说：“你们不要扣黑名单这个词了，要真正帮助同学进步，为什么不把总结公开做？事实上，由于水平不够，分不清楚。真正独立思考的爱国者，会被认为立场不稳，歌德坦丁党派会被认为进步，难道斯大林的秘密警察的害处还不知道吗”？
3．5月26日徐刍写了一张大字报，题为〈本校一校友给阮铭同志的公开信〉（阮系清华团委书记），内容非常恶毒反动，在所内还洋洋得意地吹嘘这是清华教员中贴的第一张大字报，现将全文抄录如下：
阮铭同志：
毛主席昨天说一切离开社会主义的行动是完全错误的，我深以为然。但我担心某些害怕群众的宗派主义者，听了这句话，会从另一个立场来“欢迎”这句话，——他们有借口向批评者报复了。有些官僚主义者，也“欢迎”这句话，因为这顶帽子是推动“工作”（应为官僚主义者的意图）的好、快、省的法宝。我想不去谈前者，只举出一些实例去证实后者。
教学改革初期，有反对把清华的理工拆开，理由是：理工合家是美国MIT的多年经验，理工合家这样一种培养工程及科学人材的组织形式比起理工分家（而文理合家）更能适应社会的经济生活的要求。当时他们的主张被宣布为“脱离社会主义”的，其实，天哪，社会主义的国家（苏联）没有理工合家的大学这一事实，怎能做这样判断的根据呢？
三年前，领导上要我们教员订各种各样的计划——长远，具体到荒谬程度的计划。有人反对，校长却在大礼堂得意的宣称，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最根本的分界限就在于有计划还是没有计划。天哪！校长怎么就知道美国大学没有教学计划，没有培养目标？（答：因为整个社会无计划，所以高等学校也无计划）。然，校长怎么就知道，计划愈多就是社会主义？（答：那是想当然）。为什么工作量制度又不搞了，那么说来，现在是不需要社会主义啦？
我还可以举不少例子，说明官僚主义者，如何利用“脱离社会主义”这一本法宝来“好”、“快”、“省”的贯彻其不符合实际规律的意图。官僚主义者一声号令，害得群众好苦！给工作带来了深远的有害影响（如肃反中的错误），至于对于官僚主义者本人，害处倒不大——一句“成绩基本，错误难免”了事。
由于以上原因，我担心在这大家起来鸣放的初期，也有人用“离开社会主义”来作为法宝，变相的压抑大家的爱国爱党赤诚。我这一顾虑不是没有根据的，根据我长期的观察，团委会、党委会，对批评者，总是往坏处想（对钱副校长即其一例）。
因此我请求您，向大家保证，除非有科学根据，除非有使群众心服的根据，不要宣传谁，谁，谁是别有心者，免踏肃反之复辙。
不要误会，我不是反对毛主席的话，不然又是官僚主义了。
4．在清华整风开始，全校师生听校长动员报告时，徐偷偷的潜入清华二教、明斋、善斋厕所及在图书馆看书时又潜入图书馆厕所，写匿名煽动性的反动标语：“不让官僚主义者出卖烈士的鲜血”（官僚主义者意指现在领导同志），“不让三害分子沾污祖国——我们的母亲”，“不让烈士的鲜血白流”，“打倒法西斯”（意指共产党不民主，像法西斯那样）。
反对出卖烈士的鲜血。（明斋）
不让宗派主义者沾污党——我们的母亲。（二教室楼）
不让官僚主义者出卖方志敏烈士的鲜血。（二教室楼）
5．清华一同学章训华自杀后（事前学校行政和党团对她做过很多工作，章家中也认为她自杀早料到的），徐特别表示关心，私自去章训华家访问，挑拨家长与学校关系，以引起对我党不满。并在同学中造谣生非说：“章的死是对教学制度的控诉”。另，水产部一神经病患者跳楼，徐又特别表示关心地问同室一同志：“这个人为什么跳楼？”（答：那个人有神经病），又问：“为什么得神经病？”（答：得神经病的原因很多），最后说：“为什么得神经病的人这样多？”可见徐是到处找叉子，来攻击我们的社会制度。
二、反动言论
（一）反党、丑化党及党的领袖和高级干部：
（1）现在我们国家有很多党员都变质了，有很多像是当了官老爷，威风凛凛。这次整风，我看1200万党员中可以整掉200万。
（2）过去共产党是用信换威，现在是用威换信。因为不给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一些威，信是挽不回来了。
（3）党利用抗日的民族情绪，抗美援朝也如此，现在这股情绪慢慢低落，诉苦会不灵了。另一方面靠滥许诺言，说以后如何好，现诺言不能兑现，农民埋怨，矛盾慢慢大了，工农建设情绪愈来愈低，中国以后的发展，必然愈来愈慢了。
（4）污蔑党的领袖造谣说：刘少奇写的“论共产党员修养”是骗人的。有的党员（指曾彦修的爱人周瑕龄）说：“现在还有几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下层还有好的，上层就腐化了”。又说：彭德怀没小孩，很着急。
（5）如果苏联批判莫、卡、马反党集团那阵风吹到中国，我看有不少人要下台。
（6）共产党错误的想利用斗争，来维持人民的战斗情绪。所以每过一个时期，就要找些人来斗争一番。
（7）整风时整了一阵是很好的，但现在反了回去，我对党要通过整风，来除三害的信心实在不足。
（8）现在学校里有些制度确实不好，如清华的政治辅导员，大字报说他是太上皇，操生杀之大权，什么问题都要经过他批示，政治鉴定也要他签字，我看说得很有道理。
（9）入党的人都是迎合领导，正直的人不能入党，我就是因为爱说“正直话”，常提意见不能入党。
（10）蒋南翔缺点很多，骄傲自满，配不上中央候补委员。蒋校长不行，要靠钱先生（指科学方面靠钱伟长）。
（11）从上课，答问各方面都不够党员，势利得就像国民党军官太太，缺点很多，如果自己是党员，自己一定不选她当组长，如果自己是团员，一定不批准她入团（此系在清华房九班给党员周复秋提意见座谈会上徐提的意见）。
（12）清华党员你不能光听他说的，清华的一个党员到东北去，表现很不好。
（13）苏共二十次大会以后，情况改变了，我国国内主要是生产力矛盾，政治就显得不很重要了（徐平时在同学中经常散布不问政治倾向，宣传“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二）反社会主义：
（1）如第三次大战爆发，肯定社会主义阵营崩溃。
（2）根据统计，社会上的财富被资本主义消耗掉的很少，所谓所有权就是指财产支配权，使用权，现在不过这些权归了党，由党支配。
（3）公有制与民主是否有根本矛盾还在研究，如果有，那么社会主义阵营就会日渐萎缩。
（4）艾登侵埃失败就要下台，我国人民就不能影响政府，美国人民能迫使美国政府在朝鲜停战，中国人民就不能影响政府政策。
（5）资本主义社会比社会主义优越，社会主义浪费大，如在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西苑大旅社的老板就会接办数学所的伙食，莫斯科餐厅的主人就会设法招来生意。
（6）西藏人民要求独立，如从藏族利益应让它独立，只是由于汉族利益不让它独立。
（7）像苏、中、越三国革命是因以前无民主传统，所以才爆发革命，以后是没有的了。像英、美、法这些民主国家是不会爆发革命的。在美国如果人民真的拥护共产党，他完全可以选举共产党。
（8）徐说：感到怀疑，计划是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美国许多方面也有计划，有了计划，怎么就是社会主义方向呢？
（三）反苏：
（1）苏联是用降低人民的生活水平来建设的，现在美国工人的生活比苏联水平高。
（2）难道苏联没有侵略吗？它对东欧国家进行经济剥削，贱价收买波兰的煤，中国输出给苏联的罐头，规格要求很高，很多被退回来。
（3）斯大林死后，有人看出苏共中央有问题，但当说出后就被认为破坏党的团结而处理了，不久果然发生贝利亚事件。共产党可以为了利益而抹杀真理。
（4）苏联的教科书是典型的教条主义，美国的书有唯物主义，苏联就是由于马列主义指导，样样都贴标签，因此科学不发达。
（5）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了，巴甫洛夫学说已经是幼稚学说。美国已大大发展了。
（6）苏联今年不举行航空节，可见苏空军力量不足，怕现“丑”。
（7）一个留苏学生说：苏联的公债是摊派的，大家也不敢说话。
（8）苏联就不敢整风，因为他们官僚主义较中国严重。
（9）苏联对中国整风不支持，赫鲁晓夫对此就很冷淡。
（10）苏联专家的撤回，就是对中国整风的威胁。
（11）苏联民族性粗野爱酗酒。
（四）崇美：
（1）美国较民主，选举制度就比较好，言论自由，人民可以畅所欲言，在美国资产阶级报纸和无产阶级报纸都可以同时发行。
（2）对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根本矛盾徐认为是：“前途就是人民资本主义，工人买股票，工人当资本家”。
（3）英美厉害，不单水平高，发展也很快，苏联在计算机方面就落后于美国。中国派代表团到苏联去想要一个回来（如计算机）结果不成，因苏联根本就很少，抽不出来给我们。
（4）苏联有不少东西可能落后于美国，而且资料保密，不容易搞到；英美的技术不坏，而且公开。
此外徐经常从外国书籍杂志上搬来点滴材料，如：在计算机方面，苏联大大地落后于美国。电视台美国有几十个，苏联只有八个。来宣扬美国，攻击苏联。
（五）挑拨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
（1）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是利用、限制、改造，拉拢（收卖）。
（2）共产党最伤透脑筋的就是知识分子的脑袋最不好管，知识分子以为社会主义有较大的自由：可是现在发现并不如此，入了党以后，这种自由更受到约制，不入党则有些工作并不能作。所以知识分子的苦闷是很多的。
这回一搞，以后在资本主义国家的科学家恐怕不敢回来了。
（3）我国官僚主义实在严重，宗派主义也很严重，知识分子闷在肚里的抑郁很多，应该趁这次机会好好的鸣一下。
（4）知识分子易过民主与民族一关，社会主义意识则是解放以后才接受的，既陌生又不稳固。
（六）攻击肃反与历次政治运动：
（1）在肃反时，毛主席随便说一个5％各处就凑5％，清华是斗4.9％。
（2）同意林希翎的看法，像胡风问题，今天衡量怕不应该算作反革命，肃反我看是在摊派数字，清华大字报说搞了4.8％，就与中央5％的控制数字很接近。
（3）这样看来肃反是有很大错误，因为摊派数字，像清华是4.8％。胡风问题今天看来，只能算是个文艺思想问题，若在今天处理，不至于关起来。今天所以不释放胡风是因为有许多高级干部不同意怕伤害了阶级感情，而且捉胡风是中央决定的，这次若审不出个名堂就释放，党中央不好交代。
（4）在数学教研组（指清华）斗争过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只不过当时找不到合适的人，而那个人恰恰是“刚从外校调来不久”，又是“小助教”所以就随便拿来斗了。
（5）三反搞的有问题，伤了不少人，群众运动一起来，如控制不好，当然会过火些，但我看当时的政策就是把学校里的老教授当作资产阶级来斗。
（6）学校领导上（指清华）很严重的雇佣观点，领导上知道被斗的人，有意见，心中苦，但反正像一张信纸写坏了一扔一样。
（7）肃反也出在这个地方（指党不能容忍敌人），对少数人不容忍，放去极大力量，结果花了大力量得不偿失。共产党不容忍敌人，不能同敌人一道建设社会主义。
（七）对鸣放“形势”的估计：
（1）问徐威（徐刍弟弟，在清华读书），“清华闹得那么凶，你看党委如何下场？这次鸣放如何结束”？“党委是没决心改正错误的，他们不知群众的意见那么大，他们欠下了那么多帐，一旦鸣放起来，压力消除，大家起来，党委将难以收拾，而收场总是要的”。他认为有二个可能”其一为不了了之……，但以后学校就会“多事”了，另一收场办法是：整一下，但要像肃反那么“凶”是不会了。因为“阿斗”不多了，通过这次事件，大家看的问题多了，会“独立思考”了，这样是“觉悟”，积极分子不少是“阿斗”，会独立思考才是觉悟。但是党委收也是可以的，因为党还掌握大权。并且说：清华党委是乐于走后一条。我长期观察知清华是善于报复的，我当学生时就身受其害了（指人家对他的批评），现在毛主席提出这个（指一切离开社会主义的言行都是完全错误的）就是党委会收的借口。并说：你们做学生的别鸣太多，我看清华就很可能收。我这张大字报很厉害，他们收，我就说中了，就难于下手。毛主席以前估计“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现在会知道了，情况并不是这样乐观，我看他对大鸣大放也动摇了，不得不同意“收”的意见，发表文章好给下级收场。又说：（时间是在工人说话后）毛主席这句话果真有用了。又说：（清华反右后）我点中了他们的下一步棋（指反右派），我得当心，他们当然很恨我。
（2）中央恐怕这事前没有估计到学生和知识分子中出这样大的乱子，现在是进退两难，要收怕失人心，继续放，据说西安和武汉也在闹事（林希翎说的），如果一旦联合起来，事情就闹大了。
（3）陆定一在团代会上说青年应该在革命的风浪中站稳立场和毛主席说离开社会主义道路言论都是错误的，都是有收的倾向了。
（4）北大大字报出后向罗征求（启?）谈：看样子局面不好收拾，不收闹大了更不好，收则易失人心，给人以出尔反尔的感觉。
（5）我校（指清华）整风中报复事件一定会有的。钱伟长已是全国闻名的科学家，大喽啰了，敢说敢放，谁（指党和政府）也奈何不了他。我自己是小喽啰，只是不想往上爬所以也不怕。
（6）据说清华现在准备搞钱伟长，我看共产党这一着真笨，会影响到知识分子的团结，据说蒋南翔前些日子，对学生讲过教授乱给党提意见，就不想想他们是吃谁的饭，很多教授听了很有反感，现在分成了两派，一派拥护钱，一派反对他。
（八）对反右派斗争的污蔑：
（1）鸣放，党内高干有80％不同意，有些当场退席，后来硬放了，学生大搞，这一下共产党最痛心的，它想靠青年来代替老知识分子，没想到青年问题最多，于是党内有人要求毛主席下台，因此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收。这一下共产党在知识分子中威还有，信就没有了。估计几年以内学生一定要闹学潮，现在反右是党逼着所谓右派分子的朋友和亲人来斗他，人人自危，不得不搞。
（2）很多官僚主义者是混水摸鱼，像阮铭在整风时，群众给他提的意见，事实确切，他不得不接受，这下子反右，他又把从前承认下来的全推翻了，还指责以前贴大字报揭发他的缺点的人是跟着右派走。
（3）蒋南翔很毒，故意要学生访问钱，请钱对鸣放及反右发表意见，钱一发表意见马上就记下来，然后将钱的话断章取义出大字报，等大家来批判。对孟昭英的发言前不要后不要，从中间取出有问题的一段来登，并歪曲事实。
（4）我看他（指毛主席）对大鸣大放也动摇了，不得不同意“收”的意见，他发表文章（指毛主席发表一切离开社会主义都是错误的一文）好给下级收场。
（5）在报上发表的右派都没有什么罪证，一个人平常随便说话现在凑在一起就是一盘好菜。
（6）心胸狭窄（指党），对钱先生（指钱伟长）的围剿，就是集中表现不容朋友，同志。
（7）按照目前掌握材料（指报上登载的）就认为章伯钧是一个阴谋篡夺党的领导权的政治野心家似不可能。
（8）清华党委会是没有决心改正错误的，他们不知群众意见那么大，他们欠下了那么多帐！
（九）对我国科学事业的看法：
（1）我们拟制的科学十二年远景规划将是一纸空文，不能实现。如此下去中国的前途不堪设想。
（2）十二年赶上世界科学水平是不可能的，因“民族文化水平低”，“没有工业基础”，“人太多”。十二年赶上世界水平到时只是“定义”最多是各部门有小数“寡头”可达世界水平。如果十二年赶上世界先进水平，把我头砍下来。
（3）要赶上去（指科学）靠党委，靠蒋校长不行，要靠钱先生（指钱伟长），党委对科学没远见，对世界科学不知天高地厚。
（4）十二年赶上世界水平不太可能，就从电子计算机来说，美国1954年出4000多架，我国要1959年才出第一架。
（5）我国科学院的缺点是行政人员与研究人员的比例1：1，而美国某大学大概四个系只有一个管理人员。
（十）其他造谣、污蔑
（1）朝鲜战争是北朝鲜挑起的，报上宣传说南朝鲜挑起是极其可笑的，因此美国出兵，美国人民是同意的，到美军过三八线以后，美国人民就反对了，由于他们的制度民主，所以政府不得不停战。
（2）在第二次大战时，斯大林因怀疑波共中央，就把它整个中央委员会诱至莫斯科杀掉。
（3）学生负担过重，毛主席说减少学时一半，杨部长说太少了，毛主席说减少三分之一，在高教部就凑三分之一。
（4）科学院（多指数学所）简直是一团糟，漆黑一团，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严重到极点，揭发出来的事情简直惊人，你们（指学生）没有到过社会，想像不出这种情况。
（5）清华园许多党员甚至党委会全存在宗派主义，我认为这是对世界形势估计不科学，自己进入科学院后才深深感到这一点。
（6）数学所在搞华罗庚，华与钱差不多，说话一套，行动一套。
（7）技术工作与行政工作不同，后者怕掉饭碗，前者不怕。
来源：《中国科学院右派分子言论材料汇集(一)》内部资料，中国科学院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