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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川反对党的领导的右派言论
张云川
1957.08.00
编者按： 张云川是化了装的地主黄世仁，他从地主阶级立场出发，反对党的领导。 从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李维汉，于刚，曾希圣，刘鸿文，周新民，胡愈之，张恺帆， 直至一千二百多万党员，他都有刻骨仇恨， 从党组织，特别是统战部、积极分子，直至一千多万干部，他都要咒骂侮辱 。他竟丧尽天良地说： “恨无首阳山可上，耻食周粟。” 张云川的每根毛孔，都浸透了反共的毒液，一有机会， 便向党狠狠地放射出毒箭。 妄想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实现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复辟。
（一）仇恨人人爱戴的毛主席
1955年2月间民盟主席张澜去世， 大家都忙于为张主席办丧事，张云川也每日到民盟中央参加治丧工作。 有一天张云川在办公室读黄炎培同志所写 “我在学习掌握命运” ，当读到 “这是靠科学、靠毛主席” 那句话时，张云川很愤怒的说： “妈的屁，肉麻，肉麻!” 说完即将那个小册子撕成碎片。 黄伍老这一年已经七十八岁了，他患了很严重的病， 刚由北京医院治愈，因此， 经过他一生生活的体验和这次病的教训，得出两条结论说： 要不是靠科学，靠毛主席领导中国人民革命的胜利，他这场大病是很危险的， 而张云川却看到、提到毛主席就大骂黄伍老肉麻，张云川当时仇恨共产党， 仇恨毛主席的丑恶面貌表现得十分露骨，脸上顿时通红。 （民盟供给材料）
（二）仇恨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
“我恨无首阳山可上，耻食周粟”
1．解放后， 张云川仍背地骂共产党， 对共产党极端仇恨。李湘若交代说， 解放后，张云川背地里骂共产党，有时表现极端的仇恨，说 “我恨无首阳山可上，耻食周栗。”
（李湘若交代）
“共产党只能打天下，不能治理天下”
2．北京解放后，张云川曾不只一次的这样说过： “共产党能打天下，不能治理天下， 自己不懂国家的经济建设，也不请教别人，等到撞得头青脸肿，就来找别人了” 。
（张祚延、王仲英揭发）
3．1957年3月间中国农工民主党全国工作会议上，张云川在大会发言中说： 我们拥护共产党和接受共产党的领导，是指共产党的主义和政治路线， 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是我们的领导者。语云 “两姑之间难为妇” ，如果这样说，则一千二百多万个党员就是一千二百多万婆婆， 就会使一个做媳妇的人太难做了。
接着张云川又说， 我认为人生价值和他的政治地位不一定成正比例，地位高的人，未必人生价值也同样高。
（见工作会议记录）
4．1957年3月农工民主党举行全国工作会议， 在小组会上，谈到 “长期共存、互相监督” 的时候张云川说到有些人有自卑感，觉得自己水平不高，不能监督， 认为斯大林讲过共产党是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我们一般材料， 怎能监督， 这是错的。他认为斯大林的这种说法与希特勒的 “日耳曼民族是最优等的民族” 的说法是一样的。
接着他又说到解放时共产党员只几十万人， 以后发展的，难道每个党员的水平都那么高， 说实在话，有许多共产党员就不如我，我就可以领导很多共产党员。
（蒋春松7月5日书面揭发）
今年在开工作会议这个时期 ， 有一次听到他骂斯大林说的共产党且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他说： “这句话简直没有道理” 。我说： “共产党员是无产阶级的坚定不移的战士，这就是特殊材料” 。他说： “什么是特殊材料呀!”
（何仲珉交代）
“河南有80％的农民反对共产党”
5．河南省代表小组代表们揭露张云川一贯抹煞成绩，夸大缺点。他到河南地区视察工作以后，公然说： “河南有80％的农民反对共产党” 秋收刚结束，家家有余粮，他却说 “民有菜色” 。 （6月29日人民日报）
“见了共产党员，矮了三寸”
6．几年来我们自卑感重，见到共产党员就认为自己矮了三寸。 共产党员批评那个人，则那个人就一定倒霉，大家都看不起他。
（张云川在1957年3月25日工作会议第6小组第5次会议发言摘要）
他今年去新疆视察，沿途当着廖华参事（共产党员）大骂共产党。
（锺岱交代）
“造成墙和沟的原因，是党员的优越感、特殊感”
6．关于墙和沟的问题，他说，我也同意有些人的看法，党和非党之同是有墙和沟的。 造成墙和沟的原因，有人分析是由于党员有优越感、特殊感。 他说，这种优越感过去对敌斗争有好处，但革命胜利以后就在党员思想上变换了位置。 过去在革命斗争中， 党只是站在群众中领导革命，革命胜利后，有些党员就站在群众头上脱离群众了。 甚至有的人觉得自己有革命的特权，觉得别人是不革命或不配革命， 只有自己是真革命、最革命，在日常生活中常有这种表现， 比如在机关里有党员也有非党员，可是不管吃饭、娱乐，总是党员坐在一起， 非党员坐在一起。拆墙填沟如果党员不先伸出手来， 非党群众就不好先伸手，怕对方不握没意思。 可能党员也有这种顾虑，但党经常教育党员团结群众，因此，主要责任还要党员负。
另外，在工作上、待遇上、工资上 ，都表现了党员不是吃苦在前，享福在后，而是相反，形成特权，形成了墙。 在这种情况下，尽管强调非党人员要建立主人翁感， 但是仍会很自然地有作客思想雇佣思想。
（张云川在1957年5月30日中央统战部座谈会上的发言）
关于共产党员是特殊阶级常有此感 ，昨天碰到用吉姆车送小孩到北海托儿所，这些同志政治觉悟应打零分， 丝毫不重视舆论，这样搞极其恶劣是祸延子孙， 因为作官不能父传子，家天下， 对孩子这样搞是什么道理，北海幼儿园是北京市搞的，是否能代表中国的幼儿事业，据说占地皮1／26，不考虑几万人的游览。 又如北京医院，锡拉胡同供应站（供高级干部菜蔬的）都是特殊，这叫同人民共甘苦吗？ 这样特殊下去，就叫脱离群众。 我的儿子抱怨我为什么不当共产党员，斯大林说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党外人士的子弟好像他们投错了胎一样，我们背黑锅，真冤枉。
（1957年6月3日张云川在民盟第十支部座谈会上的发言）
“党纪代替国法，高饶问题国法如何处理?”
7．我现在提出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不要登报。 这次整风，各方面都提 “党政不分” ，我说有些地方是以党纪代替了国法，有的干部（指党员）犯了法，在党内处分了， 法律没有处分，群众不接受，不满意。究竟党纪国法如何区分。 据说内务部两位党员司长，把过去问题搞出来了，到现在还关在内务部机关里，外边派人看守，这是违反宪法， 如果是公开反革命分子，为什么不公开逮捕?现在不明不白关起来，不经过一定法律程序，不按照逮捕反革命分子法令办事，这样不明不白算什么，党内不能有监狱，这就是以党纪代替国法。高饶问题很大，党虽然也找民主党派头子们谈过， 但他们并未受到政府法律免职，只是党纪处分。这也是党纪代国法之一例。 这涉及到今后立法问题，内务部现有两个人， 其他部门可能还有，高饶问题国法如何处理，党纪与国法如何划分界线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1957年6月3日张云川在民盟第十支部座谈会上的发言）
他去年冬季视察回来，曾说： “共产党员犯法，只用党纪处分，而没有交法院制裁，这是以党代政” 。这是他恶意地诬蔑党。
（何仲珉交代）
（三）诋毁伟大的有威信的革命统一战线工作
张云川为统战工作打分数
1．骂共产党的统战工作不好，说 “毛泽东打一百分，刘少奇打九十分，周恩来打八十分， 李维汉打六十分，下余的都谈不上了” 。张云川曾乱批评安徽省党的领导人，说 “曾希望护短的很，话很难说” ，又说 “张恺帆倒能做个统战工作，可惜对人不诚恳” 。 （李湘若交代）
讥讽于刚同志
2．6月初，他告诉我，陈其瑗在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发言非常恶劣。我问怎样?他说： “尽是阿谀的话，溜沟子，我和于刚坐在一起，我对于刚说，你们这可高兴了” 。我当时批评他说： “你这活是什么意思?” 他说： “我是和于说笑话的” 。这样庄严的事，他竟说 “说笑话的” 。从这事可以看出张云川简直是从他的骨髓里面发出对党的仇恨。（6月2日统战座谈会上陈其瑗发言是批评右派言论的，所以张云川对他痛恨）。
（何仲珉交代）
“刘鸿文是不死不活的”
3．张云川在郑州与统战部刘鸿文部长见面后，对我说：刘这个人不会积极支持，本来可以不找他，又非找他不可，张还说： “刘是不死不活的，真要监督他一下” 。
（周涤凡揭发）
“玉麒麟比黑旋风重视”
“才子佳人，是风流韵事；贩夫走卒，是和奸通奸”
4．统战问题，张云川说，我很喜欢看水浒，但对梁山泊有些做法搞不通。比如玉麒麟卢俊义，原来和梁山泊并没有多大关系，但不晓得宋江为什么这么重视他，一定要把他拉上山坐第二把交椅，不知是否统战工作?而黑旋风李逵甚至柴大官人柴进也不受重视。我觉得对旧社会的声望地位，在统战工作上也应加以区别。 有些人确实是有真才实学； 有些人则是登龙有术，这并不光彩 ；有些人的声名地位是靠吹牛拍马得来的，对这些人的政治地位是否要照顾呢？我觉得统战工作统对了一个人会起好作用，统错了还要起副作用。
我思想上还有些未解决的问题。象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 因为司马相如是名人、学者，别人就捧为才子凤流，如果是没知识的人，就会说他是拐骗人口。 张君瑞与崔莺莺的恋爱也是如此，因为张是才子，崔是佳人 ，就被认为是风流韵事；如果是贩夫走卒就认为是和奸通奸。 这是不是证明我们每个人思想上还有些不公道的想法? 今天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某人做是对的，某人做就不对，很值得考虑。
（张云川在1957年5月30日中共中央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的发言）
5．张云川假借梁山泊的故事和人物对党的统战政策、统战工作也大肆攻击，认为卢俊义坐了梁山泊的第二把交椅，李逵、柴进不受重视，大鸣不平，以挑拨民主人土和我党的关系，尤其恶劣的是这种观点在此次小组会受到大家的批判时，他把另一位代表拉到室外说，我说的李逵……是指的你带兵起义，安排为委员，黄琪翔没带一兵一枪反摆在你上，是替你不平，竟然当场进行挑拨活动。
（王化南在一届全国人代四次会议上发言中揭发）
“盟内党员搞出这么多跑单帮的人来”
6．我也知道盟内有党员，党员应比别人阶级觉悟高，更能理解党的政策，应更好掌握原则；可是盟内的党员却扭进小宗派去搞，这是犯错误的，搞出这么多跑单帮的人出来，这些同志可考虑一下，光说原谅话不行，要看行动。
（1957年7月27日民盟中委座谈李维汉部长在人大第三次会议上的发言，张云川言论摘录）
“周新民是捧上不捧下；
宗派观念、封建观念、地下观念”
7．张云川在6月3日第十支部帮助党的整风座谈会说：我要提点具体意见，盟内共产党周新民没有把盟的工作搞好。 据说，是有些领导同志不让他干了。 但是，另一方面，盟内一些偷偷摸摸的领导同志 （指未公开的党员）也未把盟的工作搞好（指统战方面）。相反的，搞的更恶劣，专门搞小宗派。 周新民是捧上不捧下，宗派观念，封建观念，地下观念 ，他在这里搞小圈子，实在不像话， 同时请统战部将盟内还未公开的党员身份公开，看看他们的作法如何，以便互相监督。
（见6月3日光明日报）
“胡愈之，恶劣、溜沟子”
8．去年张云川在统战部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上大放厥词，事后听他说过。其中还记得有一项，他说： “统战部对于民主党派内的宗派，起了助长的作用” （大意如此）。他是把靠近党的进步分子说成 “宗派” 。他仇视这些进步分子，同时也仇视党，我听过他骂过胡愈之萨空了等同志。说他们恶劣， “溜沟子” （意即骂他们靠近党）。
（何仲珉交代）
“光杆委员”
“我说的比较含蓄，意思绝不止此”
9．政协工作是统战工作，与中央统战部工作密切不可分，谈政协工作不能不与统战工作联系起来。 几年来统一战线政策是正确的， 但在执行中却有些严重的错误， 有的问题扯了很久，尚未解决， 政协是作统战工作的，因为这些问题得不到解决， 甚而妨碍了统战工作，这当然不是全部情况，但有一点现象也就值得重视。
从去年就谈起政协无专职的 “光杆” 委员工作问题，他们每年仅仅有两次视察，大部份时间无事干， 使他们不能发挥作用；有的虽然安排了工作，但不当的亦有。
“光杆” 的代表和委员生活、福利无人管，我经常听到有些人讲： “你这人没出息，竟讲究生活，” 说这话的人的生活都比我的生活好，如果是比我生活差的人说这话，我心服。 用这种帽子或者叫 “钢盔” 压人是没好处的。政协应该把一些人的情况调一下， 排个队主动地解决问题， 不要等到人家像叫化子似的伸出手来。不了解，也是官僚主义。
现在有些事在我看来是不合理的， 如北京医院规定七级干部全家都可以看病、住院， 而九级干部只能看病不能住院，难道七级干部刚生下来的娃娃比九级干部还尊贵吗？ 象这种情况，真可以比作满清皇族一生下来就给口粮一样了。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不应该有这样不合理的事。 人都是有惰性的，对既成的东西不愿去动，但我觉得动一动是有好处的。 对这种制度民主党派和很多民主人士有意见。
还有，我觉得中央统战部要在一些人中明确是非， 不要为了眼前一时的好处就连是非也不分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已建国七年， “路遥知马力” 谁好谁坏应该看清了。 我说的比较含蓄，意思绝不止此。
（1957年1月24日张云川在政协工作问题组第三次会议上发言）
（四）丑化积极分子
“积极分子是挖沟打墙的‘义勇队’
是‘审头刺汤’剧中的汤勤”
1．他说，造成墙沟，除了这些党员要负主要责任外，还有一些挖沟打墙的 “义勇队” 也起了很大作用。谁是义勇队呢？他认为就是积极分子。他说，解放后，各方面人土风起云涌都集中在共产党的周围， 党有责任了解大家 ，如能广征博采，互相引证，可能要好一些。 可是不这样作，只相信少数的人，把他的当作积极分子，依靠他们信口雌黄， 就把谁进步谁落后排了队， 使党和群众隔离开来， 而这些人就假借党的威信吓虎人，无形间就在党群之间打起了墙，挖起了沟。 其实，应该瞧不起这些没有改造或正在改造的小资产阶级分子的这种做作， 但是党却信任他们、鼓励他们， 说他们积极、进步、靠拢党。 于是这般人就在群众中趾高气扬、盛气凌人， 不但群众怕他们三分， 就是民主党派的头儿脑儿也怕他们说什么而迁就他们。看戏因为抹了脸， 很易辨别， 而有些人作风不正，颠倒是非， 又末抹脸，不好辨别。 这种情形现在已好一些了但还是存在，建议统战部注意一下。
（1957年5月30日张云川在中共中央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的发言）
2．在这里张云川特别对积极分子不满。说积极分子是打墙挖沟的义勇队，用最恶毒的话骂积极分子是汤勤 （审头刺汤剧中严世藩手下的奸险小人）。 后来他感觉这说得太露骨了，所以又声明说我说的是假积极分子，是民主党派的积极分子。 可是我们知道他说的假积极分子就是我们说的真积极分子， 请看他指责党说： 只相信少数的人，把他们当做积极分子，依靠他们信口雌黄，就把谁进步谁落后排了队，使党和群众隔离开来。……但是党却信任他们，鼓励他们，说他们积极、进步、靠拢党。从此可以看出张云川是如何的仇视靠拢党的人。
（王化南在一届全国人代四次会议发言中揭发）
“谁是花脸，谁是黑脸，谁是胡子，
谁是鼻子旁边两道白”
3．现在大家都在向科学进军，我也想进军，我想研究京戏脸谱，把我知道的一部份人作一下脸谱分类，谁是花脸，谁是黑脸，谁是胡子，谁是鼻子旁边两道白， 即使当时不能出版，不妨藏诸名山，供将来研究历史者的参考， 或者不是没有益处的。
（1956年7月18日在京中委讨论李维汉部长在全国人大第三次会议上的发言 张云川言论摘录）
（五）侮辱一千多万干部
张云川谈到干部为人民服务的问题。 他说，解放以来，一直强调为人民服务， 但有些人好像并不觉得自己是为人民服务、当人民的勤务员，而在意识深处觉得自己是做官。 “官” 就是站在群众头上的人，我们有一千多万干部，如果都是官，都站在群众头上，群众怎么受得了。我过去看过 “夜未央” ，印象很深，跟 “真假巡按” 差不多；官一层一层的，不管大官小官，都站在群众头上。我有一种无政府主义思想，我觉得我们的干部只能有职务之别， 而不应当因职务不同有高低贵贱之分。 现在以官自居，大官不愿和小官谈话的情况是普遍存在， 如不进行思想教育，后果很不好。为什么在看戏、吃饭等场合也要官阶森严、官气十足呢? 很值得考虑。 上行就很难叫下不效，因为官气十足、官阶森严、生活悬殊，就很自然地会使人闹地位。
（ 1953年5月30日张云川在中共中央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的发言）
来源： 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执行局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张云川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一）》，北京：一九五七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