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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克华的反动言行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1957.09.00
(蔡克华:云南大学农学系副教授兼农场主任)
蔡克华,男,49岁,江苏武进人,家庭出身地主,现为农学系副教授兼农场主任。历史上曾参加过国民党反动组织。
抗日时期,蒋匪特务C.C分子汤惠荪,(现在台湾)把其心腹爪牙蔡克华介绍来我校工作,蔡曾担任农学院总务主任、经济农场主任等职。在职期间,利用职权,贪污公款。同时又与人合夥经营牛奶厂,大肆投机倒把,唯利是图。蔡克华一贯对反动统治阶级极尽其吹捧之能事,深为反动派所赏识。在1948年昆明学运蓬勃开展,反动派把当时学运中的先锋学校——云大附中解散“整理”,蔡克华当上了反动的“整理委员”,积极参与镇压学运。蔡平时与特务头子,伪宪兵十三团团长彭××过从甚密,他们都是对当时的革命运动,表示极端仇视。
1949年云南解放前夕,他通过文化特务查良钊的关系,获得了出国护照,逃往美国。在美期间,曾在一个性质神秘的“学校”呆了两年。回国前曾向其上司汤惠荪(汤当时奉台湾使命赴美)请示回大陆还是上台湾。1952年回国后,仍到云大工作。一贯吹嘘美帝物质文明,散布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毒素。但蔡对新中国和学校领导一贯是不满的,并诬蔑伟大的土改运动。在肃反运动中,领导上对他的问题进行了审查,事后蔡怀恨在心,趁这次党整风的机会与其他右派分子配合一道,向党发起了猖狂的进攻,并在农一同学及农场职工中到处点火,企图煽起大民主,推翻党的领导。
(1)反对党的领导
他向同学说:“其实李校长是重视你们的,那个校长不希望搞好自己的学校,农学系搞好了,他还不是有荣誉,只是他不懂业务,因此你们去要求一个懂业务的付校长”。
他说:“农学系若不独立,但至少要院系设备来装备,同时要一个农学系教授任付院长”。(按:蔡同其他右派分子一样,以所谓“外行”不能领导“内行”,企图取消党在学校中的领导。)
(2)反对社会主义建设
他说:“国家只重视工业,不重视农业,目前我国农业不发达,将来农业也无大前途,因为我国缺乏燃料”。
他说:“我们云南不能实现农业机械化,因为此地不出石油”。(按:他借口国家重视工业,轻视农业,实质上,就是挑拨工农联盟的关系,有意歪曲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
(3)反对人民民主专政
在肃反运动中,他对×××说:“会上迫逼你”。
大鸣大放时说:“肃反把内部矛盾逼成敌我矛盾”。
他说:“在肃反中死了就是冤枉,张太白将我象小牛一样牵出牵进,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种情况,我现在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他说:“当时(指肃反时)是一支脚在阳间,一支脚在阴间,肃反后是含着眼泪搞工作”。
在教授座谈会上,他公开叫嚣:“我49年出国,52年回国为祖国服务,说我是反革命,我不想死,我死也要和李校长拼了!”
当周总理的“关于知识分子问题”报告发表后,他就常表示自己在肃反中受了“委曲”,有“伸冤”之意。(按:他通过肃反来反对人民民主专政,诬蔑敌我矛盾是共产党逼成的。这明明是为反革命分子叫冤。)
(4)挑拨离间、破坏团结
他埋怨领导不信任自己说:“自己是农场主任,但有职无权,在农场的设备、管理、人员的配备、工人的工资等问题上,自己都作不得主”。
鸣放前,在很多教师中散布对52年评薪不满,他说:“评薪工作强调了学术水平不合理,这都是肖常斐(党员)干的”。
54年3月,因在农场设豆腐房,要王鸿福搬到东宿舍,蔡克华阻止王说:“你不要搬,东宿舍是工人住的”。
他说:“农场工人生活苦,因为农场不固定,设备不好,收入不多”。
有同学反映:去年肖常斐先生为何不开农二的植物生理?他就说:“你们可以提意见”。
他向同学说:“黄老师(即黄都玲)说话颠三倒四的,你们不要与他谈”。
瞿明宙先生的父亲死后,他也向瞿有意挑拨地说:“你父亲是学生打球碰死了的”。
他向同学说:“农学系的老师不给农学系的同学上课,而到生物系去上课”。
他向农一同学说:“物理系、化学系有实验馆进行实验,可是农学系却没有一个固定农场”。
他向农一同学说:“工学院独立选了好教师去;医学院则是质量不高的教师,影响他们基础课的学习,你们独立时,要学校给好教师才行”。
他说:“农学系本来可以独立,就是领导不重视”。
他说:“农场是挂羊头卖狗肉”,“党委不重视农学系,农场长期不固定,是由于学校领导不重视,学校推到高教部,高教部推到重工业部,重工业部则推到土地规划局,到结果仍然没有一个固定农场”,“农场原设荣军学校,那里有山有水,还有游泳池,真是一个天然的好环境,可是因为是工业区,现在所在地也不错,可是还是工业区”,“一个农场本来是应该完全机械化,可是我们由于不固定,土地不能规划,不宜机耕,结果满足不了同学们实习的要求”,“农场的小麦损失很大,粮食有浪费,装粮食种子的东西都没有,都是因为学校领导不重视”。甚至连农场的梨树生了虫也说是由于学校领导不重视所造成。
他说:“云南日报登我的发言是摘他们所要的东西”。
(5)破坏鸣放、企图搞大民主
反击右派开始时,他说:“刘付教务长泡杯茶就颠出个右派分子来了(指王士魁)”。批判王士魁时,他又说:“到底算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以后怎么办?斗争面会不会扩大?”
他对农一同学煽动说:“农场是个烂摊子,我自己也是有牢骚的,但你们也要好好去问问领导”。又说:“我自己在教授座谈会上是‘鸣’了,但单依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你们也可以鸣放嘛!”
三大队(6、8、9小班)同学本来在黑龙潭实习,他借口同学要求回校,即叫校车去接同学回校,有同学说:“我们还要实习”。他说:“你们回去还可以鸣放”。
农学系同学实习结束,他将同学中的班干部留下,说:“你们同学单个写大字报不解决问题,应该以大班或年级组织起来,给领导一些压力,要求领导答应至少农学院不独立也要找一个内行担任付校长”,并暗示二大班班长回去好好组织一下。
他对农一同学说:“你们争平等,反歧视,要好好组织力量,大鸣大放,农学系人多,应组织起来,提意见要抓重点,要求独立,对农系同学的学习才能有利,才能有好的领导来办好农、林系”。
他向农一同学说:“要写大字报就不要写些鸡毛蒜皮的,要有重点,要指向领导这个目标,你们情况不了解可到我寝室来,我供给你们一些材料,地点是速中20号”。同时又叫同学多访问老师和老同学。
蔡克华曾在一大班(1、2、3、4)同学中,公开煽动同学要给高教部上书后,并准备发起农学系其他班同学签名,后经级委会阻止了签名,并修改了上书中的内容,以全班的名义作了一个情况反映。
(6)反苏崇美
52年由美国回国后,在同学中竭力宣扬美国的“物质文明”,说:“美国石油多,农业机械化不成问题”,“美国农业全部的机械化了,农民没有我国农民苦”,“美国农民虽苦,但生活很好,一般都住洋房、坐汽车、都有浴池、接待室……,他们早上四点上班,晚上四点下班,下班后洗洗澡就开小汽车或摩托车去玩,故阶级矛盾不大”。他说:“美国汽车才相当于我们国家几十元人民币一部,很多农民都有汽车,而且买汽车都是分期付款的”。
他说:“在美国,牛奶当水喝,苹果遍地有”,“美国的书籍好,下水道好,美国的抽水机也很好,我在那里用过好几次”。
他说:“苏联的拖拉机又笨重,又不好用,美国的拖拉机又轻又灵巧”。
他说:“美国现在的问题不是工人问题,而是黑人问题(意思是说美国没有阶级矛盾,只有民族矛盾)”。
他说:“在美国,黑人不争气,生活上不讲卫生,印第安人懒惰,不劳动,故渐趋灭亡”。
按:蔡拥护荒谬的“种族论”,为转移阶级斗争的视线作辩护。说明蔡的立场是站在反动统治阶级一边的。
他说:“美国为什么还存在到今天,不能说是社会制度完全不对,因此不能一切都否定”。又说:“美国经济制度是好的,只是政治不够好”。
55年,我校数理馆建成后,他说:“这下有点象美国了”。
他说:“美国的青年都要服兵役,因此他们都会驾驶摩托车、汽车、拖拉机……,美国青年自由、幸福,他们只生两个孩子,因而其他钱就可以自己享受”。
他说:“我从美国回国没有受到阻挠,只有学国防工业的人才会受到阻挠,我们学农的,他们是不阻挠的”。
他说:“外国人因为营养好,胃口小,不费食物;中国人胃口大,费食”。
他说:“美国高等学校的学衔只有讲师、教授,离等学校毕业后要三年才能作讲师。我在美国只能说是讲师,因为我在美国并没有进高等学校,到云大还是一个教授(意思是说美国的学术水平很高,我国的学术水平很低)”。
他说:“列宁说:苏联人的勇敢,美国人的勤劳,可见美国是勤劳有名的。”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