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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只毒“鸡”——“铁公鸡”右派小集团简介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1957.09.00
“铁公鸡”是我校大鸣大放期间,历史系二年级一小撮反动傢伙组织起来向党进攻得最猖狂、最凶狠的主要反动刊物之一;天数次掀起过反苏、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浪潮。在大鸣大放中,它确是像一只不甘心死亡的“铁公鸡”。
“铁公鸡”主要成员傅志炽、李文宪、李××、张××,都是出身在大资产阶级和大地主家庭。右派分子傅志炽流氓成性,练就了一身老奸巨滑的本领,开口骂人,动辄打人,一班同学被他骂遍,他还扬言要杀人行凶。右派分子李文宪是大军阀杨森宠爱的干儿子,为了继承他“干爸爸”血腥的衣钵,李早在十岁左右便写了一篇“贵阳旅行九日记”,歌颂杨森在贵州杀人的“德政”。他更在重庆市集结流氓,大打群架,成为众氓之首。李××的家是昭通仅次于龙云等的大地主,自小过着腐化堕落的公子哥儿生活;解放前即加入过反动组织“星星社”、“怒吼社”,充当要角。张××则孤芳自赏,自称不过问政治,实际是臭不可闻的毒草一株,他从解放时起,即恨党入骨。他还大言不愧的表示“要作任何环境中的叛逆者”。
由于他们臭味相投,反党之心一致,故进云大后,即紧密结合,扭在一起。对党、团组织,一贯敌视;对班上工作,公开破坏。一年多来,单李文宪就写了二百多首反动诗词;在他箱子里,至今还藏有一把血腥的尖刀,并夸耀于人,说他这刀的刀柄都浸透了人的血液。声称:“如果在中国发生了‘匈牙利事件’,我这把刀就要砍在党委书记的脑壳上。”至于想建立一个同人的反党刊物,他们是蓄意已久了;“铁公鸡”的出现,只表明这些反党分子在政治上的进一步结合。
“铁公鸡”共出三期,漫画多于文章。在画和文里,他们恶毒的攻击了党和马列主义,肆意污蔑国家的社会制度,丑化和谩骂了所有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他们恶毒的把今天的社会比作暴“秦”的时代,说“天下苦‘秦’久矣”,说共产党“也有黑暗的一面”;进而煽动群众,狂妄叫嚣:“共产党不行哪!要退出历史舞台了!”他们恶毒地诅咒共产党人全部“致死”,还惨毒的说死后也“无人收殓”;对所有的党、团员则一概诬为“新的贵族老爷”、“新的特权阶级”,胡说党、团员都是一群“不学无术之辈”,是一批“饭桶”。从“铁公鸡”生蛋那天起,他们就有计划、有步骤、有组织地向党大举进攻。他们下过要长期坚持与党干到底的决心;他们提出了“不进行人身攻击,全力向党组织开火”的方针;他们还采取了一律不署名字、企图拉团员下水的组织策略;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四出煽动,并发出信号,警告其它的右派分子作好准备,防止党员、团员“东山再起”;他们施展了一切阴险、狡猾、毒辣的伎俩,用尽了一切最恶毒、最富于煽动性的漫画和文章向党明目张胆的发起了疯狂进攻。
他们把“铁公鸡”当作了进攻的主要阵地,又抓住大小会议及个别谈话的机会,一一点火,处处放枪。张××声色俱厉的大骂过:“党员是大特务,团员是小特务”、“班会就是狐群狗党”、“学生科是特务机关,政治课教研室也是特务机关”。傅志炽也暴跳如雷的骂“党团对群众的监督,比美帝国主义特务机关还更坏”。而李××则亲自收集反党材料,准备供给他祖父在省统战部座谈会上作为向党进攻的弹药。与此而时,他们与反动透顶的“春雷”右派小集团遥相呼应,即拉“春雷”成员的稿件,也为“春雷”刊物加画插图。
反动露骨、臭名彰著的“铁公鸡”刚一出壳,人们便嗅到了它的反动“鸡”腥,看穿了它的右记“鸡”心。“镜子”等刊,很早就给以有力回击。当“云南日报”把“铁公鸡”列为反动刊物时,他们一面立即聚会,准备写稿质问,进行反扑;一面藏过“鸡”身,不再出刊,并分头到各小组作假检查。随着反右斗争深入再深入,“铁公鸡”是怎样一只毒“鸡”,更原形毕露了。于是群“鸡”又聚议,订立攻守同盟,互相包庇,互不揭露。李文宪在会上则惺惺作态,软声细语的作了无数次检讨;傅志炽则慷慨陈词说:“我现在宣布,我说的话,我一句也不反悔。”继而大发雷霆,污蔑大家对他的批判是要把他“逼上梁山”,去走“死”路,公然说今天“强权即是公理”,表示:“坐班房也不怕”,“顶多是敲沙罐(指枪毙)”;想软、硬并施,好哄、骗过关。但在历史系二年级全体同学猛烈声讨下,李文宪的亲姐姐也到会作了揭发;“铁公鸡”内部分裂了,“铁公鸡”的阵地摧毁了。“铁公鸡”像一支掉在水里的“泥公鸡”,得到了粉身碎骨皮消肉化的下场。
来源:《右派言行集(下集)》 (全校学生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编,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