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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派分子金永勤的反动言行
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
1957.09.03


简历:


金永勤,男,40岁,满族,大学文化,吉林省永吉县人,家庭出身地主,本人成分日伪满军官。现任昆明红十字会医院眼科医师。1939年在佳木斯伪满骑兵团任中尉军医、日开开拓司佳木斯开拓医大医疗队医员,42年在佳木斯第七军营部任上尉军医等职,51年由哈市来昆。金永勤一贯仇视党和政府,在医院中大肆进行拉拢挑拨活动,借党整风机会向党猖狂进攻。


整风中的反动言行


诬蔑现在是红色恐怖


金永勤说:“过去是白色恐怖现在是红色恐怖,来一个运动就叮叮咚咚,有的人自杀,交代时满无所谓,过几天就被捕了,弄得全国人民慌的慌张,妻离子散,离心离德,平时说句话也要扣几天,弄得大家不敢接近,到处害怕,连老婆汉子都不敢接近,现在说大家庭温暖才不配,说一句话都是紧紧张张的”。又说“我没有接触过国民党不知道白色恐怖,现在是红色政权领导(共产党领导)我感到恐怖,因而说是红色恐怖”。


诬蔑我们的国家有压制没有法制


他说:“毛主席的报告说,犯法的人要放的都放,劳改队有意见,只有阴放一个阳放一个,这就是法制吗?要抓就抓,要放就放,拿人开玩笑有什么人身自由,一个人犯了罪在东北可能判15年,在云南能判20年,在东南可能给他做官,这也是马列主义灵活用吗?”“开会时都要看积极分子和党团员的脸色和动静,这叫什么民主和集中呢?就是压制的方法。”


诬蔑党中央关于领导同志参加体力劳动的指示


党中央发出领导干部参加体力劳动的指示后,省市首长带头到翠湖劳动,金永勤就污蔑说“这是愚民政策”,薛副市长到澡塘擦背,又污蔑说“是党耍的政治手段”。


对节制生育抵触


他说:“自古以来的朝代,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不叫人家生孩子。”


对历次运动不满 宣称“现在要整你们两下”


他说:“贯彻政策上松下紧,三反北京就没有打人骂人的,而边疆又是打又是吊。毛主席的肃反报告是多么轻松,学校留几个反革命不要紧,还要叫他当教师,但在下面,我们这些小干部屎都弄出来了。肃反你们整我,现在我要整你们两下。”


有意否认阶级性,模糊人们的阶级观点


金问张崇安说:“你说阶级这玩意是不是有?”张说“有”。他就说:“这东西不过是个名词”。当时张就以人的生活环境的不同,而致产生思想意识的不同来说明人的阶级性是存在的。但他却说:“你什么也不明白”。意思便是说:“你真傻!”在一次座谈会上,金又辩解说:“有钱人不一定是资产阶级,无钱人不一定是无产阶级。”表现了他有阶级仇恨,他是有意识的在群众中散布谎言,混淆群众的阶级观点模糊阶级斗争。


利用各人不同的弱点及各种方法拉拢、挑拨党群关系


对陶海西(肃反被审查)说:“人生就象长途赛跑,中途摔了跤永远追不上了”

由于陶海西在历史上有污点,肃反受过审查,但金永勤就随时朝陶头上浇冷水,企图使陶泄气,他说:“人生就象长途赛跑,不幸中途摔跤,爬起来再跑,就永远也追不上了。小陶你近来怎么样?你要乐观点,他们(指党)现在又信着你了,但你的苦头还在后头呢!以后来了X光医师,你就知道苦头了!”


挑拨张崇安(肃反重点)说:“捕进去又放出来,这办法不妙”


张崇安刚从劳教回来、尚未上班,但当天晚上九点钟金永勤就去找张,问张:“你被捕时害怕不害怕”?“在里面是不是坐着就不准动”。并说:“他们(指共产党)把人捕进去又放回来,这个办法不妙,在日本人时代整进去的就没有出来的”。又说“如果我在二十年前有今天的政治基础,我就不搞医生这玩意了”。意思是要去搞政治,搞成了当大头头,搞不好死掉也算了。


挑拨科文安说:“你历史上有问题,党还会相信你吗?”


有一次金永勤叫有点历史问题的科文安到他房间里去玩,科去了就对科说:“你太傻了,一个人在世界上,处处对事要灵活些,要会捧拍,不要太认真,不要太聪明,表面上要装得傻一点。”在科向招聘委员会考翻译工作时,他又对科说:“你这人真傻,翻译是政治工作,你有历史问题,他们(指共产党)还会相信你吗?”


挑拨龙文彪不要做药房工作


金永勤还挑拨对工资有意见、觉得药房工作忙累的龙文彪说:“你为什么要搞药房工作,不来搞我们的医生工作”(因而使该同志要求调医士工作)。


煽动李国治改行做其他工作


金永勤经常煽动李国治说:“你是做过无线电工作的,现在来当护理员,干一辈也出不了头,还是改行吧。”


挑拨新来同志汪镇章对医院不满


汪镇章刚到医院,在昆明没有亲友,金永勤就常去找汪,跟汪一起看电影,领汪到西山玩,并说“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这次是特别为你而来”。有一次还问汪:“你们大学毕业有的分到大学当教授,有的分到大医院,怎么把你分到这个三等医院,你想到吗?这个医院滥七八糟,根本没有什么制度,现在你们来到好啦!过去我们扫地,拖地板,倒痰盂,什么没干过。”


挑拨董言则对工资不满


工资改革后,金永勤在住院部花园里问董言则:“你的工资评为多少?”董说:“七十多元”。金永勤就说:“评这么少呀!在外面拉板板车的都要拿百多元呢”?以这样来挑拨董对工资不满。

挑拨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金永勤对王毅说:“下跪的是知识分子,你说是不是”。“刘院长是有职无权”。“将来我的儿子不叫他读大学,要叫他的思想糊糊涂涂的。”


利用物质迎合拉拢群众


高价买进的乐器,低价转卖给别人,如100多元买入的收音机,才30多元又转卖给别人。反击后还主动送马××,李××,华××旧鞋、汗衫、帽子等物。


为反革命分子喊冤


反革命分子张维芳被镇压时,金说:张维芳真傻,为什么不潜到农村去,而跑到城市里来遭到这样结果。


在反击中态度顽抗、狡赖、洗清卖白


自斗争开始到现在,右派分子金永勤态度很恶劣,从没有自己主动交代过问题,都是将大家的揭发材料解释一番。追到主要问题时,避重就轻。追得他理屈词穷的时候,他就说,我没有坏的动机,我的动机都是好的,说出来的话那些是好,那些是坏,现在叫我说,我说不出来。还洗清卖白地说自己没有问题是好人。甚至在小会追到最关键的有没有阶级的问题时,他却说正因为我对阶级是模糊的,所以让大家来讨论。叫他交代问题,他反倒叫大家来讨论。他还积极研究心理学,准备对付向他的反击。


来源:《揭穿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内部资料 注意保存,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7年9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