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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派分子严振邦的反动言行
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
1957.09.03


简历:


严的家庭是地主,其父解放前欺压、诈骗农民,解放后被镇压。为此严振邦对共产党非常痛恨,曾使用蓝色印油三年,以表“杀父之仇”。严自小受资产阶级奴化教育,是官僚资产阶级所办的伪中央信托局培养出来的,一贯靠压榨人民血汗起家。后当了银行经理,乘机掠夺了银行的大批财产,摇身一变为康达公司的经理,解放后不能继续压榨剥削人民,因此对社会主义制度不满。现是昆明市工商界讲习班教员。

这次趁党的整风运动,与王宜民、罗云生等组织资产阶级右派小集团,向党猖狂进攻,图谋资本主义复辟。


一、鸣放期间,反党反社会主义观点


(一)仇视工人阶级,反对马列主义 反对共产党的领导


辱骂共产党员是“饭桶”


他说:在阶级斗争时期,凭先进阶级,党员身分吃饭还可以,现在是建设时期,向自然界作斗争,没有科学知识,业务能力就不行。有些党员是饭桶,饭桶可以盛饭,再不行就去当学徒,去读书,学好了再来。他到统战部是带了“一门大炮,两挺机关枪,五个手榴弹”去的。当别人批评他时,他说,“汽车运输公司工会主席陈继源,统计科长陈培豪是共产党员,过去都是我的司机,一窍不通,今天也来领导我,当统计科长连一加一等于二都不知道,不是饭桶是什么?”还在学员中说“共产党真是饭桶”。


反对政府、要杀共产党


匈牙利事件发生后,他说,“我早就晓得会有那么一天”,又说“假如匈牙利事件发生在中国,我首先拿起枪,来反对政府,杀共产党”。“猪肉供应排了一天买得两块肉皮皮,一年两年我们可以忍受,到期不供应,小民主解决不了,我们就要搞大民主。”并挑拨说“要吃鸡,给你们吃飞机,要吃蛋,飞机会下下来,一个弹够多少人吃饱,要吃猪肉,吃蜘蛛肉吧,猪肉和火腿都运到苏联去了,都叫解放军吃了。”还说“匈牙利人民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生活过得好,解放后生活降低了,当然要闹事。中国人一向过着贫困的生活,压服惯了,今天苦一点也无所谓。”“中国工人知识水平低,否则早就要出事了。”


谩骂讲革命史的人是“贼说贼讲”


在试讲“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上半章时,他说“我就不能说工贼,不管他下半章是不是宣传部的人讲,反正是贼说贼讲”。还说:“张××(四区工商科长,党员)他妈的!他是甚么东西,他不分对象,只会谩骂,老子根本瞧不起他,他作报告,老子就不去听。”又说“共产党员是工人阶级的政党,但其他阶级都可以加入,在坐的(指学员)都可以加入。”


不接受工人阶级的领导


说:我不接受个别工人的领导,乃至工会的领导。工人没有比我高明多少,资产阶级要钱不要命,难道工人不要钱,不要命。他还对几个教员辅导员说:“刘镜清与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他有红派司(指工会会员证),你们要注意这个傢伙。”又说“大家说共产党大公无私,我说无私做到了,大公完全没有做到。”


侮辱我们的毛主席


说:土改以后,全国的地主都打垮了,出现了一个大地主毛泽东。又说:毛泽东、列宁、斯大林不一定都是天才,被大家拥护推举上台的才真是天才。


歪曲各级领导


污蔑说:共产党是上级干部好,中级干部少,下级干部糟,阻碍了社会进步。


仇视阶级分析


说:马克思真恶毒,人还在娘肚皮里就把阶级定了,在印度、缅甸只有民族观念,没有阶级区别。资产阶级一生下来就受鄙视。又说:“如果资产阶级偷税漏税是本质,那么就变成人之初,性本恶了。”“如果说性本善是唯物的,那么性本恶的说法就是唯心的;如果性本恶是唯物的,那么性本善就是唯心的。”所以严振邦在五反后就把马克思的经典著作“资本论”烧掉了。当毛主席指出“中小工商业者可以称做小资产阶级或上层小资产阶级”后,严振邦故意歪曲地说,小资产阶级,上层小资产阶级,都是资产阶级。

还说:统战部几年来形成的矛盾很不少,制造矛盾是不对的。企业中党支部造成许多矛盾,具体到党员也是如此。在民族资产阶级中分进步、落后,又要分大、中、小,造成很多矛盾。


污蔑马列主义是“教条”


他诬蔑马列主义是“教条,教条主义就逼死人”。在私改总结时,有一个党员同志提出某教员发言中有些教条,严振邦讥讽说:“我们搞的就是教条,我们还能在教条上加教条,有些人(指共产党)连教条都加不上。”他又在座谈会上假借学员名义说:“我们在讲习班讲理论,学员都说是教条。”


(二)歪曲政策,破坏社会主义改造


诋毁五反


×××同志在报告中指出:“五反运动有99%是采用小民主,只有1%才是采用大民主”后,严振邦却在40多个学员的联组讨论会上说,“五反运动,都是采用大民主的压制方法,斗争的方式,不管你有没有的事都叫你承认。”“×××的说法,不符合实际。”而且在背地又散布说,“如果五反运动是资产阶级向工人阶级猖狂进攻,我不承认,恰恰相反,是工人阶级向资产阶级进攻,就是进攻我们的钱。”又很抵触的说,“他妈的!五反运动是乱搞,老子就是被当成一个老虎整光了。”


污蔑国家调整工商业的措施


他说:总路线公布后,资本家的路只通黄浦江(即只有死路一条)。国家调整工商业是“政府吃肉,我们喝汤”,“多做多违法,少做少违法,不做不违法”。因此,他把企业汇到广州购货的钱,叫他老婆带着小孩坐飞机到广州,陪他一齐到上海去玩,使企业的业务停顿下来,还反而散布说“爱国容易守法难,积极有心,经营无术”。并说政府对进出口业“改造过火”,他说“进出口业不是请医生打补针的时候,而是买棺材办丧事。”


说税收是“剥夺”


严振邦一贯把国家的税收政策诬蔑为“剥夺”。他散布说:“过去的税收,不论是民主评议也好,自查补报也好,都是用压服手段,不服也要服,服也要服”。他把自查补报诬蔑为“新五反”。还写信给住在香港的进出口商说:“国内已开展新五反,自查补报很紧张,一切都完了,你们要善自为之。”还挑拨说:“昆明的自查补报比广州搞得凶。”在这次鸣放中杨克成说:税收是“剥夺”,他说“早在54年我就讲过是剥夺,不然怎么叫一次来一张税单,把我的钱都整光了,这不等于剥夺吗?”


认为定息不是剥削


他把资本的积累,说成是“勤俭起家”。他说“定息不是剥削,是不劳而获,但不劳而获不一定是剥削,例如补助费,救济费、银行利息、公债利息等,就是不劳而获。”

认为赎买是赎买资本家的本领

他认为“赎买,一部分人是赎买生产资料,一部分人是赎买本领,结合我严振邦就是赎买本领,以前我是搞ABCD,后来搞1234,现在是马列主义,我是有一套的”。又说“章乃器的粮食部长是斗争来的,我的职位是硬起来的”。还说“资本家是剥削有功,才安排高职位。”


不承认资产阶级有两面性


在学员讨论两面性问题时,他说,“两面性存在不存在,全国都在争论不休,中央也未作肯定,那个敢肯定”。还在学员当中散布说,“两面性认识是一回事,承认是一回事”。经过批判后,他承认有两面性,但又说,“主要是积极一面,消极一面是次要的,不提消极一面有好处。”并在教员中布置说,“积极一面要肯定,消极一面少讲些”。


煽动资产阶级反对改造


他说:南斯拉夫改造资产阶级好,中国的改造太苦了。对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政策,可仿照苏联的剥夺办法,要杀就杀,要关就关,不要一点一点的整,杀了这些民族资产阶级不要紧,反正中国人口多。现在这样改造多么痛苦,究竟是要钱,要思想改造,还是要命。要改造资产阶级很容易,只要法院的一张传票和税局的一张税票就行了。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是压服惯了,最好把资产阶级排排队,该送劳改的送去劳改,该送黄土坡(枪毙人的地方)的就送黄土坡,我这个人是干干脆脆的。我们国家人口多了,可以在土改时把地主杀光,镇反时把反革命分子杀光,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把民族资产阶级杀光。要求放弃定息,已经成为高潮,党落在群众后面,这个问题再不解决,群众就要起来了。


(三)诽谤苏联,宣扬帝国主义


诽谤苏联出兵匈牙利是“干涉”


他说:匈牙利事件谁是谁非不能肯定,苏联为甚么要出兵,人家美国并没有出兵,口口声声说不干涉内政,这不是干涉是甚么?苏联出兵根本就不对。当匈牙利人民打击反革命分子后,他又造谣说,“纳言被苏联坦克劫走了”。


污蔑苏联是大国主义


当铁托在普拉发表演说后,他说:苏联过去对一些民主国家是采用大国沙文主义。斯大林对南斯拉夫就是这一套,苏联对我国也往往采用大国沙文主义,我们国家过去几年中吃了不少亏。


宣扬美国,贬低苏联


他说:“美国全新大道奇卡车,既经济又耐用,才4500个港币一部(约合1800元人民币),我们不买,而去买苏联2万多元一部的老柴油车,真是活见鬼!”有一次别人说,苏联已经发明原子能计算机,他接着说“美国早就有了电脑”。又说“美国出产的原子电筒真精彩,只要一照,身上带的甚么都检查出来了”。又说“苏联并不比中国聪明,造的手表有钟大。”“人家美国一元钱要抵我们的多少钱啊!要想赶上美国谈何容易。”在讲课时,他说,“美国1956年工业产值达到3500亿,真是吓煞人。”又说,“苏联电影是公式化,教条主义,我才不看,好莱坞的片子才轻松,才感兴趣。”去年奥林匹克运动会期间,他很得意地对教员、辅导员说,“从BBC广播中听到新消息,美国得的金牌最多,苏联吃了个大鸡蛋,又垮了,老大哥还是不行”。

他说美国1956年钢的产量1亿多吨,每人平均2吨,我国现在钢的年产量每人才7公斤,比人家还差得远。常常在别人面前说,“我国的一双皮鞋,只能穿一年就坏了,我这一双美国皮鞋,穿了四年还未坏”。“中国衬衫穿着不舒服,我只有一件哈罗(美国货)衬衫了,把它一片一片的拆下来,买二丈府绸,叫他们照着缝”“我用的这支派克笔,十多年都不坏”。


二、在鸣放中的表现和活动


(一)与右派分子互通声息 为章乃器、杨克成张目


他说:杨克成是云南第一流经济学家,解放前国民党叫他当财政厅长,他都不干。杨克成是有一套的,当一个主委不简单,杨克成敢讲话,真正代表工商界,他的思想是跟上了新形势的发展,对方针有明确的认识。杨克成在芒市搞过改良主义,花过很多钱。我觉得杨克成有浓厚的改良主义思想,我也是这样对凯恩斯学说中过毒。杨克成的论点是辩证的说法。他在“理论”上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去找杨克成请教。

替杨克成叫苦,说“我对杨克成有庸俗的资产阶级同情感,进一步发展到可怜感,在他的外形上是一筹莫展,看到他就同情他。他对工商业者的动员报告是哭不出,笑不出的样子,永昌祥这样大的滥摊子背在他身上,处境很困难。”又说“杨克成处境困难,不放呢,大家压力又大,放呢又出毛病,用了吐苦水三个字。”“杨克成千不该,万不该用吐苦水三个字”。

认为章乃器是七君子之一,他的论点有独到之处,是马列主义的新发展,如果不信,以后看嘛!不是这些教条的粗暴的办法,能说服章乃器的,不简单啊,哈哈,这家伙(指章乃器)真顽强。杨克成连这点考验都受不住,不会的,我很欣尝杨克成的检讨,章乃器是条牛,他是不会检讨的。


(二)利用鸣放,到处点火


在鸣放开展后,他唯恐天下不乱,到处点火,煽动别人向党进攻。他到伍体贤家里说:“老伍,现在号召大家放,你为甚么不放,你去放的时候一开头就应该说,我是尝过铁窗风味的人……包你精彩生动”。后来他就替伍体贤写了发言稿(伍没有照讲),他对辅导员魏汝芳说:“你们进出口业和家属小组问题很多,为甚么不放?不要有顾虑,你要多收集你们妇女的意见,妇联为甚么还不找你去放?”叫区讲习班辅导员李琼英把区讲习班鸣放的情况经常向他汇报,以作为他进攻的资本。他对学员说:“体会人民内部矛盾的文件,要结合自己的问题谈,例如‘五反’税收的问题都可以谈。”他又唆使×××到工业局去放火,在工业局座谈会上大肆进攻。他说:“今天成绩用不着谈,帮助党整风,就是要提缺点和错误,不然就不符合整风鸣放的精神。”他还造谣诽谤说:“云南人胆子小,一向被压服惯了,在上海就不同了,三轮车夫就当场骂警察”,来煽动群众闹事。

他常把所有右派分子的反动谬论向群众“推荐”“赞扬”。在政务组中常抬着反动文章说:“同志们,介绍一篇好文章,是陕西民盟主委写的”(这篇文章的内容是号召反动分子“算旧帐”“吐苦水”)。见了罗隆基、龚自知、秦瓒等的文章就说:“哈哈,真妙,这些高级知识分子说话就是妙。”他把李奂若、李凤桐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谬论也当作宣传的好材料向王宜民推荐,还主动念给王听。


来源:《揭穿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内部资料 注意保存,中共云南省委整风领导小组办公室编印,1957年9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