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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摘录:右派否认党对私人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政策和成果
东北工学院马列主义教研室
1957.11.00


荣子正:中央说要赎买到底,不会是半赎买半没收。但事实上,赎买代价的实际等于没收私方剥削的大半。在企业合营以前,税务局为了多收税,查帐稽征时,把每件东西都估得很值钱,而工业、商业管理部门在企业合营时清估财产,又样样估得不值钱,结果减少了私方的股金。这些部门进行上述工作时,都说要实事求是,公平合理,这两种工作也都是在工人监督下进行的。可是两个“实事求是”,两次监督,却使全国私营企业财产由四十五亿元变成为合营后的股金二十二亿元。他说:发生这些问题,是因为中央没有深入了解这些情况,而只听税务、工商等部门的汇报。这是官僚主义。(天津5.31)

李梧龄:“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是不要脸的掠夺”(解放8.9)

俞兆麟(国营五金机械公司南京市公司副经理):在社会主义改造高潮时,他说“资本家是低着头、背着包袱、满腹牢骚地进入社会主义”。他还歪曲对私方改造政策,说什么“只有斗争,没有团结”,说什么“团结是个策略,是暂时的,需要时团结一下,不需要时,一脚踢开”。(新华7.3)

李树藩(鞍山市公私合营新民铁工厂副厂长):我认为党对资本家,要是信任到底,如果不信任就干脆撤职,不要让我们在企业里当“满洲国的皇帝”,象个牌位似的。

私方人员逃避改造是跳龙门,接受改造如断魂。资本家被共产党牵着耳朵走。(辽宁7.17)

林汉达(民进副主席):经营不下去了,自然敲锣打鼓。”(文汇8.25)

汪君良 一向认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是和资本主义所有制连系在一起的,他曾说过:“有私有我,无私无我。”因此,他决意与资本主义制度共存亡,千方百计地阻碍和推迟私营企业合营的时间,蓄意阻挠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在各别厂合营的时候,汪君良故意散布谬论说:“社会主义改造,应当先农业,后工商业;先商业,后工业;而工业中又应当先其他行业,后棉纺工业。”他还扬言“合营可以慢慢来”,企图拖延合营时间。(解放7.24)

邓用(广东省工商界):人家说对资本家是实行和平赎买政策,我说是用税收来变相剥夺。(南方6.1.)

阎少青说:资本家和工人阶级是经过一场血战(五反)之后,挂了白旗。今天资本家是脖子上带着锁链建设社会主义。又说:现在资本家就象是猛虎被关进了铁笼子,这个铁笼子就是政权,好比驯虎要先饿他三天(利用,限制、改造)。他又说:资本家的消极一面就是想资本主义,假如现在蒋介石在南方登陆,我们心中想的就是生产资料是否归还给我们的问题?假如我们也有一个匈牙利事件发生,那些积极要求放弃定息的人也可能来参加。他又说:资本家走回老路去的思想,好似病菌处在假死状态,一旦温度够了就能发作。今年四月间,阎少青说:“要说对五反运动没有不满情绪,那才是瞎话呢!甚至盼蒋介石回来的心都有”(北京7.20.)

白泽民(南京白敬宇制药厂副经理):在白敬宇制药厂实行公私合营前夕,他说:“三反、五反,共产党抢钱,抗美援朝都花光了,现在又在搞公私合营了。”又说:“共产党最无耻,公私合营,一个钱也不拿出来,进门就当家,还说是合营呢!”(新华7.5.)

白泽民说:“利用、限制、改造”政策,与其这样受罪,凌迟碎剐,倒不如象苏联那样来得干脆。(新华7.4.)

李樾卿(上海长宁区工商联主委)在整风时他写信给他的小集团说:小厂私方在合并之前是“小国之君”,合并之后,希望做个“大国之臣”可是结果却成了“亡国之民”。

他又说:由于公方代表的“无德无能”,阻碍了私方人员积极性的发挥。(光明9.30.)

陶誊州(沈阳北市区工商界)“从合营后我们行业是由积极走向消极!”,“资本家要早一点知道公私合营,认可把机器砸碎卖废铁也不领那点股息呀!”(沈阳9.10.)

汪君良(上海私方人员)“合营后不如合营前好了。”他认为“私营企业比国营企业搞得好,经验多,能力强”,“说国家计划都是脱离实际”。(解放7.24)

韩鸣(民盟盟员)“现在公私合营了,资本家要是把五反中偷工减料的秘方拿出来,都可以成为先进工作者。”(解放9.17.)


 来源:《右派言论选辑》,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参考资料之二,东北工学院马列主义教研室编,1957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