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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派分子傅成章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材料
北京政法学院 傅成章; 三年十一班整理
1957.10.00


傅成章,地主成份,一九五○年加入新民主主义青年团。

傅成章的父亲曾任伪联防区股长,抗日时当过汉奸;大伯傅兰生,地主,被管制;五叔傅建国,伪乡长,劳改;堂叔傅建华,曾任国民党区分部书记;长兄傅从久伪党部调查专员书记长已被镇压;此外;还有许多反动的社会关系。

傅成章由于一贯与组织对抗,贪污腐化,曾受过多次行政和团内处分,如因贪污受行政记大过一次;因腐化(搞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受多次处分,并曾冒充过共产党员。

傅成章到我院后从一开始就与党团行政领导对抗,进行着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


(1)极端仇视党,反对党的领导


1.在讨论“再论”时,党支书提出要结合本班情况讨论,他就大骂党支书是“荒唐”、“幼稚”、“可笑”等。

2.当右派分子王凯恶意地叫党支书为“张老板”时,他就喝采说:“这很说明问题”,“叫党支部为老板就把他与我们之间的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说出来了。”

3.当党提出在高等学校中加强政治思想教育时,他公开反对,并污蔑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纯粹的无产阶级思想,什么毛主席,什么保尔的思想也不是纯无产阶级化了的。”并且还说:“只要把理论学好,思想就进步了。”

4.当有些团员积极争取入党时,他就煽动人家加入民主党派,别人说:“我要为共产主义而奋斗,所以我要加入共产党”,他所说:“想得太天真了。”并且还挑拨说:“这是大党思想在作怪。”

5.乘党整风的时候,向党猖狂进攻,积极拉拢群众并与右派分子王凯、匡绍毅勾结起来企图推翻党团支部的领导,利用和盗窃了十三人的名义写大字报,要党支委,团支局(党员)助学金干事(党员)下台,要重新审查×××的入党,并写大字报污蔑我院党委会是“盗窃犯的庇护者。”他还处处向党员挑衅,企图与党员吵闹生事。当一位党员因指出他们不该捏造事实写大字报时,右派分子王凯便叫起来,傅成章当场就不准其他党员说话,指着别的党员说:“你可要清醒点!”来给王凯助威,并鼓动拉拢了包括四个右派分子在内的十人到党委会去“告状”。

6.反右派斗争开始时,他公开宣称“现在我的任务就是看小说。”更猖狂的是,他不但在会后看小说,就是在会上也公然看报纸,并且还向右派分子王凯说:“你跟这些人讲什么,告到中央去。”他还搜集以章罗联盟为首的全国右派分子的名单和履历,进行编号,到六月底为止在他编号以内的已达到一百二十二名之多。当工人农民起来反右派斗争时,他就说:“什么工人说话啦,农民说话啦”,“共产党太不谦虚了”“共产党的反右派斗争是对知识分子残酷无情,是对人生理性的摧残”“这是共产党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隐蔽斗争,象‘三反’、‘肃反’是明显的,而这次右派斗争是半死不活的,还不如关进监狱去好,人是有生命有感情的动物,共产党采取这种手段实在太残酷,太毒辣太不人道了。”他还进一步说:“共产党的反右派斗争必将受到历史的谴责和批判。”

7.当右派分子吴贵知对党支部大肆进攻时他就指示吴说:“象你这样跟他们硬干是不行的,必须进行隐蔽的斗争。”他还在会上一再扬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且威胁批评他的人说:“人若犯我,我必双倍的犯人。”

8.他对于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葛佩奇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是特别臭味相投的,他说章伯钧提出的“政治设计院”很对,因为中国这样大,共产党领导不了。说罗隆基提出的“平反委员会”有道理,因为过去国家机关是党领导的,错误就出在这里。说储安平提出的“党天下”很有道理,因为哪一个岗位没有安放党员。对葛佩奇所提出“没有共产党中国中国不会亡”,“共产党应该杀”他是特别起劲的,他说“共产党已经变质了,不但要杀,而且还要杀光。”

9.在七月十日批判会上不得不承认说:“章罗的发言代表了我的意见”,“我响往以前的生活方式,共产党推翻了剥削阶级的国家,我恨共产党,我与共产党有阶级仇恨。”当大家问他要通过怎样的隐蔽方式与共产党斗争时,他就说“我要通过章罗联盟的途径达到目的。”就在这个时候,当同志们一致批判和谴责了他“要杀共产党”的狂妄叫嚣时,他竟疯狂地叫嚣说“我就是要把这种共产党杀光”,还骂大家“没有良心”、“不讲真理”。也就在这次会后,他回到寝室里竟动手打了曾经揭发过他的黄汉荣同志。


(2)敌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


1.在我院第一次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的讨论会上,他说:“三反中错误太多了,共产党内大多数领导幹部都是官僚,都是坏的,变了质的……”并且在寝室中公开诬蔑我们国家,说我们现在的监狱还设有象国民党在上绕集中营所设置的迫害人命的“站笼”、“老虎凳”等。

2.当匈牙利事件发生时,他在寝室中公开对党员说:“你不给他们(指地主资本家)执政,他们当然要造反闹事。”并颂扬那些造反的反革命分子“年青有为。”

3.参观监狱时反革命分子坦白自己的罪恶他就说:“让他说说到底犯了什么罪”,反革命分子说:“我是国民党少校,经常进行反共宣传,从思想上杀了许多人……”,他就说:“这算犯什么罪。”

4.他不同意毛主席说:“一切离开社会主义的言论和行动都是错误的”的说法,他说:“什么离开社会主义是错误的……可不一定。”

5.他公开站在帝国主义的立场上说:“西方反苏反共反民主的逆流是苏联和社会主义国家造成的。”并且恶意地把苏联出兵匈牙利与英法侵略埃及等同起来,骂苏联出兵是干涉,在讨论会上叫喊:“你苏联不接受联合国的决议撤出匈牙利,难道就有权利把提案加在英法头上,叫他们撤出埃及吗?”他的谬论被反驳时他就大骂别人“假积极”“假进步”是“人面兽心。”

6.他说现在还说阶级斗争,阶级分析的方法就是教条主义,是步斯大林“阶级斗争越来越尖锐”的后尘;当讨论到我国的人民民主专政实质上是无产阶级专政时,他就说资产阶级也在一起专政,也反映资产阶级的意志,他还说“我们要战争,不要和平”的口号也是人民内部矛盾。


(3)反党阴谋活动的手法


1.百般恶毒地挑拨党群关系,团群关系,玩弄两面派手法打击党团支部,捏造事实,到处讲团支书(党员)的坏话。例如,他在团支书面前说:“你的为人使我很佩服,很感动”,背后却对别人说:“什么团支书,糟透了,这次他还哭着向我说他错了哩。”他一方面向团支书说:“×××(青年群众)由于对你很不满,哭了两次”可是背后却又向×××说:“团支书说很对不起你,说到他自己也哭了”在团的会议上说:“×××想入团,我看他与团支书的关系值得注意。”可是在整风中却又向×××挑拨说:“咳,你的入团问题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我要替你质问团支书去。”又有一次向另一同学说你是受到×××党员压制的你应该到党委“打官司”去。

2.一贯乘党团员开会,室中无人时就锁上门偷翻党员,党团幹部的抽屉,盗窃文件,并企图偷看党支书的文件(后来他自己承认是为了要了解共产党对反右派斗争到底打什么算盘),当场被人发现的就在四次以上。关于偷看材料在他的日记中这样写道:“看到……的材料,我象突然摸到一条冰冷的毒蛇一样感到毛骨悚然。想到……我真是不寒而慄,我没法抑着我的愤怒。”他还偷听党员谈话,偷听党内报告。并一向把他自己的来往信件毁灭掉。这些活动诚如他在日记中所写下的“口要少开,眼要多看。”

3.他在整风中还不怀好意地设计了两个方案,要党支部采纳:一要党支委在整风中离开或暂时退出领导岗位;一要党员在各寝室中之分布重新分配。


 来源:《北京政法学院右派分子言行汇编》(第2部分)(北京政法学院,195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