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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省委批转清水中央工作组关于清水整风整社工作的报告
甘发[61]0167号; 1961.03.06
[绝密]
各地、市委、自治州委、各工作组、各县（市）委并报西北局、中央：
现将清水中央工作组关于清水县整风整社工作的报告转发给你们参考。省委认为清水试点总结是正确的。最基本的经验有两条：一是要有坚定明确的革命思想，贯通中央整风整社的方针，放手发动群众，进行彻底的革命斗争；一条是依靠群众，准确地划清敌我界限，团结干部和群众大多数，坚决打击少数坏人。清水是一个完全烂了的县，原二十个县委委员中，除新调去的郭清祥（县委书记处书记）和县兵役局局长袁永昌两同志外，都有严重问题，有些已判定是五、六类分子，他们自称“两手是血，罪恶滔天”。全县有十三个公社，有十一个三类社，两个二类社。十一个三类社中有九个是“铁盖子”。已被特训的三百九十二人，都是些血债累累的人，三四条人命是普遍的。清水县是什么性质的问题？是民主革命不彻底，还是工作上犯了错误？是敌我矛盾，还是人民内部矛盾？是用革命的办法还是用改良主义的办法？等等，在试点之前，干部思想是混乱的，领导上也不完全清醒。所以，解决问题也是改良、恩赐多于革命，“盖子搬家”多于发动群众。问题一直不能彻底解决。省委工作组在隆山公社搞了半年，撤换了两个干部，还进行了年终分配、三包一奖，贯彻十二条，搞了退赔等工作（隆山两万多人就退赔了十万多元）。做了这么多好事，工作组觉得满意，但群众始终觉得不美气，开始还来开会，以后连开会也不来。什么原因？就是没有采取革命的办法，没有把群众发动起来，没有把政权夺过来让群众自己掌握住。虽然发了救济款，群众拿不到手，供给六两粮，群众吃不到口，群众仍然挨打受气，挣扎在死亡线上。这次试点，采取了革命的办法，发动了群众，彻底揭开了盖子，夺取了领导权，群众一下子翻了身，局面一下转变过来。问题解决了，群众真正扬眉吐气了，说“毛主席派来了干部，见到了青天，过去来的都是赃官”。清水这些经验，是很有用的，大大开阔了人们的眼界，解放了人们的思想。凡是敌人篡夺了领导权的地方，都应当探取清水的办法，放手发动群众，开展斗争，夺回领导权。就是那些被死官僚主义分子或那些富裕中农分子当道的地方，也应当放手发动群众，彻底揭发，改造领导核心。对于三类社、队，只能采取这种革命办法；任何别的办法，都是不符合中央的方针政策的，都不能真正解决问题。这一点，已经有各地区正面、反面的经验，充分证明，不应该再有任何怀疑了。
关于清水县整风整社工作的报告
省、地委：
一、一般情况
在西北局和省、地委的直接领导下，清水的整风整社已经全面展开。截止2月14日止，在全县13个公社、462个生产队中，已经成立贫下中农委员会，揭发了坏人坏事，扭转了政治局面，生产和生活安排落实的有341个队，占74%，正在进行的121个队，占26%。
经过这一段工作的了解，全县13个公社中，有二类社2个，占15%，三类社11个，占85%；462个生产队中，一类11个，占3%，二类99个，占21%，三类332个，占76%。在已开展的341个生产队中，集训114人，特训392人。对五、六类有血债有民愤的拘留特训，主要是武装看管，进行审查；集训的是第四类不愿人民死活的死官僚主义分子，主要学习12条。以此检查自己的罪行和错误。
清水自57年以来遭受的灾难十分严重。人口外流，死亡十分严重，有的村子只剩寥寥几家，“家屋变成了免子窝，野兔变成了家兔，炕上堆着白骨，地上长着荆棘”，绝户的每村都有，全县有孤儿1400多个，灾难十分深重。生产力、生产关系遭到了严重破坏，57年至60年四年来，耕畜减少了3万7千头，减少了50%，有的地方驴、骡、马死亡达到90%。青壮年劳动力死的最多，超过了平均死亡率。57年耕地158万亩。60年减为137万亩，三年来土地荒芜21万亩。单产大大下降，57年139斤，60年63斤，有的地方只有20斤30斤。各级所有制都遭到破坏，13个公社既无厂子又没钱，400多生产队很少积累。社员的收入很少，劳动积极性大大降低。在水利等工程上劳力浪费很大。如桑园峡水库，坝址移了三次，黄土堆了几米高，至今峡是峡，库是库。全县搞了七库、三河、九渠、两坝、两梁、一沟等共浪费劳力1375万个劳动日。这些水利、水土保持工程都是无偿劳动，把农民从百多里地以外赶来，民工没粮、没盐、没柴、没住处，造成大批死亡。群众说水库是“杀人的战场”。
二、问题的性质
根据这段工作证明，西北局、省委对清水问题性质的估计是完全正确的。由于民主革命不彻底，由于省委和张仲良同志在领导上犯了极严重的错误，违背了毛主席的指示，作了许多错事，以致敌人乘虚而入，被阶级异己分子、蜕化变质分子全部或部分的篡夺了各级党政的领导权，对人民群众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大规模的，历史上少见的阶级报复。60年4月以后对这些问题虽有发现，但没有抓住问题的本质，把阶级敌人的篡夺政权，残杀人民当成人民内部问题处理，以致这伙敌人被包庇下来，有的仅仅调动一下工作，有的甚至升了级，继续掌权，群众把这叫做“盖子搬家”。在县委22个委员中，除县委书记处书记郭青祥、兵役局副局长袁永昌二同志外，其余20人都犯了极严重的错误。他们自称“罪恶滔天，两手是血”。有的专门制造假案，陷害好人，1959年11月间在县和公社的党代会上先后共逮捕184个好同志，送去劳教。40多人拘留在一间小房子里，过着非人的生活，白天超体力劳动，一般劳力抬土每天一立方，他们要完成5-6立方，晚上开会斗争，一个碗吃饭、喝水、洗脸、嗽口、拉屎尿尿六用，有8个好同志被活活治死。前张川副县长黎茂财，在国民党统治时代作地下工作被捕后坚贞不屈，59年却被诬与儿媳通奸下狱死掉。群众说：“黎茂财没有死在国民党的监狱，却死在共产党的监狱里了。”有的摧残群众无法无天，随便设劳改队、集中营，县、机关、社、队、小队都有。温泉大队总支书记杨有太，是地主的狗腿子，设集中营拘留127人，白天劳动，晚上男女老少关在一起，一个老汉被饿死，他的小孩弄成残废。有的腐化坠落到极点，前县委第一书记白献国，在清水大量死人的时候却大摆酒席，往椅子上一躺，一边一个女演员陪伴，并叫女学生给他唱歌。县委委员、公安局长张保禄是个三团青团分子，把公安局弄成了国民党的机关，矛头对准劳动人民，陷害了大批好人。县委委员、张棉驿公社党委书记任常兴是国民党员、三青团员，大批摧残群众和干部，在安排口粮中公开提出：“你们是要毛主席还是要群众”、“粮食在毛主席手里”，把他们做的坏事推在毛主席身上。真是反动、恶毒已极。省人民代表、全国劳模马玉兰，因为到北京见过毛主席，把毛主席的思想传达到清水，在清水建立了第一个合作社，修了水电站，结果被任常兴等诬为团长的姨太太，遭到打击陷害。类似问题社社都有。据县三级干部大会初步揭发，13个公社有9个公社是铁盖子。有个杀人的，就有一批打手，已被特训的392人中大部分都有人命，最少一条，三、四条的很普遍，因克扣口粮被饿死的还没有算在账上。城关公社城关大队三队支书刘大娃，7条人命，他为了霸占人家的老婆，把男人毒打一顿赶在水库上劳动，以致老爹逼死，婆婆气死。七队支书安来娃，有4条人命，一个复员军人饿得实在无法，偷了个南瓜，被他用木棒毒打，昏倒在地后用南瓜照头上砸去，又将南瓜挖空撒尿将这个军人灌死。六队队长杨彩花，是地主、一贯道点传师的女儿，当上队长后打死逼死4条人命。把她娘家人大都找到生产队去吃喝。千万条事实说明，阶级斗争是复杂的，尖锐的，反复的，不是一次土改、镇反就能结束的。那里放松了警惕，政权被敌人篡夺，人民就会遭到苦难。最初有些同志对清水问题的性质也曾发生过一些疑问。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究竟是敌我矛盾为主，还是人民内部矛盾为主？通过这一段工作，我们受到了深刻的阶级斗争的教育，澄清了各种混乱思想。这就是西北局和省委所指出的，清水的问题主要是人祸，不是天灾；主要是阶级敌人篡夺的问题，不是工作上一般错误的问题。因此，必须采取革命手段，首先解决敌我矛盾，发动贫、下中农群众，夺回党、政、军、财、吃饭等五权，而不能采取改良主义的办法，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如龙山公社原有一个省委工作组，他们虽然努力进行工作半年之久，给群众办了许多好事，但由于未真正发动群众，夺回五权，所以连救济款也到不了群众手里，六两救命粮吃不够标准，人民仍然在死亡线上挣扎。这个工作组一开始召集开会时还有人到会，后来连会也开不起来了，这次采取革命手段放手发动群众以后，局面完全改观，半年未解决的问题，三、五天就完全解决了。
三、我们的任务和作法
我们这次整风整社的任务是要掀起一个像土改一样的大革命，要夺回五权，大走群众路线，坚决依靠贫、下中农，团结中农和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狠狠打击反革命分子，把党中央、毛主席的政策一竿子插到底，作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千遍万遍地向群众宣传政策，动员起全体人民与困难、与错误、与敌人进行斗争，扫除阻挠运动进展的一切障碍。运动一开始要准，要狠，群众发动起来后要稳，要细。要分清敌我，团结一、二类好的或基本好的干部，用一切力量改造、团结三、四类分子，组织革命大军向五、六类分子开火。
我们的具体作法是：
（1）在县三级干部大会上，报告了整风整社的任务，反复交代政策，分析情况，提出战斗任务，讲清三类社、六类人的划分标准，使90%以上的人懂得了党的政策。在开大会的同时，召集了支书、小队长座谈会，充分发动群众揭盖子，基本摸清了公社领导干部的情况。开会期间，又派出八个工作组到张川、恭门、白驼、新化、大阳、马关、张棉驿、城磁等八个公社展开试点。主要方法是挨门挨户访贫问苦，目的有三个：（一）确定斗争对象；（二）确定苦主；（三）确定积极分子。然后开好两个会。一个是干部整风会，目的一是解除干部顾虑，讲明主要打击对象是阶级异己和蜕化变质分子，把绝大多数的好干部团结起来；二是可起隔离作用，解除群众顾虑，便于发动群众；三是为了考验、区分干部，扩大队伍。另一个会是召开贫、下中农大会，让群众吐尽苦水，彻底揭发坏人坏事，又用坏人坏事教育群众，扩大党的影响。
对坏人坏事这时初步处理，对五、六类有血债的分子，根据群众要求，反复讨论查证，坚决表明立场，宣布拘留，送县特训；对脱产干部中民愤很大的第四类分子，则进行集训。在斗争的基础上，成立贫、下中农委员会，这是基层最高的权利机关，委员会一般分为四组，一组管整风整社，一组管生产，一组管生活，一组管治安。群众发动起来后，办法很多，如发放救济款、安排生活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最后开一个团结全，由贫、下中农及四类以上干部参加，由犯错误的干部进行自我检查，有的要登门道歉，向群众保证，当好人民的勤务员。有的表现好，得到群众谅解的，还可以当选为干部。
（2）关于全面铺开的问题。试点结束后，即在公社或大队铺开。首先建立领导核心，夺取司令部。以工作组为主，将电话、帐本子、发号施令权接收过来，然后出安民布告，宣布一切权利暂归工作组；同时整顿民兵，将兵权拿过来。抓住两、三个积极分子作向导，进行干部初步摸底排队。然后召开大队全体干部会，宣布整风，交代政策，揭发坏人坏事。同时更以大队所在世界上地的生产队为主，召开贫、下中农大会，通知附近队派4、5个代表参加。有的代表回去就自动发动起来，这时，工作组要赶快派人到各队工作，一定要走到运动前面。斗争时大队干部也可以巡回斗争，已调走的，群众要求，可调回来斗。整社工作要一环套一环，走第一步看二步、三步，这样可以节省时间。群众发动起来后，要把根子扎在小队上、食堂上、仓库上，具体工作上。要团结当地干部，经过一次斗争，吸收一批干部，有的安排工作，有的带到其他地方参加整社。对阻挠运动的敌人要坚决打击，不能畏缩。如城关公社白沙生产队支书田润泽为了抗拒运动，把群众赶到山上背粪，指定一些人向工作组诉苦，叫队长老婆跟踪，组织“慰问团”，收买群众，给食堂发下蒿面、清油，收买工作组，派出暗探，拦住工作组，夸奖某干部多好多好……但由于工作组充分发动了群众，不但把这些阴谋被揭破，连他有两条血债的罪行也揭出来了。但因工作组同志不果断，未拘留，以致他畏罪上吊自杀。这以后他的弟弟扶尸痛苦，威胁群众。我们立即派检查团前往检验，结果证明我们没有错误，田润泽确有血债，罪恶很大。揭露后群众说：“这是讹我们，我们一定要斗争到底”。城关公社杜川生产队长王维俊半夜从县上开会回来布置，群众发动起来后一律被揭穿。有的嘲笑贫、下中农委员会，有的造谣言说“中央工作组时间不长”、“大水过去了石头还会留下来”，公安局一个坏干部甚至说：“一年一整风，现在整这些人，明年苏联老大哥来了还要整他们哩！”所有这些，都要经过充分揭露，反复斗争，教育干部、群众，使他们了解当前主要是解决敌我矛盾，夺回五权，千万不要被琐事缠住。要反复交代政策，讲清不打人、不骂人的道理。经验证明，群众是很讲道理的，过多的顾虑如工作组干部拉警警戒线等帮法是不必要的。
群众发动起来与否的标准是：最落后的阶层是否都起来了，敢不敢面对面进行斗争，彻底揭露坏人坏事，愿不愿、敢不敢当家作主。怕不怕坏人报复，怕不怕把自己被污辱的事说出来。
群众对选举贫、下中农委员会非常严肃。经过这次血的教训，群众说这次选举是选活或死，“以前是干部选干部，现在是群众选干部”，“过去几年历次运动都是挨打和打人，这次变了”。有的群众说：“过去我们认为政策变了，现在才认识到是坏人作怪，我们冤枉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了”、“现在乌云散了，南大门开了，土改队伍回来了，我们获得了二次解放！”一个老头说：“十年前土改时我说了一次话，现在是第二次说话。”群众遭到这样大的苦难，没有起来造反，毛主席在人民中的崇高的威信，党作了千千万万好事，起了巨大作用。
这里回族占三分之一，民族纠纷是经常发生的。这个千年的疙瘩这次也解决了。以往回族干部被打光了，逼着他们吃猪肉、狗肉，逼着回民养猪，破坏民族政策，打击残害民族干部，如马志学、麻亨春等人，在敌人残酷迫害中仍然坚强不屈，十多年的地下党员马德魁见到我们后，忍着悲痛，拚着命要和反坏分子斗争，积极深入民族地区，宣传党的政策，回族群众说：“毛主席仍然是我们的！”
四、几点体会和今后工作意见
（1）弄清性质是决定一切问题的根本，一定要用革命手段解决主要矛盾，以整风整社为纲带动一切。在工作组队伍织起来以后，首先即要发动群众，夺回五权。必须全力以赴，不要为其他琐碎事所纠缠。因为“五权”不夺回来，坏分子掌握权利，一切都无法作好，只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群众发动起来夺回“五权”以后，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群众的办法比我们多的多。
（2）大走群众路线，大走阶级路线。必须分清敌我，营垒分明，集中优势兵力，打击第五、六类分子，必须狠斗，斗深斗逶，让群众吐尽苦水。目的是：一方面把敌人的气焰打下去，更重要的是对群众进行阶级教育，提高群众的觉悟，使他们知道当家作主的重要性，使反革命再也不能复辟。对三、四类要团结、教育、改造和适当斗争，对于被迫犯一些错误的好干部，要坚决保护。贫、下中农委员会必须在斗争过程中产生，只有通过斗争，才能发现、鉴别积极分子，否则容易上当。积极分子必须是群众真正拥护的，能说会道，指手划脚，在会上表现积极的，不一定都是好人，要进行彻底的阶级审查，严防坏人混入。候选人名单，要交给全体贫、下中农反复讨论。在贫、下中农的基本队伍建立后，要团结中农，团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和敌人作斗争。
（3）两条腿走路，几种工作可同时并举。如一面开全县干部大会，一面搞整体试点；一手抓干部会，一手抓群众会；一手抓整社，一手抓生产、生活安排；一边打敌人，一边注意整顿整社的队伍；对敌人既要有“阳谋”（交代政策），也要有“阴谋”（斗智）。同时还要有不断革命论的思想，随时想到下一步工作，一环套一环，领导首先走在运动的前面。
（4）为使整风整社运动迅速、健康地发展，必须反复向群众和干部交代政策，解除他们存在的各种顾虑。首先要表明为群众撑腰的坚决态度，对一切坏人坏事毫不容情。以鼓舞群众的斗志，解除他们的疑惧心理。在运动起来以后则要讲清不许打人、骂人、污辱人，严防打人现象发生，同时严防坏人混入乱打乱斗，破坏运动。对于好人办了坏事的，要多做思想工作，争取他们戴罪立功，壮大整风队伍。对于五、六类分子也要反复说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给他们指明出路。
今后意见：
（1）不断巩固县、社、队的领导核心，建议县要在党代表大会选举以前先成立坚强的工作委员会，吸收民族干部参加，树立领导核心。社、队要坚决巩固贫下中农委员会，第一、二类社、队也要成立贫下中农委员会，贫下中农委员会是最高权力机关，在整风整社工作组和健全的党组织的领导下，进行反封建斗争，夺取五权，在斗争中要锻炼他们：使之成为打不烂、打不散的阶级战斗组织。在此基础上产生队、社代表大会和县人代大会。
（2）对犯错误的干部要反复教育，选择好的干部逐步安置，以免工作组走后，敌人乘虚而入。通过运动建立一套完整的干部管理制度。培养优良的工作作风和民主习惯。
（3）切实注意安排生产，首先要检查种籽、牧畜、农具、肥料，县上成立种籽交换站，调剂余缺品种，进行土地排类，先种好地近地，后种薄地远地，作好春耕计划，与老农商量，按劳畜养力的情况制定播种计划，交给群众去干，不要上面主观订计划。这对国家、对群众都有好处。
（4）彻贯彻十二条，是整风整社下一步的重要内容。要掀起一个轰轰烈烈的反“五风”运动。运动的中心是赔退问题，搞不好就不能取信于农民，就会影响工农联盟，影响社会主义农业建设。解决赔退主要是发动算好三笔账：（1）无偿劳动账。几年来修水利工程1300多万工日没给钱，应给多少钱？谁还？如何还？何时还？（2）压级压价违犯政策收购农副产品，剥夺农民的账。（3）反瞒产私分中翻箱倒柜、克扣口粮、拿走的衣物家具、用品，有实物的坚决还实物，原物损坏的，以其他东西抵补。
（5）平反工作，从59年起年年打击干部，清水、张川会县后张棉驿叛乱、斗冒尖人、代言人、反右倾、拔白旗打下去的干部很多，其中大部份是好人，也有一些坏人，现在都纷纷要求平反，这一工作是必须慎重做好的。
（6）犯错误干部的处理。要整理好单行材料，搞出处理的标兵，然后归口处理。
以上工作争取3月15日前基本完成，3月10日前开好社员代表会、全县党代大会和人代大会。为了更好完成任务，工作组准备利用春节期间进行整顿，总结前段工作，安排今后任务。
以上是否妥当，请指示。
签发：高健君 发前已传阅：程萍
印发：中央、西北局，各地、市州委、各工作组、各县（市）委；省委在兰各委员、候补委员、秘书长、办公厅、各军委，各直属党委、省级各党组及省级各单位。共印五六零份。
来源：根据一九六一年三月十日中共甘肃省委办公厅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