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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有意义的讨论
——横山等公社干部座谈怎样对待“三同”中的艰苦问题
1964.12.24
横山公社党委书记陈星和说:去年春耕的时候,我住到五星大队一个革命干部应该如何对待“三同”中的艰苦问题?最近浙江瑞安县横山、江溪公社干部对这个问题分别作了讨论,下面是他们讨论发言的摘要:
革命战士牺牲流血都不怕
我们还能怕蹲点的艰苦吗
江溪公社党委书记黄学荣说:我们如果怕艰苦,不愿下去蹲点劳动,这不仅不利于自己的思想改造,也不可能领导好阶级斗争。过去几年,我总怕艰苦,很少下队蹲点,结果工作中碰到了许多“老大难”的垟题。比如登问大队第一生产队很落后。去年我到这个队住了几个月,通过访问贫农下中农,发现这个队落后的原因,主要是一个富农从中搞鬼。他利用青年对阶级斗争的无知,拉拢队里一些青年,经常在他家里吃吃喝喝,把这个队闹得四分五裂,人心不齐。我帮助队干部,发动贫农下中农,揭露了富农的阴谋,这些青年人才觉悟过来,与富农划清了界线,齐心搞生产。这件事使我深深体会到,农村基层单位是阶级斗争的第一线,过去许多革命战士,流血牺牲都不怕,我们现在到基层去蹲点,还能怕艰苦吗?
只要和贫农下中农比一比
怕艰苦的思想就站不住了
横山公社妇女主任吴向柳说:我是去年第五生产队贫农薛文元家。头几天我觉得很不习惯,吃的是番薯粥饭,住的是低矮屋,睡的是硬板门,白天要参加劳动,晚上要开会商量工作,干得背痛腰酸。可是与贫农薛文元一比,我觉得自己算不得什么劳累、辛苦。他每天起早摸黑,抢重活、拣难活,为了搞好集体生产,他不分冷热和雨雪,天天出勤干活。我想,他能长期坚持劳动,我为什么不能长期蹲点劳动呢?蹲点劳动怕累怕辛苦,这不是证明我当上干部思想变了吗?从此以后,我每天同薛文元一道,不管什么样的脏活、重活,我都争先去干。这样一来,社员们都肯同我接近了。这说明,我们革命干部只有时刻与贫农下中农在一起,在生活上、劳动上,与贫农下中农比一比。这样,怕艰苦的思想就站不住脚了。
一想到我是一个革命干部
就安下心来不怕艰苦了
四月三十日到胜利大队第三生产队老贫农周月青家“落户”的,我过去在瑞安人民银行工作,生活过得很舒服。这次组织调我到农村搞妇女工作,又要我蹲点劳动,由于我认识不足,开头几个星期,人虽在贫农家,心却在机关里,工作深入不下去,也很少参加劳动,三天两头跑回机关,碰到挑粪的人还捏着鼻子走。工作搞不好,群众意见大,许多社员看到我也不理睬。我思想很苦恼,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可是与贫农周月青一比较,我又觉得很惭愧。他是一个普通社员,我是一个党员、革命干部。他处处不计较个人得失,天天起早摸黑为集体,事事带头干,不怕困难,不怕艰苦。而我却贪图安逸,怕劳累、怕辛苦,这象什么共产党员、革命干部呢?想到这里,我就安下心来了。他上山,我也上山,他下田,我也下田,不论轻活重活我都样样跟着去干。这一来,社员对我的看法也改变了,许多贫农下中农都主动找我反映情况,有的还请我到他家去住。从此以后,工作越来越好搞,生产也很出色。一年多的蹲点劳动,使我深刻体会到:说蹲点劳动太累、太辛苦,这根本还是世界观的问题。
越是怕苦它越是缠着你
只有和它干才能苦去甜来
横山公社手工业干事李成培说:我们横山公社是山区,过去我总认为,住在贫农下中农家里太艰苦,饭菜吃不下。因此,前几年一直蹲不下去。群众说我们是:人在横山,不知横山真面目。我接受了群众的批评,去年十二月间,我到二号大队帮助大队发展茶叶生产。同群众一起订出了建造新茶园的三年计划。还同社员一道上山开园,挑生坭。现在这个大队已造好了新茶园七十亩,松树三百五十亩,桉树六万株。社员们粗略计算一下,三年后,每户社员光林业收入就可达到三四百元。贫农社员李阿宝说:人家都说我们山区穷,山区苦,只要党来领导穷会变富,苦会变甜。贫农的话说得真好,说出了我们应该怎样对待穷和苦的问题。我们越是怕穷怕苦,穷和苦越是缠住我们不放,我们革命干部只有到艰苦的地方去,同群众一起艰苦奋斗,才能苦去甜来。农村建设好了,生产增加了,广大贫下中农的生活改善了,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来源: 1964年12月24日《人民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