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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贯彻中共紧急指示信的情况汇报(四川渠县)
1959.05.00
[前缺]947件,耕牛108头,生猪271头,粮食316428斤,现金59511元,其他90880元。所有这些无偿的平调,都严重地损害了以队为基础的三级所有,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例如汇西公社党委副书记李名章去年6月在重石管区调走小麦13000斤给洪溪管区代缴征购,调社员口粮5000余斤给金河管区使用,以致社员生产情绪不高,去年中稻亩产200斤,大春征购只完成50%,社员生活从12月就由国家供应口粮。平安公社由于乱调劳力,社员普遍反映:“自己干完了还要帮别人搞,不如自己慢慢磨”。有的甚至说:“过去是走不完的路,现在是干不完的活”。
在生活上,由于干部生活特殊,严重地脱离了群众。这个问题在社、管区、生产队三级干部表现较为普遍,多数的干部不在食堂吃饭,生活特殊,不坚持四同。例如石佛公社的四个书记都自开小灶,党委书记段多瑞任意挥霍公共财物,光干部打平伙就吃鱼200斤,杀鸡12只,杀羊3只,鸭蛋不知吃了多少。虽然有的在食堂吃饭,但却表现了与众不同。如平安公社齐心管区副书记陈传仁,虽然在食堂与社员一起吃饭,但却开了两样伙食,社员吃清,他吃干,社员吃菜,他吃苕,社员吃苕,他吃面,既不拿钱又不给粮。甚至象文崇公社一个供销社的干部在管区吃了105顿饭,也只给了3斤粮票。这些影响了干群关系,使社员不满,他们说:“干部是个胖胖,我们是个棒棒”,“干部过的是地主生活,我们过的是奴隶生活”。
但是,根据我们初步的了解,在落后社、落后管区揭发的问题,其性质不仅是思想作风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存在着严重的阶级问题。这些落后社、落后管区虽然为数不多,但存在着的阶级问题,在政治生产上和群众生活上都造成了极大的危害。正如党政指出的:在地区非进行第二次革命不可。其主要问题表现在:
组织[此处有二字不清]是阶级敌人篡夺领导权,从已揭发的问题表现,凡是长期落后的社队,归根到底是一个阶级问题,阶级敌人篡夺领导权,在一些地区形成了反动的封建割据,看不出是党领导的天下。例如汇西公社深耕管区,6个干部中有5个是不纯的阶级异己分子,这个管区的主任、保管、会计均为坏分子所把持,他们掌握了行政、财务、粮食和武器的大权。如管区主任系由当过伪兵10年和伪排长的田揩(党员)担任,财务会计是由伪保长的儿子肖正成(党员、老上)所担任,而粮食保管员王璋(党员)其父是伪保长,叔父是特务,祖父是伪镇长,姐夫姐丈均是地主出身,而管区唯一的一支步枪则由当通信员的地主的儿子肖群所掌管。特别是平安公社的团结管区的一个生产队,全为大地主李川山(已死)的侄儿侄女所掌权,形成了“李家”天下。这个队虽经去年5月改选,由贫农出身的管区副主任兼团支书记李安元担任队长,但不久又被李川山一家子拖下水,大搞倒退活动,使团的组织形成瘫痪状态,长期不过组织生活,团员找不到那个是支书,书记不知道那些是团员。值得注意的是:在坏人当权的地方,他们还千方百计排挤干部,陷害好人。如文崇公社副主任何丕信曾对工作积极、作风正派的管区副支书王豪珍,借偶然未参加会议为名,开她的斗争会,逼使王逃跑到达县,不敢回社。共和公社青河管区蜕化变质分子党支书王子尤,借办食堂为名,把住在一个院子的8户中的5户贫农赶走,留下了3户地主,与地主老婆乱搞男女关系,经常吃喝,并指定地主作炊事员。甚至有的地方,地主、土匪、富裕农民等坏分子,还用合法与不合法的手段掌握武器。如汇西公社的深井管区的坏分子就自制手擦子三把,金河管区当过土匪的郑本忠在自制手擦子以后,威胁群众说:“那个敢来,我就叫他不吃饭”。
(二)违法乱纪欺压群众,国民党作风严重,这个问题在社、管区、生产队三级干部中表现较为突出,在坏人当权的地方就更为严重。他们胡作非为,私立法规,承继了反动派残害人民的依钵,用罚站、罚(下缺)
来源:四川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