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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舟“全面规划，加强领导，把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工作推向新阶段”
中共广西省委副书记 萧一舟
1955.12.18
[这是萧一舟在省委召开的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工作会议上的报告]
（一）
数年来，我省在社会主义经济和资本主义经济的力量对比，同全国一样，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过三年的恢复工作，加上三年有计划的经济建设工作，我们已经在经济上大大地巩固了和扩大了社会主义阵地，大大削弱了和缩小了资本主义的阵地，特别是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化的成就，农业合作化的大发展，粮食和工业原料的统购统销工作的胜利，使社会主义经济成份对资本主义经济成份取得决定性的优势地位。工业方面，国营、地方国营和合作社营工业产值占全省工业总产值73.7％，对资本主义工业经过公私合营方式纳入国家资本主义轨道的已占私营工业总产值的59.66％，如果以社会主义工业与公私合营工业的产值合计，则占工业总产值90.5％，未被公私合营的私营工业在总产值中只占9.5％。这部分私营工业虽未公私合营，也都采取了加工订货、收购包销等方式进行初步改造；商业方面，除粮食和工业原料统购统销已完全排除了资本主义自由市场纳入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以外，在其它商品方面，社会主义的批发商业（城乡合计）已占市场总批发额96.43％，社会主义的零售商业（城乡合计）已占市场总零售额64.80％，对私营商业通过经、代销或初步合作等形式改造了的零售已占私营商业的零售额41.60％，社会主义商业、国家资本主义与初步合作商业零售额合计，占市场零售总额79.84％，所以，未改造的私营商业在社会商品流通中的零售额也只有20.66％。此外，对农业和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工作也有很大发展，明年即可完成基本上初步合作化任务。资本主义经济已处在社会主义和半社会主义经济包围之下。以上说明我省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和对私营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工作成绩是很大的，前进很快的。这也证明党的政策是正确的。
再进一步看那些未实行公私合营的私营工厂，还有573户，职工总数6860人，其中80％是20人以下的，大型工业只占8.5％，规模小、地区分散，技术落后，大部分是手工业作坊，现代工业只占13.29％，由于分散落后，生产盲目性大，产品质量低，成本高，存在着严重的产供销不平衡，若不实行全行业的经济改组和改造工作，单从生产上安排是不能完全解决产供销平衡与进一步提高生产。就是生产正常已实行加工订货的厂来说，由于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还没从其内部加以改造，和加工订货的社会主义措施发生着矛盾，阻碍着降低成本、提高规格与提高生产率。商业方面也有类似情况。私营商业更为分散零星，全省城乡私商共有91246户，135362人，分散在全省各地方各个角落，特别是其中73.4％是摊贩，流动性很大，在调整市场营业额分配上遇到极大困难，社会主义商业零售多了时私商不能生活，也不能适当发挥其为社会服务的作用，社会主义如果减少零售额，私商又要乘机取巧、投机倒把，或者保证不了市场供应。即使已经经销、代销的行业，也是肥瘦不均，放之过宽则肥者更肥，瘦者更瘦，控制营业额过严，则有些私商一旬做完全月生产，而且其他商户也担负不了市场供应任务，妨碍着充分利用其为社会供应服务的作用。在这种情况下，不合理的商业网也难进一步得到调整，从以上情况可以看出，正如中央所指出的“资产阶级在经济上已经失掉了独立存在的条件，而且本身矛盾重重，整个阶级已经陷于分崩离析”，“资本主义企业中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现在已经暴露得特别突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如果不进一步受到改造，就不可能提高生产力来适应人民的需要，并且会使生产力受到重大的破坏”。
从整个经济发展需要来说，也非把对私营工商业的改造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阶段不可。因为国家的社会主义工业建设日益发展，农业合作化的突飞猛进，为工业商业的发展创造了条件和提出了新的要求，如果对私营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跟不上去，不但不能满足国家工业建设，农业合作化的需要，反而影响工、农业的胜利前进。
进一步地对私营工商业实行全行业的改组、改造——实行全行业公私合营，不但需要而且是可能的，因为我们从政治上经济上已经形成了对资本主义的包围形势，它处在别无出路的地位，“使得资产阶级除了向工人阶级屈服，把态度放‘文明’些，比较老实地执行我们国家给予的任务，走上我们党所指出的改造的道路以外，再没有其它的出路”。
但是我们过去对以上这些问题是认识不够的。思想是落后于实际，没有认识到经济上政治上所起的这种新的变化，因而也就看不到把对资本主义改造工作推向一个新阶段的必要和可能。我们在思想上虽然一般的了解，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要再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过渡到社会主义，但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采取什么样的速度和措施，到什么时候改造完毕是模糊的。没有规划，没有把这个工作放到一定的重要位置上来，因而对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改造还是老的一套慢慢来的步子，是存在着自流现象的。
资产阶级分子数年来也在发生着变化。“三反”“五反”以前曾经猖狂地向工人阶级进攻，经过“三反”“五反”，资产阶级的威风被打下去了，在国民经济的改组过程中，他们遇到一定的困难，曾经消极经营，又经过我们加工订货、收购包销与调整商业和对资产阶级分子的教育，他们开始接受国家的管理、国营经济的领导和工人的监督。数年来我们结合企业的改造进行了人的改造，贯彻了党对资产阶级团结与斗争相结合的政策，结合着批评斗争，也进行了不少教育改造工作，因此收到不少成绩。他们的本质虽未改变，违法行为还不断发生，但是也在逐步减少中，一般是遵从了政府法令纳税、抗美援朝捐献、购买公债，接受了社会主义改造，在增加生产供应人民需要方面也起了积极作用的。事实上资产阶级分子在我们政治经济压力下，由于我们党的对资产阶级政策的正确和我们艰苦的工作，他们中间已经起了分化，已出现一部分积极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核心分子，资产阶级的队伍里也分化为进步的、中间的、落后的几个部分。不过由于我们政治理论水平低，思想模糊，思想落后于实际，对资产阶级分子这个变化也没认识到。对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总的说来有成绩，但从现在发展的情况看，是做得还不够的。我们在对资产阶级的工作中右的偏向固然还是有的，如失掉立场、界限不分的情况和在经济工作中退让过多的事情都曾发生过。但是我们在对资产阶级工作方面，正如中央所指出的“在党内发生最多的是一种用‘左’的形式出现的偏向”，确实存在着被“三反”“五反”吓怕了的思想，怕和资本家接触，采取若即若离“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存在着不少的“左”比右好的思想观点，资产阶级的两重性没有人提出否认，但是讲他消极方面多，有勇气讲，但看他积极方面少，甚或不敢讲，对于党的对资产阶级和平改造的政策方针也没有人否认，但是了解不够明确具体；虽然没有人提出剥夺资本主义所有制，但是“挤垮”让其自生自灭的思想是存在着的。这就不能不影响着更全面地贯彻党的对资产阶级改造的政策，这也是我们在对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改造工作落后于实际需要的重要原因。现在中央有了更明确的指示，我们应遵循着中央的指示前进。
（二）
我们的规划轮廓，概括地提出些意见，是否行得通，请大家讨论研究。
根据以上情况，我省现在也是“已经有了充分有利的条件和完全必要把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工作推到一个新的阶段，即从原来在私营企业中所实行的由国家加工订货，为国家经销代销和个别地实行公私合营的阶段，推进到在一切重要的行业中分别在各地区实行全部或大部公私合营的阶段，从原来主要的是国家资本主义的初级形式推进到主要的是国家资本主义的高级形式。在一切重要的私营行业中实行全部或大部的公私合营，使私营工商业分别地、同时是充分地集中在我们国家和社会主义经济的控制之下，这是资本主义所有制过渡到完全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具有决定意义的重大步骤”（七中全会决议草案）。
为了贯彻以上的方针，根据我省私营工商业情况，提出以下的规划要求。
一、工业方面：1956年对私营工业基本上按行业全部公私合营。
我省还未进行公私合营的私营工业共有573户。其中有87户是手工工厂，农兼副业性质，属季节性生产，纯为当地农村服务的，可以结合农业合作化进行改造，还有77户小手工工厂，户小分散，不成行业，和其它私营工业联不上，但当地同行或相近的个体手工业较多的，可以和手工业合作化结合起来改造，还有88户如酱园糕点、糖果饼干、冰室、烧腊等加工作坊，可归到商业中去改造；另外，还有30户粮食加工厂归粮食部门计划改造；其余仅只有291户。这些户中有一些和已实行公私合营的工厂是同一行业，以原公私合营厂为基础进行合营，也较容易。那末剩下的这些户，分别在各地、市、县进行改造是有可能做到的，再者这些户都是小户，一般的生产经营或多或少存在着困难，他们看到了合营的优越性，是愿走这条道路的，并且这些小业主多半自己参加劳动，不少有技术，从他的阶级地位说也较容易接受改造。
二、商业方面：
县城以上国营负责范围内私商共有39438户，60870人。其中因行业与经济类型不同，分别改造规划如下：
（一）私营纯商业零售座商，基本上采用全行业公私合营形式，但个别行业或地区可以试行直接过渡为国营零售店（如棉布业）。1956年基本上完成全行业合营的行业有棉布、百货、副食杂货、新药、文具纸张、五金、交电、陶瓷、药材、化工原料、建筑器材、烟、酒、糕点、糖果等十几个行业约3200多户，占私营零售座商总户数的72％左右（包括部分试行直接过渡为零售店部分），占销售额的70％上下；其余的在1956年中纳入经销、代销，1957年基本上全部纳入全行业公私合营。
（二）私营纯商业零售摊贩，共20664户，25494人，基本上通过合作形式组织起来，采用经销、代销办法进行改造（可以部分试行直接过渡为国营摊贩）；有的可采用联营形式，最后还可能有一部分仍然个体经营的。1956年要求合作组织起来的约占私营摊贩70％。联营的约占15％左右，个体的15％上下。1957年把联营的和个体的摊贩再进一步改造为合作组织。但还可能有5％左右因各种原因不便合营，仍保持个体经营，实行经销、代销。
（三）小批发商和城乡贩运商贩，共1256户，2325人，多是经营国营尚未掌握的或不能完全掌握的商品，如干鲜果品、蔬菜、小百货、土纸、土药等等。这类私营批发商除少数是座商经营二批发外，大部是行商贩运，在沟通城乡交流上还有一定作用，应根据具体情况采取代替办法，吸收从业人员、公私合营或联营等不同形式进行改造。
（四）私营饮食业的座商1031户，9154人。对他们的改造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公私合营，如用粮较多的行业或大饭馆之类；一种是合作形式，如一些小饮食店，品种复杂零星，经过合作组织改造后，到一定时期过渡为国营饮食店。1956年要求80％分别合作或合营，1957年基本上全部改造。
（五）饮食业摊贩：基本走合作道路，然后根据情况发展，逐步过渡到国营。1956年合作组织起60％，1957年基本全部组织起来。最后还可能有10％上下因为属副业性质，极度分散或品种零星，又带季节性的，仍然是个体的。
（六）服务业共约有2801户，5985人，分别行业不同情况，用合营、合作两种形式改造。1956年主要改造旅栈、照像、理发、刻字、广告等行业，1957年基本上全部改造完。
以上城市私商的改造，争取1959年以前逐步过渡为社会主义商业。
三、农村私商改造。
农村私营纯商业、饮食业共66272人。1956年基本上完成对农村私营商业的半社会主义改造，1958年基本上完成对农村私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即过渡到供销社商业。在1956年内要求通过各种形式改造的私营纯商业、饮食业、服务业中：合作商店占51.3％，合营占5％，代购代销占32.7％，其它形式（包括经销）占10％；同时部分私营纯商业、饮食业有36％过渡为供销社商业，1957年过渡达70％，1958年全部过渡为供销社商业。
（三）
改造中的几个问题：
一、关于生产与营业安排
工业与手工业的改造，必须首先全面地全行业地进行生产安排，即贯彻执行“统筹兼顾全面安排”的方针，在有生产任务的基础上才能进行改造，改造结合生产去进行，尽可能不耽误生产，改造以后把生产更进一步地纳入计划轨道，克服盲目性，提高质量规格，降低成本。
商业改造也必须进行全行业全面的安排营业额，在有生意的基础上进行改造，改造中也不耽误对市场的供应与收购，更不能因改造而减少经营品种，应经过改造提高为生产为人民需要服务的效能与质量，进一步繁荣市场。
二、关于公私合营与合并改组
鉴于我省私营工商业户分散零星、经营落后的较多，合营时对同一行业应贯彻执行以大带小、先进带落后的原则，根据需要与可能进行适当地合并改组是需要的。但是应当注意稳步进行。工厂的合并改组防止投资费用过高与影响生产过大。在工业分散零星的城镇，虽有三几种行业，但一种行业只1户，也可以把他们搞在一起进行改组合并，分别生产，分别核算，统一经营管理，统一盈亏，建立综合性的工厂公私合营；但有的不成行的单个厂，人数较多，设备较好，生产好安排的，可以单个厂合营。另外不成行的个别小厂户，可以与手工业之同行业走合作道路，其资产实行定股定息，职工入社，录用资方从业人员，暂不做为社员，反之，如果有个别手工业户不成行业，但同行业工厂较多时，可以随同走公私合营道路。
商店的合并改组，应结合商业网的合理调整，防止销售点过少，影响居民方便与营业额的扩大。
三、关于清产定股
清产核资作价定股，应按过去规定与经验，由公、私、工会与工商联各方参加公平核算，特再提出以下几个问题：（1）店、家不分的住房、用具问题。一方面要防止其侵占，变生产资料为生活资料，但是也要照顾其实在情况，做到合情合理，从宽处理；（2）透支问题。这可能是资方抽逃资金重要方法，应当严格清查追补，但也应查明情况，确实生活困难无法补交，处理时也要实事求是；（3）资债倒挂者一般可按破产处理，但大部负债是欠税罚款或“五反”退补者，可予酌情从宽处理；（4）合营前公积金仍作合营企业之公积金，如过去职工福利金太少，与国营悬殊很大时，可以酌情抽出一部份做为福利金；(5)合营前积存之企业盈余除缴所得税外，应由资方红利、公积金、职工福利奖金三方面依照规定处理(以上几点如中央以后有具体规定时，按照中央规定办理)。
四、人员安置
对原来企业从业人员基本上应全部安置录用，个别特殊问题另行处理。不仅使职工能全部就业，使资方人员也能参加管理、参加劳动，有职有责守职尽责地工作，少数人能做副经理、副厂长的，可以使他在公股正经理，正厂长领导下做这个工作。个别的进步核心分子确有能力的也可做经理、厂长。大部参加一般管理工作与劳动，另外建立董事会也要安置部份资方人员。
五、工资问题
原来私营企业之间或公、私企业之间工资过份悬殊不合理者，应尽可能在合并合营前加以调整，如相差幅度过大者，可分期调整，暂时保留一部分，以后逐步拉平，资方工资调整后过份影响家庭生活者，可以采用另外补贴办法，如董事车马费、办公费等，以免合营定息与降低工资两面夹击，增加改造阻力。
六、定息问题
原来私营企业赔赚情况虽有不同，但我省私营企业赔累者较多，有盈利的也很少分红，且资金很小。他们注意重点主要是职业工作问题，估计在定息问题上阻力不太大，但为了顺利进行工作，先确定定息的水平稍低于私营企业在银行定期存息和稍高于公债利息，过一个时期以后再看。如果中央规定下来，依照中央规定办理。
七、专业公司问题
工业方面，我省工业分散零星，很难成立纯专业的公司，势必不能细分，可成立综合性的公司，省可以就较大较多的行业和性质相近行业成立三五个专业公司。市可以成立一二个性质相近的专业公司和几个综合性的厂，专、县看情况以建立综合性的企业公司较为适宜，大家可以研究讨论。商业方面，凡已有专业公司的既不再另设专业公司（如五金公司、百货公司等），但是如饮食业、服务业等行业无专业公司的，可以另设综合性的企业机构来统一管理。
（四）
为完成以上任务，完整地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还必须做好以下工作：
一、统一认识，加强党的领导。
必须动员全党学习党对资本主义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方针政策，特别是根据七中全会决议草案、陈云同志报告与总结发言，以及《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工作的新阶段》等文件，在全党进行教育学习。
在此基础上检查工作提高思想。同时各地、市、县及区镇根据自己地区情况，都进行全面规划。
二、组织力量，训练干部，动员职工，积极开展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工作。
自治区、地，市、县、桂西区党委，首先建立起领导这一工作的5至7人的领导小组，在党委统一领导下进行工作。根据工作需要抽调胜任的足够数量的干部组成队伍，加以训练，分批分期进行。同时动员与教育公私企业职工，提高觉悟，明确政策，积极行动起来，还要在职工中进行建党、建团，积极领导参加完成这一伟大历史任务。
三、加强对资产阶级的工作。
对资本主义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新阶段的任务，是使资本主义所有制过渡到完全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具有决定意义的重大步骤。因此，这也必然是一场复杂尖锐的阶级斗争，从资产阶级的本质来看，我们的工作不会不遇到各色各样的阻力的。看不到资本主义消极的这一面，就会在工作中发生偏差犯错误。但是，也必须看到它的积极的一面，必须承认中国革命的特殊条件和今天已经形成的政治上、经济上绝对优势力量，要看到资产阶级今天所处的条件，相信党的力量。在对资产阶级已经形成的重重包围情况下，我们党的政策对它网开一面，给资产阶级指出的出路，是资产阶级能够接受的出路，资产阶级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向工人阶级屈服，把态度放“文明”些，比较老实地执行我们国家给予的任务，走上我们党所指出的改造的道路以外，再没有其它出路。
因此，我们在和平改造的过程中，必须加强资产阶级的工作，贯彻执行党的又团结又斗争的政策。采取鼓励和批评相结合的方法，加强对资产阶级的教育。分化资产阶级，化阻力为助力，是完全可能的。事实上，资产阶级已经起了分化。对资产阶级分子教育，有批评有团结，培养与扩大核心分子，推动他们在资产阶级内部进行自我批评与教育，扩大进步层与中间层，缩小落后层，包围顽固分子，以利于对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也就是便利于企业的改造。因此，对资产阶级的企业的改造与人的改造是分不开的。纠正过去忽视对资产阶级人的改造的偏向。
同时必须了解，对资产阶级分子，通过企业和人的改造，使他能够参加工作，参加劳动，是有可能把他们逐步地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的。这是工人阶级解放人类和自我解放的任务之一。
所以今后全体党员，凡是有机会接触资产阶级分子或其家属子女的机会，就要对他们进行教育工作，而不要逃避这个责任。尤其党政负责人要亲自出马给资产阶级分子进行教育——上课、做报告、讲演等工作。要善于通过工商联、民建会等组织进行对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被选为工商联委员的党员干部，必须积极参加工商联的活动，改正那种不去参加会议，或参加会而一言不发的毛病。
加强对资本主义企业和人的改造，完成资本主义改造工作的新阶段的伟大历史任务。
来源：广西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