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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胡风分子华田的反革命罪行
陈运筹
1955.06.30


我们看到了“人民日报”揭露的关於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三批材料以后,感到非常愤怒。我们认识到胡风集团是一批反革命分子。他们混进革命队伍,进行罪恶的反革命活动,他们是人民的敌人。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彻底揭露他们的反革命罪行,把他们从革命队伍中清除出去。

“人民日报”发表的“关於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三批材料”中揭露的华田,就是曾经暗藏在我们南京工业会计统计学校里的胡风分子。从揭露的材料上,可以看出他对党、对人民的极端仇恨和对胡风反革命集团的忠诚。把污蔑我们党领导人民批判胡风思想是“牛二买刀”式的流氓的无理取闹;他向胡风反革命集团表示态度,要本着自己的“良心”,用“拖”和“韧性”来对抗对胡风的批判运动,并企图以这来掩盖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罪行。

华田原在上海轻工业学校教书。一九五三年九月因学校调整才调到南京来的。他到我们学校后的反革命活动,与其他胡风分子一样,都是把攻击的锋芒首先对着革命的领导者中国共产党。他仇视党,仇视革命。当党粉碎了高、饶反党联盟的阴谋活动之后,他得意洋洋地说;“我们不能对党过分信任,应该提高警惕。”正当我们欢呼党的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重大胜利时,胡风分子华田却作为一个“缺口”来污蔑我们党,歪曲党的面貌,破坏党的威信,挑拨党与群众的关系。他还经常咒骂党在文艺工作方面的领导同志,咒骂团结在党周围的革命作家;骂老舍是投机,骂舒芜是“道德败坏”。他骂老舍跟胡风骂闻一多先生一样,因为老舍愿意接受党的领导,并为工农兵群众服务;而舒芜呢,则因为不愿永远跟着胡风跑,检讨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华田把他恨之入骨。华田也跟胡风一样,反对党提出的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的要求;他污蔑思想改造是加在知识分子头上的刀子,他说;“‘改造’两字太难听,改造要自己先改造,不是你打我痛。”他抹杀新中国文艺工作的成就,说什么“现在的青年很苦闷,没有一本好书可看。”他就用这样的恶毒手段,来抹杀党对青年一代的关怀,以此迷惑青年,企图达到他“争取人”的目的!

华田在语文教学中,也尽量地贩卖胡风的反动理论。他对我们伟大祖国的光辉灿烂的文化遗产和优秀的民间艺术,采取全盘否定的态度。他污蔑语文课教古典文学是“引导学生向后看”,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在“宣传封建主义”,他还经常对著名艺术家梅兰芳作恶毒的人身攻击。他在课堂教学中,散布胡风的反动文艺理论,他讲鲁迅时歪曲地解释“横眉冷对千夫指”,又不提“俯首甘为孺子牛”。教学大纲中提到鲁迅前期的作品是属於批判的现实主义,华田反对说;“我不屑这样讲。”他诽谤“五四”以来优秀作品之一的茅盾的作品“子夜”,说“子夜中写的工人都是神经病式的歇斯的里”(其实这正是革命作家们对胡风分子路翎的作品的批评)。华田怀着恶毒的意图引导学生向歧路发展,他在课堂上吹嘘什么“自我扩张”、“拥抱生活”、“主观战斗精神”、“精神奴役的创伤”……。他在课堂备裸中,满嘴是一些似通非通的生造的词句,如什么“战叫”、“把语文知识的因素渗透到一般社会常识见闻中去”等。他要求学生用词造句应“力求深化”,“要与平板化斗争”,要学生“细心下来,勤劳地学”,“要表现细心写作的精神”,这就是说,只要用词新奇,和努力细心写作,不必考虑什么立场观点,就可以写出好的文章,这是胡风反动理论的具体运用。华田对学生在写作中表露出来的正确的思想情感,则敌视地加以打击,如一个学生在“寒假的回忆”一文中,写参加党支部讨论一个同学入党时的感想道:“在现在过渡时期,阶级斗争是非常尖锐和广泛的,资产阶级用各种方式侵蚀青年,与我们争夺青年,我们应该帮助他们,教育他们,提高他们的觉悟水平……”这话原是正确的,在上述的场合产生这样的感想也是十分自然的,但这触犯了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隐衷,於是华田把这一节整个删掉,批上“话拉得太远了!”在文章最后又批上“离题万里”几个大字,以宣泄他的愤恨。由於华田的“教导”,已给他所任课的班级的学生留下了恶劣的影响。同学作文中的普遍特点是空洞无物,文理不通,充满了怪词怪句。“光和热”这个空洞的没有阶级内容的概念,已成为学生最喜欢用的词句。什么“生命在闪动”、“我的心已扩散”、“我要扩展,我要伸长”……的胡风式的语言,在许多学生的作文中都可以找到。反革命分子华田对学生思想上的毒害是难以估计的。

在攻击党,攻击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咒骂革命作家的同时,对胡风及胡风集团分子,华田则无耻地加以吹嘘,扩大他们的影响。他曾经找学生个别谈话说:“胡风先生是很热情的,很爱护青年的,现在有些人写文章批评他,是不了解他。”他称赞胡风集团骨干分子阿垅等“有气节”,说“路翎是中国的高尔基”。他常夸赞耿庸的“论阿Q正传研究”一书写得痛快;因为耿庸在这本书里肆无忌惮地对鲁迅先生进行了歪曲,并对冯雪峰同志进行了恶毒的攻击。

当全国范围内展开了对胡风思想的批判后,他的反革命活动就更加积极起来。他恶毒地向人宣传:“这是周扬个人在报复打击胡风!”他诬蔑周扬同志,并把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说成是一些私人间的纠纷,以此来迷惑群众,抗拒运动的开展。华田曾一再写信到中央,提出对“批判”的“抗议”。当学校领导在教职员会上提到要开展对胡适、胡风思想的批判时,华田听了非常不满,他提出质问:“为什么把胡风和胡适相提并论,而且提到胡风时,声音还特别大一些,这是什么用心?”他诬蔑南京市中学党委的同志做批判胡风问题的报告是“奉命演讲”,是“奴隶的语言”。当“人民日报”和“文艺报”陆续公布了胡风集团的反革命材料,全国人民表现了不可抑止的愤怒,胡风反革命集团因此不得不从对党的疯狂进攻转变到战略的退却,华田一方面烧毁他与胡风分子往来的大批信件,一方面又向一位老师宣称:上海方面告诉他,现在是真的“批判”胡风了,要他说话留心;“上海方面已把批判胡风的材料整理保存起来,过几年再说”。他要“过几年再说”,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其他分子一样,他把希望寄托在蒋介石匪帮的卷土重来。华田,这个反革命分子,就是这样死心塌地地效忠於胡风反革命黑帮的。

华田在学校里还阴险地玩弄两面派手法,破坏学校团结,打击领导威信,打击教师的工作积极性。他当面恭维学校领导是“革命老干部”,背后却说领导“不懂业务”,说“校长谈的马克思主义是庸俗社会学”,打击领导威信,挑拨领导与群众的关系。他在领导面前装得很诚恳,为自己的缺点检讨到痛哭流涕,在教师面前却吹嘘“我和领导是不打不相识”,“我教训了他一顿”。他利用学校新从上海调来一些教师的机会,从中挑拨、煽动,破坏新来教师与原有教师的团结。他也在学校领导与学科委员会之间,班主任和学生之间,经常捏造事实,挑拨是非,企图造成学校的四分五裂,影响学校教学工作的改进。华田对工作积极,要求进步、靠拢领导的教师经常打击,但却又一面给予赞扬和拉拢,他在小组会上骂工会主席是“没落地主”、“恶迹累累”、“是资产阶级的具体化身”,但会后又常说工会主席“年青有为,工作认真负责”。他曾在办公室指着工会小组长骂“混蛋”,但又以合作“写书”企图拉拢(被组长拒绝)。

华田暗藏在我们学校里进行反革命活动将近二年之久,以上仅是他的罪行的一部分。过去我们与老虎睡在一起,而不能识别,只是觉得他这个人作风恶劣,不好相处,说明我们的警惕性是太差了。现在我们认识他原来是别有用心地暗藏在我们人民教师队伍中的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今天,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阴谋已被揭穿,我们必须从中吸取教训,加强马克思主义学习,提高政治警惕性和阶级党悟,揭露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把他们从人民的队伍中清除出去,这样才能保证我们人民教育事业更好地为社会主义的伟大建设服务。


来源:《新华日报》1955年6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