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在北京市举办的局县区级学习班上的讲话

吴德

关于批判极“左”思潮和清查“五·一六”的问题。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现在还存在这一问题,有的单位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还有普遍性,这是大事情,是尖锐复杂激烈的阶级斗争。极“左”思潮是资产阶级反动思潮范畴的,可以说,是一种反革命思潮,实际上是以极“左”面目出现,表现形式很多,实际上是怀疑一切、反对一切,把矛头指向无产阶级司令部,把矛头指向解放军。

“五·一六”是最凶恶的反革命集团,罪行累累。1967年“五·一六”通知一周年发表以后组织起来的反革命阴谋集团,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把矛头指向林副主席,特别突出的是反对周总理。我们总理几十年对党对人民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是无限忠诚。现在72岁,每天工作12小时,他们反对总理,就是反对毛主席,就是反革命。“五·一六”已伸展到各个方面,不彻底查清是个隐患。过去是极“左”现在是极右,保护“五·一六”,右的方面搞资本主义复辟。这是一场激烈的阶级斗争。当前国际上苏修大兵压境,我们坚持肃清“五·一六”,否则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巩固。如果无产阶级领导权落在这些人手里,一旦打起仗来是内患。

从北京市来看,极“左”思潮影响大,“五·一六”活动较严重。反革命王关戚他们是极“左”思潮的根子,“五·一六”是他们组织起来的,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他们派到北京市革命委员会的一个周景芳,是叛徒、反革命分子,而且派进160到170人,周景芳是从学部哲学研究所来的,同反革命吴传启、潘梓年有联系。周本人是叛徒,在抗日初期叛变投敌的,而又接受敌人任务回来的。周调市革会,并调来很多人未经过核心组,有的是戚本禹派来的,来把持市革会的工作。其中许多人是“五·一六”分子,实际是夺领导权的,以极“左”面目出现,打着“造反派”的旗号,利用职权,背着谢副总理和核心组,干了很多坏事。他们反对谢副总理,写一封最后通牒的信,进行攻击。周到上海学习,到山东学习。去上海学习有二个目的,一个是搞张春桥,一个是拿上海的经验回来搞谢副总理。到山东对王效禹讲,北京市核心组是保守势力。回来一本一本作报告,煽动极“左”思潮,挑动群众斗群众。几乎北京的武斗都是他们组织挑动起来的,然后又把别人派出来处理武斗。处理好、处理坏都是搞你,他自己从未出来一次制止武斗。周在学部专门整理周总理的材料,把国家的机密印出散发,另外,周利用职权把市革会主要几个组都控制起来,政治组周兼组长,自己控制,副组长是学部来的,另一部分是动态组,组长王乃英(现行反革命、林杰的老婆)。他们搞每日动态(收集情报、特务活动)。原来不知道,在一次会议,周出去,刘建勋一看,是每日动态,他们没有人在就看,有人来就压在屁股下,是鬼鬼祟祟的,他是什么“造反派”?管干部的是王乃英,文教组也是他们调来的李贯英当副组长,实权在李的手里,把组长丁国钰架空。市革会办事组长杨袁,从学部调来,是“五·一六”分子,是留苏学生,有反对赫鲁晓夫的,他都要报告。再一个注意的是工交组××,不是个党员,他是工交组政治组组长。王若明是戚本禹派来的,在1967年写过文章,反解放军的。周景芳在工交系统派许多的调查组,王乃英到京棉二厂,矿务局也去过,财贸组支持“财贸尖兵”,西单武斗是周景芳布置的,就是我们傻瓜,去制止武斗。还有火烧英代办,当时我很着急,叫周景芳同我一起去,他不去,英代表要求解放军保护,影响很坏。他们是牛鬼蛇神,他们到市革会前二个月就开黑会,北京市的“五·一六”活动,就是在市革会指挥的。

他们在市革会和在学校安插一帮人。陈伯达同志告诉我,你们被控制了,我们还不了解情况。有一次开会是否叫周去,伯达就不同意。1967年以后才知道,就逐步处理,先把周调走,把杨袁调到修改党章办公室,以后把周、杨逮捕。

王、关、戚一手抓天派,一手抓地派,凡是一派的地方,都要分为两派,挑动群众斗群众。对王、关、戚,首先是中央发现的,那时市革会忙于大联合、三结合,对于批判极“左”思潮、清查“五·一六”不够。譬如出现反复旧,是极“左”思潮,山东、武汉搞了一下反复旧,市工代会也有反复旧小组,他们把好人打下去,坏人上来掌权,搞无政府主义,把个人、群众组织凌架于党之上,革委会之上(刘插:有些老大难单位,极“左”思潮没有批透。)过去是极“左”,现在是极右,这是阶级斗争,思想迟钝抓得慢,是错误的,是跟毛主席不紧,阶级斗争觉悟不高,领导一般化,官僚主义,现在回过头来看,过去认为对的,现在不一定对;过去认为不对,现在也可能是对的,要总结经验提高认识。

大联合的问题,是革命的大联合,那时强调反对资产阶级派性联合起来是对的,但有两个问题要想一想。革命大联合同什么人联合,能不能同反革命“五·一六”联合,能不能跟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的联合,那时看不清,认识有个过程,但同什么人联合要弄清。再一个怎么样大联合,就是用毛泽东思想大联合,经过斗争达到团结,要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批倒,团结的目的是共同对敌,如果保护“五·一六”不行,要清除“五·一六”才能团结,否则在两条路线斗争中要犯错误,要按照三条原则搞好团结,做了符合毛泽东思想的事情要肯定,不要把他的坏事掩盖。

文化大革命开始,有些群众组织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对的,现在不紧跟伟大战略布署就不对了。造反精神强,运动初期是对的,但造反精神强,是有阶级性的,开始对的,后来反对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对解放军就不对。原则标准是是否拥护毛主席、拥护毛泽东思想、拥护毛主席革命路线。

二、我们的思想是随着变化的客观情况前进,文化大革命经过三年半,经过斗争,对群众和人民是考验,在新形势下积极分子队伍有变化,在反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是进步的,在其他问题上是中立或是阻力。在运动初期没有跟上的,经过教育后,在运动中成为积极分子。事情本质暴露清楚是有过程的,认识一个问题也是要有一个过程,在进行新的斗争,积极分子要重新组合,在反“五·一六” 分子时,他本身存在极“左”思潮或“五·一六”分子,就不能是积极分子,有些人有变化不能依靠。

三、要认真总结经验,要总结文化大革命全过程,要研究新问题,从极“左”到极右,是有规律性,提高自觉性。批判极“左”思潮,抓“五·一六”分子,领导决心要大,要注意方法,选好突破口,面上要抓三分之一或少一点。

四、摸清情况,对极“左”思潮严重的单位,要批透,要注意政策,不打人,不逼供信,决心要大,方法要对,要按照8341部队的经验,打好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