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会的情形,我一点也不知道,也没有看你们的材料。我今天也不能作什么报告,成芳同志要我来同大家谈一谈。我认为没有多少可以谈的。这几天情况不怎么清楚。一天在应付,开大会,接见,这个战斗队,那个什么队都得接见。毛主席讲了:要政治挂帅,要到群众中去嘛。开中央工作会议,我去了,胡荣贵,贾起云同志也去了,他们都传达了。这次中央工作会议解决的问题不少,除了主席指示以外,林彪同志、恩来同志、陈伯达同志作了重要讲话和报告。这些文件都发了,主席的讲话,主要是要作思想工作,政治工作。这次中央工作会议就是作政治工作,打通大家的思想。思想不通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思想不通的问题,主要是毛泽东思想没有学好。小平同志检讨也讲,对毛泽东思想格格不入,犯错误。我们往往也是这样,对毛泽东思想格格不入,很不理解,犯错误就很多了。
现在,把云南的情况简单的说几句,云南的情况是错误很多,犯了路线错误,方向性错误。关于这个情况我们在开会以前,始终不承认这一条。认为云南错误是有,但不是路线、方向性错误。以致到北京开会期间方逐渐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们不通的原因,总认为云南没有斗学生,没有发生大的事件,也没有挑动工人斗学生,对南下学生串连,也是要采取一些防范。工作组在学校里,也没有把什么人打成反革命,抱着这么一个观念来看问题,就认为没有什么问题。现在来看,这些问题都有,在我们错误思想影响下,学生之间互相之间的争论,互相之间的批评,甚至这一批斗争那一批。如在“八·二三”炮轰省委,就像打闷棍一样,我们正在开会,突然来了个炮轰省委,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临时把地委书记会议停下来,去参加学生的会议,去听炮轰省委的意见,当时我还是认为省委有错误,应该轰。当时他们打了个旗子:造反有理,革命无罪。我当时还是说:造反有理,就按这个办,我们赞成,省委有错误,应该轰。我们虽然这样讲了,也确认省委有错误应该轰,但在后来不是积极的站在炮轰这一面,向省委闹革命提意见,因此就引起了炮轰省委与保卫省委的辩论,很长时间没解决这个问题。中间也发现有问题,二十三日出现了炮轰省委这个问题,二十四日就出现了保卫省委的问题。二十五日我去开了个会,指出:炮轰省委,我们赞成;保卫省委,我们反对,这是个错误的口号。但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到了二十八日,在工学院开了个全体会议,因为工学院这个问题比较突出,也是讲:我们是反对保卫省委这个口号的,指出保卫省委的口号是错误的;欢迎炮轰省委。尽管是这样,由于没有坚决站在炮轰这一面反对保守,维持秩序。不愿对省委提更多意见的,所以在群众中间,这个影响很长时间没有解决,这是省委的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为什么没有解决问题?当时,很多干部那样讲:省委可以欢迎人家炮轰,省委可以反对保卫省委,你是省委,你当然不能不那样说。可是,我们有我们的理解,我们就是要保卫省委,我们就反对炮轰。他们这样理解是很错误的。为什么我们说了不算,他们还要这样提呢?表示他们积极,拥护省委。我们长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实际应该怎么样呢?我们一个省委,作为一个党的领导机关,或者作为省委的一个负责同志,讲这样一个问题,不能讲两套,表面一套,内部一套,不应该有这个问题。省委不能把反革命说成革命,也不能把革命说成反革命,在任何情况下,不能这样说。因此,省委说“八·二十三”是革命行动,就应该使所有干部都说“八·二十三”是个革命行动,不应该说“八·二十三”是个反革命行动。因为省委承认是革命行动,就是革命行动。省委不能弄假,当面说是革命行动,背后说是反革命行动。但是,在很多干部中,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这次开三级干部会,作了两次说服,但县委同志对炮轰省委,炮轰阎红彦,始终不愿举这个手。当然,举手有举手的自由。但是,反对资产阶级路线,举这个手是可以的。炮轰是个什么意思?炮轰就是大字报、提意见,如果炮轰就是打倒,那当然不对,那全国都得打倒。这个含意很清楚。我们之所以犯错误,就是我们对解决这样一个问题,不很得力,而且思想不很明确。在这种情况下,影响了一系列工作问题。因为你没有坚决站在敢于提意见这一方。所以就不能充分发动群众。没有把敢于坚持提意见的人作为革命派;把不敢提意见的人,或者不提意见的人,作为发动对象。因此,在革命群众中间,就形成多数与少数,多数人拥护省委,反对那些不经调查研究就要炮轰的人,实际上就压制了革命的、激烈的愿意炮轰的群众。这是路线性方向性错误的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对云南省委来讲,这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然而,我们说,站在革命方面的,不管他的意见有多大出入,就可能把多数人、不提意见的人、维护秩序的人、维持习惯的人发动起来,向省委提意见,向领导提意见。但是,群众之中,互相之间是不是就没有争论呢?那也不可能,因为是群众么,各有各的看法。现在还有这个问题,有的赞成激烈,有的赞成调查研究,调查研究也是毛泽东思想。但是,无论如何可以把群众鼓励起来,发动起来,讲云南省委路线性方向性错误,在具体情况上就反映很多了。但我们不是那样明确的、积极地站在敢于提意见的这一方,使之成为多数是敢于提意见的,少数是保守一些的。我们错就错在这一点上。这是我讲的第一点。第二点,对工矿、机关、包括专县的一些问题。因为我们思想上不明确,对革命不理解,省委搞的很狼狈,怕专县出问题,怕机关出问题。机关里隐藏了很多问题,专县也很复杂。这一次省里三级干部会议,我要大部分力量闹革命,晚上开大会作检讨。但是,干部很不通,有的人气得咬牙切齿。省委在这个时期对他们的领导是很差的,基本上没有管这方面的问题。他们的情况,比我们文化大革命开始的那个阶段还不如,思想跟不上。我们在八·二三,虽然是个突然袭击,等于打了一闷棒,但还敢于承认炮轰是对的,敢于承认造反有理。现在的地委、县委和我们开始一样,比我们还害怕得厉害。原来我还想,下去的红卫兵多了,专县的同志思想没有准备,非犯错误不可。后来我也想通了,在这种情况下,只有红卫兵去冲,才能冲得通,不冲就通不了。所以我们放红卫兵到各地去,到地专去。肯定会有很多人要犯错误的。那些地方群众一起来,很多人就不通了。所以这两天,开群众大会,喇叭都在叫,让他们参加,也等于开现场会,起现场会作用。可是我们这个现场会,也开的不好,但让他们看看也有好处,总是可以通得多一点或少一点。这是地县委的情况,还要继续作工作,把他们的思想打通。另外,从现在看,地委、县委的问题,确实相当严重。从现在反映的情况看,对林彪同志讲的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理解很不够,民主作风也太差,批评不得,尤其是底下的群众批评不得。一张大字报,就要说人家是反革命、反党,对那些真正革命派,可以颠倒是非地说成反革命派,这个情况是相当严重的。我们党进城以后,形成一种什么事情都用专政的办法。习惯于专政,不习惯于民主,尤其是不习惯在我领导下的人提意见。我们看到有很多很好的意见,但可以把人家说成是反革命,组织力量围攻人家。这种情况,反映的相当不少。林彪同志讲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时,就讲到我们党内在长期以来,形成一种专政的办法,比较熟练。不对了,就划反党反社主义,就划右派。对民主生活,可算格格不入。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地县表现得更严重一些。机关的问题,是同样性质。省委里头也反映了这个问题。许多问题不通,和学生,和革命群众,斤斤计较,比高低,都感到“他们没有理么!”好像是寸土必争,不看到他们的大方向,他们是闹革命的。只看到他们意见不准的一面,只看到他们激烈的一面。读毛主席语录,我读的不很熟,这两天,也逼着我念。但是用这一条就不行了。总希望人家当请客吃饭那样办,提一个意见就暴跳如雷,就受不了。从我们地、县委到机关、到省委,都有这种情形。具有不同的情形,看待大方向的,问题也就不同了。那一天,我们的会议按程序就该讨论完了,但是不行,遇到具体的问题就不通了。原则问题通了,具体问题又不通了。开一次会应该通一次,但有时开一次会反而又不通了。这怎么得了,这个问题不解决,有多少人要犯错误!在毛主席亲自领导的这场文化大革命中,有些人是要犯错误的。要做政治工作,就是这个问题,中央工作会议,毛主席给我们作了政治工作,现在我们就要做政治工作,各级都要做政治工作。政治不挂帅,毛泽东思想不挂帅,那是没有办法的,是能犯错误、犯路线错误,甚至要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这个问题,我们开了二十多天的会,认为通了,遇到具体问题又不通了。现在地县委在这里开会,中央文件也读了一遍又一遍,遇到具体问题又不通了。有的咬牙切齿,哭鼻子,伤心流泪,好多同志很气愤。这一次还没有批评他们,主要是看到一些情况就不通了。你们通了没有?我也不知道,地方确有这个问题。我估计到不狠狠批评,不狠狠解决,还要犯错误,不仅犯方向性路线性错误,而且还要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
第三点,问题越来越多,放手发动了群众,各种人都要表示自己的意见,表现自己的观点,而且是从思想上到组织上。群众还没有发动起来,这些问题还隐藏着,看不见,但群众一发动起来,真是就像主席说的,像雨后春笋,各种各样的组织都出来了。三个人要组织一个战斗队,五个人也要组织一个战斗队,有个厅只有一百来人,一下子组织了十几个战斗队。一组织起来,就马上要你承认,发旗子,发毛主席像,发办公费,问题很具体。我们说:“你们几个人也算?”他们说:“保护少数么。”我们说:“你们多几个人组织在一起好不好?”他们说:“我们观点不同。”这些是不是理由?也都叫理由。这种情况,我们不承认。但是,承认是一回事,组织又是一回事,你承认他也组织,不承认他也组织。好多地方,逼着我们承认,我们反正不能承认。中央也没有承认,中央开工作会议,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谁也没有作出结论,感到这个问题很复杂。这确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而且很具体,这些东西有时还不容易说服,他说你不保护少数。这个问题还没有定,中央还没有定,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他们又讲:毛主席讲要尊重首创精神,你为什么不支持?你支持革命不支持?就是这些问题,不是一个什么大了不起的问题,但是确实搞得恼火的很,我一天都要接见几批,不接见就是不到群众中去,除了大的政治问题,要答复要解决。现在解决的办法,不是商量,可以拖的,而是限你多少时间答复,你说麻烦不麻烦?是麻烦。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现在工厂里也是这个问题,组织少数派、战斗队,好处是工厂都发动起来了,这是个好形势,但具体问题也很多,要求解决,这是组织问题。还有串连问题,工厂提出要串连,机关也提出要串连,在我们机关,有些是去年毕业的大学生,要求同大学生一样去搞串连,这种事很难处理,我们都是通过说服教育,学生放假搞革命,串连成了革命的内容,机关、工厂是抓革命促生产,机关不能不办公,不能放假闹革命,出去搞串连,工厂也不能不生产而出去搞串连。这也是一个大的斗争,你不接触他,他要接触你,要求首长答复他的问题。革命就是个麻烦,要革命就不能怕麻烦。你要站在革命派这一面,支持他们的行动,诱导他们闹革命,是麻烦问题。有问题要解决,有困难也得解决。所以我们现在向我们所有的干部提出一个问题,从政治上,以致到经济、生活上,怎么使我们能够投身到这个伟大的革命群众运动中去,使我们成为像林彪同志说的那样两重身份,一重身份是革命对象,就是革我们的命。运动要抓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只有我们这些人才能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个普通干事、普通科员,不可能成为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即使是有错误,他们也不能成当权派,甚至一个科长他也成不了,就让错误很严重,也成不了么!他只是在那么一个部分、那么一个单位嘛。真正的当权派是领导干部。当然,领导干部也不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把我们置于群众运动中间,让群众炮轰、火烧,这可是个不简单的问题。我们这些人就是这个身份,愿意这样得这样,不愿意这样也得这样:火烧、炮轰的结果,如果你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你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不是么,你还有路线错误、方向性错误,就是没有路线错误,也总有错误。另外,这次运动,把我们当成火烧、炮轰的对象,又要你领导,而且这个领导,还不能马马虎虎的领导,光作个报告,讲上一次话,是不行的,而是要触及灵魂,要你把群众真正发动起来,就是林彪同志讲的,既是革命对象,又是革命动力。倘若对这个问题不理解,领导不得力,就要出问题,各种各样的问题都会出来。例如,群众斗了群众的问题,我没有领导群众斗群众,也没有组织群众斗群众,是群众自己起来斗群众。现在硬逼着检查,这种现象有很多地方是由于我们的思想和我们的意图造成的。你要作这个动力,你就有正确的思想方法,能够真正的把群众发动起来。现在云南在昆明地区是这样的情况,在学校里就是那么多,重点很多,派别也很多。现在学生根本的是要搞工厂,发动工人。前天控诉就有工人战斗队么!有些不一定是工人战斗队,马马虎虎的一些人。一方面他们尽量在这一方面发动。我们在机关工厂又要抓革命促生产,许多问题尚未解决,就是这么个问题。运动刚才开始,还在发展,问题都提出来了,究竟怎么办,还要在运动中看,我们肯定在运动中还要犯很多错误。所以我说,现在要想不犯方向性路线性错误也很困难,因为对这样一个来势很猛的文化大革命,我们没有思想准备,而且运动不是按我们想的去发展。所以说,我们不能不犯这个方向性路线性错误。但是我们能不能做到不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你说我们完全能保证,那也不见得。我就说人家承认了违背毛泽东思想这一条,正因为我们在许多问题上,违背了毛泽东思想,所以就犯了方向性路线性错误。
第四点:关于领导问题。在前一时期我们在学校派了工作组,工作组撤了,又派了联络员。工作组领导学校的革命,框框套套很多,做了好多不好的事情,违背了毛泽东思想。后来联系员成了变象的工作组,还是按照我们的意图和布置办事情,这些人犯了方向性路线性错误。现在是学生认为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校党委不能领导。在学生中,这个战斗队,那个红卫兵,观点不相同,也不能领导。实际上是既要把他们发动起来,又不能够对他们布置工作。你找他们的负责人谈问题,他们就说:你们的条条框框又来了。人家要来造你的反,你还布置什么工作,在机关,也是战斗队,要造你的反,党组、党委怎么领导呢?只能是我有什么要求,同他们商量。那天,大家发言讲:党委不能领导,行政不能领导,怎么办?后来我详细想了一番,党委领导,就是在大方向上来领导。叫人家革命,怎么革法,你就不要管,这是一。再一个问题,就是发现政策上出了问题,如违背16条等,你应该提出建议,使运动不要走到邪路上去。现在党的领导只能起到这个作用。你既不能在具体问题上布置工作,又不能了解情况,党和群众的关系,就只能是大原则的领导,政策上的领导,具体工作要尊重群众,不能够布置什么工作。党团员也是观点不一致,这些党团员属于这个战斗队,那些党团员又属于那个战斗队。行政上怎么领导呢?一方面,尽可能做到该办公的时候办公,不要影响生产。就这个,掌握不好也不行。另一方面,就是积极给人家方便,支持人家。要游行,要参加会,如果不妨碍生产,你就积极给人家方便,积极支持他们。对于必要的物资条件,能够解决的尽量解决,行政也只能管这些。再一个问题,就是机关串连。这是不能同意的。机关都去串连,怎么得了,总是要办公嘛!工厂不能串连,中央已有规定。当然,在一个城市,利用业余时间互相串连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到外省外地去串连。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摆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来了,大家都提出了这个问题。还有个罢官问题,一提就是罢官,罢官就是撤职。罢官问题,中央已有规定,不能随便罢。一般定了性质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三反”分子才罢官。就是这些人也要放在运动后期去处理,那么其他有惜误的人,犯路线错误、方向错误的人都不能罢。罢官问题在地方上遇到很多,静坐不走,非罢不可。一提就是紧急呼吁,限时间答复,不答复就是一切后果由你负责。罢官问题,要很慎重,除了特殊情况以外,不能随便罢官。这不是个简单的罢官问题,一罢官,一系列问题就都来了。罢了官,就要斗争,一斗争,什么文斗武斗都可能来了,各种各样的办法都可能来了,所以不能随便同意罢官。他们也是办法很多,有的说:先撤职么!撤了职就行了,你不要听他那一套。
最后讲讲边疆问题,省里还要讨论一次,解决在文化大革命中间,怎么能够使边疆更加巩固,在政治上出现一个大好形势。林彪同志指示,要建设政治边防,请军队同志考虑这个问题。要把边疆搞成铜墙铁壁,基本问题是群众问题,但边疆的群众问题并没有很好解决,无论在政治上和经济生活上都没有很好解决。所以,我们的边防部队,边防工作队,凡是有关边防工作的人员,都应该认真考虑,怎么才能够按林彪同志所说的,搞一个政治边防。毛主席语录第80页上讲: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拥护革命的群众。这个问题,是方向问题,要认真严肃对待这个问题。在北京时肖华同志也谈了这个问题,认为是一个重要问题。另外,军队同志如果把边疆问题,看为只是训练军队,有多少工作队,或者有多少部队的问题,这是要犯错误的,边疆的群众不发动,不可能使边防建设成为一个铜墙铁壁的边防。这里只是简单提一提,省委工作会议上还要专门讨论边疆问题。目前云南边疆还是重要问题,边防线很长,人口又多,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是个严肃的政治问题,军队参加边防工作的同志,一定要突出政治。
关于军队的生产问题和蔬菜贵,何德庆同志谈了一下。在北京看到其他军区同志在那里谈,叶剑英同志问了我一下,问我们军区执行毛主席给林彪同志那封信,即五、七指示,执行得怎么样。别的军区都能说出个道道来,报了个数,我说不出来。我说: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好像你们这里做得不很突出,就是说把解放军办成一个大学校的问题,好像做得不突出。这一点希望回去抓紧些。这不是什么生产多少,数字的问题,这是个政治问题,也就是备战备荒为人民的问题。它的伟大意义还在于,就是要通过这个问题解决我们党所提出来的,由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消灭差别的问题。不简单是个生产的问题。你看它包括了多少内容,要打仗,要会办学校,要办工厂,要办农场,政治上要会批判资产阶级思想。我们应该看到这不是简单的生产问题,这是解放军带头,消灭差别,走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这个道路的问题。我的看法当然不一定准确啦!不准确就算了,但应该注意。另外,我看到南京、武汉部队报了个数字,他们要办化肥厂,人家问我办不办?我说,我们恐怕要办吧!我说:云南解放军已经办了个大化肥厂,对地方是个很大贡献,云南的氮肥,主要的还是解放军化肥厂生产的。大概军队还要办一个化肥厂,专门供军队生产用。
最后一个意见,中央工作会议的那几个文件都来了,修改很大。你们应该认真把这几个文件学一学,讨论一番。林彪同志、陈伯达同志他们是真正熟悉了毛主席思想的。林彪同志的讲话和陈伯达同志的报告要立即执行,来解决我们文化大革命进程中的许多问题。其实呢,不只是解决文化大革命的问题,在整个工作以及思想方法上都解决了很多问题。希望同志们回去以后要认真学习讨论。
来源:李原、明朗、王腾波、唐忠信主编《阎红彦同志讲话集》(1950·7-1966·11),199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