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向你们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斗的敬礼!(热烈鼓掌)
我现在代表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彪副主席、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问你们好!(鼓掌,呼口号)
本来,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想来参加会议的,实在他们人手太少,现在他们的工作繁忙,现在身体都不是很强,所以分不开身,伯达、江青同志和其他同志委托我向你们道歉!(鼓掌)这次大会应该说是北京的科学系统的战友们一个夺权的誓师大会。(鼓掌,口号)另外,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进入更新阶段,这个阶段的特点就是如同毛主席亲自抓的、批准的、发表的以上海各革命团体《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向上海人民呼吁,反经济主义十条紧急措施为代表的文件,这个文件是如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第一阶段,以聂元梓等七同志大字报发表为征兆的那时的一样,将要兴起一个新的轰轰烈烈的夺权斗争。(鼓掌,口号)现在夺权斗争,我在前几天在来北京访问、串连联络的七十多万群众的大会上讲了它的本质问题,就是说我们是要发动广大的群众,把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代表无产阶级夺那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顽固的继续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的权。。(鼓掌)简单地说就是无产阶级夺资产阶级的权。(鼓掌)
本来,这个夺权斗争从一九四九年我们解放了全中国的时候起就开始了。这个斗争,在一九四九年我们进入当时的北平以前,在河北省平山县西北坡开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主席就宣布说今后我们国内社会上主要斗争,将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斗争,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两条道路的斗争。当时斗争中也就可以看出,谁是在企图执行和推行资产阶级路线的,谁是遵守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经过这十七年的斗争,我们总的方向是循着毛主席为代表的一条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前进的,这是一条红线。(鼓掌,口号)没有这个就不可能有今天,没有这条红线指引着我们,也不可能今天在人民大会堂开二万人的在北京的科学技术系统的同志们战友们的大会。(鼓掌,口号)这十七年内,在经济基础上我们基本上解决了所有制的问题,我们也首先在经济战线上、政治战线上进行过三反、五反的斗争以及反右派的斗争,这些斗争,这些问题的解决,都是为我们进行更严重的两个阶级的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准备了更有利的条件,所以一九六二年党的十中全会上,毛主席宣布关于社会主义社会依然存在着矛盾、阶级、阶级斗争的学说,指引着我们将社会主义社会中的阶级斗争(按:此句未完,有遗漏)。一九六三年至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前十条的规定,经过两年四清运动经验的总结,又在一九六五年发表了毛主席亲自制定的二十三条,还有这个时期进行了一系列的文艺改革,这个问题在前阶段文艺界大会上讲过了。这样就为我们胜利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创造了有利条件。不仅如此,并且我们把党内反动的修正主义、反党集团,(口号)即彭、罗、陆、杨反党集团揪了出来,这个阻力就是我们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首先要排除的。另外,因为反党集团在暗中活动,更危险的是它打着“红旗”反红旗,进行两面派的活动,表面上是站在毛主席、党中央一起,暗中背着党中央,贩卖他的私货。最后,最典型的就是去年二月汇报提纲。这样,毛主席、林副主席就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揪出来。(鼓掌)所以,这个扫除党内暗藏的反党集团的伟大斗争,你们现在不要认为他们是死老虎,以为只要打倒它,形式上退出政治舞台了,它不仅没有死,还阴魂未散,实际上在许多地方、许多部门、许多系统有他们的潜在影响。另外这个潜在力量在北京来说是很深入的了,深入到了许多单位。许多部门一直到现在还需要进行艰苦的挖掘的斗争。因为我们文化大革命是公开的,他们的活动是暗藏的,这就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新阶段带来了困难。不这样认识,只是单独提出反刘、邓路线还不够,为什么当着毛主席批评,提出了去年五月十六日党内发表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通知,公开发表聂元梓等七同志的大字报,一系列的《人民日报》社论,来阐明这些主张,而仍然产生刘、邓提出和制定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压制群众不同意见,压迫革命派,打击左派,甚至围攻、监视左派,造成白色恐怖,为什么还会造成那样严重的情况呢?在我们科学界科学院出现了王锡鹏等同志被打成“反革命”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嘛!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个不是偶然的,因为这种思想在我们党内、各部门、各级党委里有一些人是有共同的思想,是极右的思想,就是有资产阶级思想,就是很容易接受。
当时,就是刘、邓当时所推行那种政策,一时在主席没在时,就可以把反动的资产阶级路线推到全国。要懂得,我们要很冷静的研究,我们党内外领导干部、群众中的思想状况,这正是无产阶级革命所针对的根本的思想革命嘛!主席说的触及灵魂的,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的斗争。林彪同志在工作会议报告中,对工作队报告讲的很清楚嘛!(请总理坐下,我们很关心总理的健康,我们请总理坐下。周总理坐下继续讲)所以讲到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个思想革命,触及人们灵魂深处的阶级斗争,这就要在我们毛主席的领导下,林彪同志的辅助之下,把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来一场思想大革命。所以不仅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准备阶段,揪出了和揭露了彭、罗、陆、杨反党集团,而且在斗争两个月以后,尤其在党的十一中全会上,又批判刘、邓所提出所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各部门,各级党委曾经执行或在有些地方还顽固执行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也要批判。并且就科学界来说,更要深入到我们每个人的思想里去,这样子才能作到刚才你们读语录的时候,第二段语录所说的一样。第二段语录都是关于政策的。关于第二段语录都是前十条曾经说过的,“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是建设社会主义强大国家的三项伟大革命运动,是使共产党人免除官僚主义、避免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确实保证”,当然,这话现在不仅是对共产党员的,也是对一切革命分子说的,对一切无产阶级革命分子说的。如果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一个阶段深入的思想革命运动,而这思想革命运动是依着从下而上地发动最广大的群众起来进行的,我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夺权斗争。这个思想革命化初期阶段,当时动员的形势是跟以前的各项运动不完全相同的,过去无论经济基础上所有制上的改变,三反、五反,反右斗争,无论是在政治思想方面,都是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结合进行,而这次是史无前例的,主要是从下而上的进行。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然我们不能脱离最高的领导,毛主席、党中央的领导,这就是我们相信两个最根本的原则,主要的从群众中来,这是毛主席所亲自提倡的,这就是毛泽东思想主要精神之一。从群众中来,再回到群众中去,用这样一方式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广大群众,发动轰轰烈烈的汹涌澎湃的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鼓掌,呼口号)充分的发动广大群众来进行这场史无前例的革命运动,从四大民主发展到五大民主加上大串连,这个发动范围就更广了。开始从大中城市文化教育单位、党政领导机关发展到社会,由学校到工厂企业事业单位,从北京到全国,从城市到农村,这一伟大的革命洪流是不可阻挡的,它按照它自己的革命发展规律前进,不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不倒、压不住它,就是十一中全会以后,有许多主观的愿望,把它按照自己设想,分批、分期地进行,也防备不了,约束不了,真是一种滚滚的革命洪流,奔向前方,不可阻挡。(鼓掌)这样就不可避免的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发展到新的阶段的夺权斗争,也就是在“抓革命,促生产”、反对经济主义、反对矛盾上交、反对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的新反扑斗争中进行到新阶段,就是我们十七年来夺权斗争的继续,并不是说我们要重新来推翻我们已经取得的全部政权,那就成了从领导、从地方到中央都是修正主义了,不能这样设想,这样设想是错的。因为我们有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只要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任何地方有修正主义、有牛鬼蛇神,我们都会冲垮它,打倒它。(鼓掌)我们懂得这个,就可以坚信,我们即使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初期,也就是酝酿着、准备着夺权斗争。因为整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夺权斗争,也是思想革命,贯穿到整个历史阶段。可是每个阶段都有它的特点、有它的主题,前一个阶段是思想革命为主,哪个地方思想革命搞得深、搞的透,哪个地方夺权斗争就会比较好,搞得不深不透,那个地方夺权斗争就会搞得粗糙,甚至要有反复。特别是反复这一点,几乎不完全可以避免,有些地方可以避免,有的地方不可以避免。拿科学界来说,为夺权斗争进行准备工作时间比较长,最突出的两个例子就是国家科委和科学院,当时六、七月,这两个机构都是被当时直接统治的、国家科委和科学院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人所包办的、垄断的,它不仅坚决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而且还有它们自己的反党集团的阴谋活动。就在那个时候,我才从国外回来,在外事系统上,首先遇到文委张彦的反党集团,工作组的实践,揭露了他。跟着就遇到了科学院,对王锡鹏等同志不加分析不进行实际调查,张劲夫这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向中央、向国务院谎报军情,造成错觉。果真是真正的那些单位那些地方有了坏分子、反党集团、进行破坏活动。张劲夫这一小撮反党的集团,当时用这样的办法,来镇压革命运动。就是这个时候,王锡鹏同志敢于挺身而出,写信给中央负责同志、林彪同志,我们得以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就来过问了,在过问调查中,发现了事实上不能够马上下结论,需要进行实际调查,我们也就跟着去实际调查。接着国家科委张本同志也受到韩光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迫害,陷害,诬蔑,因此张本同志又给中央李富春同志、江青同志写了信,我们又进一步知道了。当时,在毛主席回来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就在这个会场召开了万人大会,就是有名的“七·三十”大会,(鼓掌)这个大会上光是由社会科学部讲话,这一点我们遗憾一下子,那次大会包括是有两个方面,包括社会科学的、自然科学的,今天他们也是有邀请的,但是今天是自然科学界这个系统为主要方面,是不是?所以他们讲话也没有这方面。当时在场的有张本同志讲话,有王锡鹏同志的讲话,这些就把问题揭开了。
接着举行了十一中全会,在十一中全会闭幕的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三日我接受中央的委托,对国家科委和科学院这两个案进行亲自过问。当时有两个设想,一个设想就是满足当时一部分群众的要求,把韩光停取反省,指定当时在国家科委机构工作的张本同志代理,科学院对张劲夫停职反省,指定当时科学院郁文同志或者经常和张劲夫联系的刘希尧同志代理,这是一种办法,这种办法,是最省事的办法,也是最偷懒的办法,因为我可以一天的工夫就交了差,大家也可能满足了,但是未解决问题,我要是这样做,就是对于我所认识的,从实践中认识的毛泽东思想的不忠,我不能那样做,我采取了第二个办法,就是最费事又最耽误时间的办法,拖长了六个月,但是最后呢?是发动群众的办法,因为这可以把群众真正的发动起来。从国家科委说,从极少数批评韩光发动到最大多数。认清了韩光和那一小撮,包括那些帮手,如武衡、张又莹、赵继昌、赵志坚这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进行了各种阴谋活动,群众大会已经揭发了韩光,我支持那些揭发。但是他们一小撮,还要订一个方针,要跟我针锋相对。一张白纸写了黑字,写在记录上,这是讲的韩光集团。这很清楚,不经过四、五个月的暴露,不可能有这么一个局面。等一下张本同志可以把他们的夺权斗争做一个详细的比较,介绍,比较扼要的,而要有实质性的介绍。这里说明一个问题,群众有些急躁,要说服少数,争取多数,当然他们这个斗争方式不同于其他单位。因为当时张本同志是站在韩光这个集团的对立面,既是由上而下,也是由下而上,双方结合的,所以他就每个单位都是一分为二,对立着的,矛盾的对立,结果争取多数,所以到了这个月。我跟张本同志他们几位战友见面时,他们说,他们现在争取到百分之九十了,(鼓掌)就是说快达到十六条上毛主席所提出的要求。我们在一个单位夺权斗争最后要实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部,(掌声)我们每个单位的夺权斗争最后要实现,但是我当时向他们提出,我说既然达到百分之九十了,就要防止两个问题,一个就是防止我们队伍中的骄傲,特别领导人的骄傲,第二个防止队伍不纯,在里边捣你们的乱,这二点我看特别后一点可能性大。当然第一个也重要,也是主席思想。戒骄戒躁,在我看来一下子,仅仅半年的工夫,就团结百分之九十,我看是太早了一点。另外,他发动特点,既是自下而上,又是自上而下,所以这样子他们揭露的、发动的,就不会很深很透。有夹生饭,有混进来的。因此说整顿队伍这个大课题,既防骄傲,又要防止破坏分子,防止反党集团的阴谋从那一面杀你们一刀,这是主席经常提醒的嘛!外面的敌人、公开的敌人不足惧,内部的敌人,那是值得警惕。目前就全党来说,我们要肃清彭、罗、陆、杨的反党集团的影响啊!要彻底批判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影响及其反扑,我们又要不断地揭露尚没有被揭露的、被推翻的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到现在仍然顽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在一个单位取得了夺权胜利的过程中就自满呢,就急躁呢,就疏忽防备呢?这样就不符合主席思想。这是一种典型,在胜利中我们还不要冲昏头脑,在胜利中还要戒骄戒躁,提高警惕。(鼓掌)
另一个典型科学院。科学院也是同样的进行长期斗争,在座的科学院很多嘛!(来多少人?一万人。)这样大的队伍半年的斗争,他们是由下而上的特点,上面领导集团已经瘫痪了,那一小撮反党集团都是在张劲夫领导下,有裴丽生、秦力生、杜润生、郁文,还有一个武××(我最记不清他的名字)武雨琴。(大家笑)这么一小撮反党集团也是经过半年斗争,才逐步揭露出他们的阴谋,他们不单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又是一个阴谋集团,当然各有各的系统,但是总之性质相同。半年揭露使科学院五、六十个在京的单位逐步认识了,逐步进行了夺权,这就是符合主席所说的阵地要一个一个夺取,堡垒要一个一个夺取,那么现在取得了绝大多数,而且正进行着全面夺权斗争,这样一个范例比前一个范例就深入了一层。但是,是不是已经就胜利结束了呢?没有。是不是没有啊?(答:是。)所以还有艰苦斗争在前面。因为这种情况既然群众已经发动起来了,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在革命造反派领导下所发动的夺权斗争,已进行了全面夺权斗争。但是在这样的自下而上的发动起来的这么一个问题上,革命造反派和无产阶级革命派还形成多种派别,某些观点上的差别又不是大方向的差别,大方向就是要夺张劲夫这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一些顽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的权,在这点上是相同的。拿什么思想来夺呢?当然大家都会说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接受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按照毛主席指示方向走社会主义道路,按照十六条和十二月的两个十条办事。可是做起来呢,从认识上,从实践和认识上非常难。在认识上就会有距离,解释各有不同,形成观点不同,由观点形成不同的派别,这一点在科学院就表现的最清楚了,结果我们现在号召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可是现在还有一种思潮,联合工人他也反对,但是主要的他觉得越小越好、越分越好,这就是说把那个最积极、激进的思想认为罪过,只能够团结这样一小部分人,这样子联合的行动就受到阻碍。当然我们不反对在无产阶级革命派中也还有不同的认识和观点,只能在实践的斗争中逐步地统一、逐步地实现联合。但是我们终究找到大同,大前提相同的。所以我们在这个时期提倡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无产阶级革命派团结起来,要进行夺权斗争,在实践中、在实践斗争中联合起来,就不应该排除。所以我们在前几天,在广播上说,我们反对小团体主义,反对分裂主义。(口号)这一点希望一切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要注意这个大的方向,允许大同小异,保持各自在无产阶级革命派中间的不同的观点,尊重彼此的观点。但是在夺权的斗争中应联合起来。(口号)另外方才说了阵地一个一个夺取么,堡垒一个一个夺取么。首先要把科学院占主要地位,把以张劲夫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反党集团一切权利夺取过来。固然他的权利已经瘫痪了,我们已停止他的职权,可是,这是靠命令性的停止的呀!还是要有群众的行动来表现出来。(口号)所以这个斗争必然要有阶段,要有步骤。
科学院当然不仅仅这两个。例如在座的有科学设计研究人员,还有社会科学学部的同志,你们也同样存在着夺权斗争,整个夺权斗争现在正是连锁反应,向全国推行的时候,因此我们必须很认真很严肃,不能掉以轻心地进行。一个一个的来解决。另外我们不能表现出无政府状态,放任自流,哪里夺权只是支持而是不管,支持而不管那就是放任自流,如果这样做,那我们对毛主席、党中央,对人民、对毛泽东思想就是不忠。(口号)当然我们的过问是在必要的时候,必要的问题上过问,我们绝不是包办代替,这半年的情况你们就晓得,你们当然责备我,只能说我过问少了,这是确实,时间分不出来,但是不过问是不对的。
第二个问题,我想讲一讲,既然科学界正在进行着夺权的斗争,那么我们就讲一讲今天的科学系统无产阶级革命家,无产阶级革命科学工作者,站在什么立场,采取什么态度进行夺权斗争,这个问题林彪同志对大中学校军政训练上提出三点意见,说我们大中学生要具有三个要求:第一革命性;第二科学性;第三组织纪律性。在这个问题我想同样适用我们对科学界的要求。革命的闯劲和革命的干劲,革命的首创精神,这是第一个要求,没有革命就谈不到今天的局面,怎么能造成今天全国范围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呢?没有这个革命你们怎么可能进行夺权的斗争呢?怎么可能把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顽固的还继续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推翻呢?怎么可能批判那些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而决心来改造我们科学的各项制度呢?我们制度中存在着严重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和中国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东西,主要在斗批改当中来破这些资产阶级四旧、一切剥削阶级四旧,立无产阶级四新,这都是我们要做的。我们做这么多事情,如果没有革命的精神,当然说不上,那就必然来自旧的习惯势力、旧的统治秩序,这是我们要反对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打破旧的统治秩序,不适合的规章制度,我们要建立一个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在毛主席党中央领导下的新的革命的秩序。为的是一定要杜绝修正主义产生的根苗制度,打破官僚主义的制度。这就要我们广大革命群众的首创精神来做,这一点是第一位要素。
但仅仅有这个冲劲,还不行,毛主席常说,你不仅要一冲么,二冲么,你还要智谋么,是科学性问题。那你们都是自然科学界和社会科学界的,你们懂得斗批改要进行夺权斗争,夺权以后,你们怎样的从领导革命监督业务到走到熟悉业务、管理业务,那需要有一个过程,如果没有科学性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而最具有科学性的是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口号)因为毛泽东思想就是既具有最精力充沛的革命精神、首创精神,也是具有最严格的合乎我们无产阶级要求的科学性。这就需要我们很好地学习毛著,单读语录是不够的,对我们科学家说,应该从哲学的二论,并且结合以后的一些杂文,最精华的来读、来学习。必要的向我们在军政训练上介绍的许多毛主席著作学习,这种学习就是为我们科学工作者打基础的革命。在我们自然科学界,在这个闹革命当中,每天不管你是在闹革命,或者是出去串连,至少要保证一小时到两小时学习,不管你怎么叫忙、在开会,停顿的时候也要学习。老读语录是不够的,对我们科学家来说,要读全文,要读全篇,打基础的工作,这就是上请教毛主席和他的著作。(当然,阐明毛泽东思想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林彪同志的著作、陈伯达同志的著作也要学习。)(口号)下请教于群众,最近我和你们接触,我就向你们学习了很多,虽然我们还不能经常见面,也只是向你们一部分代表见面,我已经学习了不少,也就是等于说,通过你们向广大群众学习,这一点我是你们的小学生,同样地我希望你们也要到群众中去,你们不是也强调了自然科学家,自然更是要科学实践,更主要的是要参加阶级斗争。科学院内部的阶级斗争。社会上接触工农,那个地方阶级斗争是最主要方面。不仅大中学生要和工农接触,科学院的知识分子同样地要跟工农接触。这样子,上请教主席和他的菱,下请教于广大群众,首先是工农群众,智慧是从那里来的,从那里把它集中起来加以提炼加工,逐步系统化又回到群众中去考验,正确的坚持,错误的改正,也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如此反复,从实践到理论,理论到实践,这样子就是毛泽东思想指导的方针么!我们科学界的同志,应该这样地学习么,而来实践么。而这个理论科学性有一点特别的值得给我们今天科学界的革命战士提出来的,这就是毛泽东思想精华,一分为二的思想。一分为二就是毛主席把列宁所阐明辩证唯物主义最精华的地方,就是矛盾的对立和统一,毛主席把它通俗化的说出来,使我们对认识问题都要有这样的方法,也就建立了世界观,这就是无产阶级世界观,这样子可以把一个问题解决,就能够在毛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中分别两类矛盾,用一分为二的办法正确地处理,(口号)所以你们对十七年科学界的评价,也要做这么一个分析,不能笼统地把科学界说成漆黑一团。好象什么都是修正主义、都是资本主义、都是封建主义。那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一句话就问倒你们,你们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一下子制造出来了?很简单一个道理,可我们广大的科学家在这个问题上常常地辩论很久。这个问题呀,我们抽工夫来讲,我觉得这点是从矛盾论和实践论发展出来的,最通俗的讲话么,一分为二么,这里包含极深刻的真理。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二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韩光那一撮,张劲夫那一撮,内部也还要加以分析,将来后期我们处理也还要一分为二,也不能一个一个都是牛鬼蛇神,一点无差别,这样打击面就越搞越宽。都连起来,凡有来往的、说过话的,正常工作关系的都值得怀疑,怀疑一切是不正确的嘛!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是无政府主义思想,不是毛泽东思想,(口号)而这些笼统的、绝对化的思想在我们科学界还很值得我们想一想,所以林彪同志提出这个科学性,不仅对大、中同学要学,对科学界也值得学,这是一条真理。必须革命性和科学性相结合,当然革命性是主导方面,是第一位的。
第三,组织纪律性,也是我们科学界要遵守的,你总是研究好业务岗位吗!你在这个科学院,抓革命,促业务,促生产嘛!你不能离开十六条中刚才念到的第十四条的方针嘛!刚才念的很好,本来说我们因为要革命了,愿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愿到那里串连就到那里串连,你管不着。这是无政府主义思想。六五年的毕业生你既然分配到科学院、科学界担任的业务岗位,你要离开,你爱到那个地方的,你们现在革命造反派夺了权了,你们得承认他这个领导哇,不能说你没有参加他那个革命造反派,你就可以自由行动,那就是提倡无政府主义、分散主义。这不合乎无产阶级民主集中制,不合乎我们自由和纪律相结合的无产阶级制度,所以不能说要走就走,你不开条子,不开介绍信,我反正有路费我就走了。我前几天的报告上提出的,我们一定要号召到北京来串连、来上访、来联络、来请愿的群众,得到了原则的答复就应该很快的回到原地方去彻底闹革命,夺权斗争如有个初步了,那就应该进一步抓革命、促生产、促业务。当然喽,如果这里的领导还不健全,可以加强嘛!可以扩大嘛!甚至在多数群众同意的时候,还可以改组嘛!但是这个夺权不能成为自由坐庄、轮流坐庄。自由坐庄、轮流坐庄是章伯钧右派的思想嘛!
我们为什么要学资产阶级呀!所以大家想一想,我们现在许多东西不是无产阶级思想而是资产阶级思想,因为我们头脑里面,思想革命现在还在进行嘛!要分析一下我们究竟是那一种思潮哇,所以我刚才说,在学习的时候,要认真的每天要读毛主席著作和阐明他的思想的许多文章、报告,这是在思想上。而在行动上则是有组织纪律性,大中学生他们要学习解放军,我们知识分子也要学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也遵守,三八作风也培养,同样对我们适用。所以,在夺权斗争中,及以后进行斗、批、改的继续当中,还是一个思想革命贯穿的整个历史时期。而在这个里面,林彪同志的三项要求对于我们是击中要害的,是伴着整个无产阶级革命时期要做的,尤其在现在夺权斗争中要遵守。我说了,我讲这两个问题,回去作为你们这次北京科学界、科学系、科学技术系统群众大会中提供一点意见,作为你们的参考,任何一个人的讲话都是作你们的参考,通过你们的思想认识,尤其通过你们实践来证明。对的,你们坚持,你们发现错了的还可以争论么,这是我们五大民主的权利么。当然最的思想、最高的指示、毛泽东思想毛主席著作上提出的真理,那是我们一切行动和言论的准则。(掌声,口号)
同志们,我们现在高呼:
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
科学界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进行夺权斗争!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根据讲话录音整理,北京化工学院东方红公社)新北大齐天大圣兵团佳木斯医学院红色造反团
来源:1967年3月北京玻璃总厂红卫兵联络站编《中央首长讲话(1)》;哈尔滨工农兵大学红色造反团驻京联络站、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编,中国科学院红卫兵革命造反司令部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参考材料(一九六七年一月份)》(第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