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成谈在武汉“七·二○事件”的经历

张根成

[张根成:中央文革办事组成员]

同志们,这次和谢付总理、王力同志到武汉,做了些应做的事。这首先应归功于毛主席的教导。

今天×××同志们要我来讲一讲,没有准备,也没有稿子,讲嘛,主要是我在武汉经历的事情给同志们介绍一下。在讲的过程中,可能有错误,希望同志们予以批评。

这次到武汉,武汉的形势是怎么样的呢'武汉地区的革命左派,在一月革命的风暴中,确实展开了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勇猛夺权,他们也确实取得了很大成就。当然,那时夺权,还没提大联合和以后的一系列方针政策。革命小将在当时情况下的大方向,应当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对待。当然在武汉就不是这样罗。从那时就镇压造反派,打击造反派。五月份《百万雄师》成立。《百万雄师》是怎么搞起来的呢?基本上是总结了四川,内蒙的一些反革命经验。一个是8201,也就是独立师,一个是公、检、法系统。再一个是武装干部、武装部这一些。武汉军区连续发表了几个声明,解散了工总。凡是不属于《百万雄师》的统统都赶走。他们在汉阳还有一条“先进”经验。就是把造反派统统赶出去,而且还要推广。太恶毒了。

在武汉就形成这样一种局面。在武昌,有几个主要的大学,这些地方造反派叫做解放区,汉阳,因为把造反派赶走了,是清一色的《百万雄师》,造反派叫敌占区;汉口呢?《百万雄师》势力比较大,造反派有《钢工总》、《钢九一三》、《钢二司》,造反派叫游击区。其实也不是这样。实际上是形成了几个红色据点。有华工、湖大、水利电力学院,还有几个,都是武装保卫。因为不是这样没别的办法,造反派叫“文攻武守”。我们在到华工的时候,很远就被卡住了,长矛对准了我们。问我们是哪儿的,是不是军区的。我们说不是,问是不是支左办公室的,我们说也不是。他们一看,知道是中央来的人,这一下围了很多人。革命小将一看中央来的人,眼泪刷刷地向下淌。我们的造反派非常可爱,在那样艰苦的情况下,坚持战斗,一直不散.去以后,准备先听军区的汇报,然后听两方面谈,包括《百万雄师》和造反派的。然后准备通过宣传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使犯错误的回头转意。以后召开扩大会议,师以上的干部;29师的,空军的都参加。谢副总理,王力同志研究确定重点做军队的工作。军区的好同志,要求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同志,要求中央首长作报告。十九号下午,在军区大院作报告,二级部长以上的都参加了。王力同志主要讲从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如何同彭、罗、陆、杨作斗争,如何把刘少奇揪出来,通过这些,让他们理解文化大革命的重大意义,理解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进行革命的重大意义,理解什么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无产阶级革命派是怎样成长起来的。通过听报告,一些同志反映很好。军区大院的战士,两次围到楼前,有四五百人,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两次去见这些同志,这些同志表现很好,高呼口号:“毛主席万岁!”“坚决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向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学习!”武汉军区绝大部分同志是坚决拥护毛主席的。只有少数坏人,蒙蔽群众。十九号晚十二点同到住地。这个报告从下午两点到十一点作完。

回住地以后不久,有公、检、法三辆车子,冲到住地第一道门,带有支左办公室的介绍信,一直冲的。我们住地有两道门,第一道与第二道之间有一里路,第二道门离住的地方约有八、九十公尺。在住地警卫的部队是独立师的;我们住地周围负责军管的,也是独立师的。三辆车冲进去后,我们报告军区,一定要劝回去。我们说:今晚就要见“百万雄师”的代表,听你们的意见。从十二点劝到三点,无效。当时我也出去帮着讲。他们说:“我们来就是准备闯祸的”,我一听不对头。到四点钟,因为他们仍不撤,我就打电话给陈再道、钟汉华,叫他们来商量事情。在这以前四点左右,军区大院同时有七十部车把军区占领,要找谢副总理、王力同志,要澄清,工总不能翻案,支左大方向是对的。陈再道一进门对我们讲:“看你们去做工作了!”当时没理他,后来一想,他讲这话有原因。当时群众喊打倒陈再道,我们讲不要打倒,就是说要保一保,只要改就好。陈再道说这句话,意思是说,我不要你们保,我还要保你们呢!陈再道进门后基本上没讲话。约二十分钟后,即五点钟,突然冲进来三十多个人,手持大刀长矛。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当时在屋里谈话,他们进—道门,二道门到楼里,我们一直不知道,到了门口才知道。我和北航的几位同志,走到外面将他们挡住。这些人都戴个口罩,拿着梭标、大刀,气势凶凶。我们让他们坐下来,慢慢谈。他们说要找王力,到军区大院去。我们一听不对头。这时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出来,谢副总理说:“我就是谢富治!”王力同志说:“我就是王力”。他们说:“到军区大院去!”谢副总理说:“你们难道要绑架不成?”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下了楼,走到院子里和他们谈。形势很紧张,我就把机密文件转移了。我出去时,《百万雄师》的人和王力谈话,开始他们听不进去,谈了一会,他们感到还有道理。在这时,突然冲进很多战士,端着冲锋枪,有的端着刺刀,也有机枪,还有提着手枪的。一来就喊:“把王力揪出来!”因为在武汉王力同志讲的话比较多,观点明确,他们一开始,矛头就对准王力,要揪王力。我和北航二十几岁的两个女孩子在王力周围,保卫王力。这时,有几个人,他们就一个个拉、打。我抱住王力,向屋里拥,因为外面人多,拥到屋可以谈;一进屋,从后面过来—些人,我感到问题严重,就喊:“王力是毛主席派来的,你们这样做是错误的,你们要犯大错误的!中央派的人你们这样对待,什么人才绑架中央派的人!”我喊了十来声,从我后面过来一人,掐住我的脖子,我喊不出来了。四个人把我架到旁边,又推又打。我说:“我是中央文革办事组派来的”!不说还好,一说一下子又来了二十几个人,又推又打,手也曾背上了——坐上飞机了。此时王力被架走,一边打一边推着,从此就和王力分开了。

分开后,把我架上了车,又是打、推。主要是骂,说什么:“中央文革干了些什么事?把八十万人的产业军打成反革命;在内蒙,在河南干了些什么?把解放军打成保皇派!”当时一看,性质变了,我一句话也不说了。思想上做了准备:第一,不变节,第二,准备牺牲。为什么这么想呢?因为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是把矛头对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对准中央文革;把问题提到那样的程度,讲什么也没用了!在这过程中,一边斗,一边骂。还让我戴“百万雄师”的袖章,我把手背得紧紧的,他们没拉开。当时他们给我戴袖章,实际上是对中央文革的侮辱。

以后就开始游街。载我的是第一辆,后面有几百辆全副武装的。战士坐的上面架了机枪;两旁都摆满了,除军车外,其余的上面全是梭标。车前头还放一排梭标,比汽车还长,完全是法西新!上午六点开始。下午三点,谢副总理、于立金同志,知道这是独立师搞的。就下命令给独立师,说如果不把人给送回来,一切后果由独立师负责!下午三点,把我送到独立师师部。两个人看着我,一边一个。一下车,我问到那儿去,他们说。到地方就知道了。到独立师师部一进门,有很多人,有军人,有百万雄师,有便衣。听他们讲:“听说周总理、陈伯达要来”有人就说:“他妈的两个人还不是一个调!”这是非常反动的。到后来,师政委出来了,叫蔡炳臣。他说:“领导通了,好办,下边不通,领导的话不听……”我认识这个人,坏透了。我一定要他把北航的三位词学找到。北航的三位同志很勇敢,把我架去后,就向我坐的车上冲。他们说:“死也死到一块!你们走了,我们不能留下!”冲上来后,我说:“一定要下去,不能去!”他们下去了,一想不对,又冲。我让他非找到不可,当时他问是在哪辆车上坐的,我给他讲过后,他打电话问。从他打电话可以看出,那天出多少车,哪些车在哪里,有多少人,车上的人是哪个单位的,他都一清二楚。这时,我要求到王力那儿去,因为我知道王力在军区。他说军区有几千人,进不去。我要求打电话,他说打不通。我问他王力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宣传办公室。我说,我就要宣传办公室。他看不行,就要电话。—要,通了,就是王力在的地方。那里人很多,接电话的是一个保卫科长。这个保卫科长原也是百万雄师观点的,因为王力同志给他谈过几次话。特别是有一件事对他教育很大。有一次空军副司令刘丰和政委,在群众大会上检讨自己的错误,说在支左中犯了错误,今后一定要站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坚决支持革命造反派。就这几句话,造反派群众流出了眼泪,坚决拥军。因为空军也是执行了陈再道的那一套,在河口地区,解散了工总,扶植保守势力。空军认识到了,检讨了仅仅几句,造反派就非常欢迎。这个保卫科长看到,造反派最讲道理,他们绝不是把犯错误的干部打成走资本主义道路韵当权派,而是打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来。因此,决心同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同造反派一起战斗。我问保卫科长,王力身体好吗?他说还好。我说我要去,他说:“不要来”。我一听,觉得王力那里很紧张,要去。姓蔡的这个政委说去不了,就走了。他一走,两个人又把我看起来,一个是作战科长,一个是干部科长;边问边骂,实际上是审我。问我,王力的爱人是否在华工当教师,我说,这简直是荒唐。他又问,我不理。他又骂,说:“你们中央带着框框下来,不深入群众,不调查研究;来到武汉就到知识分子窝里钻。你们中央就是只要知识分子,不要工农兵……你们中央夺军权!”非常荒唐。就是甩这些煽动群众!我面对面看着他,看他还讲什么谬论。在这屋里还有一个师指挥部的政委,连裤子都没穿,仅穿个裤叉、汗衫。后来进来一个人,问这个人王力那里情况怎样,他说还很紧张。这位指挥部政委非常傲慢地说:“王力不是很轻松吗?”他为什么讲这句话呢?因为王力在谈到帮助犯错误的干部时曾说过:只要把道理讲清楚,他们会回心转意的。这个政委这样说,完全是挖苦性质的,后来这位师政委骂了一通,我不理他,最后他走了。我的事暂时说到这,再说王力的情况。

王力被绑架到军区大院后,百万雄师对他进行了人身侮辱和殴打。把领章给撕了,军帽拿走了,军衣扒了,上农下衣都扒了。这还不够,王力同志里面还穿一件象这样的衬衣,也给了。这已到头了吧?不!最后把王力仅有的一件汗衫也扒了。后来换的短裤也是借别人的。百万雄师用带钉的鞋踏王力同志的脚,王力当时鞋也没有了,脚趾骨被打碎,现在打上石膏了。一直斗到下午四点钟,在这过程中,有些人跑到楼上,用碎玻璃打王力同志。有人用拳头专打太阳穴,所以王力同志的眼充血很厉害。膝盖软骨被打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当时有的要用刺刀刺,有的要开枪。这过程中,军区保卫队有五、六个人,开始也是百万雄师观点的,后来由于百万雄师这样的表演,觉悟了,暗藏着保护王力,把这些都挡开了。不然的话,王力同志就很危险了。

在这期间,他们还逼王力同志签字,要王力同志承认百万雄师是革命派组织,是响当当硬梆梆的造反派,工总是反革命组织,不能翻案。王方同志一直坚持说:武汉的问题还要和各派谈,要由武汉市的人民作结论。 (口号:向王力同志学习)

这时,北京来电话给百万雄师,说说武汉的有些问题如果不能在武汉解决,也可以到北京来解决,他们说,没有什么问题要到北京的,武汉的问题就在武汉解决。他们也知道,到北京没有他们好吃的果子。

陈再道一直没到军区去。一开始,架王力时,把他当成王力打了一拳,这一下他可有理由了,躺在地上不起,装死狗。把王力架走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他连动都没动,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坏!(打倒陈再道)陈再道到下午四点,没采取任何行动。钟汉华到了军区只是瞌园圈头,窝囊肺!人家不理他,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看样子不行了,谢副总理、余立金同志要孔庆德、二十九师师长、政委马上想办法救王力同志。后来用部队把路趟开,从后门转走,送到二十九师师部。本来,百万雄师、独立师都不知道,一下子把路趟开,就转走了。准备在这休息一下,再转移到安全地带。后来不行了,发现他们已知道了。二十九师师长、政委,还有那个保卫科长,提议干脆马上转移。于是用两个连的兵力保护,向山上转移,本来想转移到山洞里去,后来发现他们也知道了那个山洞,就只好向山上转移,王力刚走,“百万雄师”和独立师就包围了二十九师师部,以后开始搜查,都搜遍了,洞也搜了。没找到就开始搜山。当时情况非常紧张。王力他们只有三人。二十九师师长回来取东西,被围,出不去了。本来是准备从山上再转移到水利电力学院,因为那是解放区。后发现路口被挡死,用卡车挡的。到处是他们的人,很危急。王力同志就在山上打游击,和他们转山头,一直转。他到这里,王力就到那儿,一直转到第二天天亮。武汉当时非常热,他们百万雄师休息,王方同志几个也休息。这时,二十九师政委想到这个山上还有两个排,就偷偷地向那两个排做工作,讲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是什么,应当怎样对待中央派的代表。二十分钟,战士们痛哭流涕,这两个排的每个战土都写了决心书,誓死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誓死保卫王力同志的安全。以后,把王力同志转移到这两个排这里。

再说那个空军副司令员刘丰,在机场把北航一女同志转移到了安全地方,问那女同志王力有什么生活习惯。他说他进山去找王力,在那里可以照颇一下王力,因为进去就可能出不来。刘丰用两辆卡车,进了山。事先大车,小车是计划好路线的,王力的吉普车在中间,前后是大卡车,向外冲。王力刚一走,有人喊:“王力跑了”。当时刘丰很激动,猛地把吉普车开到大卡车前,跑了。大卡车仍按原路线走,百万雄师去追大卡车,王力同志方才脱险境。转移到空军一个营,这里比较安全,周围都是他们的人。早晨四点钟车上打起红旗,装做游行的样子,把王力同志转移到一个机场去了。到这里,王力同志才安全脱离险境。

他们还成立了专揪王力的联合指择部(口号:谁反对中央文革就打倒谁!),然后大造舆论。这个指挥部就在军区对面铁道局。他们造谣说周总理陈伯达指示了,王力说的话不算数,同意在武汉斗争王力……,造的谣非常多,来蒙蔽群众。后来又在武汉造谣言,进行大搜查,说王力还没有跑出武汉。后来我从独立师师部回到住地,首先把独立师遇到的听到的向家里汇报,再就是销毁机密文件,准备第二次被抓。再就是跟我们一起的一个女同志被抓走,我托空军同志把她转移到机场。当时她不走,她说,死也要死到一块,王力同志不知哪里去了,我不能自己走。后来把她拖到车上。三点到机场。六点钟它又步行近二十里回到水利电力学院。开始她准备闯百万雄师的总部,后来想那是自投罗网,才决定到水电学院找造反派同志—起想办法。走到水院刚好遇见尹X X,北航的尹X X是怎样到水电的呢?王力被抓到军区大院时,它拚命想进军区大院向王力同志靠拢,后来钻不进去了。这时有一个小孩告诉他说:“有人把你盯上了,你赶快走”。于是她回到了水电,向家里汇报情况。

他们两人(北航的)在水电学院造反派的帮助下——水电学院的学生在暗中保护他们回到住地,看到他们来了,我们都高兴得跳起来了。回来以后,我们就准备百万雄师他们来第二次。我们布置了三道防线,第一道分些人守,第二道是把些椅子、沙发堆起来,准备斗了。

后来他们又几万人全部包围了我们的住地。这时谢副总理、于立金同志就打电话给陈再道,说:“如果你们再这样搞,你要负完全责任!”陈再道的秘书就打电话给《百万雄师》说:“现在你们应该撤了。”结果《百万雄师》就撤了。《百万雄师》三点钟包围我们,四点钟打的电话,五点钟就撤了。这说明他们完全听陈再道的指挥。

当时已经很清楚,——我们是撤不出去了。另外我们还有两个人没有回来。我们也睡不着,坐在一起想。把王力安全救出以后,我们才能离开这里。当天晚上知道王力同志已安全转移,就准备撤退。这时已很困难。在包围的同时,他们采取了两个措施,第一就是想一个夜晚把我们周围的所有学校搞掉。在我们撤退前三个小时,把湖大全部占领了,有《百万雄师》,也有独立师的,开了五十多枪。这边是湖大,这边是水利电力学院,这一边是武大。武大很高,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可以看到。他们准备占领了武大再搞医学院,医学院也是造反派,那样,就离我们更近,就全部被他们控制。另外,在大东门,他们摆了五辆大卡车,大卡车上装满人,都拿着很长的长矛。我们要走的路,都堵死了。这怎么办呢?当时没想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搞直升飞机,一个就是让能走的走,我们能冲出去就冲出去,最后,想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就是用部队掩护着出去。当时就从二十里外的机场调来七辆卡车——七辆还是六辆我记不清了。车上装着人,打着红旗,摆上标语牌、毛主席像,装作游行的样子一直冲到我们住的院子里。一点四十五分到的。以后,我们就把吉普车夹在两辆大卡车中间浩浩荡荡冲出来了。

出去后,我们走的是小道,是空军值察好的,没过长江大桥,从郊区绕过去的。但就是这样的小道,他们也派了人。不过当时他们看到又是军车,又是游行,思想还没有转过弯来,我们就过去了。到机场后他们打电话:是那个部队,我们说是到郊区搞生产的。五点钟和王力汇合。以后我们就坐飞机转移到另一个机场。然后找到陈再道和军区的他们的人,对他们说,第一,武汉有几个造反派,要派部队保卫,而且,要空军保卫,因为在武汉有二十九独立师,其余就是空军比较多。第二,因为他们把我们的记者都抓了,打了。所以一定要放,送到二十九师,要二十九师保卫。我们和王力一起休息了一下,就回来了。过程就是这样,介绍完了。

这前前后后,说明了什么呢了?实际上就是反革命暴乱。他们攻击的目标,并不是王力我们几个。他们的矛头是直接指向党中央,指向毛主席,指向中央文革的。

他们为什么这个时候这样搞,是非常清楚的。他们知道,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一到武汉,广大革命群众就要造他们的反,他们的地位就要动摇,《百万雄师》就要破产。所以他们就采取法西斯暴徒那一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马上要在武汉占领全部阵地,他们看到自己的灭亡已成定局。毛主席的革命线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要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他们不得不作最后挣扎。坏人只是少数,只是《百万雄师》中的一小撮。后来也可以看到,广大革命群众起来造他们的反。武汉地区,有一支非常好的革命队伍,工总、二司、九一三、新华工、新湖大、新华农、三司革联。这支队伍是久经考验的,不怕流血牺牲的。有了这支队伍,就是我们的希望。

现在还有一些部队向他们提出了警告,起来造他们的反。《百万雄师》已不是他们所说的百万雄师了,已变成狗熊了。《百万雄师》广大群众已起来造反,内部头头也在分化。一派说他们错了,另一派要坚持到底,当然最后一定完蛋,一个也跑不掉的。武汉形势很好,当时我们看到武汉是那个样子,由于他们的这样的表演,武汉的形势变得比其他地方的还要好。一是武汉地区有非常强大的革命队伍,再加上广大革命群众,革命干部,他们都是坚决拥护毛主席的,他们一时受蒙蔽,当他们一旦觉醒,自己也会把他们的头头揪出来。昨天中央的两个文件久象氢弹一样在武汉爆炸了,革命形势一派大好 。

(口号:毛主席万岁!打倒倒刘、邓、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