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深入贯彻反右派斗争,为把九三学社改造成为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而奋斗

九三学社副主席、梁希

(1957年9月15日在九三学社全国整风工作会议上的报告)

九三学社和全国人民一样,现在正处在整风和反右派的伟大斗争中。整风和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是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个伟大的斗争,关系到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前途,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就九三学社来说,这是彻底改造成为真正地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的关键,也是每一个社员真正改造成为社会主义知识分子的关键。九三学社和全体社员都在经历着一个严重的考验。

我社各级组织在反右派斗争中暴露出来的问题是十分严重的,截至目前为止,据不完全的统计,我社三十六个地方组织中三十五个组织已经发现右派分子,全社六千多社员中,揭露出来的右派分子已达四百多人。(随着整风运动的深入开展,特别是基层组织的整风运动的开展,右派分子的数目还必然要增加。)右派分子中有中央委员十二人之多,各地方组织的右派分子中有分社委员四十八人,直属小组召集人二人。北京的薛愚、兰州的陈时伟、青岛的陆侃如、南京的高觉敷、周拾禄、昆明的秦瓒都把当地的九三组织当成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工具。若干组织的领导机构为右派把持或占居优势,如北京分社主委薛愚、秘书长楼邦彦、宣传部长顾执中,都是右派分子,合肥分社筹委会九个筹委中六个是右派分子。若干组织中右派分子占有惊人比例,如太原分社筹委会右派分子竟占社员人数的三分之一,济南分社筹委会右派分子竟占社员人数的四分之一。我社的右派分子中有不少是右派骨干分子,他们在右派分子猖狂进攻中,起了筹划、发动、号召、组织的作用,或者在一个方面、一个地区充当右派将帅。如中央委员兼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储安平以恶毒的“党天下”的谬论,全面的攻击共产党的领导,妄图把共产党的领导从一切部门赶出去,候补中央委员顾执中诬蔑宪法为“不如手纸”,并阴谋组织反动政党,中央委员陈时伟一贯反党,在鸣放期间特别猖獗,并带领学生来京请愿,中常委兼中央组织部副部长薛愚则煽动药工人员“吐苦水”,企图挑动药房闹事,中党委陆侃如、中央委员高觉敷则叫嚣党委不能领导高等学校,企图在高等学校搞匈牙利事件,中常委董渭川恶毒攻击学校党委,阴谋取而代之;中常委杨肇燫组织小集团,妄图独霸科学出版机关。在地方组织和基层组织中也有极其恶劣的右派骨干分子。我社右派分子中有小集团也有单干户,有的和社内有联系,有的和社外有勾结。他们抹杀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恶毒地攻击五大运动,特别是肃反运动和思想改造运动,歪曲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企图削弱和推翻共产党的领导,狂妄地叫嚣“党委退出学校”、“外行不能领导内行”,丑化共产党员和积极分子,丑化人事部门。他们利用恶性大发展的错误方针,拉拢落后分子,企图把九三组织变成反党集团。他们是资产阶级右派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人民犯下了严重罪行。我社的政治面貌和政治方向在一个时期内发生了极大的混乱,走上了极为危险的道路。

这个严重情况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有他的阶级根源和历史根源的。我社社员绝大多数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社会主义革命中虽然有一些成为左派分子,但数目很小。多数社员是中间分子,他们的政治立场没有得到彻底改造。对于资本主义还有留恋,对于社会主义还不习惯,对于共产党的领导还不心服或不完全心服,因此政治上具有动摇性,易于接受右派的影响。我社社员中还有一批坚决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企图拉转历史车轮回到资本主义的道路。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高潮之后,他们的资本主义立场和社会主义社会的现实之间的矛盾就越加突出和尖锐,他们就加强了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活动。特别是自从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等方针提出以后,他们对这些政策别有用心,大肆歪曲,很多中间分子也受了他们的煽惑和利用,结果是在我社内形成一股有压倒之势的右倾歪风,只谈对共产党的监督,不谈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只谈长期共存,不谈自我改造,片面夸张知识分子的知识、技术,助长知识分子的落后方面,侈谈反对教条主义而实际上脱离了共产党的领导,放弃了马列主义的学习,只顾发展组织,放弃思想改造,而发展又变成了抢人拉夫,大肆吸收落后分子,放弃了以进步为骨干的方针。必须指出,一年多来,在许德珩主席所坚持的大发展方针之下,违反了社章和二中全会的“发展与巩固相结合”的决议,我社中央和许多地方组织在实际工作中形成了“一切为了发展,发展就是一切”的局面,这是政治(3)一切狡辩,粉碎他们的右派集团。对于右派分子必须防止温情主义,防止草草收兵,使他们毫无幻想,无法躲藏。只有使他们彻底孤立,无处隐匿,然后他们才有低头认罪,接受改造的可能。在反右派分子的斗争中,我们坚持摆事实、说道理的方法,防止简单粗暴。这样作可以更好地帮助对右派认识不清的同志,从事实上和道理上看清右派的丑恶面貌,提高觉悟,从而彻底廓清右派在群众中的影响,把中间分子真正团结过来。也只有这样,才能促使我们加强调查事实和分析研究的努力,以便迫使右派分子在不可辩驳的事实和道理面前缴械投降。右派分子进行辩论也是允许的,真理愈辩愈明,愈是辩得彻底,就愈能锻炼我们自己,愈能团结教育大多数,愈能分化右派。为了弄清右派分子反动言行的历史根源,可以查问他们的历史,但这并不意味着一般要追查历史。为了便利开展斗争,为了继续揭发材料,为了结合他们的检查交代的情况来妥善决定处理,现在不必急于对他们作组织处理。对于真正低头认罪,彻底交代的,人民肯定会给他们以自新之路,真诚悔改和有立功表现的,还会得到宽大处理。对于冥顽不灵的,我们一定要坚持斗争,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各级组织在反右派斗争和整风工作中,必须切实接受共产党的领导。这是整个工作能否取得完全胜利的根本关键。我们必须正确地体会和执行党的方针政策,紧密依靠各级党委的领导。这样我们就能顺利开展工作,否则就要迷失方向,造成错误。

各级组织必须组成站稳社会主义立场的领导核心,以立场坚定的进步力量作为骨干,并团结中间力量,以利推动工作。各级组织应该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根据本身情况,作出切实计划,付诸实施,使整个工作有步骤地进行。

为使反右派斗争取得完全胜利,必须团结教育占多数地位的中间分子,使他们坚实地向左转化。这样才能使右派分子失去市场,而彻底孤立起来。因此各级整风领导机构必须注意发动广大社员参加反右派的斗争,向他们揭露右派分子的罪恶,特别是右派分子的欺骗手段和两面手法,帮助他们解除思想顾虑,并随时向他们讲明情况,和他们一道进行工作。这是极为重要的。

同志们,九三学社和全体社员正处在一个本质改造的过程中,当前进行的反右派斗争,就是一个伟大的转折点。我们绝大多数社员都有决心胜利地通过这个严重的考验,把我社改造成为社会主义政党,把自己改造成为名符其实的社会主义知识分子。在民主革命阶段,我社曾经作过一些努力,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我社在团结教育所联系的知识分子方面,也作过一些工作。这些都是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依靠广大社员的积极努力取得的。我们坚决相信,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之下,经过全体社员的努力,我们一定能够完成我们的历史任务和当前的严重政治任务,使九三学社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在今后的社会主义建设中作出更多的贡献。

来源:1957年9月22日《光明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