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工民主党的全国整风工作会议，现在开幕了。通过这次会议，我们要充分估计和正确认识农工民主党以反右斗争为中心的整风运动的严重意义，交流反右斗争的经验，明确反右斗争的方针政策，在全党范围内把反右斗争更全面更深入地展开，并进行到底。
目前我国人民正经历着一个在政治上和思想上的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运动，全国范围内的反对资产阶级右派的斗争正进入高潮。在这种新的形势下，我们农工民主党正经受着一个重大的历史考验，正面临着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需要我们去完成。
为了说明问题的严重性，首先，有必要谈谈我们党的过去的情况。
农工民主党在解放前曾长期走第三条道路，直到1948年，由于中国革命形势的发展，由于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和经过我们党内的斗争与分化，才在香港响应共产党的“五一”号召，参加了在共产党领导下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时候，开始认识到“中间路线”的错误和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的正确。农工党采取了拥护共产党领导、拥护人民政府和接受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为自己的政治纲领的政治路线，随后又接受了我国过渡时期的总任务，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并参加制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从1950年开始，我们进行了整顿组织的工作，取得了一些成绩，并从1952年起进行发展，基本上贯彻了“巩固与发展相结合”的组织路线，执行了以大中城市为主、中上层为主和以工程技术人员为工作重点的组织方针。由于采取了这样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我们的党从解放初期到1956年为止，在团结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接受社会主义改造方面，作了一定的工作，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在成员中，经过几年的教育和学习，有些人已经转到社会主义的立场上来，占多数的中间分子，也在不同程度上倾向于接受社会主义道路和共产党领导，在从资本主义立场到工人阶级立场的长途中已经开动了一步。这就是1956年以前的基本情况。
从1956年以来，以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为首的右派集团，利用他们长期把持中央领导权的领导地位，就开始明目张胆地篡改了我们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逐步使我们的党脱离了社会主义的道路，变成了他们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的工具。产生这种情况当然不是偶然的。农工党是资产阶级性的政党，它的社会基础主要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解放前长时期走“中间路线”，而章伯钧等在农工民主党内又是这条路线的倡导者和坚决执行者。解放前他们搞“三分天下”，解放时用两面派手法混过了人民民主革命关。对共产党所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原就怀有刻骨的仇恨。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的高潮出现后，在全国范围内已经基本上消灭了资本主义的所有制，我国的政治形势已经发生了深刻的根本的变化。在这种情况下，坚持资本主义立场的章、黄、李右派集团和党内的一切右派分子，就进行了绝望的挣扎，利用农工民主党这个合法组织，向共产党和社会主义进行了反抗和进攻。这种反抗和进攻，在中共中央提出了“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以后，在发生了“匈牙利事件”特别是在中共整风运动开始以后，表现得更为突出，更为明显。
为了实现他们的阴谋计划，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右派集团的政治路线，首先表现在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在国内外新的形势下，特别是在“匈牙利事件”后，章伯钧等右派分子反复强调世界形势“还要变”，公然提出“社会主义的经济民主，政治不民主；资本主义的政治民主，经济不民主”的反动观点，主张“社会主义制度必须与资本主义民主相结合”。在发表这种反动言论的同时，章伯钧先后提出了“两院制”和设立所谓“政治设计院”的荒谬主张，企图根本动摇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阴谋使资本主义复辟。对于章伯钧的这种反动言论和主张，黄琪翔等和党内各地的右派分子上下呼应，到处宣传，他们诬蔑社会主义缺少民主和自由。歪曲甚至破坏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各种方针政策，强调以民主党派为主要组成部分的人民政协，应该发挥资本主义国家参议院的作用。
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政治路线，更重要的是表现在反对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决定因素——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他们反对共产党向人民“发号施令”，要共产党的领导从这里或那里退出，实行“蚕食”政策。章伯钧为了达到他反动的目的，甚至歪曲毛主席的讲话，并用密件通报各地组织。他们曲解中共中央提出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片面强调民主党派要对共产党进行监督，而反对民主党派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和帮助。今年三月，章、黄、李集团把我们党的全国工作会议和六届三中全会变为一个反共的“誓师”大会。在这次会上，章伯钧别有用心地再三强调共产党的领导和帮助会妨碍民主党派本身的发展，煽动有资本主义情绪的人对共产党不满，布置他的亲信爪牙向共产党进攻。在这次会上，章伯钧和李伯球等亲自参与所有重要文件的起草和修改工作，在党章草案总纲中把贯穿总纲全局的最重要的两条——接受共产党的领导、以马列主义为指导思想加以删掉，违反客观事实并欺骗成员和所联系的群众，说农工民主党已经“建立了为社会主义服务的组织基础和思想基础”。他们还在总纲中过高估计知识分子的作用，说知识分子已经与工农群众紧密结合，有意抹煞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有继续进行改造的必要。这次会议结束后，以章、黄、李集团为首的全党的右派分子，借帮助中共整风的机会，全面地向共产党发动了猖狂的进攻。他们上下呼应，到处点火，千方百计地煽动不满分子和坏分子对共产党的仇视，妄想在中国制造匈牙利事件，推翻共产党的领导，使资本主义复辟。
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政治路线，还利用“民主党派应该代表成员和所联系的群众的利益”为幌子，迎合并鼓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资本主义情绪，引导他们对共产党不满，脱离社会主义的道路。有些右派分子甚至在会上高呼“为了代表成员和群众的利益和要求，我们必须与共产党斗争到底!”他们有意在民主党派和共产党之间制造矛盾，煽动成员和群众对共产党不满。他们在点火会上鼓动大家“吐苦水”，公开叫嚣“有我们农工民主党为你们撑腰!”这种情况充分说明了右派分子的居心恶毒。民主党派可以代表成员和所联系的群众在宪法范围内的利益和要求，但更重要的是要帮助他们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引导他们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走社会主义的道路。章、黄、李集团和党内的一切右派分子却不是这样，他们不是带领成员和所联系的群众在社会主义的道路上前进，不是代表他们符合社会主义发展规律的方向，而是助长他们落后的一面，使他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后退，使农工民主党成为他们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工具。
为了反共、反社会主义，农工民主党以章、黄、李为首的右派集团，还采取了为反动政治路线服务的组织路线。首先，他们采取各种手法团结右派分子、笼络中间分子、打击进步分子和排斥共产党员，牢牢地掌握了从中央到绝大多数地方组织的领导实权。农工民主党除中央已经完全被他们掌握以外，在直属中央的十四个省、市级组织中，有十一个组织的领导权已经基本上为右派分子所掌握。而在三十六个省属市、县组织中，就有二十二个组织的主委或副主委是右派分子。从中央到地方以至基层，情况都很严重。章、黄、李集团在打击左派和排斥共产党员的同时，对右派分子则封官许愿，越级提拔，密室座谈，布置任务。章伯钧对筹划已久的“中华论坛”，就公开宣扬它将是“东方杂志”的即资产阶级的方向。他计划中的撰稿人和编辑委员，不少人都是右派分子。
章、黄、李右派集团的组织路线，还表现在破坏“巩固与发展相结合”的组织方针，实行恶性大发展，到处“招兵买马”，为他们反动的政治路线造成强大的组织基础。右派分子们在农工党内实际上已经违背了经过民主党派协商的重点分工和以中上层为主、大中城市为主的基本方针。他们提出发展上的“三不怕”——不怕落后、不怕历史复杂、不怕失业的“原则”。除此以外，他们还为恶性大发展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他们说国家的政治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知识分子已经与工农群众紧密相结合，不再有左、中、右以及进步与落后的划分。在右派分子的操纵下，有的地方一个晚上发展四十人，有的在一个月以内发展几百人，直到6月11日，中央的右派分子还向北京、天津等地组织发出通知，责令这些地方的右派分子要“适应当前形势发展的需要”，“充分把握当前形势的有利条件”在各方面“从速进行发展”。由于这种恶性大发展，有不少坏分子都加入了农工党组织。
以上就是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在他们采取这种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时，一贯地使用了两面派手法。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公开场合表示拥护共产党，背后却对共产党进行最恶毒的攻击，也就是章伯钧自己所承认的“当面捧场，背后骂娘”。如张云川也在口头上拥护社会主义，私下里却咬牙切齿地说“我恨无首阳山可上，耻食周粟”。章伯钧在中委座谈会上更公开说：“当面奉承共产党，教条一番，就是一种政治经验”。并无耻地说：“我们都是跑马路的人，没有这点经验怎么能够搞政治活动!”各民主党派在组织工作上都有重点，章伯钧等右派分子在这方面玩弄的手法是告诉统战部和其他的民主党派，农工民主党仍然以医药卫生人员为重点，但“在实际工作中要灵活掌握”，并决定不要正式发通知，不要在报上写文章。用章伯钧的话来说：“只要派一些中央大员到地方去实际干起来就行了”。他们就是以这种卑鄙的两面派手法进行着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罪恶勾当。
为了达到他们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目的，右派分子在打击左派和排斥共产党员的同时，曾对中间派进行了一系列笼络、蒙蔽、煽惑的工作。他们煽动和利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资本主义的情绪，迎合、支持和助长他们落后的一面，这就使在大鸣大放期间，有不少的一部分人在不同程度上同情和支持了右派，正如人民日报在以“各民主党派的严重任务”为题的社论中所指出的：“不少人常常把右派分子引为‘知己者’和代言人”。由于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操纵和把持，由于他们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言行有着长期的深刻的影响，又特别是由于他们的两面派手法，这种情况在农工民主党内是更为严重。由于农工民主党有着长期的中间路线的历史就使领导成员中的阶级成分异常复杂。解放前，有不少国民党的军政人员参加组织并占居重要地位，解放后也没有认真进行政治立场的改造，从阶级性来看他们还带有浓厚的封建性和买办性。在1950年整理组织时，也并未彻底清算历史上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在这种情况下从1952年起又吸收了大量的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他们一般都还没有经过彻底的改造，解放几年来虽然在不同程度上有接受社会主义道路和共产党领导的倾向，但基本上还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的立场。这种情况表明：在整个农工党内，除了解放前的老成员和解放后的新成员中的一批右派分子外，中间分子占多数，左派则为数甚少。因此，除了小部分已经转到社会主义立场上来的人以外，都必须彻底进行政治立场的改造，过好社会主义这一关。
如前所述，从中央到大多数地方领导机关的领导权，都被操纵在右派分子的手里，有一部分地方组织和基层组织，由于缺少进步骨干，处于一种瘫痪的状态。因此，改造组织就势必成为全党一项必须的和艰巨的工作。
从上面的情况可以看出，摆在农工民主党面前的，有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的改造，成员政治立场的改造和组织改造的三个严重的任务，这些任务是十分艰巨的，也是必须完成的。我国的资本主义所有制已经基本被消灭，社会主义经济已成为唯一的经济基础。为了适应时代的需要，作为上层建筑的民主党派，就必须经过根本的改造，把资产阶级性质的农工民主党彻底改造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实现共产党提出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愿望。
从今年6月8日开始，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全国人民由工人阶级带头，忍无可忍地向右派分子进行坚决的反击，纷纷揭发批判了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在全国反右派斗争总形势的推动下，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督促、鼓舞和支援下，农工民主党从中央到各地组织都先后开始了反右斗争。但在开始时，情况是混乱的。这种混乱情况在我们党的中央表现得更为严重。右派分子一向操纵中央执行局的领导权，而在反右斗争开始时他们又把持了反右的领导机构，贼喊捉贼地进行假揭发，帮助章伯钧写假检讨，互相包庇，企图蒙混过关。这种情况引起了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舆论的不满，就使得我们不能不坚决起来进行反对右派的斗争。在斗争过程中形成了反右斗争的队伍，在7月3日的反右斗争大会上推翻了章、黄、李右派集团的领导，逐步建立了反右斗争的领导核心，在此期间，农工民主党各地组织在共产党领导和人民支持下，也先后开始进行了反击右派的斗争并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胜利。
三个多月来的反右斗争，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首先，揭发了一批右派分子，开始暴露了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张云川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阴谋。通过这些揭发和批判，教育了群众，生长了新的力量，并增强了彻底反右和彻底改造农工民主党的信心。通过这些对右派分子的揭发和批判，在成员中占多数的中间分子。开始认识了右派分子的本质，先后投入了反右斗争，这样，就使反右斗争的阵线逐渐形成和明朗了起来。
三个多月来在反右斗争中的一个重要收获，是改变了初期反右斗争的形势，开始扭转了农工民主党反动的政治方向。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目前存在的问题还是不少的，有的问题甚至还相当严重。首先，对右派分子的揭发还很不彻底，对已经暴露出来的右派分子的揭发批判还不深不透。从全国反右斗争的情况来看，农工民主党内不仅有右派头子，并且还有不少的右派骨干，这是章、黄、李右派集团长期操纵把持农工民主党领导权的结果。但截至目前为止，还有不少的右派骨干分子没有被揭发出来，而对已经揭发出来的右派分子的孤立和分化工作，也还作得很不够。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个问题。第二是中间力量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动。虽然多数人由于开始认识了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投入了反右派斗争，但仍有不少人至今还采取犹豫观望的态度。反右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要取得这一斗争的彻底胜利，彻底孤立和分化右派，就必须充分发动群众，团结大多数人一道进行斗争。这是反右斗争取得胜利的一个带关键性的问题，而过去在这方面所做的工作，还远不能适应斗争形势发展的需要。第三，斗争的发展还很不平衡，特别是大多数基层组织还没有展开反对右派的斗争。第四，进步分子一般地都在斗争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还存在着不善于团结中间和争取多数的缺点，而有的在领导反右斗争过程中的立场还不够坚定。还有一些进步分子在反右斗争取得初步胜利后就骄傲自满，看不出斗争的艰巨性。此外，也还没有认真地作好培养进步骨干的工作。
同志们，为了帮助全党成员彻底改变自己的政治立场，为了根本改变在章、黄、李右派集团操纵下的农工民主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为了更全面更深入地在全党范围内开展以反右斗争为中心的整风运动，我们必须坚持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加倍努力，增强信心，进一步明确反右斗争的方针政策，完成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第一，反右斗争是进行整风的带关键性的问题和决定性的步骤，只有将反右斗争坚定不移地进行到底，才能为一般性的整风和整理组织打好基础。因此，摆在我们面前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继续最坚决地进行反右斗争，继续彻底地揭发党内一切右派分子的阴谋，将右派分子一个不留地却挖掘出来；对他们进行彻底揭发和批判，使他们的丑恶面目完全在群众面前暴露，在群众中充分发挥教育的作用。为了团结广大群众，为了真正孤立和分化右派，要坚持摆事实、讲道理的原则。凭事实，就是彻底的揭发；讲道理，就是彻底的批判。可以允许右派分子有答辩的机会，要有计划地发动群众和右派分子进行大辩论。只有这样，才能把右派分子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出来，才能使成员在斗争中受到深刻的社会主义教育，进而取得反右斗争的最后胜利。在划分右派分子的时候，还必须准确掌握是否反共反社会主义这一标准，防止错划和错斗。
第二，为了把反右斗争进行到底，必须克服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首先克服领导层的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右派分子的最终目的是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他们用心恶毒，手段毒辣，罪行严重，激起了全国人民的公愤。对这些右派分子宽容，就是对人民残忍。这是开展和深入反右斗争的严重障碍。三个多月以来的斗争经验证明，不论领导和个人，如果存在着右倾思想和温情主义，斗争就显出软弱无力，不能很好地开展和深入。右派分子隐藏在我们中间，利用两面派手法，打扮成很革命的样子，群众一时不容易识破他们的丑恶面目。为了彻底打垮右派，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坚决地和右派分子撕破脸皮，同他们展开无情的斗争。另一方面，在斗争中也要防止急躁和粗暴，要坚持辩论的方式，摆事实，讲道理，有效地达到团结、教育大多数和孤立、分化右派的目的。
农工党在反右斗争开始后，有些人采取一种认为“家丑不可外扬”的错误态度。他们讳疾忌医，以为这样就是真正爱护农工民主党，而没有认识到只有彻底揭发和批判右派，彻底暴露章、黄、李右派集团的一切政治阴谋以及在他们操纵下的农工民主党给社会主义事业所带来的严重损害，才是真正爱护农工民主党，才是把爱护社会主义与爱护农工民主党两者相结合，从而下定决心把资产阶级性的农工民主党经过根本改造变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
第三，坚持贯彻团结大多数的原则，最充分地发动群众投入斗争。反右是一场剧烈的阶级斗争，又是一次政治上和思想上的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运动。对于基本上还没有抛弃资本主义立场的人们来说，积极地投入这场斗争，对于改变原有的政治立场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有些人对自我改造的意义估计不足，有的甚至否认还有改造的必要。应该帮助他们改变这种态度，告诉他们只有积极投入反右斗争，才是真正愿意接受改造，愿意接受共产党领导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具体表现。反右斗争能否取得胜利的一个主要标志，就在于是否争取了多数人，教育了多数人。因此，必须对他们在认识反右斗争意义、解除顾虑、学习文件、揭发右派言行等方面进行一系列细致的耐心的工作，从而达到改变政治立场和孤立、分化右派的目的。反右斗争开始后，由于党内右派分子的丑恶面目被揭发，由于在章、黄、李右派集团操纵下的农工民主党的许多严重问题被摆了出来，在成员中特别是在新成员中，认为参加了民主党派不光采，在反右斗争中采取消极态度，有的甚至要退出组织。对于这些人应该耐心的说服教育，告诉他们投入反右斗争是光荣的任务，是改变自己政治立场的好时机，而民主党派的反右斗争正是全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进行反右斗争的一个重要部分。大家齐心协力，把农工民主党改造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就是为人民办好事，就能对社会主义事业作出贡献。组织的改造和人的改造有不可分割的联系。投入反右斗争，就是在打垮右派、改造组织的同时也改造自己。
第四，从反右斗争开始到现在，虽然已经揭发了一批右派分子，虽然已经开始扭转了农工民主党反动的政治方向，但总的说来，斗争的发展还是很不平衡的，特别是还没有把这一斗争深入到各个基层组织中去。推动基层组织开展反右斗争，是揭发一切右派分子、澄清基层组织政治面貌、使斗争取得全胜的最重要步骤。因此，必须在中央和省市领导机关继续深入进行反右斗争的同时，要积极地和有步骤地把这一斗争深入到一切基层组织中去。
第五，在反右斗争取得胜利的基础上，再进行一般的整风。前面已经说过，反右斗争是整风中的一个决定性的步骤，只有彻底进行反右，一般整风才有稳固的基础。因此，应该在反右斗争中避免急于求成，不要忙于进行一般的整风。整风是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问题。应根据毛主席所提出的六条标准，结合反右斗争的经验，结合工作和思想实际进行学习，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在整风中应坚持贯彻“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和自我批评，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的原则，采取和风细雨的方式，自由辩论，互相帮助，而不要采取人人检讨过关的方法。
在反右斗争的过程中还要注意培养和选拔进步骨干的工作。农工民主党由于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等右派分子的长期把持，由于他们一贯对进步分子采取打击和排斥的办法，因此从中央到地方以至基层组织，进步力量一般都很薄弱。反右斗争开始后，已经初步涌现了一批新的进步骨干；随着反右派斗争的继续深入和全面开展，必然会有更多的进步骨干涌现出来。各级整风领导机构应该有意识地作好这一工作，通过实际斗争加强对他们的教育和锻炼，改变立场，成为农工党内忠诚接受共产党领导和拥护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骨干，为进一步整顿组织打好基础。
在反右斗争和一般整风中，领导骨干必须随时随地与群众紧密地相结合。群众是多数，离开了群众是不可能取得斗争的彻底胜利的。为了使斗争更加普遍和深入，就必须更好地团结群众和争取大多数一道投入反右派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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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我们要再说一遍，农工民主党的情况是严重的，我们面对这种严重情况，将这样的一个政党改造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但是，我们必须完成这一任务。为了社会主义，我们责无旁贷，我们应该具备这样一种信心和决心：一定要彻底打垮右派，一定要把农工民主党改造成为一个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政党，一定要在这场斗争中把自己改造成为一个一心一意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战士。我们之所以有这样的信心，因为，我们不是孤立的。我们有共产党的领导，有全国人民的支持，有整个反右斗争已开始取得胜利的形势的鼓舞，而农工党内也还潜在着不少的积极因素。因此，只要我们坚持贯彻正确的路线——接受共产党的领导、依靠左派、团结中间往左走、彻底孤立和分化右派，我们就一定能够取得反右斗争的彻底胜利。
---- 原载1957年9月25日《光明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