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搞臭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不断思想革命

共青团北京大学委员会书记、张学书

目前北京大学正在贯彻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经过大张旗鼓的总路线的宣传学习,党委于6月10号提出了北京大学跃进规划纲要,这个纲要中提出“在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照耀下,大干特干,苦战五年,把北京大学建成先进的共产主义大学”,纲要公布后,在学校中又掀起了一个新的革命高潮。

双反运动不但揭发了领导工作和干部中存在的“五气”,而且集中暴露出教师的严重资产阶级思想,揭发出,由于学校教育中存在着脱离实际、脱离群众、轻视工农、轻视体力劳动的资产阶级教育观点,以致培养的学生不能符合国家要求,很多学生不红不专。北大七百零二个右派分子中,学生占五百九十一个,这是学校中最大的浪费。通过对这些问题的深入揭发,使学生认识到问题的实质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问题;认识到必需“兴无灭资”,彻底清算学校教学中和教师中的资产阶级思想;认识到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还严重地存在着,自己也必须进行思想改造。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不能在学校两条道路的斗争中取得全胜,就不能为国家培养又红又专的干部。因此,党委决定,在学生中开展以红专问题为中心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开展自觉的思想革命。

我们的工作是怎样进行的呢?

一 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和细致深入的思想工作相结合

发动学生自觉革命,大胆暴露思想,必须要有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形成运动的办法是多种多样的。我们在全校以及各系举行了多次的报告会、跃进会,大张旗鼓地宣传全民大跃进的形势,造成形势逼人的局面,青年团组织也召开团员跃进大会,团员烧自己烧别人、烧深烧透,有的系召开了和个人主义决裂誓师会,老团员座谈会,团委会强调了结合双反运动整顿团的组织,号召团员在运动中做促进派,以实际行动参加整团,提出四比:比向党交心、比勇敢批评、比自觉革命、比思想跃进。

大字报是造成群众自觉思想革命的主要武器,处处贴大字报,人人上大字报,就形成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高潮。团委会和学生会联合举办了“思想跃进展览会”,把烧得深、烧得透、质量高的大字报集中展出,组织学生参观,并在各系各班举办了很多思想展览会,例如“丁名有思想展览会”,“杨天石思想展览会”等等,还组织了很多人来现身说法,搞“流动大字报”这些形式对激发学生的革命热情和启发学生的觉悟和思想改造的决心,都起了很大的作用。许多支部的团员整队来向党委会、团委会送决心书。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思想革命的巨大声势。

群众的思想发展是很复杂的,而且变化极其迅速,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虽已形成,但也还有一些人是卷进来的,这就要求我们及时地研究群众的思想情况,分析群众的思想变化,进行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我们除了一般了解情况,通过会议汇报研究问题外,还重点深入五个班作为试验田,经常掌握情况并用“解剖麻雀”的办法分析有代表性人物的典型思想,各系、各班也都运用了这一工作方法,这样就能及时根据群众的思想变化情况进行工作。例如,运动初期暴露的问题很多。一部分人感到自己问题很严重,方向不明,思想改造的信心不足,甚至全班大哭。数学力学系四年级一女同学哭了一天多。还有些人怕因政治立场的问题受处分。这时我们就向同学讲清了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关系,用回忆对比的方法,使他们一方面肯定进步,一方面看到缺点,并指出大胆暴露思想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因而增强了他们的信心。同时,我们又发现有些人在美化个人主义,说什么“个人主义人皆有之”,因此我们就针对他们举出的事实,加以批判,从各方面把个人主义搞臭,使他们认识个人主义对国家的危害,从而促进了他们思想改造。还有些人暴露了思想之后就等着别人批判,因此我们就强调自觉革命,提倡自觉暴露、自觉批判、自觉改造、自觉进步。我们就是这样愈抓紧愈深入地把自觉革命运动推向高潮。

二 抓两头带中间是发动学生自觉革命的关键

首先是发挥干部和积极分子的带头作用:

运动初期,不少党团员积极分子和团的干部缺乏自我革命的思想准备,认为自己一直是左派,红得差不多了。有的明知自己有问题,但顾虑重重,怕暴露后丧失威信、丢面子。有的看不到自己的问题专等着整别人,所谓“端鸟枪”的,等别人一谈问题就打,因此群众顾虑重重,落后的看中间,中间的看左派,运动一时进展不大,轰不开局面。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团干部和积极分子引火烧身,卸掉包袱,带头自觉革命才能打开局面,才能坚强地领导群众前进,这是运动能否深入开展的关键。事实上在干部和积极分子中也是程度不同的存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当时我们在干部和积极分子中反复的进行思想动员解除顾虑,强调干部和积极分子必须带头引火烧身自觉革命,和群众一起暴露思想改造思想。干部的觉悟提高以后,顾虑解除了,都写了引火烧身或批评别人的大字报,群众见干部引火烧身就都一一的跟了上来积极投入运动。如生物系植物生理三年级毛春云同志十几天没写大字报了,但经过动员和讨论后,他立即写了二十七张烧自己的大字报,第二天该班五十多人就贴出了四百七十多张大字报。一个学生说得好:“我们事事都看干部,你们散步,我们踏步;你要是走路我就散步;你要是跑步我就追上去。”

思想革命运动深入的一个重要标帜就是落后面也发动了起来,也开始在斗争的烈火中提高觉悟,也来一个大跃进。落后学生思想上是有不少顾虑的,怕挨整,怕当右派,很难发动。但是,只要向他们反复讲清这次运动是解决人民内部的矛盾,是人人革命,自我革命的运动,并不是谁整谁,提倡服从真理,允许保留意见,允许反批评,这是能够动员起来的。对于落后群众我们不但进行一般的思想动员,各支部还针对每个人的具体情况进行分析研究,根据“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打开的锁也是钥匙”的精神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工作,具体解除了他们的疑虑,启发他们思想改造的自觉性。当他们有微小的进步时,就及时给以鼓励,通过大字报、广播大会讲话等方式进行宣传。这样就使他们感到团组织对他们的关心,感到形势逼人,半推半就上了改造思想的马。为了继续巩固他们的进步,必须及时鼓励他们参加集体活动或分配他们适当的社会工作,动员他们去帮助其他落后学生进步,同时对他们逐步提高要求。

两头都动起来了以后,使得处在中间状态的人看到前后都动起来了,都在自觉革命,感到“形势逼人”坐卧不安,不得不急起直追。因此,纷纷向党交心,靠拢团的组织。

三 教师学生相互促进

青年团的组织在协助党搞好学生的自觉革命,思想改造的同时,还要促进教师的思想革命当教学改革中的促进派。学生是推动教师的思想革命的一支很重要的力量,因此我们采用了师生互相帮助互相揭发,大家一起革命共同进步的方法。团组织发动和组织了学生给教师贴大字报“送西瓜”,开座谈会,并从查笔记,翻讲义,以及回忆平时和教师的接触交谈中查找教师的资产阶级思想观点,及对同学灌输资产阶级思想的事实。图书馆学系还举办了教师资产阶级思想对学生影响的展览会。另一方面,我们也发动教师到学生中来看大字报,参加座谈会,提意见,促进学生自觉革命。东语系还开了全系师生大会,系主任和教师都对学生提出了批评和意见。这样就形成一个师生相互促进,共同进步的风气。

四 归根结底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

在这次广泛、深刻的思想革命中,学生中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是各种各样的,有政治立场问题,有人生观问题,有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首先政治立场问题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解决,根据九百六十六个重点人的调查有二百二十三人有严重的政治立场问题(占总数23%),他们在反右派斗争中都程度不同的犯过些错误,虽然有不少人,经过反右派斗争提高了觉悟有些转变,但并未彻底解决问题。运动中对这类问题也应严肃批判,不然就谈不到红专问题;其次是人生观问题(在九百六十六人中占8.4%),有的人因为达不到个人名利欲望或因失恋、生理缺陷、学习不好等问题就悲观厌世,暮气沉沉,对于生活丧失了信心和动力,作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抱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态度。东语系有的人“看破红尘,与世无争”,想去当尼姑、和尚、过安静的隐士式的生活。数学系一个学生说:“人生如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有人说:“人生到死只不过是一种化学的过程、生物的过程。”中文系有个学生认为人生无味,与草木鸟兽虫鱼同死,定下四十六岁自杀的计划(前23年在学校里念念书白吃饭,再活23年向社会还还债就自杀),有人主张人生如梦,要及时行乐,他们说青年时光一瞬即逝,要趁此时机玩个痛快,有的公然说要追求“三好”:吃好、玩好、睡好。

具有资产阶级宇宙观、人生观的人在矛盾尖锐时,是要坚决地起来和我们斗争的,如数学系学生葛显良在运动高潮时就公然提出二十条理由为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辩护,并美其名曰“小个人主义”。物理系四年级有的班学生提出了十大论点。千方百计地为“只专不红”辩护,其主要论点有:

(一)“实力政策论”,他们认为政治是空谈、业务是真本领,“有了业务就有名誉地位,生活享受”。有的说钱伟长虽然是右派,但因为人家是专家还得给人家三级教授。中文系一个学生彭庆生极端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他的座右铭是“青云有路终需上、宇宙无闻誓不休”。他的公式是“天才+勤奋+狂妄=伟大=不朽”。有些学生埋头读书不问政治,有个学生在反右斗争中钻到澡塘、厕所去看书。

(二)“上山取宝论”,他们认为,现在科学已很发达,只有爬到顶峰才能有名有利,什么政治活动,社会工作都由党团员搞。他们主张踏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

(三)“红专不可兼得论”,“时间精力有限论”,认为一个人在18—30岁这一段时间里搞学习,效率最高,一个人在三十岁以前学术上没有成就一生就完了,因此他们就主张分工论说:“社会上分工始终是存在的,学习好的人搞科学。另一部分人去搞政治。”有人提出先专后红论,他们认为先专后红易,而先红后专难,一个人当了专家入党也容易,而先红就要担任社会工作对专有妨碍。还有人主张三段论,这多半是来自工作岗位的同志,他们认为在工作岗位上是“红”,在学校是“专”,今后再回到工作岗位上就是又红又专。

(四)多专少红论,主张粉红色道路是最大量的,有的提出1/2+ε(安全系数)公式,中间偏左一点,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有人提出政治三分半就够了,主张有小个人主义没有关系,不可能发展成大个人主义。小个人主义是不违犯宪法的,他们有人提出动态平衡论,他们承认社会发展的进步的就要跟着时代,中间好一些就满足了,也有叫做“恒温箱”的,有的叫做限个人主义论,即所谓把个人主义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不使它发展。

(五)“个人主义可以控制论”,“弹性碰撞论”,他们认为,一旦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发生冲突时马上就可以控制住不让他发展,不致于堕落成为右派。

总之,万变不离其宗,虽然形形色色五花八门,但归根结底,其根源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

五 抓住代表性的思想,进行重点批判。

这次暴露出的问题很多,方面很广,如何通过辩论把个人主义搞臭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如果一一进行批判不但分散力量拖长时间,而且易于抓不住问题的实质,不能把个人主义搞臭。起初,我们曾想采用出问题辩论的方法,事实证明,这样容易脱离学生思想实际,这是一个情况;另一个是今年的红专辩论和去年不同,在整个国内形势的影响下,在历次运动的基础上,许多有问题的人,一开始暴露自己的观点时就声明,准备放弃自己的错误论点,这时如果硬要搞辩论团或是两军对垒式的辩论是不实际的;同时当辩论开始以后许多班学生在什么是“专”什么是“红”等概念上打圈子,脱离揭发出来的实际思想,辩论“上了天”成了“轻松愉快”的“理论探讨”,个人主义不仅没有受到批判,许多同学反而欣赏个人主义,谈得津津有味。其中少数学生是不想解决问题,想用抽象概念的辩论避开问题的实质,代替思想斗争。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经过反复研究决定采用典型批判的办法,结合典型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强调要联系具体人、具体事、具体思想,联系大字报中所揭发出的问题,强调思想革命首先要靠“自己为主”同时取得别人帮助,集中力量解决一两个在学生中具有代表性的思想问题,其他学生类似的思想问题也就得到解决了。

具体做法是各班用“编辫子”的办法,思想排队,人排队,一种类型的思想有许多人,其中有一两个代表人物,然后通过典型人物对带有普遍性而又典型的思想进行批判,搞深搞透,在批判典型时又注意点面结合,适当联系有同样思想的人进行批判,有时也采取大会与小会结合的办法进行。

典型批判,仍然是强调自觉革命继续交心,在党团员积极分子的带头之下,形成人人争做典型的气氛。这样不仅免除了过去一当“典型”就情绪万分紧张的缺点。同时,也严格地掌握了政策界限和思想界限,主要的是(1)贯彻“团结——批评——团结”的方针。(2)坚持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既可批评,又可反批评,畅所欲言,与人为善,坚持真理,修正错误。

六 摆事实,讲道理,彻底搞臭个人主义

批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思想斗争,要在这场斗争中完全取胜是十分艰巨的任务。因此必须从各方面把个人主义的后路统统堵死,外衣层层剥光,使之没有立足余地,非认输不可。

反复向青年说明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社会主义是完全对立的,社会主义革命越深入发展,个人主义的反动性和危害性就越来越明显、突出。在社会主义时代,个人主义必然处处碰壁,同时严格对共青团员的要求,指出“共青团员”的称号与个人主义是水火不相容的,共青团员必须坚决与个人主义决裂。但是,光讲这些不够,许多人还是将信将疑,不能心服,必须通过对典型人物思想的具体分析批判,才能使上述道理真正被接受。

在典型思想批判过程中,始终坚持“团结——批评——团结”的原则,提倡批评别人要与人为善,接受批评要闻过则喜。一方面对资产阶级思想严肃批判,同时对有个人主义思想的人给以关怀和帮助,这样就作到被批评者既解决了思想问题,又能心悦诚服,心情舒畅。在批评典型人物时,同学们也联系批评自己的错误思想和其他同学的类似问题,这样既解决了典型人物的问题,其他同学也受到了教育。

我们对个人主义典型思想的批判的基本经验是:用事实驳倒事实;用论点驳倒论点;用事实揭穿论点;用论点批判事实。对于那些为维护个人主义进行诡辩的人则采用了揭发他们本身损害别人、损害集体的个人主义表现,给予有力的反驳,使群众具体认识到个人主义的丑恶,臭不可闻。个人主义者“创造”的那一套为个人主义辩护的似是而非的论点,开始时很容易迷惑部分群众。我们就指出这些论点目的在为个人主义辩护,说这些话的人就是个人主义者。个人主义者提出的论点本身就是矛盾百出的,我们就用他们自己的行为表现揭穿其论点的虚伪性。还有些学生在检查个人主义思想时,只大量暴露事实,缺乏自我批判,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揭发事实外,更重要的是从理论上加以分析,提高到原则高度来认识个人主义的反动性和危害性。

生物系对粉红色道路典型人物高荣孚的思想批判说明了上述方法。同学们大量揭发了高荣孚个人主义丑恶表现,先把个人主义在同学中从感性搞臭了,然后,用他自己过去为个人名利,一再不安心工作,不顾国家利益,闹个人主义的事实逐条批驳了他所提出论点。如他说“弹性碰撞”可以“控制”个人主义,同学们首先指出用个人主义碰集体主义,实质上是与集体主义争胜负,根本不是“控制”,个人主义是控制不住的,不坚决放弃就会逐步发展,愈碰和社会主义矛盾愈大,危害性也愈大。接着,用他对毕业服从分配的态度(组织上勉强服从,实际上仍为追求个人名利用最大的精力搞他的“科学研究”)说明坚持保留个人主义的人不可能真正服从集体利益。摆事实、讲道理的结果,不但高荣孚本人完全认输,表示要与个人主义决裂,群众也心服口服,认识到个人主义,粉红色道路行不通了。

七 大破大立、树立榜样

在学生中进行思想革命,必须有破有立,一方面大破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另一方面要大立无产阶级思想,插红旗,树立榜样。不少人在初步批判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拔掉了白旗和粉红旗以后,提高了思想觉悟,迫切要求进步,但是感到没有明确的方向,不知道如何着手奔向又红又专。有些人过去以个人主义作为生活的动力,批判了个人主义,觉得“空虚”“动力真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及时加强正面教育树立榜样,就不能进一步提高群众觉悟,同时还会发生思想革命的回潮,不插红旗,白旗就会重新竖起。

因此,我们采取了以下几种做法:(1)大力进行总路线形势教育。(2)总结思想收获,召开庆丰收大会。(3)制订个人红专规划,并介绍表扬订得较好的同学,这是今后要继续认真抓的一项措施。(4)请革命前辈讲中国人民革命斗争的历史和故事,请工农战线上的先进人物座谈,请吴运铎同志报告。(5)组织学生读革命理论书籍,成立毛主席著作学习小组和学习“可爱中国”、“把一切献给党”、“青春之歌”、“红旗谱”等书籍,现在全校已经形成热潮。(6)讲团课,举行“立志做共产主义接班人”的团日活动。(7)分配一些学生的社会工作,在班级、支部会、班会上表扬他们的点滴进步。(8)最近正在准备表扬一批红专先进分子。这样去引导学生认清前途,从个人主义小圈子里拉出来跨上红专骏马。

八 巩固收获不断革命

经过三个月来的思想革命运动,在青年学生和教师中基本上解决了为谁学习,为谁服务的问题。通过红专辩论,重点批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在群众中已经臭了。青年学生中的思想面貌发生了重大变化。比较显著的是认清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反动性和危害性,认识到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个人主义道路是走不通的,绝大部分人已经下定决心,改造思想,坚决走又红又专的道路。许多过去一贯落后的团员和青年,有了很大转变,从团内来看,根据四个系的统计,一百七十一名落后团员中有一百二十九名有了根本的转变,占75.4%,转变一般的有17%,转变较差的有7.6%。

由于政治挂了帅,青年学生和教师干劲十足,参加集体活动,参加劳动空前踊跃,组织性、纪律性、集体主义精神大大加强了。特别最近学习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以后,群众的干劲冲天,各种迷信已经开始破除,敢想、敢说、敢作的风格正在形成。批评和自我批评的风气浓厚了。这就大大发扬了社会主义民主,开始出现了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

收获需要加以肯定的,但不能估计过高,彻底肃清资产阶级思想,是个长期复杂的斗争过程。不能毕其功于一役。在前一段的思想革命中只是基本上解决了为谁学习、为谁服务的问题。学什么怎样学的问题还需要通过教学改革的辩论进一步解决,现在我校正在讨论党委提出的学校跃进规划纲要。以“实”带“虚”继续进行两条道路的斗争。进一步解决脱离政治,脱离实际,脱离生产,脱离工农的资产阶级教学和科学研究思想问题。团的组织正在努力组织青年中的积极分子带动广大同学大干特干,破除迷信,解放思想。

在今后相当时期内,还要继续不断地进行思想革命,以期在群众中彻底破除资产阶级唯心论,树立无产阶级唯物论的宇宙观。学生中要经常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每年集中进行一次整风,不断地插红旗,树立先进榜样。使广大学生从资产阶级思想的层层束缚中彻底解放出来。

 来源:《插红旗 拔白旗 把资产阶级的最后阵地夺取过来》,中国青年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