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中央和毛主席提出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又制订了贯彻执行总路线的里程碑,这就是在十五年或者更短一点时间内赶上和超过英国。这个建设速度,在世界上是史无前例的。我们国家能够实现这样快的建设速度的依靠,就是已经解放、已经觉醒并且已经组织起来了的几亿劳动人民,他们的创造性和积极性,他们的勤劳和智慧。
我国劳动人民的创造性,从来就是很丰富的。但是过去受着旧制度的压抑,在旧的政治制度和旧的经济制度被摧毁之后,才开始爆发。为着使一切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创造性和积极性都能够象原子分裂一样爆发起来,我们就必须继续揭盖子,搬石头,拔白旗,把劳动人民的精神从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的束缚和影响的下面彻底解放出来。让共产主义的红旗深入人们的心灵。
党中央指出,在整个过渡时期,在社会主义社会建成以前,国内的主要斗争,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是社会主义道路和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我们可以回忆一下,建国八年多以来,两个阶级和两条道路的斗争,在经济、政治、思想、文化等各个战线上都是很激烈的。当人民解放军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打垮国民党八百万反动军队之后,资产阶级在惊异之余,不得不承认共产党在军事上可以得一百分,但是又散布什么“共产党在政治上只能得七十分,经济上只能吃鸡蛋”之类的流言,妄图窃占劳动人民的胜利果实,妄图在经济上夺取领导权,妄图把国家引向资本主义的道路。经过了一系列的限制和反限制的斗争,特别是三反五反、农业合作化运动,和在国家的经济建设获得巨大成就之后,资产阶级不得不在经济战线上认输,接受了社会主义改造。但是他们并不甘于失败,因而1957年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向党猖狂进攻。这次进攻虽然已经被打退了,但是在资产阶级和它的知识分子没有彻底改造好以前,资产阶级还是会兴风作浪的。在继续完成经济战线、政治战线、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当中,特别是在今后的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当中,这个斗争仍然是十分激烈的。因为资产阶级特别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正是把技术和文化领域当作他们所盘踞着的最后阵地。在一部分自称为“内行”的学者的眼光里面,共产党和无产阶级在科学和技术上,也是或者差不多是只好吃“鸡蛋”的。在技术和文化领域里的斗争,也可以叫做“外行”和“内行”之间的斗争吧。显然,进行技术和文化革命,也存在着两条不同的道路。一条就是资产阶级所谓“内行”路线,也就是迷信和惧怕外国、迷信和惧怕专家、迷信和惧怕书本的道路,其结果必然是只能产生出少量的文化贵族和技术贵族,影响我国的建设速度,甚至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另一条道路则是工人阶级的群众路线,也就是相信和依靠本国、相信和依靠工农、相信和依靠实践的路线,这样就可迅速生长出大批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和技术骨干,创造、发明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生产技术一日千里地花样翻新,不仅加快我国的建设速度,并且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这个两条道路的斗争,虽然一般是表现为人民内部的矛盾,表现为两种思想体系和意识形态上的斗争,但是如果我们不毅然和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完全决裂,不藐视这些“知识里手”的愚蠢无知,不坚决粉碎这些损害社会主义事业的旧思想、旧传统和旧习惯,那么,我国劳动人民的精神就不能够得到彻底解放,我国劳动人民的创造性和积极性也就不能充分发扬,也将影响对于资产阶级和它的知识分子进行彻底改造,也就必然违背党的多快好省的建设路线。从这个意义上说,在技术和文化领域上,拔掉白旗,插上红旗,正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向着更广泛更深入的新阶段的必然发展。
在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中,我国青年的责任是十分重大的。亿万青年既是一支源源不断的后备队伍,又是一支冲锋陷阵的先锋部队。我们党是把希望寄托在青年身上的。虽说“初生之犊不畏虎”,但是当着假老虎和纸老虎成群结伙的时候,牛犊也是会有些四顾徬徨的。为着充分发挥青年的作用,我们必须着重在以下几个方面做许多扫迷信、破恐惧和清除自卑心理的工作,长劳动人民的志气,灭资产阶级的威风,把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势如破竹地推向前进。
第一、要彻底打破对外国的迷信和恐惧,重视和依靠本国的力量
迷信外国,轻视本国,是帝国主义殖民政策造成的后果之一。我国青年虽然不怎么害怕“洋人”,但是由于在社会上长期存在着一种民族自卑心理,也不免或深或浅受到影响。在部分知识青年中,这样妄自菲薄的心理比较严重,因为这种心理在他们许多老师——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身上特别突出。某些学者和教师,总是在那里宣扬和美化帝国主义,给自己民族的脸上擦黑,说什么“英美人创造,日本人仿造,中国人不能造”。这些人的精神状态至今仍然保留着那种“崇拜美国、迷信德国、相信日本、怀疑苏联、轻视中国”的洋奴思想。这影响到某些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青年甚至希望“下一世投胎也要投到外国去”。在这次宣传总路线中,就有些青年对于十五年内赶上英国,表示怀疑,缺乏信心,因此,要彻底扫除开展技术革命、文化革命的思想障碍,就必须根本打垮“重外轻中”的这个自卑思想。
英国,美国有什么了不起呢?当我国古代文化已经大放光芒的时候,美洲还是一片荒凉,只是由于封建制度长期的统治和帝国主义的压迫,东方的雄狮才坠入了沉眠状态。现在睡狮猛然觉醒,一鸣就要惊人,在党中央提出了赶上帝国主义的号召以后,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在突破世界科学技术先进水平方面,已经开始取得一些可喜的成绩。如三槽出钢法、活性染料等,都一跃而为世界第一。从大跃进以来,据上海一地不完全的统计,就有二百二十七种产品的质量赶上或者超过了外国品种。天津市的青年职工,从4月14日到5月30日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平均每天要出现一件赶上或超过世界水平的生产纪录。世界上一些最先进的尖端科学我们已开始研究,已经出现的许多事实都充分证明我国青年和人民是勇敢、勤劳和聪明的,而所谓世界科学技术的先进水平不是什么神秘莫测、高不可攀、学习不到、拿不过来的。只要我们破除迷信、敢想敢干,是完全可以达到和超过的。
我们必须使这一代青年彻底打破民族自卑心理,什么英国美国、东洋西洋,一律不在话下。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比资本主义制度进步得不可比拟,现在社会主义阵营的生产大跃进与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恐慌已成为一个十分鲜明的对照;我们有着六亿多人口,差不多等于美国的四倍、英国的十三倍,人多就“议论多,热气高,干劲大”;我们有着苏联和其它兄弟国家的无私援助;我们的民族历来就善于从外国的先进科学中吸取有益的东西;特别是我们有着久经考验的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这样,我们既然在社会革命方面已经大大超过了欧美的那些资本主义国家,也就完全有根据在尽短的时间内在自然革命方面也把那些资本主义的大国远远抛在后面。
第二、要彻底打破对专家、权威的迷信和恐惧,重视和依靠工农群众的创造力量
整风和反右派以来,我国广大青年对资产阶级学者的迷信和恐惧已大为减少,但是在部分青年特别是部分知识青年中也还保留着种种迷信,甚至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对某些资产阶级教授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什么“要全心全意向他们学习”,个别的甚至表示“对教授的信任,远远超过对党的信任”。他们把资产阶级的“专家”看作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可望而不可即的超人。认为“科学家都是大脑袋小手,宜于搞理论研究;而工人、农民是小脑袋大手,只能从事体力劳动”。清华大学建筑系的学生在讨论能不能超过资产阶级专家时,有些人竟然提出有九超过九超不过,就是所谓“抽象讲可以超过,具体超不过;气氛(指宣传)上超过了,但实际超不过;一般的资产阶级专家可以超过,天才的资产阶级专家则超不过;总的贡献可以超过,修养超不过;技术上可超过,艺术上超不过;低标准可超过,高标准超不过;红可超过,专超不过;总的可超过,个人超不过;工作可超过,名誉地位超不过。”说来说去,还是一个超不过。总之,是把资产阶级的专家看作顶礼膜拜的偶象。一位教授到一个学校去作报告时,偶然向大礼堂的顶上看了一下,有一个学生立刻想:“啊,不知道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又在考虑什么伟大的问题了。”
在所向无敌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的面前,资产阶级的哲学和社会科学已经根本破产,有些资产阶级的学者、教授已经表示愿意重新学习马列主义,但是还有许多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家和哲学家并没有丢掉他们的传家衣钵——虚伪和欺骗的手法,只是摇身一变,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仍然贩卖资产阶级的私货。年青人往往容易上当。有些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也自称在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却去考证和研究“英国使臣觐见乾隆皇帝是跪双腿或是单腿”,“红楼梦上的凤姐是小脚或是大脚”,甚至“杨贵妃入宫时是不是处女”等题目。诸如此类的骗局,我们必须继续予以揭露。
至于对待资产阶级的自然科学家,由于他们暂时在这方面比无产阶级掌握了比较多的知识,问题就比较复杂。一方面,他们中的许多人,的确愿意改造自己,愿意为无产阶级服务,已经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了一定的力量,并且今后还会做出更多的贡献。我们必须同他们进行同志般的合作,并且帮助与推动他们继续进步。但另一方面,由于他们长期脱离工农,脱离生产实际,赶不上形势发展的需要;也有一些人抱残守缺,装腔作势,其实没有什么真实本领。比如,某个“万能科学家”不会使用普通仪器,某个名教授作实验要连续发生事故,昆虫学家分辨不清昆虫,水稻专家不会种水稻。这些空头专家的知识,正如毛主席所指出的,在一定的意义上讲,并不是比工农的知识多,反而要比工农的知识少。不是么,小麦亩产四、五千斤的奇迹是什么人创造的呢?过去有那一位资产阶级的小麦专家提出过这种假想和论据呢?是工农走在前面呢,还是专家走在前面呢?一切脱离实际的所谓专家,除了老老实实地回头来和实际相结合以外,还有什么值得推崇的价值呢?
我们可以相信,只要我们采用最广泛的群众路线来进行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带领青年下苦功夫,勤学苦钻,那么,不要很长的时间,比如说只要几年,我们就可以在广大的工农青年中,造就出几百万的又红又专的专家出来。他们不但在实际本领上要超过现在的专家,而且在理论上也将要赶上和超过现有的专家。土生土长的白蚁专家李始美、检查钢铁的专家周南兴、高真空精密仪器制造专家蔡祖泉等同志已经打开了这条道路。那时,现在的专家中的许多人,就没有什么“奇货可居”,只好认真地去进行自我改造了。
第三、必须彻底打破对书本、教条的迷信,重视和依靠劳动实践
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散布的另一个错误论调,就是“理论高超,理论万能,实际简单,实际低能”,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理论高”。他们中间有些人不但轻视工农的实践,甚至也轻视技术人员的实践,妄谈什么“科学家是先知先觉,工程师是后知后觉,工人是不知不觉”。利用这种本末倒置的错误观点培养出来的青年知识分子,便不愿到实践中去,不愿到工厂、农村、矿山去,只愿去“三院”(科学院、设计院、学院),只想写博士论文,而且在工作中,只会死抱住文献、根据不放,根本不想并且反对从实践中来发展理论。天津市消灭蛋品中沙门氏菌创造者共青团员马国荣对这种情况给了一针见血的评判:“根据是人从没有根据中创造出来的,把事情做成功了,也就有了根据。”
过去我们团内也流传有一句话,叫“书籍是知识的源泉”,这也是迷信书本的一种错误说法。因为书是人写出来的,是人的斗争经验的总结,书本产生于实践,它不是源而是流。我们当然应当运用书本,应当很好地组织青少年读书,也就是运用前人的经验来提高我们自己,但把书本当作依赖的源泉,就束缚了自己。我们现在要从事的许多事业都是前人所没有做过的,也是书上所没有的。我们如果迷信于书本,我们就无法前进。
从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实践是第一性的,思维是第二性的。劳动可以出智识,出科学,出理论。这和唯心主义的理论第一、理论万能的观点是针锋相对的。打破对书本知识的迷信,是使青年们从唯心主义的思想影响束缚下解放出来的重要一环。我们有亿万人民在全国各个角落进行各种各样的创造性的劳动,这种劳动群众斗争经验的总结,就是我们发展科学理论的强大基础。现在我们强调破除各种迷信,解放思想束缚,实质上就是要使我们对于社会主义制度下群众的作用、人的主观能动性作出最充分的估计。我们既然在做着我们前人所没有做过的伟大事业,那末,我们就可能创造和发展新的理论。
我们要发动青年敢想,敢于否定现在落后的东西,敢于设想现在还没有的先进的东西。而且大胆地、坚决地去做,敢做别人已经做到的事情,同时也敢于做别人未做的事情。想了又做,做中又想,这就是实践论。这种反复循环的过程,也就是我们解放思想,破除迷信的过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青年培养成敢想、敢说、敢做、敢于革新创造,敢于坚持真理,为真理冲锋陷阵,树立先进旗帜的人。
第四、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彻底决裂
教育广大青年自觉地进行思想革命,是贯彻党的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正确路线的根本保证。因此,我们要彻底破除上述这些迷信思想,关键就在于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决裂。一般的说,这些迷信思想在知识青年中比较多,工农青年中比较少,就是由于知识青年比工农青年存在着较多的个人主义。有些知识青年总是向往着资产阶级旧专家的发展道路,把旧专家当作自己一生的奋斗方向,这样他们就容易为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所俘虏。
为了使广大青年从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束缚下解放出来,就必须帮助青年确立坚定不移的政治方向,也就是说要立共产主义的大志,树立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要经常地向青年讲清楚国内外的革命形势,引导他们参加生产活动和社会活动,使他们懂得历史的、社会的发展规律,知道资本主义是这个时代已经死亡,或将要死亡的东西;社会主义则如早晨的太阳,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和美好的前途。只有认识清楚这个时代的特点,才能正确地解决立志问题。只要有了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才不致于整天纠缠在鼻子底下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才能坚决地同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决裂,向资产阶级旧思想宣战,勇敢地去拔掉白旗,插上革命的红旗。
第五、掀起一个学习毛主席的热潮
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主席的著作,是彻底破除迷信,厚今薄古,打破束缚生产力的旧传统,粉碎资产阶级的伪科学,夺取资产阶级最后阵地的强有力的思想武器。因此,在这里特别着重地讲讲学习毛主席的问题。
毛主席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家。毛主席不仅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解决了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同时,也在这一系列问题上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主席的思想不仅是我们民族的财富,也是整个马克思列宁主义宝库中极其珍贵的一部分,我们能不能把这些思想财富继承下来,是决定我们能不能作好革命接班人的先决条件,也牵涉到我们怎样培养和用什么来培养青年一代的问题。
毛主席就如同马克思、列宁一样,是我们全面学习的最好的榜样。我们在中国土地上从事革命工作,就应当首先学习毛主席的著作。我们应当认真地学习毛主席那种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革命事业的无限忠诚,学习毛主席在任何困难情况下毫不动摇的大无畏精神,学习他的不断革命的思想,学习他的群众路线和理论联系实际的工作方法、工作作风。每个团员、青年,只要能够阅读的,都应该认真地系统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团的干部,更应该以身作则地进行学习。为了帮助广大工农青年领会和掌握毛泽东思想,除了提高工农青年的文化水平,使他们自己能阅读之外,我们必须从各方面来向他们作通俗的宣传解释工作。团的报刊和团举办的讲演、团课,都应该联系当前的斗争任务、工作中的问题,来通俗地向青年解释毛泽东思想。各级团组织还可以举办专门的报告会来进行较系统的宣传。毛主席的著作本身就集中了全体劳动人民的意志和智慧,紧密地联系着我们革命斗争的每一个历史时期,而且通俗易懂,是完全能够为广大青年所理解和接受的。
学习毛主席的著作必须紧紧地联系当前的各项任务,用主席的思想去提高觉悟,推动工作。有些人认为运用马列主义和毛主席的著作去解决实际斗争中的具体问题,就是庸俗化、简单化,就是破坏了理论的系统性、完整性、全面性、科学性和逻辑性。这些人实际上就是把理论看成是超现实的东西,这样就会把理论学习引上脱离实际的教条主义道路上去。因此我们必须反对理论学习中脱离实践的倾向。要真正把毛主席的著作,当作我们革命行动的指南。
我们应当立即行动起来,尽快地在全团和全国青年中掀起一个学习毛主席的热潮。我们相信毛泽东思想一旦为广大青年所掌握,就会变成无穷无尽的伟大的物质力量,并且会把我国共产主义的青年运动,推向一个新的更高的阶段。
来源:《插红旗 拔白旗 把资产阶级的最后阵地夺取过来》,中国青年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