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翻处白旗没 -- 坚决和资产所级教育方针作斗争

共青团中央学校工作部部长、曾德林

高等学校过去是资产阶级思想文化的堡垒。自从解放那一天起,这里就一直是无产阶级思想体系和资产阶级思想体系最尖锐最激烈的斗争阵地之一。经过了历次的政治运动,特别是在整风、反右派斗争以后,更加巩固了党的领导,树立了无产阶级思想的绝对优势,插上了社会主义的红旗。反右派斗争使广大青年受到了一次最生动最深刻的阶级斗争的锻炼,许多青年的立场较前坚定了,社会主义的政治方向明确了;在双反运动中,高等学校又在党的号召下,进行了一次以暴露和批判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为中心的自觉思想革命运动。经过这场群众性的思想改造运动,在广大青年中,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基本上搞臭了,许多青年的革命人生观也较前坚定了,集体主义思想更多了。目前在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在全民大跃进的伟大形势鼓舞下,广大青年也和全国人民一样,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这正是党的多年教育,无产阶级红旗所向披靡的结果。但是应该清楚地看到,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仍然十分顽固地盘踞在这里的许多角落,不少青年还受着它的重重束缚,没有解放出来。

比如,从目前各个学校开展的教学改革辩论中反映的情况来看,许多青年对资产阶级旧教授、旧专家的迷信很深,把他们看得很神圣,说他们是“沙里淘金淘出来的天才”,“科学技术上的权威”,把他们当作最高的学习榜样和奋斗目标;有的甚至迷信到了十分可笑的地步,连走路穿衣都要模仿他们的样子。和迷信旧专家同时,有些青年还盲目崇拜英美的科学技术,总认为资本主义国家行,我们不行。还有许多攻读文学、历史的青年,厚古薄今,沉缅于遥远的古代,对现代的东西和现实斗争漠不关心。

对于资产阶级旧专家的迷信,固然只是一部分青年的问题,但是从这当中却反映了一些重要的资产阶级思想倾向,而这些思想倾向却带有普遍性,值得我们重视。

第一是科学至上,轻视政治。在一些青年看来,科学技术是超阶级超政治的,党不懂科学,领导不了科学技术工作,所以“只有科学家才能用科学技术来解除人民的贫困”。科学技术真正是超阶级、超政治的吗?科学技术只是一种工具,它本身虽没有阶级性,但是掌握在不同的阶级和不同的人手里,就会产生不同的作用。掌握在剥削阶级的手里,科学技术就成为他们压迫和剥削人民的工具,给人民带来灾难和死亡;掌握在立场观点未经改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手里便可能成为他们追逐个人名利的工具。只有掌握在劳动人民和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手里,它才能真正地造福于人民。所以,科学技术工作的首要问题,就是掌握在什么阶级和什么人手里的问题,为哪个阶级服务的问题,哪里能够超越阶级和政治呢?党能不能够领导科学技术?在我们的国家里,尽管有千万个行业,但是有一件事,是无论哪一个行业都少不得的,这就是要政治挂帅;千万个行业,都有各自的研究对象和特殊规律,但是有一行是研究各行各业的普遍规律的,这就是辩证唯物主义。党是领导政治斗争的舵手,精通辩证唯物主义,所以党就能够领导一切工作,科学技术工作当然不能例外,而且只有坚决依靠党的领导,才能得到飞跃的发展。建国以来,我国在经济建设和科学技术上的伟大成就,最雄辩地证明了这个真理。就拿钢的生产量来说吧,由于有了党的正确领导,政治挂了帅,在不到九年的时间里,年产量由解放前的十几万吨跃进到今年预计的近千万吨。这个铁的事实,难道不值得那些说什么“读政治不能增加半吨钢”的人深思一下吗?

第二是理论至上,轻视实践。许多青年弄不清楚理论和实践的关系,把理论看得高于一切,实践不值一顾,所以他们对某些只有一点空洞理论知识,不解决实际问题的旧专家,还是佩服得很。有一位号称电机专家的教授,连1.7瓩的电动机串联、并联的问题都不能解决,但就因为他写过一些论文,给资本主义国家的文献书籍作过一些注解,有的学生就认为他还是“理论权威”,甚至赞赏他是“民族的骄傲,国家的光荣”。显然这种青年并不懂得什么叫理论。什么叫理论呢?毛主席说得好:“真正的理论在世界上只有一种,就是从客观实际抽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得到了证明的理论,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可以称得起我们所讲的理论”(毛泽东选集839页)。可见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的“理论”不能算作真正的理论,而是一种空洞的东西。理论是怎样产生的呢?是从大量的客观实践中反复比较、综合和抽象出来的,固然理论反过来又可以指导实践,但是实践才是产生理论的根源,这是确定不移的。有的青年认为参加实践,就会限制自己取得“高深的理论”,这种本末倒置的看法,正是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学术观点的反映。又有理论,又会实践,才算是完全的知识,否则,即使书本可以倒背如流,而在实际面前无能为力,这样的“理论知识”是毫无用处的,这样的“专家”才是不值一顾的。

第三是迷信专家、轻视工农,与此相联系是重视脑力劳动,轻视体力劳动。在有的青年心目中,总认为:“教授专家聪明,工农群众愚蠢”,“脑力劳动高尚,体力劳动低下”。到底谁最聪明,谁最愚蠢呢?我们知道,由于工农劳动人民直接参加生产劳动和实际斗争,经验最丰富,情况最熟悉,知道迫切需要解决的矛盾。在党的领导下,他们有着要求早日摆脱贫困地位、早日建成社会主义的强烈的革命愿望。这个极其强大的动力,促使他们勇敢地改进技术,大胆地发明创造。目前我国的技术革命运动,正在广大劳动人民中蓬勃开展,他们的智慧和创造才能正在开花结果。历来科学技术的创造发明,大都出自劳动人民之手,解放了的我国劳动人民,更是显示出了无穷的智慧和力量。相反地,资产阶级旧教授、旧专家,当他们还没有转变立场的时候,他们的科学研究大都出自追逐个人名利的动机,又不屑于接触和研究实际问题,有着许多教条和陈规的束缚,因此,很少有创造智慧;有的埋头研究十年、八年也没有任何成就,更不必说那些虚有其表的冒牌“内行”了。这样看来,谁最聪明,谁最愚蠢,不是很明白的吗?工农劳动人民(体力劳动者),创造了历史,也创造了科学文化。一切科学归根结蒂都是来源于劳动人民的斗争经验,离开了劳动人民的生产实践,再高明的科学家、理论家也就失去了创造的源泉。所以只有老老实实地拜劳动人民为师,勤勤恳恳地向劳动人民学习,才能够发挥有利于人民的作用。是不是为劳动人民服务,是不是真心向劳动人民学习,这是衡量知识分子是否愿意和得到改造的一个根本标志。

上述青年中这些错误观点,无论理论上和事实上,都是完全站不住脚的。那么为什么还有一些青年死死抱住它们不放呢?追源溯始,这是和他们的个人主义人生观和唯心主义的世界观紧密相联的。他们不是想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而是想钻冷门,找捷径,登上科学家的“宝座”,达到出人头地,名利双收的目的;他们夸大思维、理论、科学、个人的作用,轻视劳动,轻视生产,轻视群众。抱着这种资产阶级人生观和世界观来观察事物,自然就看不清或不承认事物的真相。

学校青年中之所以存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人生观和唯心主义的世界观,以及和它们相联系的一系列资产阶级思想观点,自然有着深远的阶级根源和社会根源。这里特别值得提出的是过去教育脱离政治和劳动、理论脱离实际的资产阶级教育方针和学习方针,对他们的影响很大,毒害很深。作为资产阶级在思想文化战线上的代表,一些资产阶级旧教授、旧专家,直接间接地、有意无意地向学校青年散发了许多毒素,他们还通过教学和科学研究,宣扬腐朽的个人主义思想和唯心主义思想,引诱青年走到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道路上去。和资产阶级相对立,我们的党高举红旗,教育青年执行教育为政治服务、教育同劳动相结合、理论和实际联系、学习同独创结合的无产阶级教育方针和学习方针。培养他们“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使他们具有坚决相信真理、坚决依靠群众、对于任何资产阶级权威都无所畏惧的高尚的共产主义风格。这两种方针的斗争,虽然一般是属于意识形态上的斗争,是人民内部矛盾;但是这是两条道路的斗争,如果我们不同这种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彻底决裂,便根本不可能做到又红又专,而肯定会走上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道路。因此,拔掉资产阶级教育方针和学习方针的白旗,树立无产阶级教育方针和学习方针的红旗,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严重战斗任务。

我们的第一面红旗是教育为政治服务。社会主义的教育,就是要教育广大青年从政治思想上、精神面貌上消灭一切剥削制度的残余,坚定地为社会主义建设和劳动人民服务,因此,贯彻教育为政治服务的方针,就不能不是教育战线上的一场“兴无灭资”的斗争。在不少人的心目中,认为教育事业也和科学技术一样,是超阶级、超政治的。教育真的可以超阶级超政治吗?剥削阶级办教育,是为了给他们培养奴才,我们社会主义的教育,是为了培养社会主义的战士,所以教育事业从来就是为政治服务的,只不过无产阶级敢于公开宣布自己的主张,而一切剥削阶级为了掩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欺骗人民和青年,硬给教育挂上了一块“超阶级、超政治”的遮羞布吧了。有的资产阶级专家说:“办教育就是为了教学生念好书,一过问政治,书就教不好也念不好了。”有的甚至在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还向学生说:“要想在科学上有点成就,就要保持内心的平静,少管闲事,埋头读书。”他们妄图把青年关进“宁静的书斋”,生活在狭小的个人主义小天地里,成天计较和纠缠个人名利。揭穿来看,这些人的主张就是反映了资产阶级和我们争夺青年的实质,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引诱青年脱离社会主义的政治,成为资产阶级的殉葬者。因此,我们要坚决拔掉教育和政治脱离的白旗,并且通过细致的说服工作,告诉青年不要上资产阶级的当。要贯彻教育为政治服务的方针,就必须组织和发动青年参加政治斗争。许多青年在参加了整风和反右派斗争以后,就深切地感到对自己的教育“胜读十年书”。千千万万的事实都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光靠讲道理是很难使青年真正地提高觉悟的,只有让他们走出象牙之塔,投身到阶级斗争的熔炉里去,在斗争实践中受到考验和锻炼,才能破除他们的个人主义、唯心主义、轻视群众、脱离实际的思想观点和妄自菲薄的精神状态,才能逐渐培养出能够辨别方向的、经得起风吹雨打的共产主义战士。在积极组织青年参加政治斗争的同时,还必须大力提倡学校青年认真学习马列主义的革命理论,组织他们认真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从毛主席的伟大思想学说里,吸取战无不胜的力量,树立共产主义的革命精神和志气,建立唯物主义、集体主义的群众观点,来战胜一切资产阶级的邪恶思想。

我们的第二面红旗是教育要和劳动相结合。我们的党是一贯主张教育要同劳动相结合的。今年党中央提出勤工俭学的号召和团中央发布了勤工俭学的决定以后,勤工俭学在全国范围内迅速发展成为一个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这是学校教育的一场大革命,它有力地冲击了几千年来教育和劳动相分离的旧教育制度,使学校教育进入到一个理论联系实际、教育结合生产的新阶段。它也确实是培养又红又专的知识分子的一个根本途径,参加勤工俭学以后,许多青年对劳动和劳动人民的感情加深了,集体主义的道德品质提高了,学到了不少生产技能和实际知识,体格增强了;还生产了不少产品,为国家增加了一笔财富。但是,正因为勤工俭学这个新生事物,是和资产阶级教育观点完全对立的,所以它一开始就遭到资产阶级专家的反对,那些受了资产阶级教育思想影响的人也表示怀疑。因此,贯彻这个方针,还会有一场严重的斗争。反对和怀疑的最主要的理由是说勤工俭学会降低教育质量。什么是教育质量?在他们看来,所谓教育质量就是“读书破万卷,实践全不知”。因此,他们精心培养出来的“得意门生”往往是目光短浅、个人主义严重、满腹“经纶”、在实际问题面前束手无策的人。和资产阶级专家相反,我们所说的教育质量,是要“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所以我们坚决反对只读书不劳动,主张学生一面读书,一面劳动。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做到手脑并用,能文能武,又红又专,全面发展。事实已经证明,勤工俭学正是提高教育质量的关键,而教育脱离生产、脱离政治,才是教育质量不高的根本原因。

我们的第三面红旗是在学习上要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学习任何科学,不管是社会科学也好,自然科学也好,都要同实际的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联系起来。这样才能使青年学到的知识符合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学到解决实际问题的本领;也才能够使青年在学习的过程中,培养起忠诚为人民服务的崇高品质和从实际出发的求实精神。这个无产阶级的学习方针,同样也受到资产阶级专家的抵抗,他们向青年宣扬理论脱离实际的思想,如建筑专家说:“搞建筑的人,一贯彻经济、适用、美观的方针就很难在艺术上有所创树了”;历史专家说:“古代史是一壶浓茶,近代史是一杯开水”,有的还莫名其妙地引导青年去研究“王熙凤是大脚还是小脚”这样无聊的问题,等等。照他们的办法做去,显然,只能把我们有为的青年训练成为一些脱离现实、脱离政治、全不关心人民利害、裹在个人主义套子里的人。这条道路要坚决反对。为了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我们要引导青年经常关心国家大事,了解建设实际。更重要的是要积极组织青年参加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使他们在实践中得到锻炼和改造。

我们的第四面红旗是坚持学习和独创相结合的精神。我们反对理论脱离实际,不是不要理论知识。一切经过客观实际证实了的理论知识,都是前人在斗争实践中积累起来的宝贵经验;一切有用的知识我们都要虚心学习,通通把它继承下来。但是我们绝不能停滞在现成的公式和结论上,只是依样画葫芦;而要敢于突破现状,超过前人的成就,发展和丰富过去的东西。这是完全合乎客观事物的发展规律的。因为客观世界和生产实践总是不断向前发展的,从而科学技术也是在不断发展的,在科学领域里还有着无限广阔的天地,尚待我们去开辟。目前社会主义建设大跃进的形势,给我们提供了最有利的客观条件。我们就必须把虚心学习和独创精神结合起来,发挥敢想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在这方面,我们的党和毛主席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并且发展和丰富了马列主义理论,就是最光辉的典范。在大跃进中,我国工农劳动人民有许多创造发明,有的成为名副其实的专家,这也才是值得广大知识青年学习的。而一些资产阶级专家是最没有独创精神的,他们拜倒在洋人、古人的脚下,因循守旧,墨守陈规,这种“榜样”是根本不值得我们学习的。

当然,应当看到,经过党的多年教育,学校是已经有了一批经过了改造的又红又专的或正在向此方向前进的老教师。对于这样的老教师,应当教育青年恭恭敬敬地向他们学习。但是,我们是真理的拥护者,在真理面前完全应当服服贴贴,而且要善于用真理去和一切谬误作斗争,要善于独立思考,要学会运用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去分析事物。因此,对于资产阶级旧教授、旧专家的那些虚张声势、空有其表、不学无术的盖子一定要揭穿;一定要把那些丑恶的、腐朽的、有毒的资产阶级思想观点搞臭;一定要他们向无产阶级投降。

毛主席在二十九年前所作的一首名叫“渔家傲”的词里这样写道:“英勇红军凭肉搏,红旗翻处白旗没。地动天摇风雨跃,雷霆落,今日渠魁应活捉!”长自己之志气,灭敌人的威风,这是何等伟大的革命英雄主义的气势!何等崇高的共产主义风格!在今天“兴无灭资”的大进军形势下,我们要在教育文化战线上插遍红旗,让红旗到处翻飞,拔除一切资产阶级的白旗。

 来源:《插红旗 拔白旗 把资产阶级的最后阵地夺取过来》,中国青年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