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烈地祝贺这次大会的召开,祝贺出席这次大会的全体先进集体和先进生产者,祝贺我国勤劳勇敢的工人阶级在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我对朱德同志代表中共中央对大会的指示,完全拥护。李富春同志、薄一波同志、谭震林同志、李先念同志已经就国家经济计划、工业、农业、财贸等方面向大会作了报告。我今天准备讲一讲反右倾,鼓干劲,配合增产节约运动,大搞文化革命的问题。
目前形势很好。最近我们庆祝了建国十周年,同志们都已经看到,短短的十年中,我们取得了多么伟大的成就,这些成就,有许多是资本主义国家需要几十年才能做到的,有许多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根本无法做到的。党的八届八中全会发出“反右倾、鼓干劲、开展群众性的增产节约运动”号召以来,经济战线上出现了一个轰轰烈烈的反右倾、鼓干劲、增产节约的新高潮。今年我们完全有把握在主要产品的产量方面提前完成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指标。这种高速度的前进,在世界经济发展史上都是没有前例的。
文化教育战线上的形势也好得很。党中央提出“教育为工人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教育工作要由党来领导”和发展文化教育事业要实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以来,我国的教育事业发生了深刻的革命,文化教育工作都有了很大发展。现在,全国已经有全日制高等学校841所(其中1957年前的老校216所),学生81.5万人,半日制的高等学校20所,学生2000余人,业余高等学校有学生20万人。以上共计101.7万人。原订第二个五年计划的指标,是高等学校在校学生达到85万人,现在已经完成了。各类中等学校和初等学校也都有很大的发展。全日制普通中学21000余所,学生913万人,农业中学及其他职业中学(半日制)共20000余所,学生219万人,中等专业学校(包括中等师范)3700余所,学生153万人。全国学龄儿童入学的9000万人,入学率今年达到87%。建国以来,国家采取种种措施,不断扩大各级学校学生的工农成份,到1958年,中等学校学生中工农成份已占70%以上;高等学校学生中工农成份已占48%。1958年高等学校招收的新生中,工农成份已经上升到62%。厂矿企业中职工参加学习的,黑龙江为全体职工的70%,山东为全体职工的56%。以除四害、讲卫生,消灭主要疾病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取得了很大的成绩。随着人民公社的发展和巩固,全国已经初步建立起农村医疗卫生网,大大改善了农村的医疗卫生条件。文化艺术事业出现了空前繁荣的景象,体育、广播及其他文教事业也得到了极为迅速的发展。我们的劳动人民,正在迅速地改变着旧中国“一穷二白”的落后面貌。我们用辛勤劳动来改变“穷”的面貌,用刻苦学习来改变“白”的面貌。广大的工农群众正在用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思想和现代科学文化知识武装自己,一支庞大的又红又专的知识分子队伍正在形成。毛主席曾经说过:“随着经济建设高潮的到来,不可避免地要出现一个文化建设的高潮”,这个预言正在实现。
同志们,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的大好形势,再一次证明了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完全正确,证明党的八届八中全会提出的“反右倾、鼓干劲”的指示的伟大力量,彻底地粉碎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对党的总路线的污蔑和攻击。
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出,工人阶级的战斗口号应当是“不断革命”,使革命不失时机地从一个阶段前进到另一个阶段,从一个高潮前进到另一个高潮,从一个胜利前进到另一个胜利。十年来我们彻底完成了民主主义革命,基本上完成了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革命,并且在政治、思想战线上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决定性的胜利,目前我们正在高速度地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伟大社会主义国家。为了完成这个伟大艰巨的任务,1958年5月党的八大二次会议向全党和全国人民提出了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任务。
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是发展工业所必需,也是发展农业所必需的。我国的工业和农业生产正在以空前的速度向前发展,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个波澜壮阔的群众性的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高潮,是全国人民和工人阶级面前的一个伟大的历史任务。
我们所说的文化革命,照毛主席的说法,就是工农群众知识化,和知识分子劳动化。工农群众和知识分子双方各向自己缺乏的方面发展,才能彻底改变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不合理的状况,消灭两方面的落后现象,即消灭工农群众缺乏文化的现象,也消灭知识分子的资产阶级思想。这是一个极其深刻的革命。实践愈来愈证明,党所确定的文化革命的方针是完全正确的。
我们首先看一看知识分子劳动化的状况。经过1957年的整风运动和反右派斗争,经过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知识分子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厂矿企业里,实行了干部参加劳动和劳动者参加管理工作的制度,这个制度的好处你们都很清楚。在教育界,过去有不少学校,群众称之为“大学宫”、“大学城”,青年学生在那里读书,和当前的政治斗争、生产建设距离得很远。现在情况改变了,许多学校建立了工厂和农场,学生到工厂是工人,到农村是农民,在课堂是学生。去年全国学生参加了大炼钢铁和“三秋运动”,这个运动的政治意义,同革命时期的“五四运动”“五卅运动”“一二九运动”不相上下,都表示了学生对国家命运的密切关心,所以是好得很的事情。生产劳动使青年学生密切了和工农群众的联系,“改变了立场,炼红了思想”。教育与劳动结合,使理论和实际更好的结合起来,提高了教学质量,推动了科学研究,消除了资产阶级教育给我们遗留下来的理论与实际脱节的巨大祸害。今年的招生工作中,投考的学生成绩比往年更好,这个事实粉碎了那种认为“学生参加劳动要降低教学质量”的胡说。我们应该继续贯彻执行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知识分子应该继续进行自我思想改造,争取成为名符其实的又红又专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
党的教育方针和知识分子劳动化方针的贯彻执行,是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尖锐斗争过程中实现的。因此,尽管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是少数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却视而不见,他们抓住我们工作中早已纠正了的某些缺点和偏差不放,攻击党的教育方针,说什么“学校搞得乱哄哄,太没有秩序丁”。说到秩序,我们与资产阶级的分歧,并不在于要不要秩序,而是在于要什么样的秩序。剥削阶级所要的秩序同我们所要的秩序,是不同的,把二者混为一谈是错误的。我们党和政府认真总结了去年群众创造的经验,在今年年初,就对于学校的教学、生产劳动和学生生活的安排作出了全面的规定。现在,适合于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的新的学校秩序已经建立起来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攻击我们的目的是很明显的,就是要从根本上反对掉党的教育方针。因此,必须彻底批判和肃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污蔑和攻击,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方针。
工农群众知识化方面,也取得了很大成绩。广大工农群众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实践中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要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必须迅速提高文化水平和技术水平。“社会主义是天堂,没有文化不能上”,“技术是个宝,没有文化学不了。”工农群众的这些话都是深刻地体现了他们对文化的迫切要求。事实证明,工农群众一旦掌握了文化科学和技术,在生产中好比骏马添了双翼,就能够更充分地发挥他们丰富的生产经验和创造性,推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飞跃前进。建国以来,由于党的领导和关怀,在工农群众当中已经出现了一批科学技术人员,将来还要越来越多,他们将逐步攻占文化科学的堡垒,成为文化和科学的主人。出席这次会议的代表同志们中间,就有不少是工人出身经过解放后几年来党的培养而成为工程师、技师、厂长、副厂长的。我这里只举一个例子。重庆市搪瓷厂副厂长苟文彬同志(共产党员),他已由一个学徒工(1950年进厂,小学文化程度)成为一个新型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几年来他刻苦钻研,虚心学习,从1956年起就开始能够不断地改进操作方法和生产工具,解决了不少重大科学技术问题。为了进一步学习搪瓷工业的科学技术知识,他利用业余时间学习俄文、德文、法文、波兰文几种外国语文,目前已能阅读俄文、德文专业资料。我们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应当有象苟文彬同志这样的信心和志气。我们既然能够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战胜国内外敌人,解放了我们自己,那么在自己掌握了政权,当家作主之后,也一定能够攻占科学文化的堡垒。
我们国家的经济建设,由于贯彻执行了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正在飞跃地前进。工农业高速度的发展,需要大量的具有共产主义觉悟和文化科学知识的技术干部和工人。如果文化教育工作发展缓慢,不能满足工农生产对技术人材和劳动者的需要,就势必阻碍工农业生产的发展。因此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根据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大搞文化革命,用最快的速度提高工农群众的共产主义觉悟和文化科学知识水平,完成工农群众知识化这个伟大的历史任务。大跃进的经验证明,要多快好省地进行文化革命,必须彻底反对右倾,全面规划,大搞群众运动,认真贯彻执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过去有人认为,教育事业与经济建设不同,不能大搞群众运动,不能多快好省,他们主张只要一条腿走路,即只许国家办学,只许办一种学校——全日制的普通学校。经验证明,这种主张,是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和资产阶级教育学者的主张,按照这种主张,文化教育工作就不能适应工农业生产迅速发展的需要,相反地还会阻碍工农业生产的迅速发展。我们坚决反对了这种错误主张,采取了大搞群众运动,“两条腿走路”的正确方针。发展教育事业上的“两条腿走路”的方针,这就是说,必须在统一性与多样性相结合、普及与提高相结合、中央全面规划与地方分权相结合的原则下,实行全党全民办学,即国家办学与厂矿、企业、机关、人民公社办学并举,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并举,儿童教育与成人教育并举,学校教育与自学(包括函授学校、广播学校)并举,免费教育与不免费的教育并举,充分调动社会上各方面办学的积极性和力量,以最快的速度,用最少的钱,办更多的文化教育事业,来满足群众的需要和国家建设的需要。去年和今年文化教育工作的大发展,就是“两条腿走路”方针的胜利。全国各地,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办起了数以万计的业余学校、农业中学和普通中小学及幼儿园。全国绝大多数地区,基本上都做到了人民公社队队有幼儿园和小学,绝大部分人民公社有初中,绝大部分县有高中,绝大部分专区有中等专业学校和高等专科学校,省、市、自治区有各类高等学校。这就有力地驳斥了那种认为文化革命不能大搞群众运动,不能多快好省,不必“两条腿走路”的右倾观点。
自然,为了多快好省地发展教育事业,我们还要作很大的努力,解决前进道路上的一些问题,继续创造经验,使教育更好地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
关于扫盲问题。1958年扫盲运动获得了空前巨大的成绩。去年一年全国参加扫盲学习的青壮年人数达1亿以上,其中已经摆脱了文盲状态的达5千万人,超过了解放后前八年(1949年到1957年)的总和。这个经验,证明扫盲工作是可以高速度地进行的。在现有的8千多万的青壮年文盲中,有40%左右的人是能识五百字以上的半文盲,一字不识的只占少数,这就为今后的扫盲工作准备了有利条件。毛主席在1955年指示我们,要在7年到8年里扫除文盲。这个指示是办得到的,我们一定要把它办到。在工矿企业中,文盲一般约占20-30%左右,除少数文盲较多的厂矿外,只要鼓一把劲,在今冬明春就可以基本扫除文盲。对已经脱离了文盲状态的青壮年,要大办业余初等学校,和业余中等学校,吸收他们入学,以巩固扫盲成果,和进一步提高他们的文化水平。
我们要在全国学龄儿童中普及小学教育。今年学龄儿童入学的占87%左右,只要再加努力,在今后不长的时期内达到95%是不很困难的。普及小学教育也要“两条腿走路”,采取多种多样的形式:可以办全日制的和二部制的小学,也可以办简易小学,即只教语文、算术的小学。简易小学和二部制的小学,办了以后要逐步提高,用几年时间,逐渐做到在学龄儿童中普及全日制的小学教育。
普及初中教育,这是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13岁到16岁的少年,他们虽然也能够参加一定的劳动了,但是,从国家的长远利益和未来的共产主义建设的利益着想,我们有责任使他们尽可能都受到初中教育。为了早日达到普及初中教育的目的,必须坚决贯彻“两条腿走路”的方针,采取措施。在大城市里应该办全日制和半日制的初级中学,还可以办广播学校。在农村里应该发展农业中学和各种职业中学。尽可能使所有的高小毕业生,都有升入中等学校学习的机会。在若干年之后,在农村劳动力因为机械化电气化的实现而比较宽裕的时候,半耕半读的农业中学还要提高成为全日制的初中,使13岁到16岁的少年都能受到全日制的初中教育。
这里要说一说农业中学的问题。农业中学是1958年大跃进的产物,它一出现就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今年上半年由于劳动力的缺乏,我们把农业中学入学年龄作了适当的限制,这是应该的。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以缺乏劳动力为借口,大批解散农业中学,则是完全错误的。这股右倾机会主义歪风,使农业中学的发展受到了影响。必须批判这种右倾错误,继续大力发展和巩固农业中学。今年全国高等小学毕业生还有100多万人没有升学。这是一件大事。必须多办一些农业中学来收容他们,使他们能继续学习。今后若干年,每年的高小毕业生越来越多,普通中学不能完全容纳他们,农业中学必然还要大发展,要及早准备,不可疏忽。
关于工矿企业办学问题。在职工中普及教育是开展技术革命,提高劳动生产率,加速社会主义建设的一项重要条件。根据今年第一季度教育部的统计材料,工矿企业职工的文化程度大体是:文盲约占20一30%,小学程度的约占50-60%,中学程度的约占20-30%,大专学校程度的约占1-2%。这个情况比起解放前全国职工中70-80%是文盲的情况,已经有了根本的变化。但是全国职工的文化水平还很低,教育工作的任务还很艰巨。如果我们在厂矿企业中扫除文盲,并以几年的时间,把现有小学程度的青壮年职工提高到中学水平,把现有中学水平的、有条件的职工提高到高等学校水平,对我们国家工业的发展和技术的提高,将会发生巨大的作用,对我们将来在广大职工中普及高等教育,也将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我们希望各地区各厂矿企业都能鼓足干劲,根据实际的可能,订出职工教育的发展规划。厂矿企业是以生产为主,在厂矿企业中办教育,要贯彻“结合生产,统一安排,因材施教,灵活多样”的原则。教育的内容、方法和制度,必须根据厂矿企业生产的特点来确定。厂矿企业一般都有比较雄厚的技术力量,可以举办各级的半日制的和业余的学校,大的厂矿还可举办业余大学,有些厂矿还可和邻近的高等学校协作,共同举办。
现在厂矿企业的教育事业,是在各级党委领导下,由工会主办,由教育部门和政府的其他有关部门积极加以协助。各级工会为此拨出了不少经费。这是很好的。但是,光有工会的经费,还是不够的,需要各厂矿企业拨出一部分“工厂基金”来办学。现在有许多厂矿企业已经这样办了,今后希望所有的厂矿企业都能这样办。社会主义的工矿企业,不仅要生产物质的产品和创造新产品,还要培养共产主义的新人。这是我们社会主义的厂矿企业同资本主义的厂矿企业根本不同的地方。人——劳动者和管理工作者——的文化技术水平、政治觉悟和道德品质,直接影响和决定着物的生产。我们的厂矿企业,有责任逐步做到全体职工人人都具有高度的共产主义政治觉悟和道德品质,又有很高的文化科学水平。这是一件极其伟大的革命事业,这是共产主义的事业,需要我们坚持不懈地去进行工作。因此,我们不仅要彻底克服过去学校教育中存在着的脱离生产,脱离实际的倾向,还必须坚决克服过去某些厂矿企业工作中“见物不见人”、忽视人的政治思想教育和不注意提高工人文化科学知识水平的倾向。在工矿企业中,要把生产同教育结合起来。完全可以相信,这样做法是一定会有利于生产的发展。
培养和建立起一支强大的工人阶级的工业技术干部队伍,是我国建成社会主义必不可少的重要条件;也是不断提高技术水平和劳动生产率,保证我国工业继续高速度发展的重要条件。几年来我国工程技术人员在数量,上有了很大的增加。到目前为止,全国已有工程技术人员约100万人左右,但还远远不能满足需要。根据1960年国民经济计划的初步方案估算,明年约需补充高、中等工业专门人才20万人左右。明年全日制高等工业院校预计毕业4万多人,全日制中等工业学校预计毕业9万人左右,这是我国历来工科毕业生最多的一年,但是和需要比较,仍有一定的距离。因此,工程技术干部的培养工作,也必须采取“两条腿走路”的方针。我们每个有条件的厂矿企业都有责任,千方百计地举办各种学校,培养工程技术人材。高等工业学校和中等技术学校,凡是有条件的,也有责任,除了办好本校以外,举办业余学校、函授学校,来培养更多的工业干部。
除了工业的技术力量以外,我们还要培养农业的技术力量,来实现农业的机械化、水利化、化学化和电气化。全国的农业技术人员,现在只有十七万人。但是我们的需要,却是在七年至十年的时期内,有一百万高级和中级的农业技术人员,和数目更多的初级技术人员。这是一个很大的任务。我们必须以很快的速度来完成这个任务。
师资的培养补充,必须给予极大的注意。这是保证教育事业迅速发展,和保证提高教育质量的关键。现在的问题是师资的来源不足,随着教育事业的发展和普及教育的要求,每年都需要补充大量的师资,根据明年安排的招生计划,估计仅全日制半日制学校即需补充教师五十万人以上。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出路,就是在师资的培养方面也必须贯彻“两条腿走路”的方针。今年有许多人投考师范学校,许多师范学校办了函授学校和夜校,这是好现象。教师们在文化革命中担负着十分光荣而又巨大的任务,他们一定不会辜负人民的期待,一定会发挥更大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做出更出色的成绩。
我们的科学技术、文化艺术、卫生体育事业和其他文教事业也应该有相应的发展。必须使我国科学技术迅速地赶上世界最先进的水平。先进生产者同志们,你们不但要出色地完成生产任务,还要在钻研科学技术方面继续鼓足干劲,发扬共产主义风格,破除迷信,敢想敢做,发明创造,迅速攀登上科学技术的最高峰。
我们的文化艺术事业,正在欣欣向荣,我们要继续在为工农兵服务、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下,进一步繁荣我们的文学和艺术,创作更出色的作品;继续提高电影和戏剧的思想性、艺术性,积极扩大电影的城乡放映网;继续提高出版物的质量,适当地发展数量,积极满足群众的需要。根据需要、自愿和业余的原则,大力开展群众文化艺术活动和群众创作,活跃工农群众文化生活,来鼓舞群众的生产热情。
卫生事业要继续开展以除四害、讲卫生、消灭主要疾病为中心的群众性的爱国卫生运动,加强中医和西医的团结,进一步积极发展和提高城市的、厂矿的和农村人民公社的医疗预防工作,更好地保护人民健康、保证社会主义建设的继续大跃进。
体育事业必须继续贯彻普及和提高相结合的方针,发展群众的体育运动,更好地为增进人民健康,为劳动生产与国防建设服务。
文教工作,不论是教育、卫生、文化、体育、新闻等项事业,都必须政治挂帅,服从党委的领导,千万不可以“为文教而文教”。必须走群众路线,使专家与群众结合起来,千万不要走单纯的专家路线。“外行不能领导内行”,这是资产阶级右派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企图篡夺党的领导的口号。我们与之相反,主张专家必须又红又专,必须同群众结合,必须接受党的领导。我们过去的成绩,都是由于有了党中央和各级党委的领导,由于有了毛主席的领导而获得的。听不听党的领导,听不听毛主席的话,这是我们同资产阶级的政治分界线,这里一点也不许含糊。对于任何反对国的领导的倾向,我们必须与之坚决斗争。从前如此,今后也是如此。
同志们,这就是文化革命方面的一些主要任务。让我们全国的先进生产者和全体工人阶级,和全国人民一道,在伟大中国共产党和各族人民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更高地举起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红旗,在去年和今年的伟大胜利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展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我们的前景是异常光明的。同志们,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奋勇前进!
---- 载1959年12月1日《文汇报》,原载《人民教育》1959年11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