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寄沧的右派言论

武汉大学、粟寄沧

(按:这个材料,是根据武汉大学整理的材料选编的)

(1)污蔑、丑化党员和党组织,打击党的威信

1.他在5月14日武大民主党派座谈会上说:“我很愤怒,听了揭发,我感到(武大党的)每一角落都腐朽了!”“刘真说,大多数党员是好的,坏的是个别的,但大家揭发后我怀疑,坏的是多数。”在谈到党群关系时他说:“党员对群众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在武大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变成了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

他在经济系第二次鸣放会上说:“武大的党员上自×××(党员副校长),下至×××(党员机要通讯员),大多数都是品质恶劣的。”又说:“经济系的党员有五大特点:(一)自高自大,脱离群众;(二)自私自利;(三)宗派情绪特别浓厚;(四)特别缺乏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精神;(五)对系内事情包而不办。”还说:“经济系党支部的特点是若有若无,无明无暗,无所事事。”

在5月23日省委统战部召开的大专学校民主党派座谈会上他指出:“武大党委改组,人事布置是十八罗汉换座而已。……旧党委威信扫地,不敢上台讲话,只有刘真一人(新派来的党委书记),单枪匹马。”

在鸣放高潮前他说:“现在群众不相信党,而相信民主党派,群众不找党员谈话而找我和程千帆谈话。”

(2)污蔑肃反运动是宗派主义,是迫害

粟寄沧在6月4日“长江日报”登载的一篇文章中说:“……领导肃反的党员同志,由于带有浓厚的宗派主义情绪,根本不信任知识分子,尤其是中年以上的旧知识分子。”

在6月3日武汉市委召开的民主党派座谈会上他说:“时时刻刻把旧知识分子看作是漏网的异己分子。”

本年寒假期他在经济系高级知识分子座谈会上曾讲过:“杀人有二种,一种是有形的,一种是无形的,肃反(对被斗的人来说)是后一种迫害。”(现本人不承认讲过这段话了)

(3)恶意的攻击人事档案制度,企图取消党的领导

他在6月3日武汉市委统战部召开的民主党派座谈会上说:“人事处是一个神秘的独立王国,它掌握生、杀、予、夺之大权,掌握群众的政治生命,它保存着每个人的材料袋,这个袋子已经成为每个教职员工的沉重的包袱。我们不知道里面放进了什么东西。”

他在5月23日省委统战部召开的民主党派座谈会上也讲过“一到人事处就毛骨耸然,谁也不敢进来,生、杀、予、夺;权操在他们手中,工作方法变成了侦察机关,时刻拿着小本子记你的事,处处保密,人人受到怀疑”。

他在6月4日“长江日报”上写的“从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说到目前高等学校中的人事工作制度”一文中说:“目前高等学校中的人事处又可以说是培养宗派主义情绪的温室。……总之,今天在高等学校中没有比人事处更为脱离群众,更为不得人心的组织了,如果说高等学校的党群关系之间具有一道墙,那么,我们可以肯定的说,人事处就是这道墙的主要建筑者。”“人事处手上的‘材料袋’,实际上已成为每个人的沉重的包袱。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材料袋中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从而不免时时怀疑和顾虑领导对自己的信任。加以有些人事工作者,态度冷酷,作风生硬,他们把所有党外的教职员工都看成未被拿获的阶级异己分子。有的人事工作者甚至于利用职权,作威作福,滥用私人,排除异己。”“除极少数有现行的政治问题的人外,人事处应该让每个国家干部知道自己的‘材料袋’中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以便消除顾虑,安心工作。古语说:‘土为知己者用’,高级知识分子只有在取得国家的充分信任以后,才能够愉快地、充分地发挥自己的积极性,与工人、农民一道为社会主义的建设服务。”

(4)兴风作浪,挑拨离间,鼓励右派向党进攻

1.美金案在大字报上重新提出来后,他曾对×××经济系党员副系主任(三反时曾处理过美金案)说:“每个人(按:指党员)都要作好思想准备,火可能烧到每个人头上来。”

2.民革支部委员×××是靠拢党的积极分子,因为他的爱人是共产党员,粟寄沧把他看作是“异己分子”。不仅民革的某些活动不让×××知道,而且很多例会也不让×××参加,怕×××泄露他的秘密。

同时,他对右派分子姚梅镇、程千帆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则极力给予支持和鼓励。例如:姚梅镇在法律系一次座谈会上说:“党与群众的关系是奴隶主与奴隶的关系”。粟大肆赞扬说:“姚的马列主义水平很高,能够把问题提到原则的高度来看,这是×××(法律系党员副系主任)所不能领导的。”姚在另一次座谈会上说:“共产党把党员看成我,党以外的人看作敌。”会后粟寄沧拍着姚的肩膀说:“你的发言很好,抓住了根本问题。”

他在群众中挑拨是非,离间党群关系。例如:工资改革时,×××的工资早已评定为四级,但粟跑去对×××说:“组织上原来把你摆在第六级是我替你据理力争才提到第四级的。”

3.他在6月5日刘真作报告后的一次座谈会上说:“同学们为什么要到外面去发泄(意指搞大民主)?因有些很容易解决的问题没有及时解决,应谴责的都不谴责,‘人民日报’社论出来后,更沉重了,不敢说、怕报复。”

(5)盗用民主党派名义印发反党宣言

当武大右派分子向党发动猖狂进攻,企图利用整风运动制造阶级斗争,并已公开提出:“争人权、争民主、到工厂去、到农村去”的口号,发动了包围人事处,到“长江日报”去争取“新闻自由”,到校外张贴反动标语,要到农业社进行煽动,酝酿搞“大民主”的紧急关头。

粟为了达到助长右派活动的气焰,与党争夺领导权的目的,起草了“武大民主党派对目前我校整风运动的意见”的所谓“联合宣言”。宣言中明目张胆地提出:

1.“我们对同学在揭露‘三害’工作中的辛勤劳动和英勇表示钦佩。”来替企图搞大民主的学生打气。

2.“今后如有压制批评和私人报复的事件发生,希望大家据实举,我们负责向有关机关反映。”明目张胆地向党争夺对运动的领导检权,争夺群众。

3.公然污蔑武大党“有相当严重的违法乱纪问题。”企图制造党群矛盾,煽动群众对党的不满情绪。

4.提出“为了根除‘三害’,不仅需要解决一些具体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要建立一些必要的制度”。还号召“教职员工要开始对一些带根本性的问题加以研究和讨论”,这些与他一贯对党委制和人事制度的攻击是一脉相连的,同时也是和右派分子马哲民散发讨论体制问题的文件是相互呼应的,其目的无非是要取消党委的领导。

5.还别有用心地、大言不惭地叫嚣:“希望全体党委同志都能够积极主动地站在运动的前列……党委会对于那些有思想顾虑不敢大胆投入运动的个别党委和某些党员,应该积极进行教育”。企图在群众中减低党的威信。

附:粟寄沧的简单介绍

右派分子粟寄沧,是武汉大学经济系教授,民革武汉市委委员和民革武大支部主任委员。他出身于高利贷起家的地主家庭,解放前他是李匪宗仁和白匪崇禧的亲信(李匪曾资助粟留学日本,粟曾协助李匪竞选伪总统起草竞选演讲稿),作过伪北京行营参议,作过伪中国农民银行的专员、主任、副经理以及广西分行经理,并曾在一些大学里作挂名教授,解放后他才正式转入广西大学经济系教书。后经院系调整调来武大经济系任教。在整风运动前,他一贯对党不满,利用武大民革支部负责人的名义,处处与党唱对台戏,打击领导的威信。说武大党委不重视民主党派,党群关系不好,党委政策水平低,领导能力差,说肃反是宗派主义,是迫害;说我们的民主集中制比法西斯还厉害。在这次整风运动中向党进行猖狂的进攻,污蔑和丑化党员和党的组织,恶意的攻击人事制度,说人事处是一个独立王国,掌握生、杀、予、夺大权。在群众中挑拨离间,极力鼓励右派分子向党进攻,在右派分子活动最猖狂的时候,他利用民主党派名义发表了联合宣言,给右派分子打气,与党争领导权。

 来源:《右派言论选集》(湖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