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崔炎,男,讲师,共青团员。解放前参加过三青团,其父曾作过汉奸,现仍在管制中,此人一贯以两面手法,在群众中散布对党的不满情绪,打击积极分子,挑拨党群关系和新老教师的关系。在此次鸣放中,组织小集团,积极策划反党活动。在这篇发言里,崔炎故意捏造事实,夸大某些党员干部的个别缺点(发言中所谈的具体事实基本上都是捏造的)。肆意丑化攻击党员干部,反对党的领导。]
学校鸣放不起来,不声不响,青年教师是有顾虑的,我就有顾虑。是什么东西阻碍了鸣放呢?是与党支部的态度,如魏书记的态度分不开的,魏书记最近几天对青年教师的作法与党中央的精神违背的。群众提出意见,常常过多的解释,甚至压制,说别人误解了他的意思,甚至提出要团员在鸣放中讨论团员应起啥子作用,应是啥子立场。事实最能说明问题,我举事实。青年教师要求去参加市委召开的文艺、新闻、出版界座谈会旁听。魏书记不是采取说服而是压服的办法,还说“不是各界人民代表大会”,这是缺乏修养的表现,是说不服人的。并且市委和美协李少言向我们的解释与魏书记的说法是不同的。党支部应端正态度,冷静些,群众意见很多不敢说,我先说这一点。
我校和别的地方不同,别的地方有四季,我们学校一年四季都象冬天,都是冷冰冰的,在学校根本感不到温暖。很多教师想离开学校,所留恋的只是这里的自然环境,在外进修的教师特别感到这一点。
学校领导“好大喜功”提意见要三个优点一个缺点。学校领导审美观有问题的,生活是复杂的。学校有两种人:一种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人,这是真正的人。另一种是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我给他取过名字,这种人叫“木偶”,是“人的化身”,领导叫走东就走东,叫走西就走西,领导喜欢的就是后一种维维(唯唯)诺诺,报喜不报忧的“听话”的人,至于前一种人,则是挂了号,挂的是急诊号,我就是被挂了急诊号的。
领导喜欢偏听汇报,抱着这些“听话”的人的汇报不放,到处拿起批评这,批评那。
有的领导喜欢别人称赞,王道一要别人称他主任才高兴。总务处长叫王道一的名字就不高兴,说“我可没有喊你祁云初”。这是我亲自听见的,地址就在医务所过来路上。
领导对老教师和青年教师都是不信任的,绘画系某老教师带学生下厂体验生活,就不放心,派了一个青年党员教师监视他。这个青年教师是不愿去的。党支部对青年教师也是不信任的,53年学校掉了照相机,就演了一次“十五贯”。爱照象的青年教师和当天去保管室买过纸的青年教师都被怀疑,于是出来一个“过于执”,这就是总务处长祁云初,到我和刘百祥屋里察颜观色,还叫我去监视刘百祥,注意他的行动,幸而有了况钟,这况钟既是我们的公安局,才把问题搞得水落石出了,不然我一致被怀疑的。这是非常可怕啊!
再谈谈我们的领导王校长,在波兰文化代表团来校参观,我去照象,记得很清楚,王校长对学校有多少人数逗很久答不出来,问一年级画不画人体头象,也答错了,这使我马上就想到难忘的一九一九影片中,大概是政委,也许是政委的形象了。还有就是校长介绍情况说,学校有自然主义倾向,代表团同志说没感到有自然主义倾向,问校长自然主义表现在什么地方,王校长也答不出来。
学校领导(王道一)在学校工作几年,不熟悉业务,不学无术,还要不懂装懂,比如说自然主义是超阶级的。另外有一次对王清挥同学的创作提出意见说,画面象戏剧一样,不应有背向观众的人物出现,这话出在学校工作几年的领导同志口中,岂不是笑话,如照这样的逻辑,很多世界名画,都要取消。另外一次,王道一在一个教室中,把一张擦画笔的布说成是夜景,同志们,这就是我们的领导,问题还不在于不懂,而在于不懂装懂。有的领导同志还以党不懂也能领导来阻塞同志们的意见。魏书记在一次会上说:“我们不能领导,哪个来领导,难道让资产阶级来领导?”我并不否认党的领导,不懂不学,不懂装懂,不学无术,是不能领导的,我们不承认这种领导。
要求市委派懂业务的来领导,我在北京曾向钱部长、江丰院长呼吁过了。(本文题目是编者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