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资本主义社会劳动生产率高,原因是劳动属於个人所得,社会主义生产率低,原因是劳动属於公家的,如计件工资一搞劳动率就高,否则就低。
2.不重视时间,一礼拜办公的时间差不多二十八小时,自己科里再开会,除去工间操的时间就没有多少时间了,资本主义国家就不这样了,反正不能否认“活”是时间中作出来的。 (5月31日小组会上发言)
3.我们没有学会资本主义国家的方法,不给人家一个固定的思想,总会想不几年就会调走,资本主义国家厂矿就盖好房子准备世世辈辈在这里……。(6月7日小组会发言)
1.学校取消党委制,断章取义来看,并不等於取消党的领导,如能使教员发挥作用也未尝不可。(6月19日小组会上发言)
2.政权机关必须党员作领导,在企业中就不见得非这样,也可由非党员来作,当然党委、保卫科、人事科必须是党员,但其他科处倒不一定非党员不可,局长领导没有党员是不行的,但不一定全是,科室中有党员也是必要的,但不一定作领导负责。(6月26日小组会上发言)
3.党的领导表现在群众中起到作用,使党的意图起到作用,不一定是党员领导,如滋长官僚主义,倒体验不出党的领导。(5月31日座谈会发言)
4.党只是重视工人阶级先锋队,而不重视群众,如对工会工作领导差。(6月7日小组会上发言)
1.一部分党团员光开会,一部份非党团员干活,党团员治人,非党团员治於人,非党领导怕党团员多,也怕党团员少,多了没人干活了,少了问题没有证人。(5月17日座谈会上发言)
2.工人说领导干部是白吃饱,现在我们群众中有讲劳心与劳力之区别,如党员在办公室只看看报,没有什么工作,也未达到治人之目的,所以人家有意见。(6月7日小组会上发言)
3.对大党员怕,对小党员也怕,怕是怕抓小辫子给汇报,我也有这个感觉,在他没入党以前还可以接近,入党后就不好了,好像他也有困难似的。(5月17日座谈会上发言)
4.放下工作、道听途说、捕风捉影、溜溜拍拍、搞搞小汇报的人就可以入党。
5.领导干部万金油式的太多,这些干部认为只要掌握马列主义就行了,(其实马列主义还要充实从理论上发展呢)没有定下来干的思想,这些干部也有呼拉拉干一干的思想。(6月17日小组会上发言)
6.在提拔干部上,只要是个党员就提拔,既然是照顾,保留他的工资分还不行吗?(5月17日座谈会上发言)
7.在提拔老干部方面有些偏向,……就是政治干部和技术干部不要相差太大,在二者相差不大时,就应该提拔政治干部,领导应明确这一方向。又说:“如果有些不钻研业务的政治干部就向下放。”还说:“那一个老干部也没有钻进技术去,所以滋长了老干部的自卑感。”(6月16日)
8.我觉得党群关系有隔膜,是党的老干部和群众间的问题,老干部对群众的劳动体会不深,不知道工作困难,在农村他是体会了,现在不去亲身体会,体会不了。在具体业务上不能和马列主义结合。马列主义是重要,但不能和具体业务结合。资本主义经理很好钻研了资本主义经济学,而社会主义首长不钻研社会主义经济学,马列主义形成教条。
1.储安平、章伯钧因提“党天下”,“政治设计院”就说成是推翻共产党的领导。葛佩琦的说法我也不同意,但他的说法是从理论上形容共产党脱离人民就要被杀,而不是取而代之。这就没有什么不对。(6月17日小组会上发言)
2.章伯钧提的“政治设计院”在共产党领导下进行也不坏呀,设计不等於施工,施工还要经过批准。(6月19日小组会上发言)
3.报纸登载民主党派将章乃器撤职后,他说:“章乃器笨就笨在这里,说定息不是剥削是不劳而获。”他说:“既然是言者无罪,为什么还撤职,这又怎么说?”
4.报纸上提出来右派先生的阴谋,我认为这个提法很不合适。最近报纸全左,当然我也拥护,我们局里是否也硬要区分左派,右派?我认为不宜区分。编辑部有意制造左派右派,(注:系指局里黑板报编辑部,黑板报在反右派前曾把一些人的右派言论,以摆出来大家看的方式摘要刊登,丁系指此右派言论摘要而言)我认为不好。我的意见是不说谁是左派,谁是右派,如果不这样,对一些人提意见不利。
5.对报上的反右派斗争认为“党不免气量太小了,右派还是很少的,有一部份群众出来写稿反应就可以了,将来完了再总结,不应出社论。”
6.在讨论批判章乃器的反动言论及局内的右派言论时,他说:“我认为应多鼓励大家谈心里的话,不要人家一说就扣上个什么什么帽子,甚至是艾森豪威尔主义什么的,结果有人明明心里有话也不谈了,怕再来个什么马歇尔主义。”(6月26日小组会上发言)
1.对党整风不应和风细雨,党员经得起考验,否则检讨一番仍是不改。
2.运动有一阵风思想,尤其老干部有,过去老搞运动情有可愿,今后不应老搞运动。
来源:《想一想,对不对》(第三集)(电力工业部整风办公室编印,195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