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兆祥说:
“党的领导在北京地质学院已经变质,变成了‘营私舞弊,互相包庇’的集团。”
“我们学校人事使用上完全是裙带风,我院主要矛盾是宗派主义。”
韩鸿鹏说:
“至于马万钧先生说,这正是给党委锋利的一针清凉剂,因为这就是说正是给党委发出警报。解放至今以来,党的成员已经渐渐坏起来了,民主气息稀薄了,党的宗派主义严重了,党外人士和广大阶层在我院有了生活在旧同民党时代的感受啦。
“肃反偏差大啊!部分党员腐化堕落了,已经僵化死气沉沉的空气浓厚了,党在人民群众中越来越孤立了。”
“马万钧先生的发言谈到‘……二次革命’云云(见校刊)使某些神经过敏的大人为之震惊,啊!他竟敢谈‘革命’!在现在社会里谈‘革命’!他动机如何?企图怎样?伏契克告诉我们警惕,对!要警惕居心不良……窃窃私议后,出大字报,围攻了。
“在心目中一想到‘革命’就充满着万分恐怖气息(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在他们的政治语言里是:社会主义制度下的‘革命’就等于反革命,当然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这样想法也是必然的)。
“但我认为马先生到是清新的,大胆的而有远见的,同时我也相信真正的共产党人是不怕谈社会主义制度下的‘革命’的。因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不变的情况下,社会始终是急剧改变着前进着,其他各种上层的人为的‘制度’为了适应它,不‘革命’哪行!哪里有矛盾,哪里客观上存在着要求解决矛盾的呼声,这种要求集垒着,集垒着,到一定程度即将爆发,轻则以轻微的消极些的形式出现——革新!重则以强烈的积极的形式出现革命。只不过现在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错综复杂的局势下,容易使社会主义制度内的革新与革命,在客观上千丝万缕的为阶级敌人所称道,所利用,容易混淆了问题,消弱了社会主义罢了。”
“总之,革命取决于客观事物发展的本身要求,实际决定于人民群众的意愿。人民群众是社会主义的太上皇,共产党只不过是她的主要代理人(人民团体、民主党派等是她的其它代理人)人民群众坐在社会主义宝座上,笑哈哈的说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同时点着公仆的头儿——共产党的鼻子说道:宝座(指社会主义宝座)虽是你搬来的,我坐在上面确是挺舒服,但不许你放肆,不许跟我耍大尾巴鹰,要更好的为她服务,否则要开除你的职务,要知道我不是阿斗,我也不是万能的诸葛亮!因此如果党的重要领导人腐化了、堕落了,不听她使用啦,那么她将要象华尔街老板调换杜鲁门一样请他下台!(拉科西就如此)。”
“党员腐化了,不能代表人民利益,人民必须推翻他”
“地院打人最严重的都是老干部,军队出身的干部,他们胡来,在群众中造成不好的影响。”
“共产党专横独裁必导致革命,这次整风是为了缓和矛盾,好多党员的腐化导致二次革命。”
张兰荪说:
“马万钧的二次革命论,可理解为思想上的二次革命,不一定都推翻统治者。”
“这一代腐化了,这一代解决不了,后一代也会有个二次革命。”
“干部的确是腐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