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化搞冒进了,群众热情高,但领导上应考虑到具体困难,不应走群众的尾巴……。」还说:「如果合作化不冒进,是否比去年生产得更多呢?或者与一九五六年的总产量的数目相同?因为没有其他的损失,这不是相对的比过去坏吗?」
「山东,福建,浙江等省合作社有垮台现象,这说明一九五六年合作化是冒进了。」
郭成兴反对合作化,认为人民生活没有提高,认为我们的错误是制度本身造成的。他说:「农业生产合作社能否改善农民生活,我怀疑,有地方行不通并不是干部贯澈不好,也不是群众觉悟低,而是合作社制度本身不好,南斯拉夫不是解散了合作社吗?」又说:「看问题要两面看,绝不能一面看(指正面)。人民的生活水平是有人没有提高的,当然工人农民是好一些,他们的阶级感情当然是不同的,可别人呢?」
曹荫浓丑化农村,认为合作化搞得一团糟,自己想退社。五六年十二月他母亲死后回家,三星期以后回校。他趁着这个机会又趋着五六年是天灾的一年,他就大肆造谣,污蔑,想得到同学的信任和支持。他把农村描写得一片荒凉,「到处饿死人」,「到处是哭声」,「到处有抢人劫道的」……。
汤国光说:「农民是傻瓜,不管谁执政,农民都是被统治的最苦的。」「如果农民问题不解决,我是不相信社会主义制度的。」「学生行动起来,农民就会跟着起来,我是估计到这一点的。」
「我们那儿农民最坏,农民恨大学生,粮食给大学生吃了。」说「他家三个大学生,农民嫉妒眼红。」「农民没有文化生活,寄信回家村干部拆信,把寄回的钱扣下。」还说:「农村干部坏,不能掌握政策。」他村干部是「兵痞子出身,卖过几十次。」又说;「下级干部坏,尤其农村干部最坏。」
「我们分的几亩田,草也不长的破地,还要缴公粮,不分给我们地,干部又怕犯错误。」
来源:北京地质勘探学院党委会宣传部编《社会主义教育参考资料第二编:右派言论汇编》,1957年10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