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学校阳奉阴违,党员的党性成问题,来校两年我认为学校宗派主义不亚于他处。人事调动不征求我的意见,党内开会不请我参加,党员来了就是科长,主任,如某主任,某科长,在旧社会当差还有试用阶段现在没有。来的党员就是科长,我来时也不挂牌子,……来了几个辅导员也未归我管。十月份才归专业组,十二月份才通知成立专业组,我认为这是对我的歧视。总之来校两年作客思想很重。没有主人翁思想……………把专业组看的很小,卢校长提到行政和教学分开,这是宗派……………。
2.学校应叫作招待所,只官吃,官住、而招待也招待不好学员不满意。学员是太子,教员是工具,……我们真有“陪太子读书之感”。
3.校务会议不起作用,每次开会都是“元老会”。建议成立咨询委员会吸收懂业务人员参加。研究讨论方针,任务,机构编制。此机构不应作校长的参谋机构,应为决策机构,并成立政治辅导组,不要清一色党团员参加。
4.学校有三少、教员少工程技术人员少,内行少。还有三多党员多,转业幹部多,小学程度多,(客气的说是小学程度,不客气说是半文盲)。
5.学员借被子问题,他说:总务长没有党性就连人性也没有。他又说:人事工作应有群众参加只要保密就行。
6.他向卢校长说:她(刘盛渠的爱人)只能作两件事,一是扫厕所,二是当校长。
我看到葛佩琦的发言,最初不认为是右派,而是看到敢说敢为,至于有意识无意识,在六条标准发表以前他们的发言没有有意识与无意识的区别。六条标准公布以後,反社会主义言论不再有了。右派分子如不承认则认为是有意识的,如承认就不算有意识的了。
频率(与右派分子共鸣)是有的,这是引起共鸣的因素当然其中是有有意识,储安平的党天下发表後,我很感兴趣可见也有一定的频率,不必扣帽子,随着人的进步,事後也可以用六条标准来批判我……。不要一讲话就按六条标准,周总理说:有些人是反社会主义的……只要好好的工作就可以。
对罗隆基的平反委员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觉得与毛主席作报告内谈的是一样的。我思想上了70%跟共产党走30%是残留的毒素。
对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不太清楚……认为他不无道理。
他说:校内问题最大限度能解决20%,又在整风办公室讲:你们边整边改,否则我们小组就不开小组会了。在研究成立边整边改委员会成员和小组时,他说:此组织受谁领导?有人说受整风指导小组领导,他却说:这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又在下边说:学校民主作风差,如对板报委员会,他认为不要这个组织,出稿无须审查。
在整风运动中他动员党员发言暴露党内秘密,并说(向党员说)你们党内有宗派主义,如果解决不了我们可以参加你们的会议来帮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