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言论

北京政法学院、尹孝松、赵日月、匡绍毅、王革、罗典荣、张景明、康德琯、陈述庆、黄盛业

1.借口反对教条主义来反对马列主义

尹孝松说:“马列主义基础,政治经济学,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国家与法的理论,不是滑润剂而是麻醉剂,学习之后不但不能启发我的思想,反而束缚了我的思想,在入政法学院之前,我的思想很活跃,很开展,但现在思想反而开不动了,生锈了。教条主义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赵日月在〈向教条主义开炮〉一文中说:“教条主义的特点之一,就是装出一付‘正经马列主义’的嘴脸,以‘马列主义的忠实信徒’自居,把马列主义当作中世纪的宗教一样看待,把马、恩、列、斯神秘起来,把他们的学说看成是高不可攀,深不可测,万古不变的‘经典’。把他们的著作看成‘大百科全书’,不管是搞哲学、法学、政治学,文学艺术,还是搞原子科学、半导体学,电子学、甚至日常生活琐事,也要用显微镜挖空心思地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中去找理论根据。”“在教条主义者看来,除引用经典著作以外,再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作为他们的理论根据了,他们自己的东西就不能说服人。这样的人可以说他们没有思惟,是凭‘条件反射’来对待事物的。如果马恩列斯死后有知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满意这些不肖之徒,对他们的迷信。”

赵日月又说:“教条主义的特点之二,就是宁左勿右。以‘捍卫’马列主义为己任,听到和他们掌握的马列主义经典不同的理论,就以卫道者的姿态出现,对那些胆敢和“正统马列主义者有不同意见的人,加上‘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罪名。说那些人‘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这样的教条主义者在历史上的作用和封建社会末期的保皇党没有什么区别。在讨论问题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积极’和‘党性’,就故意说些左的,但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形成教条主义的原因,如果出于头脑简单、低能和无智,还值得可怜,应该原谅;如果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作政治投资,故意装作左的面孔,那不仅不值得可怜,不应原谅,而且还应受到讨伐了。”

尹孝松说:“哲学我一看就头疼,我要否定哲学,哲学不能解决实际问题,都是空洞的教条!哲学课尽是教条。”

赵日月说:“产生教条主义是因为强调马列主义作指导思想的结果。……马列主义是产生教条主义的根源,马列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在中国已经过时。”

2.否认马列主义的指导意义,歪曲“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

匡绍毅说:“现在马列主义(除辩证法外)已经过时了,已经不适用了,我只相信辩证法。”

王革说:“政治经济学的社会主义部分,还不能成为科学,只不过是苏联的经验总结。”

罗典荣听到苏联专家巴甫洛夫说:“在苏联马列主义基础课是首席课,它对其他课程都应负指导作用。”罗反对这种说法,他认为“人家都是业务课,我们怎么能去指导人家呢?”。罗还说:“中国经济建设,(即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这门课根本不是科学,没有登上大学讲台的资格。”

赵日月说:“马列主义应该当作学术界里的一个学派来研究,不应把它当作一切人,一切事的指导思想。除马列主义之外,还应该吸收其他学派的思想,不然学术界就太贫乏太单调了。资产阶级有许多学派,可是无产阶级只有马列主义一派,别无分号,如果有就说他是修正主义。”

3.曲解马克思主义宣传修正主义

张景明说:“马列主义只不过是一种科学,它并不是工人阶级当中产生出来的。是由大知识分子马、恩客观地继承了历史文化遗产以后创造出来的,以后由信仰它的知识分子把它贯输到工人阶级中去,为工人阶级接受,用来建设社会主义。”

“马列主义首先是一门科学,我用一种客观主义的态度来对待党,我骨子里反对理论教学中理论联系实际方针,特别反对进行思想教育,我觉得这会削弱科学性……。”又说:“今后应该以思想家的眼光看待各种科学,(包括马列主义),我要靠自己的独立思考来鉴别各种思想的正确性,虽然我相信马列主义的正确,但是我认为马列主义也是可以怀疑的。……我觉得光做一个政治教员没大出息,只能传授别人的思想,而不能在科学上有所作为,但我庆幸自己研究的是政治经济学。政治理论课中,在我看来,只有哲学和政治经济学才能做到一些独创性的研究。”“反右刚开始时,我看到林希翎的谬论,我反对她,它在理论上没有什么东西,除了诬蔑外就是抄自第二国际及修正主义的那一套。可是对她提出的社会主义后还要发展的说法,我倒觉得她还提出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康德琯)

赵日月说:“矛盾只有程度不同,任何矛盾都对抗性的,毛主席提出有非对抗性的矛盾,不是事实,而仅是一种手段。”“顾名思意,矛和盾就是对抗性的,如果不是对抗性的,就不能叫做矛盾。”“马列主义有时就是不事实求是。”××说:“毛主席这样提又是自己打嘴巴吗?”赵说:“那当然啰。”

赵日月说:“中国工人阶级在1919年“五四”运动就开始走上政治舞台,而中共是在1921年成立,如果说工人阶级走上政治舞台就在中共领导下,是为硬套党的领导,是自相矛盾的。”他并污蔑说:“他们(指毛主席)这样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陈述庆说:“马列主义不实事求是,明明是错的,共产党也要说成对的,战时共产主义政策是个自杀的政策,但非要说成是在当时实行共产主义政策是对的,错就是错,为什么不敢承认?”他还说:“不同意1938年苏联建设共产主义的任务——关于按人口平均产量赶上先进资本主义国家的提法。”“如果产量多就是共产主义,那么现在美国就是共产主义了。”

黄盛业说:“现在人可以分左、中、右、左又分为左、中、右;中又分为左、中、右……这样无限制的分下去是为了混淆政治界限可以散布反动思想和言论。”

 来源:《北京政法学院右派分子言行汇编》(第1部分)(北京政法学院,1957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