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些人品质不好也入了党,因之有些人就不愿入党,党的威信受到影响,觉得入党也不光荣了。
(2)积极分子打击别人,抬高自己,有些积极分子是新式贵族。
(3)党群之间有墙有沟,这墙不是普通的墙,而是城墙,是万里长城,长城上面还有近代化的铁丝网,铁丝网上通有高压电流。
(1)我院特别是化工系鸣放的很不够,鸣放不起来的原因是,肃反运动死的死,走的走,有位副教授在肃反中不久就自杀了。
(2)“认为肃反工作没让民盟参加而且连‘大门’也没让入,对民盟有所歧视。”
(3)肃反是必要的,也有成绩,但是偏差很大,三反五反时大有“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之感。
(4)几次运动都以铭贤学院的负责人作为重点是不当的。
(5)过去一举坏典型总是化工系,师生很不平。特别是在肃反时,黄克说:“化工系问题大于土木系十倍,化工系没有力量解决自己的问题,所以得土木系帮助搞”。
(6)有些同学对肃反诉苦,我说:“去太谷的同学我是同情和理解的,因为我在肃反中是大老虎,对我还不如对待日本战犯。只许我去一个指定的厕所,脱产学习四个月期间不叫我洗澡,现在我不敢多说这些,因为一说起来就激动,会得脑充血或心脏病,甚至会死在这儿(指化四班会)。”
(7)肃反过程中,赵院长是官僚主义,黄克是主观主义,马禹行是宗派主义。
(8)秦始皇时“焚书坑儒”“道路以目”我院肃反时见了亲友都不敢打招呼,只有侧面而过,古时有文字狱,现在还有语言狱,思想狱,甚至有时硬把别人的思想语言,加在自己头上。
(9)三反五反后,领导上讲,有些人既不给刑事处分也不给行政处分,为什么有些人却给降了级或免了职?武寿铭既然没有错误,为什么不让他教课而到图书馆工作?
“民盟、政协有温暖,太工没温暖。省委平时远距离操纵,运动时即来学校主持。党员是万能,其实无能,有特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