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崑:电力部基建总局教育处教育科付科长)
他说:“党委是软弱无能的,党委那几个人,要文化没文化,要社会经验没有社会经验,不深入科室,领导了什么?只是能下达部党委的指示。党委配备人员不够健康,机关大部分是高级知识分子,可是党委的幹部都是工农幹部,不能解决问题。”
他说:支委会我认为是家长式的领导,批评我,我不服气。两个书记没作什么工作,不把我当支委看待。我们支部是不民主的,唯命是从的是好党员。正如群众所说的,在吸收党员上也是这样。”
他还说:“支委会经常背後嘀咕人,支部总结上说,我骄傲。”
他说:“我们工会选举不民主,党内、团内动员要保证选谁选谁,这非常不好。”“总局成立什么委员会都是党、团、工会,而又都是党员,一点不民主”。“我认为总局党委脑袋不清楚。工会选举限制了党团员的民主,先进工作者的讨论也不民主。”
他说:“由人大毕业,分配我作计划工作,我是党员没话可讲。组织像上帝一样。群众还比党员好一些。”“组织分配党员工作,一不服从,就以你是党员来堵住你。”
他说:“去年评工资,凭资格靠党吃饭现象很严重,别人提了意见也白费。”“肖处长懂得什么,经常摆老资格,讲什么形而上学,说他是长征幹部,如何如何,我认为他当处长不配。”
他说:“我历史有污点,是不是应提拔,值得考虑。我这个科长没有必要,我现在提出辞职。我是正倒霉的时候,我想去学习。”“党可以采取英国议会的办法,把我拆台。”
他说:在反胡风时把我和×××列为重点,因为我们是“人大”来的。写了几次检讨,现在还存在档案里。我很同情×××,被别人汇报上去了,使我检讨了三次。这是小题大做。
他说:“我告诉我爱人:「有意见不要讲,你既不是团员,又不是党员,我们怕报复。」这次我要提,我行李捲都准备好了。我爱人是群众,胳膊扭不过大腿来。”
在大鸣大放期间他对一个团员说:“我给党提意见了,我准备捲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