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模谈到:章伯钧是一个没有中心思想,但是有企图、有野心的政治家。之后,他对以前《长江日报》登载的他的两次发言,提出了意见,并重新申述了他过去发言的意思。他说:“《人民日报》批判陈铭枢的那两句话,我看是没有什么毛病的。《人民日报》发表的几篇社论,我以前在发言中说是早了一点,是就武汉的情况来说的。卢郁文接到的恫吓信,可能是特务干的,这是个人的事,何必这样!葛佩琦的发言,可以不登,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什么原因,可以研究。”他说:也没有说过党是小圈子。可是,他接着说:“解放前,党是这样(说到这里,刘先生用手打了一个小圈子)才能保持党性;解放后,在各种运动中一再说划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界线,才能保持党性;现在,情况不同了,和群众保持联系,才能保持党性。”他说:“我提出要参加决策,并不是受了章伯钧‘政治设计院’的影响,而是我自己的主张,我希望在制定很多政策时,民主党派能提出意见,取得知识。现在则多是先拿出成品。最好是先讨论,再拿出草案,这是民主党派成员的要求,还是应该提。”他又说:过去他说的“徒弟打师父”,是为了谈话的风趣而说出的,没有别的用意。(见6月20日《长江日报》)
来源:《右派言论选集》(湖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