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养了一盆宝贵的花儿,
为容易,孕了个苞子,
但老是半含半吐不肯开放
我等得发急,硬把他剥开了,
他便一天萎似一天,萎得不像样了,
如今我要他再关上不能了,
我到底没有看见我要看的花!
从前我做了一个稀奇的梦,
我光嫌他太模糊了,
我满不介意,让他震破了,
我醒的,直等到月落,等到天明,
重织一个新梦既织不成,
便是那个旧的也补不起来了,
我到底没有做好我要做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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