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分子段永嘉是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委员、云南大学农学系教授兼系主任。
解放前曾留学日本多年,深受帝国主义的奴化教育,崇美、反苏、亲日的思想根深蒂固。
段在日本留学时不但是赞赏而且接受了武士道的精神,回国后,便到处应用,如在解放初期暗示昝维廉对云大农学院院长张海秋打闷棍,并说:“那个想当系主任,我就要揍他”等等。
1944年,段怀着个人野心进入了云大,1947年伪立法委员竞选时,曾甘愿为他的反动上司投票,以便作为进身的阶梯。
段一贯仇视党。解放前夕,他曾说:“共产党和国民党互相打骂,我们只是看戏的人”。解放后,由于大势所趋,段在表面上不得不接受党的领导,但内心是极为反对的,他早就与右派骨干分子李德家明来暗往,阴谋篡夺云大领导权和农学院的领导权。段并公开地在系上辱骂当时新联支委李××先生“不学无术,动辄就想领导别人”。又一贯地打击参加系上工作的党团员和积极分子;在教师中间极尽挑拨离间、破坏团结的能事。鸣放时,勾结右派分子蔡克华、刘亚翠、昝维廉等组成反党小集团,幕后策划搞大民主,企图推翻党的领导,以实现其政治野心。他的反动立场是很鲜明、很坚定的,而且他的手法也更其隐蔽、毒辣。但他终于逃不出人民的巨掌,其阴谋已在反右斗争中为群众所粉碎。
按:段永嘉像一条有保护色的毒蛇,很不容易使人察觉,他一贯耍两面派的手法,平时以“讲二话”为幌子,蒙蔽群众的视听,以虚假的靠拢党的姿态出现,骗取领导上对他的信任。实则阳奉阴违,背地干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勾当,他善于“窥测方向”、“寻找时机”,而且是从多方面来向党进攻。
主张教授治校
他说:“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一般都是有业务水平的参加行政领导工作”。
他说:“李校长不懂得业务,所以在办事方面,没有考虑到要做些什么事”。
他谈到关于党委制问题时,说:“我们学校倒没有问题,校长就是党员”。〔按:他的意思就是不要党委制。〕
歪曲事实,污蔑党员“包办一切”,说自己是“有职无权”。
段在民盟小组会上,施展其一贯的两面手法,与其他右派分子一样,用“抽象肯定”和“具体否定”的做法,表面上说自己是有职有权的,但举的例子却又歪曲事实。他说:“马庆华出国是毕婉(党员)决定的,直到马要走了,我才知道”。(注:马庆华出国进修是经教研组及系的会议讨论过,马也曾个别征求过段的意见,段是同意的,并订在57年系工作计划上。)
他说:“系上的事情,他们(指党员)决定以后就行了,我有时也看到所作决定是不尽适合的,但错误就让它错吧!”
他对×××说:“系上是我们两个一派(指右派分子刘亚翠和他),他们三个一派(指参加系领导工作的三个党员),什么都由党员决定”。
付系主任(党员)向他提出有些问题应和教研组商量,他说:“这些都没有权,系主任还有什么干头?”
利用农学院未独立及农学系设备问题,大肆向党进攻
他到处挑拨说:“建院问题高教部不肯定,要的钱不给”。并煽动的说:“独立要创造条件争取!”
今年段到北京向高教部要经费,回来时,他说:“高教部答应给三万五千元,并能动用农学院建院的基建费”。后来学校经费预算下达,情况变了,系上教学秘书曾多次向段提出。但段仍蓄意在教师中大肆宣扬有三万五千元等等,企图使群众误解成学校不给经费,或高教部开空头支票,引起群众对党不满。
他污蔑地对×××说:“独立建院问题,学校和省委都不重视,杨绍珠(具体负责基建的党员同志)也在打退堂鼓了”。
他经常造谣中伤的说:“学校把系上的经费提掉,擅自把高教部拨给农学系的经费拿去给别系用,又擅自更改农学系的国外订货”。又说:“学校不给房子、桌子、板凳、别系有的多了还要给,农学系明明没有却不给……
段认为农学系受学校“岐视”、“压迫”,故不把学校领导看在眼里。在系会上讨论问题时动辄就说:“我们找高教部去”。
段对右派分子刘亚翠说:“高教部来校视察,可是学校领导没有真实的反映农学系的情况,因此高教部不了解农学系的困难。以后有意见要求就直接向高教部反映,不必向学校反映了”。
阴险毒辣,排斥打击参加领导工作的党团员和积极分子
段唆使右派分子昝维廉打击郭文明(积极分子、54年曾任系教学秘书),他对昝说:“搬房子问题,我是同意你的,就是他们(指郭文明、马庆华)不赞成”。引起昝对郭、马大为不满。
他又对昝说:“秘书长了解情况找系秘书(指郭)而不找系主任”。
郭文明(教研组主任,与昝同一教研组)去听昝的课,昝对此事大为不满。段即从中挑拨说:“我们连听助教的课都要事先通知一声”。这样更加深了昝与郭之间的矛盾。
鸣放初期,他污蔑说:“郭文明一贯是‘打手’,郭受了民盟批评后,就不再当‘打手’了”。
他说:“系内有的年轻人,在工作上动不动就想来领导,甚至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也很不知趣”。(按:这是指当时任政治辅导员的团员李存忠,教学秘书党员毕婉,及郭文明教授)
他对右派分子昝维廉说:“王树勋(化学系系主任)过去如何不好(闹名誉地位),现在却充积极了”。
段借评薪问题唆使昝维廉谩骂肖常斐(党员、付系主任),他对昝说:“他(指肖先生)评薪评错了,如何不骂?”段并指使自己的老婆扬言说:“农学系难道连一个二级教授都没有吗?这些都是肖常斐一个人干的”。
段用两面派的伎俩,打击系行政秘书张念先(党支部书记)。张到遗传选种教研组参加工作,不理系务,群众对张很有意见,段在系会上也公开表示不满张的作法,但私下又对张说:“昝维廉的工作很不简单,你可多帮助他做些事,行政事务工作少做点也行”。段就这样支持张的错误,使群众对党员不满,来降低党的威信,瓦解和削弱系上党支部的领导。由此可见,段的手法是极其毒辣的。
当党员毕婉、团员解秀媛毕业分配到重庆工作时,他说:“两个捣乱分子留在重庆,好了”。
他说:“毕婉(党员)这人厉害哩,说话把人说得哭”。
污蔑肃反运动
当右派分子蔡克华污蔑肃反是逼供时,他说:“虽是有这种情况那也是没有其他办法”。
56年10月段对初分配到系上工作的张英德同志说:“肃反中是有些问题,对蔡克华要是我不说着点的话,那早就……(意即早就自杀了)”。
他说:“肃反时,蔡克华一只脚在阳间,一只脚在阴间,幸亏我掌握政策。如果我也像年青同志一样逼供,那么他的那只脚就要到阴间去了”。
在于一川同志召集座谈会后,他说:“蔡克华肃反中受了委曲,我当时曾表示过,但别人却说我有右倾思想”。(注:蔡克华右派分子是肃反的对象)
破坏工资改革政策
段是工资评委会的委员,而且工资改革时征求过段对昝维廉的意见,他说:“昝的数理化较差,这样的级别是合理的”。但是他在背后却对昝说:“工资改革是肖常斐(党员、付系主任)一个人搞的”。又謆动性地对昝说:“朱彦承是二级教授,拿文章来比”。(意即昝评为四级不合理)并向昝献锦囊妙计,“叫昝像他本人一样,先到外面活动好,把外面评的等级写来学校,就非这高不可,不给就走”。又说:“我已经向李校长及李书成(党委书记)谈过你的问题,如果暑假不解决也就不留你”。段还惟恐昝反党情绪不够高,又謆动性地说:“如果我是他(昝)的话,也要闹情绪”。“我是要把他评为三级的”。使昝的矛头指向党和学校及党员,他的企图是鼓动支持昝出来大闹。他明知道如解决昝一个人的工资问题,必将牵一动万,影响到其他很多人的问题,如不一起解决,会引起这些人对党及学校的不满,如不解决昝的问题,则鼓动昝走,这样就可以给右派分子造成借口,说学校留不住所谓有名的专家教授,也会引起群众的不满,使党陷于进退两难的地步,他的用心真是阴险之极。
受了段的支持与謆动后,昝就在于一川同志召开的座谈会上猖狂地向党和学校领导辱骂和进攻,公开叫嚣“死都不死在云大”,将云大描述成黑暗王国。(并在系办公室谩骂肖常斐“混蛋”、“不是人”、“卑鄙无耻”,扬言要贴大字报等等),事后段得意地到处喝采说:“昝维廉很能抓住要害”。
段还利用昝对工资改革的攻击来謆动群众,他对张念先及其他一些人说:“昝的工资问题一定要解决,否则暑假他要走也不好意思留他”,并为昝吹嘘说:“过去我们看人太过火了、太片面了,昝是我们系上唯一写出‘论文’(实际是剽窃别人的文章)在农学报上发表的,可是人家拿去北京发表”、“昝的问题没有解决好,应该向领导反映,在暑假决定评薪,否则只好让他走,这对我们系是个损失”。由此不难看出段是利用工资改革这一所谓“缺口”向党开刀。
反对学习苏联,反对教学改革、反对科研和师资培养
56年高教部下来了解情况,他说:“互助组(指学生的学习互助组)是硬搬苏联,生产实习也是硬搬苏联”。
段在百家争鸣和精简教材的幌子下,未经教研组讨论通过,擅自删掉植病科学中社会主义方向的三章(米丘林农业生物科学理论在植病学中指导性的理论和基础部门):A.“寄生现象及侵染性病害概论”一章,是讲达尔文的进化论在植病学中的指导;B.“植物侵染性病害的发生与发展”一章,是讲生物与环境的统一,认识植病发生发展的规律,从而控制环境条件以防病,利用检疫予测而防病;C.“植物对传染性病害的免疫性”一章,是讲免疫性的遗传性及变异性,免疫性是进化所促成的有机体适应性的表现,是有机体对环境产生适应性变异而发育的特性,是普遍存在的,可以利用的。
此外,在段所讲章节中也将正面的米丘林的理论删去不讲,大纲中规定的对资产阶级学说——免疫“基因”错误观点的批判也只字未提。
鸣放初,段污蔑我们社会主义教育制度说:“就是弯子转得太快,一个教育制度不能今年这样,明年那样,在制定制度时要很好酝酿,如教学计划二、三年就要更动一次,最近还要大变动”。
他反对学习中国革命史和马列主义。鸣放中,系上讨论修订教学计划时,他和右派分子刘亚翠,擅自取消了中国革命史和马列主义基础。反右斗争开始之后,又鬼鬼祟祟的在留系存查的底稿上加上马列主义基础,并做贼心虚的向刘亚翠说:“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是什么回事,又成话柄”。
肖常斐先生为了培养青年师资,利用晚上时间给本系及外系先生开“水份生理”一课,段身为系主任却说:“老肖晚上给助教上课,大可不必,助教又不是学生”。
段本人反对师资培养,并污蔑和打击别的系和其他先生,当刘亚翠向段说,生物系培养师资是有计划、有目的的。段说:“生物系也不过如此,说得好听,生物系系主任自己对青年教师的培养就抓不开”,段还认为生物系系主任很关心青年教师是“做个样子”,“说两句问好的话而已”。
到处点火,供给学生中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具体材料,策划学生搞大民主
鸣放初期,段永嘉身为领导小组组长,原订好召开领导小组会的时间,而段却有意不参加,一个人悄悄溜到西山农一实习队第三大队学生中去点火:
当一个同学问段永嘉为什么不鸣放?段故意装蒜说:“我现在不晓得该如何办?我把写好的发言提纲和稿纸拿给你们看看,你们可以补充”。有的同学就被他欺骗说:“系主任,你要大胆一点,我们支持你”。段就謆动性地对同学说:“我们要鸣,你们也要好好的鸣,大家都有意见,问题就好解决”。
当一位同学问起学校新盖的房子是不是给农学系?段说:“不一定,还要做图书馆阅览室的,假若我们不争,还不一定是我们的”,并授意同学回校来要大“鸣”大“争”。
当一位同学题起学校为什么不重视农学系,段就进一步,埋下“反岐视”、“争平等”、“争独立”的火种,他说:“综合大学里有重点系,因农学系不是重点系”,又说:“独立建院我们是有条件的,可就是高教部不准独立”。他就这样的向同学挑起闹独立建院的问题,并公开的引导同学将矛头指向高教部。
鸣放期间,段永嘉到官渡检查农四生产实习,在全体同学会议上,煽动性的说:“在学校内我们正在放,大家放得很热烈,你们有意见也尽管放,尽管大胆的放”。此后部份同学在段的煽动下,就大提意见,全盘否定这次实习所取得的成绩。
在农四总结实习会议上,段有意歪曲会议的宗旨,挑拨的说:“我过去考虑是因为指导实习的教师不是学农业经济的,所以问题很多,现在看来可能是教学大纲、教学计划有问题,现在的合作社就是这个样子,叫瞿先生(搞农业经济的教授)去也无法”。段就这样把总结生产实习的目标引向攻击我们的教学制度,并且很刁巧的将合作社的优越性一笔抹杀。
指示刘亚翠、蔡克华等右派分子供给学生搞“反岐视”,“争平等”的大字报的材料
鸣放时期,农一同学来向段要写大字报的“材料”,他说:“今天下午或明天我们老师要开会,我和他们谈一下,叫他们把了解的材料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要从同学的角度去提”。
以后农一同学李伦去找刘亚翠,说:“系主任已同意供给我们一些材料”。刘就捏造事实说:“全系有七个教研组,设备很差,农机没有辅助人员,(实际上是有的)东西很少,有四个实验室,但设备都不好,遗传选种因为老师开不起来(实际上讲课早已开出)工作人员少,采的材料也不多,
段一面指示刘供给同学反党的具体材料,另一方面在于一川同志召开的座谈会上,休息的时候,他两次催促蔡克华放。于是蔡就在会上大肆污蔑,大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谬论。甚至猖狂到要跟党员李校长拼了。可是会后段给蔡的谬论评为“还可以,但不如昝放的有条理能抓住要害”。意即向党进攻尚不够恶毒。蔡在段的支持与鼓励下又受了段的表扬,洋洋得意的自到农场,更肆无忌惮地公开謆动农一同学说:“现在农场场址未固定,设备差,场址未定连我都不知道”,继而又污蔑党和领导什么都是“重工业,不重视农业……”。
当学生的反党阵地“争平等”、“反岐视”的“民主墙”出来后,段认为他的阴谋已得逞,得意忘形的四处宣扬,并介绍他的心腹爪牙刘亚翠等去看,他还说:“农学系学生搞的民主墙很好,对系上只提超学时的问题,其他都是对领导和高教部提的,与我们配合得很好,看法一致”。
勾结右派分了李德家,阴谋篡夺云大领导权及农学院领导权
49年9月9日,云大被“整肃”时,段的亲密朋友章、罗联盟的云南代理人、右派挂帅分子李德家跨进云大,充当云大“整肃委员”和文法学院院长,李、段等便进一步结成联盟,向党和学校进攻,暗中企图夺取学校的领导权,以实现李德家当校长,段当农学院院长或付院长,蔡当农场总场长的迷梦。段曾在思想改造运动中交代和李的关系时说:“我结交李是受秦瓒的打击,李想拉我入盟,李说盟内有宗派”。
50年李跑到北京阴谋活动夺取学校领导时,段便对其亲信×××说:“云大的情况不久会有些变化的,李到北京告状去了”。他们谈到寸树声先生当云大付主委时,段说:“你还不知道李德家先生人家是民盟的大头子呢?云大的事没有寸树声的份,一切都会由李德家来安排的”。段为了篡夺农学院的领导权,并使出了极端卑鄙毒辣的手段。
段曾设法窃取了昆明市军事管制委员会财委会的用笺和信封,假借军管会名义写了一封假公函给云大(当时的五联会)说:“云大付教授李兴农(蚕桑系)在云南日报随便发表文章,有严重错误等……”。云大学校当局信以为真,就出了一个布告,批评李兴农,段心中暗暗喝采,到处广播“新闻”,把李搞得羞愧无以自容。
段曾指使其亲信××,写了一封匿名信,向当时云大主委秦瓒(右派骨干分子)控告农学院院长贪污、反动,以便取而代之,但后来领导上仍决定张海秋教授当院长,段又用两面手法,在张院长面前说:“告张院长的匿名信是×××先生写的,我对张院长没有什么意见,过去我与张院长之间的关系不好,主要是×××的关系)。(但另一方面段又曾暗示×××在云大西后门对张海秋打闷棍)企图把责任推给别人,以巩固自己的名位。
50年李德家、段永嘉等为了达到其夺取学校领导的阴谋,段亲自发动了农学院的先生联合签名,要求周保中将军兼代学校的校长,主要的用意是周将军身为云南省付主席,公务较忙,大权就可落在付校长的手里(李德家已授意段永嘉他到北京去活动当付校长)。
段永嘉为了达成其篡夺领导权,一贯采用挑拨离间破坏团结、拉拢落后,培植个人势力的手法
50年诸宝楚教授辞去总务长职务,回到系上担任教学工作,段恐诸来担任农学院或农学系的领导工作,于是对诸就进行了一系列的恶毒攻击,如昝刚到云大时,段请他吃饭,饭后段对昝说:“我系有个诸某,对我系危害很大,我们要联合起来对付他”。又在段的指使下,昝到云大第一次参加农学院的会议上,便拍桌子大骂农学院院长,并说:“你这个院长不要当了”。
另方面段则暗中策划唆使少数山东学生(是国民党在济南解放后护送来云大的)在教室黑板上写字造谣说:“诸先生要来接替农学系”。把空气嘈出后,段则暗中布置如何打击诸。段为此召开系会,会上段首先说:“解放了要团结一致搞教学,但还有人(指诸××)在外面活动当什么,今天开会希望大家谈谈”。接着阮××说:“外传有人要来接替农学系,我们去欢迎,但请准备好本钱再来”。昝则说:“解放后,不容许谁活动,那个敢来请他来试试看”。段最后说:“今天没人活动,就散会了”。
段为了搞小集团作为反党的政治资本,并封官许愿,拉拢落后。他向右派分子刘亚翠说:“农学院独立后,62年就要设立畜牧专业,那时候你是老资格了,可以当主任了”。
段为右派分子蔡克华一再吹嘘说:“农学系只有蔡一个人才能搞得起农场,农场的现有成绩是蔡一手搞起来的,全中国的农场还找不出这样一个来”,并封蔡为未来农学院的总务长,和新农场的场长,段、刘并一再向领导上推荐农学院的农场主任只有蔡一人恰当,并公开在蔡面前声称要在各方面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