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昌杨利春蒙绍养的右派言行

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

(王鼎昌、杨利春:云南大学物理系助教;蒙绍养:云南大学数学系助教)

王鼎昌

王鼎昌,男,27岁,江西玉山县人,物理系助教,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父亲王鹤斋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官僚和党棍;当过国民党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的中将参谋和秘书长,并兼该战区战地党政委员会主任秘书,指导国民党东南五省的党务工作。1940年皖南事变时,其父亲顾祝同重要帮凶之一,与顾祝同等一道去皖南前线“解决”过新四军,还把军长叶挺将军送到重庆监禁。1944年秋,浙赣会战之后,其父又任江西区“宣慰”总团总团长,后病死。大哥王鼎来系国民党反动少校军官、国民党员。解放后被判处劳动改造。

王鼎昌曾参加过反动三青团,当过反动小报记者,长期接受国民党反动的党化教育,一贯敌视共产党。48年全国发动大规模的反内战、反饥饿游行示威的时候,王对于党所领导的这些学生运动很抵触的说:“一定是共产党操纵了,学潮变了质”,觉得“心里很别扭”。对蒋介石则崇拜得五体投地,认为:“蒋介石是好人,八年抗战都是他一个人抗的,功劳很大,而且有‘伟大的气节’,西安事变宁死不屈”。并十分欣赏国民党中央社的反动宣传:“国民党不应负内战的责任,都是中共挑拨不好,国民党不打亦得打”。甚至认为国民党应该继续进行“训政”,认为“还是抗战时的独裁好,一‘民主’,就出乱子了”。

48年秋,王满怀幻想地打算念完燕京大学就去美国,待回国后参加民社党或青年党,然后平步青云,作部长之类的大官。王对蒋介石是寄以极大的希望的,但却伪装一付“公正”的面孔说:“国共两党都是争权夺利”。

解放后,王伪装积极,混进了共青团,但仍然坚持其反动阶级立场;仇视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镇反运动中,当其大哥被判处劳动改造时,他就公开为之喊冤说:“我哥哥不应判罪”;土地改革中同情地主家庭;肃反运动中包庇胡风反革命嫌疑分子李文雄,并竭力为李打掩护,因而受到团的纪律处分。这一事实并没有使王受到教育,他反而更仇恨党。55年到云大后,王伪装进步,到处吹嘘自己,企图以此来掩盖其灵魂深处的丑恶。鸣放期间,以为时机已到,便得意忘形地向党发动了猖狂进攻,到处点火煽动,惟恐天下不乱,大肆宣扬外地高等学校右派分子的活动情况。在学校中的“民主墙”猖狂向党进攻的时候,他就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说:“精采极了”;“云大出现了新气象”,并认为“民主墙”上咒骂党的文章是“有文才,文笔锋利”的。不但如此,他还企图謆动教师“带头”,公开叫嚣要党团员“起义”。此外,他还亲自出马向党、党的指导思想——马列主义,及党的思想阵地——政治课教研室、校刊进行了一系列的污蔑和攻击;恶毒地攻击人事制度,污蔑党的干部政策;挑拨党与群众的血肉联系。他说:“人事制度是阴森森的”,“今天不如国民党时代了,蒋介石还有奖惩制度,今天却没有了“;“党员升级有裙带风”。大肆污蔑肃反运动是“捕风捉影”及“侵犯人权”,扬言要“治肃反中积极分子的罪”;极力赞成“教授治校”,提出“校务委员会”,企图取消党在学校中的领导。捏造或夸大“事实”以控诉某党支部书记为名企图全面向党进攻。并要挟说:“处理与否,将是对党委会整风有无决心的考验”,“如党委会不处理,我就要到高教部去告”。他别有用心地叫嚣说:“领导要大刀阔斧的干掉几个,否则群众鸣放有顾虑”,并且叫嚣要开除某党支部书记的党籍;要把学生科科长送“法院、劳改”,并企图謆动物理系教师及化三同学搞“大民主”。总之,他在鸣放期间,是向党向社会主义疯狂进攻的。当声势浩大的反右派斗争开展后,他的美梦变成了泡影,因此他开始退却了。经过小组及大组会的多次说理斗争,他不但毫无坦白交代的诚意,反而对群众进行污蔑、诽谤,一贯抵赖、顽抗,拒绝检查,耍了一系列软的、硬的,装病……等花招,甚至以逃会来抗拒说理斗争。当他的这些花招被群众彻底揭穿之后,在开了全校讲助大会斗争他以后,公然无耻地拐骗了学校的钱财潜逃了。但各地人民都在追击右派分子,王无法在杭州立足,最后不得不回到学校来。事实证明,右派分子想逃避斗争是绝不可能的。

杨利春

杨利春,男,24岁,云南大理县人,物理系助教,出身地主家庭。其父任过伪政府职员。杨读大学时经济来源是由舅父奚赵一供给。奚系大烟毒贩,解放后,与土匪勾结,被我判处徒刑十年。杨于1949年5月加入民青,50年8月转为后补团员。他虽然披着团员的外衣,但骨子里却充满了地主阶级的没落情绪,坚定地站在地主阶级立场上,人生观消极颓废,并一贯对新社会不满,对党所领导的各项运动抵触。他反对参军运动;诬蔑土地改革及思想改造运动;在五反运动中,站在资本家立场为资本家撑腰,并为其舅父喊冤说:“不应判处十年徒刑”;敌视肃反运动及批判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经常为肃反中的重点分子“申冤”;污蔑党团组织,对团内同志们对他的批评,则经常报之以讽刺、打击。早在肃反运动之前,他就和肃反中的重点,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一贯仇视党和人民政府的梁莲昭、刘涤生、傅洲堡、杨立典等结成了反动小集团。成天以酗酒,看黄色小说、谈女人、发牢骚、散布反动言论,“谈论”国内外大事为能事。如说:“贝利亚只不过是因为闹个人情绪而已”、“高、饶如果早死了还不是当了英雄”;骂团员是“警察”、“团员老爷”;骂班上是“党团员的天下,法西斯统治”;骂进步同学是“疯狗”等。杨不打自招地说:“我们的结合(指反动小集团——编者)无非是兴趣相投,或者说是人生的一点安慰吧!”杨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立场是鲜明的。鸣放开始后,他就活跃起来,在小组上屡次以对待敌人的态度、言词向党进攻。首先就肃反问题放出了毒箭,为反革命分子“申冤”、“鸣不平”,进行反攻倒算。他说:“肃反的成绩是主要的,但缺点也是严重的”,又说:“肃反以及其他运动都是党团包办的,不是群众性的运动”,并极其恶毒地污蔑和打击党团员和积极分子说:“难道揭发的事实都是真的吗?如果没有这些事实的话,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这种企图用别人的鲜血来建立自己的功勋的人,这种企图通过运动来获取信誉变成英雄的人,竟不惜用丧心病狂的卑劣手段,对别人进行疯狂的污蔑和中伤的打击,但这些人在最后的事实面前,除了揭露自己的丑恶可耻的面目外,还有什么呢?”并说:“是否死掉的人都是反革命?若是反革命,为什么不公布他的罪状?不公布罪状又意味着什么?所谓‘不冤枉一个好人’,是值得怀疑的”。又说:“若死者不是反革命.那么是谁逼死了他们?凶手是谁?应该追查”。“我完全支持民主墙上‘死者何罪,谁是凶手’的呼声”。在右派分子利用“民主墙”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他极力支持“民主墙”的反动言论。当反击右派斗争开展之后,还继续地为右派分子辩解,直到最近还为右派分子王鼎昌说话。杨利春是一贯反党反社会主义、蔑视社会主义制度、破坏国家法制的。他一贯消极怠工,对工作极不负责。虽经小组同志进行了说理斗争,但到现在尚无悔改之意,在会上还进行反扑。如不及早回头,必然自绝于人民。

蒙绍养

蒙绍养,男,1953年广西大学毕业,现为云大数学系助教。

1950年,广西横县土匪暴乱,匪首即其堂兄,事先,他与其堂兄过往甚密,他亦与暴乱有关,暴动时蒙为我公安局逮捕,约一月,请保释放。

蒙对党是十分仇恨的。到云大后,一直对党采取敌视的态度。从个别的党员一直到党中央毛主席他都进行了恶毒的攻击。说什么“共产党员就如石头上包的红布”、“省委书记参加体力劳动是欺骗农民”。还猖狂地诬蔑毛主席说:“毛主席是个人英雄主义”;“搞建设,是因毛主席想把自己造成盖世英雄,丰功伟绩”。并把中国人民进行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比作秦始皇筑长城,修阿房宫。他说:“秦始皇修长城、筑阿房宫,使得人民贫困不堪,赋税加重,毛主席为什么不以此为借鉴呢?”“中国既大且穷,又经解放战争,抗美援朝,人民已疲惫不堪”,应该“休养生息”。

他对社会主义建设的任何成果,都进行肆意的攻击,他说:“统购统销搞糟了”、“猪肉不够吃,还不是农业合作化有问题”;“报纸上天天吹大丰收,广西还不是饿死人”。

他处心极虑的来破坏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企图謆动知识分子的不满情绪。他说:“秦始皇焚书坑儒;以后历代王朝又兴科举,以治知识分子;现在的知识分子是造不了反的,共产党会把他们弄得规规矩矩的”、“历代统治者刚上台时都是骂知识分子,后来看看知识分子会歌功颂德,又利用知识分子”。以此来射影思想改造、肃反,及周总理关于知识分子问题的报告,并恶毒的攻击说:“历代王朝都有一套,共产党的一套就是马列主义”。

“鸣”“放”时,他更是得意忘形,大肆宣扬葛佩琦的言论是“忠言逆耳”,是“爱国的”。而对于某教授说党委书记好,就大骂是“歌功颂德”、“卑鄙”、“李广田无知”、“党委书记只会搞土改,对教学无法领导”等,企图取消党的领导。

他对党的宣传也大肆攻击,诬蔑报纸只会吹,并说:“解放初动员学生升学,报纸上是一套;现在又是另一套”。人民日报登出了右派分子言论“什么话”一栏,他把比之为历史上最暴虐的事件,说成为是“文字狱”,“扬州十日”等……

他对国际事件也进行诽谤。说什么“社会主义阵营在争权夺利”,为帝国主义叫嚣说:“匈牙利事件是对社会主义的最大讽刺”;“社会主义阵营污七八糟”,为美帝吹嘘,宣扬美帝的实力政策。总之,在他的灵魂深处长满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浓疮。

来源:《右派言行集(上集)(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一九五七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