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增羽,现任边疆青年报副主编。男,27岁,家庭出身地主,本人成份学生。四川省崇宁县人。中共预备党员,1953年4月入党,因家庭问题(土改母亲畏罪自杀,父亲于54年被捕管制)和本人觉悟不够,所以长期没有转正,今年二月因刘曾一度有较好转变,机关党支部通过转正,至现在直属党委尚未批准,遂长时期与党有对立情绪。刘出身于反动地主家庭,在中学、大学里接受的是资产阶级教育。1950年参加革命以后长期拒绝党的教育改造,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反而得到滋长。在肃反审干期间,因党审查刘本人和他爱人的问题,而对肃反审干不满,诬蔑肃反审干积极分子是“小公安局长”。思想上长期追求的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名利地位,虽经党的提拔还自认为“有才华而不得志”。因而借党整风的机会,在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日子里,兴风作浪,里应外合,以达到他卑鄙的个人目的。
主张报社成为一个独立机关,要“独立负责”,企图取消党的领导,办成“同仁报”。不同意社论代表团省委,并提议除方针性的社论外,其他社论、言论不送团委审,一律由总编负责。说团省委对报社“管得太死”。在昆明记者座谈会上对工人报记者说:“我们和团省委的关系并不融洽,他们什么都要拿来登,我们就不登”。在背后对编辑部的一些同志说:“文汇报过去有个党员总编辑,所以那时文汇报死气沉沉的,后来被徐铸成赶走后,文汇报就活泼了。”认为“办机关报没有意思”。
否认报纸是阶级斗争的宣传工具,企图改变党报的性质,排斥、取消指导性的文章,单纯强调趣味性。在编辑部宣传报纸的商品性,违反通俗化的方针。刘说:“自上而下的指示、文件、言论是机关报的东西,对群众的思想教育和呼声、副刊等其他才是群众报的东西”。认为登机关指导生产的东西是打击读者的积极性。在写宣传材料时取消了机关报的字样,只写是青年群众的报纸。团省委各部门来的东西不分轻重的顶回去。排斥报导生产的文章,说:“我们的报纸是卖钱的,要采取非法手段扩大报纸的发行数,常宣传上海新民晚报迎合读者的趣味性和商品性。平时刘对工农业生产的报导问题不感兴趣,说:“办通俗报不感兴趣”。想将边疆青年报的副刊办成文汇报的样子。对副刊编辑谭声密说:“五百里滇池”的文章要写成文汇报的水平。想在报纸上也搞“琴棋书画”“茶余酒后”的东西。追求搞“吃、穿、玩、乐”的迎合小市民气味的东西。如写“吃烤鸭的艺术”、穿花衣服等很感兴趣。因此在他实际负责报纸的编辑工作时削弱了报纸的党性、指导性,违反了通俗化的方针。
在时事宣传上,刘主张多登外国通讯社和香港报纸的“第一手”材料,说是“以巧取胜”,又说文汇报时事编得好(外国通讯社的东西多),云南日报不行。在他负责编时事时只热衷于搞“点滴”“小镜头”,而不愿向青年作系统的政策时事教育。
云南日报尽是生产的东西,我看都不愿看,文汇报对“党报只重事实不重时间,很多新闻成了旧文”的批评很对,党报是“一张开嘴就看得见喉咙”(一开口就是马列主义的意思)。文汇报在鸣放中“增加了三十万份”,欣尝文汇报放得大胆,还加明显的花边。
我到开远电厂,人家不准照主控制室,躲着照了相。记者要有“人家把你从门口赶出去,就从窗口爬进来”的精神。煽动记者不满意现有的待遇,说“中央在工资改革中有一个方案,提出记者的政治待遇要比机关干部高五级”。在部长助理“辱骂”记者的文章发表后他说:“这回左叶倒霉了,居然敢在记者头上动土,新闻记者是不好惹的”。借为记者争取工作条件之名,擅自修改省委宣传部给记者的介绍信,不经宣传部批准而私自加上可以借阅参考消息。
当右派分子猖狂地企图夺取党的新闻工作阵地的时候,右派分子刘增羽趁整风之机在昆明新闻界中向党放了第一枪。还在第一次全国新闻工作者座谈会的消息发表时,刘即拍手称快地说:“现在新闻界也鸣放起来了。”他公开要求省委召开新闻界的鸣放座谈会。5月22日,刘在参加云南日报召开的收集新闻界对“左叶事件”的反应的记者座谈会上,捏造了一些不真实的事实,向党开火。边疆青年报记者赵宝安揭发刘在座谈会上是抢先第一个发言,他首先对“左叶事件”表示“愤慨和抗议”,要求对“辱骂”记者的人要公开检讨,要求昆明新闻记者座谈会的消息要发表,并借此向党提出了大大超过“左叶事件”的许多无理要求,如要求党把大、小报看作“独立的舆论机关”,事实上是取消党对报纸的领导,要党取消对记者的任何“限制”,要求有关机关对记者“无密可保”。
刘并趁自己实际负责报纸工作的时机,窃用了昆明新闻界人士之名,利用“云南青年报”(边疆青年报前身)在报上大肆诬蔑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里“没有新闻自由”。他借云南青年报评论员的名义私自就“左叶事件”发表评论,支持文汇报,与文汇报相呼应,先后在5月16日的云南青年报上发表“记者这行职业”的评论和“官僚架子十足,胆敢辱骂记者,报人一致抗议,反对粗暴干涉”的综合报导。许多言词都采用文汇报的词句。又在5月26日的云南青年报上发表了题为“昆明新闻界开座谈会,抗议对记者的限制和对小报的歧视”的消息。在这些报导和评论中,刘反对党对新闻工作的领导对新闻采访应有的审查和限制。并捏造、歪曲事实诬蔑党和政府的许多部门对记者采访是“派警卫盘查、跟踪”,诬蔑许多单位是“把记者与坏分子联系起来看”,诬蔑我们党的干部对记者“是防范而不是合作,是歧视而不是尊重”,窃用“昆明新闻界”之名向党提出“抗议”。
在6月9日的边疆青年报上,刘与党外右派分子相呼应,特别为右派言论开辟了一栏“鸣放讲坛”。把团的工作视为一团漆黑,鼓动群众向团的领导机关进攻。刘在编者按语里捏造编辑部收到“许多团的干部、基层团组织、团员和一些社会人士”来信,为右派分子进攻虚张声势,欺骗群众。后来查实,编辑部当时并没有收到任何读者来信批评团的工作,报上发表的两篇是刘派记者去特别组织和采访来的。在报上点火的同时,刘还以他个人名义写信给下乡下厂的记者,要他们组织青年、团员和社会人士对团的“意见”的稿件,实际上是要记者们在基层点火。6月10日,刘看到人民日报“这是为什么?”的社论,说“形势变了”,才不得不终止了“鸣放讲坛”。
当党和全国人民对右派分子进行反击的时候,全国各地党的报纸都大张旗鼓地向右派分子进行反击,这时,编辑部开会研究要在边疆青年报上组织群众反击。会后,刘不唯不执行决议,反而阻止编辑不让报导群众反击右派的来稿、来信。使20几封群众反击的来信被积压了好几天,后才被总编发现。另方面,他却一再惋惜地说:“我们的报纸放得‘少’了,现在要放也放不出来了”。在机关内转入批判右派观点时,刘打掩护说:“没有什么整场!”企图逃避斗争。
在机关鸣放中表现很活跃,在编辑部鼓动“放”。对在家里的编辑说,你们好好准备意见,机关要放了。同时用个人名义给下面的记者写信鼓励他们说:“你们对团省委领导和编辑部领导有什么意见,勇敢的放回来。”在机关鸣放中采取支持别人放,鼓动别人放的手法。支持陈兆祥放,鼓励谭声密不要有顾虑。积极参与写“向领导小组尽一言”的黑板报。说机关领导对干部有宗派主义,说领导对他和对董学隆同志的看法有问题。几次说有很多意见要放。
趁整风的机会整领导,企图排斥总编辑,不满意团省委书记王宇辉和崔勇同志,在背后散播梁林(总编辑)、林烛平(副总编辑)的不满,说“梁林只会原则领导,只会凭组织性吃饭,只会写社论,搞报纸不行”;“林烛平在编辑部无威信,只会审稿”等。他自己承认是有准备的要想整这两个人,在书记中对王、崔不满,宣赞董学隆。企图在打击、排斥这些同志中捞一把,改变自己的地位。说报社三个总编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