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大学副教务长,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委员。出身于地主阶级,幼年收过租,直接榨取过农民的血汗。1920年到法国,搞绘图工作2年,与土耳其技术人员接触中,埋下了反苏反共的种籽。学无线电三年,1927年回国,先后在暨南大学、安徽大学、武汉大学等校任教,一度代理安徽大学理学院院长的职位。1940—1945年在昆明中法大学任教,1941年与伪空军学校合办无线电通讯员训练班,身为班主任,与伪空军军官过往甚密。加入国民党。1945年到云大,极端仇视学生运动,坚持对云大附中学生采取毒辣手段,说:“一个学生闹,开除一个,一班学生闹,开除一班。”破坏“七·一五”,向特务头子刘英七献策。解放后,牢骚满腹,诋毁社会主义的各项制度,与费孝通臭味相投,向党和社会主义进攻。
“党天下”就是“家天下”,12个副总理中没有非党人士,是非党人士没有能胜任的吗?为何不培养?
学校旧机构已不少,又加上党委会、团委会、人事处、档案科、学生科等等机构,如何不官僚主义?学校中只要一个打铃的就行了。
学校有四大衙门(即膳食科、卫生科、合作社、幼儿园),四大政策(即欺教员,捧工友,怕学生,原谅职员)。
他认为党不能领导知识分子,他说:“蓝瑚开刀,党就不能在旁指挥”。
他要取消党的领导,热衷于教授治校,所以他在省宣传会议中,明是检讨,暗是骂人的搞了一通之后,回来就积极活动起来,找了许多先生说:“你们拿出办法来,怎样办学校”。后有人说:“怎样办都得在党的领导下来办”。他又很垂头丧气的缩回去了。
李校长只听党团员汇报,所以不了解情况,他不来请教我,怎么不严重的脱离群众。
党员有三段论法,党是伟大的、正确的,我是党员,所以我是伟大的、正确的。党群关系有墙有沟,还有铁丝网。
侮辱领袖说:“毛主席的头大,象照亮了的电灯”。
毛主席领导淮海战役是英明的,但是毒辣的。
斯大林在克里姆林宫里有300个女人服侍他。
马继孔的水平低,于一川又好些,但开了这次座谈会(指鸣放期间于一川同志到云大参加的座谈会),不希望他再来了。马继孔对云大不是帮忙,而是想拆云大的台。
李副校长的派头,不象教育界的先生,而是象旧社会的官僚。
党委书记李书成同志搞食堂的改进工作时,他用讽刺的口吻说:“李书成只有做做吃饭的事”。
他表面上称赞李书成同志是事必躬亲,厕所,饭堂的事都管,但背后他又说:“李书成是农民出身、文化低,对教学、科研一点都不懂,害怕到云大来工作”。
高教部已迷失方向,过去全相信苏联专家。
高教部是“乱、糟、偏”。
经验交流是“交流成灾”。
学校不重视科学研究,政治太多了。
谈什么马列主义,根本没有人懂得。政治妨碍业务。
要用社会主义思想来领导,但是要把资本主义的东西全部搬过来。
他表示自己彻底的反对学习马列主义,说:“我的八大文件现在已当废报纸卖掉了”。
他认为不学马列主义也可以搞科学研究,说:“居里和居里夫人就没有学过辩证唯物主义,还不是在科学上有很大的成就”。
他反对学习政治,说:“学校只重学习政治,不重学习业务”。
他恶毒地解释“民主”、“共产”的意义说:“民主民主,你民我主”、“共产共产,你共我产”。
肃反搞错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是不是组织平反委员会。
阶级斗争是共产党象斗蟋蟀一样搞出来的。知识分子本身并没有矛盾,就是共产党挑出来的。
思想改造失败了。思想改造的成绩就是使人不敢讲话。李广田把我们看作过渡的人,是废物利用。几年来我的最大功劳就是守着办公桌没有被人搬走。
我们本来是清水池塘里的鱼,自由自在,搞运动就把它搅混掉,那些飘在水面上的鱼就被打。
统购统销政策的目的,是粮食掌握在我手里,看你们跟不跟我来。
小菜买不到,不是管理的问题,而是社会主义制度问题。现在学生不努力读书,先生不努力教书,都是社会主义的制度造成的。
官僚主义的形成,是象唱戏一样,如果上台是官,下台不是官就不会形成官僚主义了。反之,如果上台装腔作势,下台仍然想到自己是官,就会形成官僚主义。
我们先生在学校的地位,只是地主和官僚家庭的奶妈,要挤奶,还要挨骂,这就是我的奶妈思想。
我们先生在学校既不是主人,是主人就可以讲话,又不是客人,是客人不会挨骂,我认为是旁观者。
李副校长把我们当作团结的对象,今天是给我们一碗饭吃,我们怎能当家作主?
李副校长把我们看作过渡的人,是废物利用,如何能发挥作用?
在五公里以内,我们的单车走在前面,超过五公里就落后了,到十公里以外,除了铃子不响之外什么都响了。
英国、法国、美国的科学家和原子能科学家太多了,美国科学家有十几万人,中国太少了,这个道理我不懂。
法国人喝酒的钱,按全国人口平均摊下来,每人每年要花280元(折合我国人民币),而我国农业合作化后,收入好的每人每年才有68元,生活怎么不苦。
要搞社会主义是对的,但是必须把资本主义的东西都完全搬过来。自然科学应该请资本主义国家的学者来中国讲学,巴斯德说:“自然科学是没有祖国的”。
报上登载了青年科学家杨振宇、李政道在科学上的成就,它说:“年轻的中国人,在美国成了世界有名的科学家,要是他在我国大学毕业以后,再在学校当助教,就不会这样了”。
苏联的学术都是从欧洲大陆学来的,而欧洲大陆又是法国的好。
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士兵到欧州抢购钢笔、手表等。
苏联士兵,在东北电车上强奸中国妇女。
54年搞科研,数学系的先生们刚学了俄文,想搞点翻译,他假意说,这是很重要的。以后发生了困难,他不具体帮助,又泼冷水说,我们的方向不在此。企图使大众放弃学俄文,从而达到反对学习苏联的目的。
(1)整风开始时,张看见有人向党提了改进工作的意见后,就去点火问:“还有新的没有”?在饭堂中很活跃,到处找人谈话。
(2)鸣放初,他去煽动别人说:“你放了多少?还有放的没有”?
(3)他在开始“放”时,这样鼓动一位教师说:“究竟教学改革有什么成绩?你总结一下教学改革的缺点吧”。
(4)他从来不看报,但从上海回来后,到处宣传说:“文汇报很好,内容焕然一新”。
(5)他说:“云南日报只有第三版可以看”(因前些日子第三版是小品文、读者投书、提批评意见等,可以给他收集点缺点,用来夸大)。
(6)这次整风,要整得好,就非要承认学校过去没有成绩不可。
(7)学校离心力很大,许多人都要求离开学校。
(8)现在学校毫无办法,我们的时机到了。(此处几字辨认不出)学校的(此处几字辨认不出)
龚自知的文章发表后,他说:“这篇文章的内容写得非常好。”
他对东川郭景贤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诗,非常满意,他还思索地说:“似乎这个人参加了政协会议”。
他对右派分子李镜天非常表示同情,说:“李镜天要交25万卢比,象这样执行政策,如何不糟”?
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这是为什么?”他说:“人民日报太急躁、太不冷静了,这是叫人家不要放”。
云南日报上揭露了王士魁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后,他说:“是不是叫昆明的人写文章来批评王士魁呢?这样搞出来是不会团结的”。
他一再为王士魁辩护说:“我认为现在这样做法(对王士魁)是有困难的,如果硬要如此,可能搞死人”。
“不要忘记那把钥匙开那把锁,开锁不能用铁锤打,还是用钥匙的好。这样搞不是从团结出发,而是通过批评达到不团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