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汉：哈尔滨工业大学教授，动力系副主任]
搞不通为何三害只能搞垮党而不会变质。
三害的结果已不是为广大人民的利益了，是否算变质呢？
人的变质（党员变质）与党的变质是否有关系？
政策与目的并不是完全一致的，例如，可能有一个国家与地主合作，不用斗争地主而改造地主建成社会主义，我国是与资产阶级联合建社会主义，象印度这些国家可不可以与地主合作而建社会主义呢？要是如此，能否算变质呢？
旧社会的帝王和帝国主义，英国的工党等都是满口仁义道德，但作的是坏事，是不是好心做坏事呢？（这是有同志谈到有些犯三害的人是好心做坏事，他提的反问题）。
如果一个人作了坏事，是如何证明是他好心，还是坏心，如根据该人历史上的表现来说明是好心坏心的话，这只能是一条件，而不是必要的条件。
来源：陈宗汉问题专辑（右派分子言论蒐集册之三），哈工大校刊编辑委员会编，1957年10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