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树人,男、汉族、1917年生,河北省乐亭县人。家庭出身中农兼商人。本人为经济系付教授。
1933—1936年,在北京市立四中读书;1936—1941年,在北京大学(后来是西南联大)经济系读书。联大毕业后,由联大教授陈岱孙把他介绍给伪农民银行行长顾翊群。1941—1943年,在重庆农民银行经济研究处当助理研究员。因他的谄媚逢迎,深得顾翊群的赏识,调他进农民银行行员训练班,毕业后,任农民银行昆明分行储蓄股付主任。1943—1946年这段时间,他四处钻营。因与战犯张厉生的关系,(同乡、又是他父亲的同学)认识朱家骅,得到了出国护照,又由胡淑贞处得到几百美金胡是龙纯武的妻子,他联大的同学,龙云被蒋介石搞下台后,他替胡拉拢一些反动学生,在龙家组织校友会,拥护龙云)。1946—1948年,在美国甘州大学学经济理论。1948—1949年初,因顾翊群的关系、在美国扬子公司做事,同时在哥伦比亚夜大学读过一门财政学。
1949年回国后,在特务丁中江办的伪《平民日报》当编辑,曾替报社组织过社论委员会、专论委员会。在同年回国时,由顾翊群把他介绍给秦瓒(顾同秦是留美时同学),秦瓒又把他介绍给熊庆来,聘他为经济系付教授,一直到现在。
毛泽东选集谈问题很粗糙
郭树人曾对人说:“毛泽东选集谈问题很粗糙。”某次在饭厅吃饭时,同桌有人问郭:“今天报上发表毛主席的文章,读过了没有?”他说:“没有”。人家又问他:“这么重要的文章,你为什么还不读?”恰好这时邻桌有女同志正为别事发笑,郭树人便别有用心地说:“你看看,别人都笑你!”他的意思是说毛主席的这篇文章不值一读,是可笑的。
对苏联教材没有感情,对英美教材得心应手
郭在经济系开课时,对苏联教材,一贯格格不入,他曾对人说:“对苏联教材,我没有感情。但对英美教材却得心应手。”
诬蔑领袖,攻击领导
郭树人恶毒地造谣诬蔑说:“毛主席的爱人很漂亮;刘少奇的爱人像天仙;周总理常常和她们在一起。”接着又说:“周总理向党中央提出要和邓颖超离婚。”
他看见报上登出十大元帅授勋新闻和一并刊出的元帅服的照片时,他摇头笑笑说:“他们还神气呀!”他的意思是说:“你们神气什么?!”据同志们揭发说,郭树人是一贯用神气二字骂人的。
周保中将军来云大任校长时,右派分子秦瓒很抵触地说:“什么人来也办不好”,接着郭树人说:“工商界人士说周保中非常跋扈”。
造谣诬蔑寸副校长
郭树人自进云大以来,除在经济系内部与秦瓒结成宗派,一贯造谣生事,挑拨同志间的关系外,还特别恶毒地攻击寸付校长,企图破坏他的威信。他说:“寸树声老傢伙最坏,秦瓒倒霉就是为他。”又说:“云大有地方主义,有留法派,非打倒不可……寸树声是地方主义的头子,×××、×××、×××等是他的爪牙。(其实在他所说的这些同志中间,只有一个是云南人)留法派势力大,很嚣张,要一面拉联,一面打倒。”看到寸付校长辛勤地为人民服务,他竟诬蔑说:“寸树声是手脚勤快。”他甚至卑鄙无耻地攻击寸付校长的家庭生活,他不止一次地说:“假如象我这样年纪的女子,找一个60岁的爱人,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歪曲工资政策,破坏工资改革
郭树人在他所担负的每项工作中,没有不利用职权,假公济私,进行破坏活动的,特别恶劣的是表现在56年的评薪工作上,当时他是评薪小组的组员,他对人说:“我代表付教授的利益,要为付教授力争”,企图以此讨好付教授,建立个人威信。他对秦瓒说:“上次评薪我比朱××低了一级,几年来一共损失了3—9百元,你找李付校长代我去吵。”接着,在评议小组会上,他就极力为自己和秦瓒等争工资,他说:“张燮是44年毕业的,评为三级,我是42年毕业的,才评为五级”。又说:“差一级,每月少拿十几元,每年少拿百多元,五年就少拿近六、七百元,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他还在评议小组会上宣称:“经济系的教师工资偏低,所以系中的教师都说,这次评薪要一致对外。”
公开宣扬宗派主义,制造纠粉
他对秦瓒被评为二级教授,大为不满。他说:“把秦瓒评成和两个教务长(王士魁、张文渊)一样,我不赞成。”言下之意,非把秦瓒评为一级不可。事后他得意扬扬地对周××说:“这次经济系教师的工资是我和秦瓒在余世箴房内商量决定的。”又对赵××说:“经济系的工资是完全由我确定的,领导上不同意时,我用辞职要挟,结果领导上还是同意了”。他又说:“五一年评薪不举手赞成我提升一级的人,我都不替他们争工资,如周某就只给他六级,朱某举过手,给他五级”。因此引起经济系同志对领导不满。从这些话中,清楚地说明郭树人是如何的对待评薪工作的。
诬蔑民主党派,破坏民主党派之间的团结
他说:“各民主党派领导同志的工作是‘送往迎来,天天跑腿。’”他造谣破坏民盟内部的团结,说:“云南民盟内部有宗派,有拥护寸树声的;有反对寸树声的。”又说:“民盟的工作多半是张德光作的,可是出名的却是寸树声。”为了打击别人工作的积极性,引人走上超政治的歧途,他说:“张德光积极地搞民盟和系主任的工作,再过几年,他就一事无成了”。当昆明九三“大发展”时期。他为了拉人入社,故意挑拨九三和民盟的关系,他说:“九三是搞学术的,民盟是搞政治的”。他明明知道李埏在争取入盟,但却用许愿封官的办法,把李埏拉进九三。
其他破坏活动
当经济系停办,无课可开,领导让他到校刊室工作时,他认为编校刊是“丢人”。平日一贯消极怠工,耽搁校刊出版日期,当李校长因事忙不能如约给校刊写稿时,他便借故攻击李校长说:“李付校长不给校刊写文章,看不起校刊。”接着又歪曲事实地说:“学校许多重大事情不给我知道,如何办报?如何写新闻?是不是叫我造谣?造谣那到容易得很!”实际上,是每逢学校有重要会议让他列席参加时,他故意不去。同时,他又利用校刊园地替九三宣传,并替自己吹嘘。
有人说话,引起郭树人不满,他事后对人说:“已在李付校长处打击他了,我说他对学校不满,想去中学教书”。
郭树人一贯仇视新社会,留恋旧社会
当人民解放军渡江南下,长驱直入、万众欢腾的时候,反动透顶的郭树人不甘心反动派的灭亡,大声叫嚣:“西南可以守一守!”他又说:“西南天险,半壁江山,可以坚守”。他经常对人说:“他来到新社会,好比是袭人出嫁,是迫不得已,现在的气候对我不适合”。解放初期,藏住于同事家中,当时吟诗,有“觅得桃源好避秦,小院春满一庭莺,扫揭陈旧今何在,找见当年否当君。”
他一贯反对在共产党领导下走社会主义的道路,甘心做美帝国主义的走狗奴才,他恬不知耻地说:“政治上我要走胡适之的道路”。
他在今年“五一”国际劳动节时,曾对人说:“我建议不要发行参考消息了,看了参考消息常常心惊胆战”。
破坏土地改革
郭树人在下乡参加土改期间,经常打击党的领导同志,挑拨同志间关系,他与党员郭××闹不团结,调动工作地区以后,对小组长×××又心怀不满:当面讨好,背后乱骂。他负责领有步枪一支,竟违背上级指示,将枪交给一明知政治上有问题的姓马的人,马随手放枪,子弹从小组长×××头
郭树人对伟大的土改运动,采取敌视态度。当乡上派民兵去查地主的财物时,被郭树人驱走,他还下流地谩骂:“什么鸡巴民兵”。同志对他提意见时,他同样无耻地谩骂“提什么鸡巴意见”。由于他态度恶劣,说话下流,使来开会的女农民及女工作同志都蒙着脸不敢听下去,当时有人给他一个外号:“鸡巴教授”。
破坏抗美援朝
他还为反动的唯武器论宣传说:“现在是核子武器时代,科学决定一切”。甚至说:“大炮和军队都没有用处”,企图造成恐美情绪。
反对肃清反革命
五一年镇反时,郭树人协助女特务敖淑秀逃走,并写信介绍她到台湾去找战犯张厉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郭树人恶毒地诬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受奖的镇反政策。当有人提到伪北平市长袁良的去向时,他说:“这些人不是去台湾,就是被镇压了。”
在饭厅吃饭时,同志们谈起公安部门破获一贯道的情况,大家都很气愤,但他却别有用心地称赞佩服,而且说:“一贯道中有些很有学问的人,文化水平很高”。他又说:“共产党杀人太多!”
肃反运动中,郭树人为了阻止马骏揭发他的阴谋内幕,在小组会上大喊大叫装作听不懂马×的发言,说马“词不达意,缺乏组织能力”,企图阻止别人发言。
反对三反五反
54年他去北京养病,姚蓬心医生说:“他的病检查不出来”。郭是装病到北京进行反党的政治活动,同时怕追三反赃款。
反对思想改造
在思想改造运动的初期,郭树人玩弄手法,邀请小组部分同志出外吃喝,席间攻击曾向他提过意见的人,并请大家帮他说好话,以便蒙混过关。
在思想改造运动中,经常劝人鬼混,他对马骏说;“提意见只要随便讲,对付对付就行”。他又用英语对张友铭说:“Take it easily”(意思是说不要紧张,放轻松一些,随便应付就可以了)。
当思想改造运动进入紧张阶段,郭树人假装神经衰弱,勾结与特务来往密切的医师李文澜,伪造证明,在系主任右派分子秦瓒的掩护下逃避了思想改造运动。
他说:“马克思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个记号,从美国回来的人,身上都有记号,所以得不到照顾”。这是恶毒地诬蔑革命导师,破坏党争取美国留学生回国的政策,并企图煽起留美学生对党的不满情绪。他留美期间,看不起黑人,反苏反共,诬蔑共产党是宗教。
郭树人反苏情绪浓厚,造谣诬蔑说:“留苏回国学生,水平很差,还赶不上在国内自学的”。
他经常留恋美国谎淫无耻的腐朽生活,到处宣传美国生活方式,他说:“在中国当教授还不如美国工人,美国工人天天吃好东西喝牛奶”。
党对他关怀照顾教育七、八年,他忘恩负义,视若仇敌。但对在美国教过他几点钟书的教师却念念不忘,他常说:“美国老师关心我、爱护我”。
他在北京“进修”时,对万众欢腾的“五一”国际劳动节十分仇视,本身拒绝参加,而且阻挠他人参加,约人到北京西郊游玩,并恶毒地诬蔑说:“‘五一’节劳民伤财,在美国游行每小时还得五角美金”。
郭树人是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里的一号人物
在5月鸣放开始时,除处心积虑阴谋向党进攻的右派黑帮中人外,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右派分子乘机活动。但是郭树人在北京却对余世箴说:“这次鸣放有人要反党,我不反”。但反动阶级的本能,促使他仍想利用党整风机会,向党进攻,“鸣”“放”开始时,郭在北京很活动,进修教师的鸣放本来规定由九三主持,但郭不参加,坚持要在储安平主持的光明日报去鸣放,而且说:“已经和光明日报的负责人联系好,我和他很熟,连时间都已约定”。他本想利用经济系动荡不安,教师对高教部和学校有不满情绪,煽风点火,大鸣大放,而且说要登到光明日报上去。但过几天,看见情况不对,又借口大家不热心,不放了。
当右派分子猖狂向党进攻的时候,他感到很兴奋,曾对人说:“共产党有三大危机:一是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二是王明的左倾机会主义:第三就是现在这个危机了”(指开始整风后的形势)。同时,他还造谣说:“党内发生斗争,有人要毛主席下台。”
作贼心虚,千方百计逃避反右斗争
反右斗争开始后,郭由兴奋变为消沉,埋怨说:“共产党这样做法不对,既要人大鸣大放,为何现在又在收了呢?”
为了逃避反右斗争,在斗争激烈时,他放弃食宿方便,费多少力气才活动得到的九三社中央的住处,躲到居住条件不大好的北大学生宿舍中去了,借口是抄书,但到北京后从未抄过书,而且这时北大图书馆由于反右斗争,并不经常开放,可见抄书是伪装,赵宗煜同志揭发说:“北大有一学生,住处与郭很近,他说,你们的郭树人,在北大不过来住过五、六天,活动得很。”说明他虽躲在北大,暗地里仍进行阴谋活动。
当他接到学校要他回校的通知后,便到云大各进修教师处打听情况,对袁绩藩说:“我接通知后,捉摸了好几天!”显然是怕东窗事发,作贼心虚。又说:“校长办公室的通知,把我的计划打乱了”。等到听说大家都接到通知后,他才把心放下来,故作镇静地对袁说:“这是一般性通知,回去没有什么工作可做,我要九月才考虑回去”。(其实他在五月已向学校要得路费)后经云大和昆明九三筹委会几次信电催促,才不得不离开北京,他对袁说:“秦瓒不过说错几句话”。又说:“北大对右派分子也无可如何!”在火车中对不大熟识的人曾一再说:“我有右派分子的嫌疑”。说明他早已乐意戴上右派分子的帽子,并作好顽抗到底的思想准备。
在离京前,他还对朱应庚说:“北大右派分子不理会别人提的意见,有的在开会时借小便逃会,有的到颐和园去划船”。言下颇为得意忘形,做做右派分子也无所谓的样子。
回昆后破坏反右派斗争
郭回校后,某日在食堂找余世箴讲话,余掉头不理,郭树人自言自语地说:“余世箴吓死了!”说明郭树人是胆大包天,当右派分子不在乎。当通知他出席开会时,他抱怨说:“我又不是右派分子,为什么叫我检查?”
开始对郭斗争后,他会后说:“北京没有搞得这样凶,昆明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在斗争会上,郭树人态度一贯恶劣,拒不交代,谈些不关痛痒的过程,而且多半是假造。他还一再对领导小组表示:“我没有了,就是这些了”。又说:“如何检查也难满群众之意!”“我实在检查不下去了,我不能学叶德均假造一些来交代,那就对不起党了”。又说:“天呀,叫我检查些什么呀!”领导小组同志离开时,他说:“不忙走!老兄!请把这个问题搞清楚,这是生死关头!”说明他直到现在还抗不检查。
秦瓒的云大主委被取消,经济系结束以后,与郭树人计划于密室,郭树人说:“学术上搞不走,没有前途,还是搞政治吧”。并且想具体“抓住一个民主党派,在云南搞一个局面,以便最后和共产党分庭抗礼”。可见,秦、郭想抓住一个民主党派,作为反党的政治资本,是蓄谋已久的阴谋。
为了进行一系列的政治阴谋活动,郭制造借口,三次进京,两次装病,一次“进修”。他还对马×说:“要故意把病情说得严重些,领导上才相信。”
54年在北京大肆活动,通过北大教授赵乃抟、周炳琳,骗取介绍信,打入九三社中央,巴结主席许德珩,运用各种阴谋手腕骗取信任,成为许的心腹,回昆明时携回表格,即准备成立九三分社,后此事未成。
曲仲湘同志到云大后,郭树人认为“时机已到,大有搞头”便和秦瓒密谋混入九三学社,篡夺昆明九三的领导权,作为反党政治活动资本。为此,郭写密信给许德珩主席,诬蔑小组长曲仲湘同志人地生疏、工作迟缓,建议任秦瓒为基层小组长,谋篡昆明九三直属小组长之职位,拥秦倒曲,(据郭交代,54年与许主席仅有一面之雅,而能进行此项阴谋活动,内幕必甚复杂。)
昆明九三筹委会成立前,郭树人在秦瓒指使下,在中央替秦瓒谋取主委,在许主席前争得面红耳赤。昆明九三主委,社中央原确定为刘文典先生,且正式通知昆明,郭树人探知此事后,诬刘年老,不适于“送往迎来,天天跑腿。”因郭一言,即收回成命,说明郭在社中央权力之大。秦瓒篡夺主要职位后,即让郭当秘书。
郭要余世箴回昆时转告秦瓒:“不要把九三随便交给旁人。”56年,秦瓒到北京出席“九三”二中全会时,郭对秦说:“你当主委是不容易得来的”。郭树人替秦瓒进行阴谋活动,篡夺昆明九三主委一事至此已昭然若揭。
56年郭奉命到贵阳招生,借机向许主席书信联系,许嘱郭在贵阳协助发展九三,进一步说明郭已成为许之心腹。
56年借口到北京人大进修,拒绝赵崇龄的劝告,不愿住北大宿舍,也不愿住在附近租好的房子,通过一系列阴谋活动,打入九三社中央,住在城内九三办公大楼的中央委员办公室内,除每周三次出城上课外,终日在九三社中央进行政治活动。
华世钧同志在北京欲见许主席,郭即与许通电话,叫来汽车,领去见许。华觉郭与许关系极亲密,郭对华说:“昆明九三是否有些人对秦瓒不满,可对我说,我反映给许主席,把他取消”。言下得意扬扬。郭还表示很热中于大发展,想招兵买马,与党抗衡。
他对余世箴说:“社中央四次要我当主任秘书,又叫我在宣传部或组织部工作,我都不干,要干就是中央委员”。这说明郭树人大肆活动的目的,并不限于替秦瓒篡夺昆明九三的主委,而是要篡夺社中央的领导权。
郭树人与北京右派分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郭树人在美国时,向观察投稿,结识了储安平,储甚赞郭,相约回国后合作共事。郭在社中央住屋与储之办公室仅有一壁之隔。据郭交代,储在社中央之地位,与许主席的关系,他都很熟悉,说明他们之间关系密切。刘文典先生在京出席政协时,郭曾两次带储到前门饭店找刘约稿,鸣放期间约在京同事参加光明日报组织之鸣放座谈会说:“已经和光明日报的负责人联系好,我和他很熟,连时间都已约定”。这个负责人不是储安平是谁?而且储是九三总社付秘书长,曾几次约郭当主任秘书。
郭树人和清华大学右派分子孟昭英是小同乡,二人无话不谈,关系极为密切。
郭树人与清华大学叛党右派分子袁永熙关系也很密切,袁永熙曾约郭树人离开云大,到清华去教书。
中国人民大学右派分子吴景超,很看得起郭树人,叫郭树人写东西,他协助拿去出版。
郭树人和九三社中央右派分子薛愚(九三社中央组织部付部长)、王孔焉等都有关系。此外,郭树人和云南民革右派分子陆铿关系也很密切,他们都是解放前反动刊物“新闻天地”的发行人,连陆家中的事情都很熟悉,陆由监狱中释放出来,与郭相遇时,郭说:“听说你为小丁(特务丁中江)还交代了很久,其实小丁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