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绍养(数学系助教):
他说:“哪里有工人阶级?工人阶级是抽象的,工人阶级还不是象上帝一样”、“共产党是石头上包的红布”、“共产党拉一个小宗派,我们搞一个大宗派”。
他看了毛主席在“沁园春”中写道“数风云人物,还看今朝”之后,他说:“毛主席仍如历代皇帝,是个人英雄主义”。
他说:“我们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是不是毛主席想把个人造成丰功伟绩,盖世英雄”。他说:“我国的经济建设摊子铺大了,旧中国太穷,而全国人民又经过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疲惫不堪,应该让人民休养生息,之所以要搞建设,是毛主席好大喜功”,又说:“秦始皇取得天下之后,就修长城,筑阿房宫,是好大喜功,毛主席是否也是个人英雄主义,想把自己造成丰功伟绩”。他又说:“历史上秦始皇好大喜功,使得赋税加重,人民贫困不堪,为什么毛主席不以此为借鉴呢?”“象我们这样大的国家,而且又穷,怎么能够在三、五个月内,锣鼓一敲,都进入高级合作化呢?为什么不象土改慢慢来呢?是不是毛主席想显一手,个人英雄主义,创造奇迹?”
王文璐(化学系助教):
他说:“各种党派都是为本党派打算,共产党跟资产阶级政党差不多.所有政党,上台的一定骂下台的,过去国民党骂共匪,现在我们骂蒋匪,都是一样.我在思想上一直对国民党、共产党都不相信,反正都是争权夺利,因此我说不管什么战争,打来打去总是老百姓倒霉、遭殃,对抗日战争、淮海战役都是这么一套。”
邓小平同志关于学习“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的报告中提到个别地方有工人罢工、学生罢课事件发生,王就说:问题很严重,有的领导变了质,不是一、二个反革命分子可以挑起的。又说:“共产党现在到是好,以后会不会变质呢?”
陈红映(中文系研究生):
他说:“我开始也想找三害的根源,但是找不到。储安平党天下的说法发表后,我同意这种看法”。
他说:“党员多,压力大;党员少,压力小”。
他说:“我对宗派主义的憎恨,甚于对右派分子的憎恨”。
他说:“我把对北师大党组织的不满情绪,移到云大来,用憎恨敌人的态度来憎恨党”。
当他看过文汇报上连载的“斯大林时代”一文后,便对人宣扬说:“斯大林因为运用了错误公式,肃反搞错了——许多党的活动家”、“斯大林最后弄得一个人也不相信,只相信他自己”。
看到储安平的谬论后,很高兴,叫别人去看这篇东西,他特别宣扬“这是第一个向毛主席、周总理提意见的人”,后来有人提出反批评,陈看报纸后又替储开脱罪名说:“有人认为储安平是知识分子,立义惟高”。又说:“储安平的言论中也有合理的东西”。
陈红映看到有人批判储安平“党天下”的谬论时说:“虽然他受了批判,但开了一个向毛主席和周总理提意见的风气”。
黄謇(中文系助教):
储安平的“党天下”谬论出来后,有人说:“并不是每个单位都按个党员”,黄謇说:“当然不能从每个单位都有党员来看”。可见他是同意“党天下”的谬论的,黄謇说:“储安平说党外人士有职无权,这一点还可取”。
钱志诚(体育教研组讲师):
他赞成储安平“党天下”的谬论。当人民日报批判了储安平的“党天下”的谬论时,他说:“人民日报给储安平的帽子是很不恰当的,我不同意,结论下得太早”。
当他写给云南日报及校刊的稿子都未登时,他对此深表不满。他污蔑党说:“党有唯党员论的唯心主义思想,唯党员论就是唯心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