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党的有关政策

中国人民大学、王德周、徐盛桐、殷九如、岳文伯、伍伯涵、毕毓琦、凌国星

“经济方面,买白薯一角钱三四斤,买白薯秧喂牛七分钱一斤,在资本论里找不到。买红果酱西单六角,地安门五角八分,太平桥九角。贸易部干什么的,官僚主义!

回国去的日侨对中国红十字会说,中国人让我们回国时,把钱都买了东西,但回国时到海关,让上税,没钱就动员卖给百货公司,百货公司收买价格150元,而却以600元订价出售。类似这些事情,如果是把钱作了国防事情是可以的,官僚们花了就不对”。(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讲师王德周)

“我国是一个无神论的国家是不能以尽是共产党人从事外交的,宋庆龄访问西南亚是一个好的开端但没有继续下去。”(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学生 徐盛桐)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政策,可以对苏联更平等一些,以苏联为首,我们是老二。有些地方如:马列主义中国化,这是中国独创,应当为老大。”(中国人民大学档案系 殷九如)

“我们对美国的政策宣传得过激了些,据说打过长江时,美国要和我们建交,而我们丧失了这机会,这是错误的。”

“美国好的要宣传,要宣传它的科学成就,要想尽办法与美国建立邦交,(在不损害我国主权情况下)要尽量争取参加联合国。对美国问题,狭隘的民族自尊心也是痛心的。”

“对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也没有必要有意的对立,尽量和资本主义国家建立关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岳文伯)

“……听说南京解放时,美国大使迟迟不走,希望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拉中国一把,后来因为我们的政策太消极,所以没成。中央在这件事上犯了错误……1949年我们不该放过了和美国建立外交关系的机会,这对人家采取了一棍子打死的态度。并不去慎重的考虑,既然美国当时想利用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利用它们呢?……要不然我们早就加入联合国了,我觉得埃及做的很聪明,他们加入联合国前不敢承认中国加入联大后就承认了我们,所以这是个策略问题。”(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伍伯涵)

他攻击党的对日外交政策说:“释放日本战犯没有想到群众痛恨,以民族鲜血换取国际关系。”(中国人民大学档案系学生毕毓琦的材料)

“我国对埃及开始大喊大叫结果只给点经济援助,失信用,对尼泊尔不应援助,无战略价值,对柬埔寨援助得不偿失。”(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生 凌国星)

 来源:《高等学校右派言论选编》(中共中国人民大学委员会,1958年8月)。